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由作者心翎倾心创作,主人公是荀锦尧娄念,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小说主要讲述了:荀锦尧根本不知道真实娄念是什么模样,他第一次见到娄念,只觉得娄念很柔弱。
《魔尊被我始乱终弃后》精选:
电光火石之际,苍灰魔焰吞卷噬魂恶鬼周身,不待噬魂恶鬼挣扎反抗与自爆,便将其整个消灭在火焰之中。
噬魂恶鬼只是怨念凝聚体,一把火烧下去,也算将其超度。空气中不余烧灼后的灰烬,也无尸体焚烧气息,干净得仿佛它从未于此地显现。
苍灰火焰于掌中熄灭,娄念利落收了手,转回身笃定道:“幕后黑手知道自己暴露了,否则不会令噬魂恶鬼自行了断。”
“但幕后黑手不在墓地附近,”娄念继而道,“我不认为他的修为与我仿若,手段高超到瞒得过我的查探。”
“……是吗?”现下危机解除,荀锦尧紧绷的神经缓缓松弛,方发觉两人站的距离属实近了些。他若有所思,遵循礼节,从娄念身前退后两步,思量着开口道,“定是噬魂恶鬼迟迟未归,引起幕后黑手警惕。这般一想,哪怕幕后黑手不在附近,也不会离得过远。”
退着退着,脚后跟突然碰上什么东西,荀锦尧扭头一看,原是坟堆旁一块歪斜立着的石碑。再往四下望去,成排成排的坟墓挨挨挤挤,在大半夜瞅着鬼气森森,全然不像好好谈正经事的地儿。
“先回去再说,就当给此地安息者一份安宁。”荀锦尧不多犹豫,选择往旁边错开一步,“还得给梁道友报个信。”
娄念默默看在眼里,多少会过意——他是不愿站近……还是因防备心而不敢?
娄念抬了眼来,眸中流露几分玩味的兴致,间隔一会,适才不显异常出了声:“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性?”
“可能性?”环境黑暗,荀锦尧浑然不觉娄念的打量,想了想,回问,“关于什么的?”他顺着思考,忽而恍然,“你是说幕后黑手的后续处理?”
“不错,”娄念承认,“幕后黑手既在方才孕妇身上失了手、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那他极有可能彻底放弃伪装、趁宿城今夜警备较弱之时亲自下场对两个孕妇动手。”
——
“照方才那位仙长的说法,夫人今晚应当不会再遇危险,安心待在屋内便是。”两位监察使手提一盏灯,再三嘱咐道。
孕妇肩上披了薄毯,和她不久前刚被惊醒的夫君站在屋外,仍旧忧心忡忡,声线颤巍巍道:“监、监察大人您是不知,那无眼鬼凶得很!它整个活像个大麻袋,口却开错了地!我见它嘴巴一张、爪子一伸……哎呦——我这条命可险些就没了啊!若不是……”
“嗯?夫人?”监察使本耐心听孕妇说道方才之事,却不料孕妇说着说着戛然止了话音。他疑惑抬了抬眼,正见孕妇瞳孔骤然紧缩,缓缓抬手指向他身后,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是……”
监察使心生不妙之感,借着旋身的动作,猛然将腰间佩剑拔出。他另一只手中,不甚明亮的灯火照亮身前——却又未能完全照亮。
“这都是什么东西?!”他抑不住惊呼出声。
他身旁,另一位监察使一惊,匆忙举剑代他挡下一击:“这黑乎乎的东西就是夫人说过的噬魂恶鬼!”
“等等……一、二、三……”监察使额角不自觉滑下一滴冷汗,悚然大惊,“怎会有这么多?!”
