纯爱小说《重生尊者有了我不愿成仙》的主角是宁燮骆启,是f锦祥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宁燮当初想要活得随心,而在与骆启相遇之后,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随心。
热门评价:桀骜不驯侠义攻v又奶又凶大魔头受
《重生尊者有了我不愿成仙》精选:
突然想到了什么,第五画鸢脸上的笑容开始凝固,内心的激动也被另一种情绪替代。
“爹爹找到医圣了嘛?”
第五豫心中咯噔一跳,即使他早已知晓,这个问题终究是逃避不了,第五画鸢即便眼下没提,迟早也会有追根究底的一天。
“爹爹无能。”第五豫心虚,目光闪躲。
第五画鸢自嘲式地轻蔑一笑,“我病好了,爹爹怪我吗?”
“爹爹替你高兴还来不及了,怎么会怪你?”其实,第五豫也有想过,第五画鸢的本命不是凡品,本命融合或许能让第五画鸢的疮疖之症自愈,但他也不是很确定,他早有打算,此行若寻不到医圣,便也让第五画鸢融合本命,权且死马当活马医。
只是,这非凡的本命真是一个凡人能够消受得起的嘛?
第五豫显得格外心虚,丝毫不敢与第五画鸢的眼睛对视,看着第五豫躲闪的目光,“鸢儿与外人勾结,私闯宗祠,抢夺本命,爹爹真的不怪我?”
“鸢儿,你是爹爹的心肝,从来看得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况且本命本就是你的,爹爹怎会怪你?”第五豫的心揪心地疼痛,他虽竭力解释,但可以肯定,第五画鸢根本一个字也不会相信,他们父女之间,何以走到如今的地步?
第五画鸢不想再看第五豫躲闪的目光,她将身子躺下,“爹爹,我看到阿娘了,她躺在石棺里,可真美,鸢儿终于明白,爹爹为何对阿娘始终念念不忘。虽然不会说话不会动甚至没有呼吸,就那么安详地躺着,就能被她深深吸引,为她着迷为她痴狂。这么多年了,阿娘的尸身还跟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爹爹每次看望阿娘,是不是觉得阿娘根本没死,就在身边一直陪着您?”
第五画鸢的话,一字一句都像一把利刃,深深地扎进第五豫胸口,疯狂的凌虐他的心。
第五画鸢边说着,泪水已覆盖了她整个面庞,“可是,怎么办呢?就在鸢儿融合本命那一瞬间,阿娘化成了一堆粉末。”第五画鸢已泣不成声,抬手擦拭眼周的泪水,而脸上其他部位的泪水一时是没空理会了。
“爹爹真不怪我?可,爹爹再也见不到阿娘了。”
第五豫心似针扎,极力忍耐,“爹爹知道,眼下说什么鸢儿都不会相信,但爹爹还是要说,爹爹早有打算,如若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会尝试让你融合本命,爹爹有想过但也不确定融合本命能让你疮疖之症不治而愈。至于,爹爹为什么在你出生时将你本命剥离,也并非全然是为了保你娘的尸身不腐,这其中也另有隐情,你我父女之间,血浓如水,莫要轻易受了外人挑拨。”
“爹爹要我不受外人挑拨,那爹爹告诉我,究竟是何隐情?到了如今,爹爹还是不肯实言相告么?”
第五豫内心挣扎,拳头紧握,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不如就把秘密都说出来吧!第五豫怜悯的眼光看着第五画鸢,转念一想,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她的烦恼,又何异。“罢了罢了,怨恨就怨恨吧!父女之间,能有什么隔夜仇?”第五豫思虑再三,还是决定不告诉她为好。
“爹爹说啊!只要您说出来,即便是谎言,能自圆其说,鸢儿便信。”
“爹爹不想骗你,其中隐情,鸢儿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第五画鸢心如死灰,她已让步,甚至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可爹爹连个哄骗她的谎言都懒得编,“鸢儿累了,想歇息。”
看着第五画鸢双眼紧闭,第五豫无奈,沉重地一个深呼吸,“那好,鸢儿先歇息,爹爹明日再来看你。”
第五豫出了房门,“仔细着照顾好小姐。”向小侍女嘱咐一身,便出了别院。
第五画鸢听到第五豫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猛然睁开眼睛,心中委屈直冲脑门,来势汹汹,眼泪再一次决堤而出。
“咦!”