——
荀锦尧两人沿道追寻孕妇踪迹。
“幕后黑手做的盘算倒不少。”娄念道。
“但还有一种可能,”荀锦尧思忖道,“既有了傀儡蛊,幕后黑手完全可以将其种在其他修者,亦或噬魂恶鬼的身上,命他们代自己行事。如此便能保证他本人不彻底暴露身份,维持神秘不可知的印象。”
“他未必能。”娄念道,“我方才说噬魂恶鬼身上的傀儡蛊效果不比从前,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傀儡蛊此物,在二十年前的时候,用在有不差修为的魔修身上,都能使其沦陷意识、癫狂神志,为自己的主子拼死拼活。”娄念道,“可方才那个噬魂恶鬼你也看到了,它甚至在不动手的前提下畏惧我的魔息压制。这说明什么……阿尧明白么?”
荀锦尧颔首道:“明白。就自我本能与实力等方面而言,噬魂恶鬼不可能胜过二十年前受傀儡蛊控制的魔修。在这种情况下,噬魂恶鬼竟还没有完全丧失本我、留存畏惧心理。”
“这般一看,现在的傀儡蛊不单单是不比从前,而是差得太远。”
“没错。”娄念道,“所以我说他未必能用傀儡蛊控制寻常修者,仅能在噬魂恶鬼之类的小东西上动点手脚。”
“此事疑点甚多,具体等稍后再议。”荀锦尧逐渐缓下脚步,“至于现在……”
他一翻手腕,早先那枚镇灵符重现指间,手臂一甩,“刷啦”一声,镇灵符总算得以抛出。
不远处,一只噬魂恶鬼后脑正中镇灵符,嗓子眼里“咕噜”怪叫一声,一时定在原地无法动作。
正与噬魂恶鬼对战的监察使心觉意外,猛然转眼望过,甫一看见他二人便如遇救星,面上焦躁惊惶一瞬化作欣喜。
“退后!”荀锦尧沉声喊话,率先提剑灌入灵力,冲那只受控于镇灵符的噬魂恶鬼挥下。
孕妇随她那口子早已回屋待着,两个监察使心知自己战力不够看,赶忙退出战场中心。至于另一个嘛……那家伙可能也许大概是因魔焰易伤人烧物,又懒得开屏障护人为由,见战局不紧张,索性靠去一边袖手旁观。
反观战场中心,荀锦尧手中剑锋一转,直面余下两只噬魂恶鬼,剑锋之上,淡金灵光于暗夜之中尤为夺目。
清风宗内无人不知,宗主亲传大弟子荀锦尧乃风灵根剑修,天赋出众,是近几十年来少有的旷世奇才。
而若说清风宗,此乃全大陆排名仅居于飞鸿宗之下的千年大宗,有两物使它名声远扬在外——一在风灵根修行术法,二在宗门内绝无仅有的归心剑法。
这其中,归心剑法共十重,前三重都是基础功法,初学者难以察觉其中威能与玄妙,可一旦掌握些许门道,修到中四重……那就全然不同了。
修道界常有一言叫,炼心寒光出,山海不并肩,唯恐峰浪残。
也未见荀锦尧使什么花样招式,就有剑意茫茫。他舞生快意,剑势潇洒飘逸,如风无孔不入而过,竟轻而易举把两只噬魂恶鬼打散了形!
两个监察使在一边看愣了神,现下直佩服赞叹道:“仙长剑法绝妙!”
荀锦尧微微摇头,将剑收回,随口关切:“你二人方才可有负伤?”
“不曾,我二人仗着点低微修为挡了挡。”
“加之噬魂恶鬼显形未过太久,二位仙长就赶了回来。”
“是如此,还要多谢仙长相助……”
荀锦尧与两个监察使问询关怀几句,便叫两人离去。适才想起自己身边还缺了个人,是跑哪儿去了呢?他左右张望张望,适才在一颗树下寻见那道悠哉靠树而立的白衣身影。他不由失笑,打趣道:“又不管事,做了个甩手掌柜?”
甩手掌柜?娄念眨眨眼睛,一时微怔。他敢保证,这般新奇之称谓,他还是头一次听人用去他身上。听来不算好词,但从荀锦尧口里说出来,出乎意料不含星点责备意味。
娄念便得了便宜还卖乖,浅浅一勾唇,偏了偏头笑得歉意,连带神情显出无辜:“想看阿尧亲自动手,不可以吗?”
“不会。”荀锦尧本也不会跟他介意,近他几步,似笑非笑地抬眼瞧他,“怎还想看我动手了?你可不是我那些学不通归心剑法的师弟妹。”
娄念由树干直起身,随手理理衣衫,闲闲夸赞:“没办法,谁叫阿尧厉害呢?”
“……”荀锦尧无言半晌。听娄念话里说得,荀锦尧不由自主回想二人飞花城初见那晚。那会他不知娄念到底为何人、是正是邪,见娄念一副弱不禁风模样便顺手搭救一把,事后同样得了娄念一句“好厉害”的夸赞。
可现在想来……弱不禁风必然是假的,夸赞是否由心,听来便也带着半真半假的玩笑意味。
荀锦尧不自觉扯了扯嘴角,实话实说:“当一个修为实力胜我好几重的高手夸我‘好厉害’,我自会怀疑他是否损我。”
“怎会?”娄念低了低头忍着笑,“是夸是损,拐弯抹角像是都没意思。”
正对的角度,荀锦尧看不得他面上神情,眸光在他身上转了几转,稍作回忆更觉不信,很是认真地跟他挑明证据:“你若记着前日便说不出这话。”为防娄念想不起,他提示一句,“桃花树下,你道我抛花不好接。”
“……”有句话叫祸从口出,眼下情况虽远远及不上“祸”字,但也算给自己埋了个坑,再狠狠推自己一把往里跳。
娄念耷拉了点眼皮子,有点沮丧:“行吧,是有这回事来着。”只是稍作沉默,他脑瓜子里思绪一转,又坚持着杠回去,“还不都怪阿尧?若非涉及你,拐弯抹角怎突然变得有意思了?”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荀锦尧心中一惊,猝不及防僵在原地。
娄念一通恶人先告状,荀锦尧却不好回问。实不相瞒,经了这两日事,荀锦尧总怀疑娄念不太对劲,往往话里有话,刻意指了某方面不能细想的东西。
也不知是否他太过敏感,可心中想法却会不由自主跑偏。他下意识想起昨日,那时他强作镇定要娄念别误会。可现在看来,他竟是不知不觉把自己绕了进去。
好气,又有点好笑。荀锦尧暗道自己出门一趟丢了出息,还想找着点子转移话题,耳边忽闻稍远处传来一人的呼喊,听声音好像是……
荀锦尧应声回眸:“梁道友。”
喊着人,他心中暗生感慨,有些场合就需得外人帮着打破,哪管这个外人是不是自己预料中的,你看他都有种圣光加身的错觉。
梁弘毅看着不太好,一身浅黄衣装沾了污脏的土灰,颇为狼狈。他身边,一个监察使面上焦虑却不掩感激之色,嘴唇张张合合,似在不停顿地说什么。
梁弘毅却未作理会,仍是一副外人欠他八百万的蹙眉不耐脸,几步上前来,打量荀锦尧二人一眼,直截了当道:“噬魂恶鬼跑去了我那边。”
“不错。”他身旁的监察使亦应着,“噬魂恶鬼从孕妇身上窜出,被梁仙长使了法子制住。却不曾料想噬魂恶鬼猝然自爆开来,梁仙长为保我与另一名监察使安危,不躲不闪,一人挡下噬魂恶鬼爆炸威能。”
听那监察使语气含了感激与后怕,全然不似假话。这般一听,倒无怪梁弘毅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荀锦尧心下了然,定论道:“我二人亦经历了类似情况,看来噬魂恶鬼今夜不止对一个孕妇动手。”
“不止一个?”梁弘毅眉梢一挑,微有诧异,“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宿城有两只噬魂恶鬼?”