第五画鸢右手无意间摸到一物,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块玉佩,蓝田玉,虽是珍贵,但对于腰缠万贯的第五府来说,也不过是平常物件。
玉佩一面刻着“平施”二字,对着那二字仔细打量,第五画鸢隐隐觉得有些熟悉,脑海里闪过残存画面,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来人。”
小侍女听到第五画鸢召唤,知道小姐跟老爷闹得不愉快,心里忐忑不安,颤颤巍巍推门而入,“小姐。”
“此物何人所留?”第五画鸢捏着玉佩一角,展示给小侍女看到。
“奴不知,小姐昏迷的时候,一直握着这块玉佩,奴尝试着取出,但小姐握得更紧了。奴想这玉佩定然对小姐十分重要,索性就让小姐握着好了。”小侍女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恼怒了第五画鸢。
所幸,第五画鸢并没有把心中不快发泄到小侍女身上,“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第五豫转身来到纳殊别院。二人虽结了连理,但第五豫心里始终只有第五画鸢的阿娘,是以,二人一直都是分别院而居。
自宗祠一役,纳殊就被老太爷封了穴位,被软禁在别院。
第五豫推门而入,纳殊坐在软塌,对第五豫的到来,视若不见,自顾自呷着茶。
“为什么?”一向与人和善的第五豫,此刻语气冷漠。
对于第五豫的质问,纳殊依旧置若罔闻,茶盏在她手中四平八稳,仿佛是在嘲讽第五豫,相比第五豫的心浮气躁,此刻的她是如此沉着冷静。
可越是如此,第五豫就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第五豫一巴掌将纳殊手中的茶盏拍飞,“我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会如此狠绝,她是你姐姐,从小跟你相依为命的姐姐,你就那么恨她,连她尸身都容不下。即便如此,鸢儿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毁了她?”
纳殊听了这番话,冷笑起来,继而越笑越大,最后是哈哈大笑,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可眼角的泪水,却无声无息悄然冒了出来。
“我恨她?哈哈哈,第五豫,我该笑你究竟是有多愚钝?”纳殊猛然站起身,虽然被封住了穴位,但展现的气势却还将盛怒的第五豫比下去,“说我恨她,你知不知道,我把姐姐看得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我恨的……”纳殊瞪大眼睛,狠毒地看着第五豫,那眼珠,仿佛随时都会从眼眶里喷射出来,要了第五豫性命,“只有你。”
“你……”第五豫被纳殊的话震惊的无以复加。
“我爱她。”纳殊闭上眼睛,两行泪应景般地流淌,“原本我们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的,可是为什么要遇见你,曾经我也认命,只要她开心,我也就无所谓了。”纳殊猛然睁眼,那气势,一步步将第五豫逼退,“可你千不该万不该隐瞒你皇族的身份,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死?”最后一句质问,是撕心裂肺呐喊出来的。
“凭什么?我姐姐死了,你们第五府却享天伦之乐?你说第五画鸢无辜,呵呵……”纳殊冷笑,显得有些癫狂,“她难道不是害死姐姐的直接凶手?你父女二人犯的错,凭什么让姐姐一人承担,还想逆天改命,我不过就是把一切调回到正轨罢了!天道轮回,她逃不了的。”
就在此时,乌黑的鲜血从纳殊的口中喷涌而出。
“你……”第五豫看向被自己打翻的茶盏,这才意识到,纳殊自己给自己的茶里下了毒。
不管如何,第五豫始终不忍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此逝去,运炁于掌,打入纳殊体内,试图将她体内的毒逼出来。
“没用的,千机夺魂散,三魂已残,即便把毒逼出来也不中用了。”纳殊早就抱着必死的决心,留着性命就是要第五豫回来,心中排山倒海般的怨恨,憋了这么多年,终于一股脑的全都倾斜而出。
“我……”千机夺魂散当真霸道,顷刻间,纳殊就连说话都变得十分困难,为了最后几个字,她已使最后残存的所有力气,“求……姐姐……葬……起……”
“好,我答应你。”