“原来梁道友只遇上一只……”荀锦尧思忖着,在心里数了数,“严格来说,宿城起码有五只噬魂恶鬼。”
“五只?!”梁弘毅与他身旁那位监察使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要知噬魂恶鬼非是鬼中最常见那一类,区区小小宿城,怎还惹得噬魂恶鬼青眼了?
梁弘毅稍稍平复心情,沉声问:“何来的五只?”
再详细的东西,叫凡人知情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梁弘毅便摆摆手,把身旁跟来的监察使撵了回去。
荀锦尧适才言简意赅地解释:“如早先与梁道友所说,此事有幕后黑手暗中指使噬魂恶鬼作乱。”
梁弘毅沉默一下,语气生硬冰冷道:“不出意外。”
“梁道友可知魔界傀儡蛊?”荀锦尧问。
“不知。”
荀锦尧与他避轻就重解释一通,继而道:“现在得从几个问题着手。”
“其一,幕后黑手到底从何处获得了傀儡蛊配方?他又是什么人?其二,他为什么要圈养噬魂恶鬼、令其捕食孕妇魂魄?若是对符合条件的孕妇有恨,报复的手段千千万,做什么非要走噬魂恶鬼的法子?难不成这对他有什么好处?至于其三……”
荀锦尧微眯眼眸沉了声:“幕后黑手既已初步暴露身份,很可能如方才那般不再一夜只捉一个孕妇。梁道友,若你是这个幕后黑手,你会不会趁我们各大宗门还未及时反应,趁机在今夜继续动手?”
他话到末尾,梁弘毅面色微变,颔首道:“我现在就给师门报信。”
待双方把该递的消息递回,荀锦尧道:“今夜出了这两起事情,幕后黑手摸不清我们底细,宿城应当安全了。”
“不错。”梁弘毅亦道,“你我两方留守宿城,静静等候师门回应便是。”
待梁弘毅走远,荀锦尧与娄念二人也已远离孕妇屋舍。
“早先梁道友在,还有一事我未说清。”荀锦尧面色沉凝,“魔界新易主,凡界便出了魔界傀儡蛊一事。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这个么……”娄念屈指抵在下颌思考一下,理解倒是毫不费力,极尽诚恳道,“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听他语气像有点埋怨自己怀疑他的意思,荀锦尧好脾气笑笑,温声补一句,“可没说不信你。”
“那我信你这句咯~”
荀锦尧瞥他一眼,见他面上神情不显异常,话说得也是轻松悠闲,便不再多想,转回眼来继而分析:“虽不是你,但或许有人想利用傀儡蛊造成误会呢?傀儡蛊现已灭绝于世,却难保见多识广的正道修者知晓其存在、看穿此乃魔界手段。”
“或换种说法,煞罔魔尊座下拥护者杀不了你,便在凡界以魔修的名义作乱,若不知情者,定以为此乃新任魔尊下达命令。直白来讲,他们想借刀杀人。”
娄念沉默一下:“应当不能,煞罔魔尊手底下的人很有脾性,他们杀不了的,定不会交由别人杀。这么说吧,他们希望我只能死在他们手上,好给煞罔魔尊亲手报仇。”
荀锦尧微微颔首:“先当是如此。如若这般,为什么傀儡蛊现世于你刚接手魔界后?两起大事同时发生,不得不叫人心生疑虑与联想。”
“太过怪异。”荀锦尧评价罢,话一顿又接着道,“奇怪不假,但我方才说的有两大前提,一则此乃魔修作乱,非是正修;二则此乃与你有仇怨的魔修背后指使。”
“我个人认为,正修的可能不大。早些年煞罔魔尊的时期,光是深入魔界已极为困难,更遑论从一众魔修手底下抢得傀儡蛊配方?”
娄念听了却不焦虑,反好笑出声:“阿尧既看这般通透,先前还敢独身前往魔界探查我的消息?”
“实不相瞒,那会我觉得你又傻又天真,定是仙门里空有修为却未见多少世面的花架子。”
“……”荀锦尧试着回想,难做反驳。他索性不多在乎,心平气和道:“无怪你瞒我瞒得不走心。你既说实话,我便也实言相告。”
娄念轻一抬眉,未接话。
荀锦尧道:“我那时从不打算深入魔界,只想顺便试探你身份目的。不妙的是,身份没试出,目的更不明。”
娄念勾唇笑笑:“我没目的,你全当我一时起兴罢。”
“……”荀锦尧瞟着他,不得不承认他此言像当真不假。单拿现状来说,荀锦尧起先可料不到魔界尊主会随自己处理正道仙门事。
有点不依本分的诡异搞笑感。讲寒碜点,叫狗拿耗子,外行入道。
偏偏这人当真觉得好玩。或许……是在魔界闷坏了吧?
心有无奈,荀锦尧默默把娄念与贪玩二字划上等号,又道:“若你那晚不提醒我莫要擅出闭月城,你之目的我或许还能摸索一二,偏偏你提醒了。”
“反之,你若想把我往魔界深处带,我自会觉察你动机不纯,找个理由在闭月城留一晚、趁夜偷偷溜掉也是不错的选择之一。可偏偏你又没动手,我也不知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怎想那么多?”娄念一时忍不住,笑得话音都含颤,“还溜呢,我若当真动机不纯,趁夜你也溜不掉。”
荀锦尧暗诽自己为性命打着落,可不得好一通盘算?口上回:“我早先不知你实力几何,以为自己溜得掉。”
想了想,他加强说服道:“我虽主修剑道,但论逃跑,我对自己灵根的运用还是有一定自信的。”
“还有这出呢……”娄念轻轻一叹,忽地落低话音,沮丧道,“看来我得把阿尧看紧点,免得阿尧哪日嫌我烦了,把我一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凡界,连回魔界的路都摸不着,日后全靠乞讨度日。”
荀锦尧顺着一想便失了笑,也没细究他话里真假,认真说道:“我没那么没良心。就是真看你烦了,也得找个体面的理由与合适的机会,将你安安心心地原样送回魔界。”
“你想算计我。”娄念眼眸朝他一斜,如此笃定。
“那我不回去了!”
“这可怎么好?堂堂魔界尊主不愿回魔界……”荀锦尧收不住笑,连连摆手,“可别,你那位发小和孟大小姐怕要寻我抢人的。”
“不好么?”娄念立时反问,理直气壮道,“到时候我好跟人告你状,说你欺负我,让人给我报复回去。”认真思考一下,他忽而有了主意,“不若这样,让你随孟大小姐住一晚上。”
“她会敲你脑袋,用她那柄扇子,敲一下就一个包,第二天让你顶满头包出来。”娄念一本正经又补一句,是为恐吓。
“你怎知敲一下就一个包?”荀锦尧笑问,“莫不是你被孟大小姐敲过?”
“是啊,”娄念抿了点唇,可怜兮兮地诉苦,“以前她见我年幼可欺,天天敲我呢。”
“难道……你也跟孟大小姐一样爱欺负人?”
“说的什么话?”荀锦尧受不来娄念这副模样,让他有种虽未切实行动,却已不经意将人欺负了的错觉。
他别开脸去,抬指点在娄念唇边,往颊边揉了揉,化开娄念面上委委屈屈的小表情,几分无奈道:“我哪里欺负得住你?年轻人都爱玩,我见你总摆出一副退位让贤的架势,但该回去还要回去。姑且不论这个,总在一处待久定会玩腻,我真不让你回去,你怕会不乐意的。”
他手落回,娄念一时未接话,心中不知作何想法,倏而浅浅一笑,话里调侃:“阿尧又说的什么话?你分明大不了我几岁。”
荀锦尧不置可否:“都是成年人,六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想过煞罔魔尊啥也不是,终有一天我要一剑捅了他。”
“……?”你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