听到满意的回答,纳殊嘴角挤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随后闭眼安详的逝去。
一连几日,宁燮都在努力修炼。在提升境界前,他还得先应付丹田的闹腾。
元婴期的灵力,相对于元婴期来说,半个时辰就能恢复,但对于隔着天堑的筑基来说,宁燮足足用了两天时间才把丹田填满。
将丹田的灵力注满,就全身心投入到境界感悟之中,几日后,第五豫的到来,带来纳蓉身死的消息。
第五豫说是突染恶疾,不治身亡,但宁燮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纳蓉勾结外人,欲杀人夺宝,纳蓉多半是被老太爷处死的。
“节哀。”宁燮不露声色。
第五豫点点头,见宁燮满头大汗,“满头是汗,快去擦擦。”
“好了。”对于第五豫的到访,宁燮还是打心底高兴的,“叔叔您先坐会。”
第五豫好些时日才来一次,宁燮虽是离经叛道之人,但面对第五豫神仙般人物,也想伪装一下自己,衣冠得体方是待客之道。
宁燮就着冷水冲了下身子,元炁护体,早春虽寒,丝毫不惧。
锦衣束身,白裘披在肩上,肩宽腿长,猿胸蜂腰,再加上与他顽劣性子极其不符的英俊相貌,第五豫一时见了,片刻恍神,蓦然回首,当年那脏兮兮黑皮狗儿似的小家伙,如今已然长成了丰神俊朗的少年。果真是女大十八变,放在男子身上也是合适的。
“叔叔,久等了。”
宁燮端着茶水进屋,第五豫微笑,温文尔雅。
“坐。”第五豫接过茶水,眼睛瞟着茶几另一边的小塌。
宁燮自然也不会扭捏,坐在茶几另一边。
“听老太爷说,那日宗祠,你也进去了。”
宁燮早有心理准备,但第五豫这一问,还是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是。”私闯第五府宗祠,不管目的如何,终究是自己犯了错。宁燮微低着头,眼神躲闪,不敢与第五豫对视。
“你别紧张,叔叔没有怪你。只是想问问你,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宁燮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能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被一阵白光袭击,随后就没了意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这里。”
第五豫仿佛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把你记得的,详细说与我听听。”
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宁燮将那日之事,细细讲与第五豫听。
第五豫眉头紧皱,仔细掂量着宁燮。
宁燮被他盯得有些心里发怵,“叔叔,是出了什么事嘛?”
“你……”第五豫欲言又止,随即摇头道,“无事,老太爷与你一样,也是被一阵白光袭击,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五豫已经猜到宁燮得了光明意志,丹田的封印也已经冲破,但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没有人知晓。
这会不会与宁燮有关?第五豫有些怀疑,但依旧觉得可能性比较小。
“什么?我还以为是老太爷命人将我送回来的。”宁燮吃惊不已,“如此,叔叔可有想到什么?”
第五豫摇摇头,宁燮些许失落,他无比想要知道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好了,不知道就别想了。”第五豫见他气馁的模样,“叔叔还有一事相求。”
“叔叔是想我保守秘密?”
第五豫刮目相看,宁燮果然是天资聪慧,自己并未提及相关之事,宁燮便已猜到了。
第五豫点点头。
家丑不可外扬,第五豫想息事宁人,宁燮又岂会不随他意?
“叔叔放心,我宁燮在此发誓,那日之事,绝不会对他人提半个字,否则天打雷劈。”宁燮指天发誓。
“你这孩子,发什么誓,叔叔又怎么信不过你。”第五豫面露无奈,又向宁燮道,“毕竟是当家主母,你且随我去灵堂祭奠。”
宁燮心咯噔一跳。
无名无份,以他身份,是没资格去奠堂祭拜的。第五豫这么做,是在为收他做义子铺路嘛?
宁燮抬眼看向第五豫,心生愧意,终究是要辜负第五豫的厚爱。但脸上不露声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