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商岳谢徐谦的小说《心上人》已完结正火热推荐中,小说心上人是一本好看的纯爱小说,由作者乌子瓜所著,内容是:谢徐谦和商岳之间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商岳自己都说不清,他和谢徐谦不是吵架,只是累了。
热门评价:有点累了。
《心上人商岳》精选:
谢徐谦把商岳抱到急诊室就匆匆离开,留下阿Line帮忙交费照看。
他开车回酒店洗澡换衫,用最快的速度把脸上、脖子上、和手上的血通通洗掉。
他不喜欢皮肤沾上血的感觉,因为会勾起回忆,不好的回忆,他不愿意想起的回忆。虽说拍戏时也常为了扮“伤员”涂一身特效血浆,可特效血浆跟人血不一样。人血是热的,会变冷,是腥的,还泛着甜。
他不愿想起,却还是回想起来。是妈妈用沾满血的手抚上他的面庞,那双本该是全世界最温暖柔软的手,却冻得像冰块一样。血,已近是凝固了,虚弱的在掌心与面庞间拉扯,可终究是什么都拉扯不住的。
谢徐谦抹了把脸,猛吸进一口浴室里湿热的空气,告诫自己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算不原谅也不必这样记挂,活着的人应该是要往前看的,也只能是往前看的。
等一切收拾干净,谢徐谦又开车回到医院附近等消息,他没打电话去问,只抽着烟看着不远处医院大楼的灯光。直至到凌晨时候,阿Line打来电话说商岳是饮酒过量引发急性胃出血,已经做过急救、安排进病房继续治疗,住院手续都办好了,就看他家里人几时来接手。
出发前谢徐谦已经联系罗孚问过,商岳家在苏州,从上学起就是一个人在外。
谢徐谦吩咐阿Line留下,明早他自己回去。
阿Line不肯,可紧接着就听到一句“加你3倍人工,照顾好我男友”,于是立刻改口答应,没道理跟钱过不去。
谢徐谦挂了电话,又打给罗孚去报平安。先前去饭店时他们已打过照面,只没来得及解释太多。
罗孚是商岳所在剧团的团长,谢徐谦早年演过话剧,和罗孚交情不多但也相识多年。商岳的电话号码,谢徐谦就是问他要的,只不过借口说有合适的戏要做推荐。
那个在路边和商岳拥抱的小男生,谢徐谦也有看到,垂头丧气的站在包房门外,见了他就跟见着鬼一样,连个名字都没胆喊全。
就这种小朋友,商岳怎么会喜欢?
谢徐谦同罗孚说到他安排了助理留下来照顾商岳时,电话里明显停顿了片刻。
罗孚玩笑着试探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谢徐谦直言不讳,“去年在英国遇见Jason,可留的名片丢了。还好是罗老师的学生,不然我就找不到他了。”
“......”联系影帝的风流名,这话就已说得再清楚不过。罗孚梗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就麻烦你了,我明天去医院看看。”
“分内事,罗老师不用客气。”
罗孚正准备挂电话消化消化“新资讯”,却又听谢徐谦问起。
“对了,今天那出戏里,在Jason旁边演侍卫的谁?”
“怎么?”罗孚戒心顿起,不想回答。
“我赶去的时候,见他在包房外面,好像不很愉快。”
“这样......”罗孚松了口气,无奈说道,“那是跟商岳的实习生,可能因为要走了舍不得吧,就拉着商岳喝了不少。”
谢徐谦暗骂了句“扑街”,却笑着说道,“那就别告诉他了,免得知道人是喝进医院来的会过意不去。Jason一心照顾小朋友,疼成那样也没说,就不要辜负他的好意了。”
第二天晚上,商岳清醒过来。
胃还是疼,但比之前已经好过太多。他觉得渴,还有点儿饿,看了看环境和手背上的吊针,知道自己是在医院。便紧接着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想起谢徐谦来了,自己还吐了他一身血。这是间单人病房,应该还是间私立医院。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个陌生人,正百无聊赖的刷着手机。
不是谢徐谦,不认识,有点儿难看。
其实也不难看,就是闭眼前看到的是谢徐谦,实在对比强烈。
“请问你是哪位?”商岳开口问话,声沙不已,喉咙也扯得生疼。
阿Line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哇你总算是醒了!”他立刻按铃对着通话器讲,“人醒啦,劳驾过来看看。”
商岳从他的口音里判断,这应该是谢徐谦找来的人,于是又问,“谢徐谦呢?”
阿Line却被这句“谢徐谦”震住,因为很少人会这么不客气的喊谢徐谦的全名,便不由默念感慨:果然是正牌男友,架势不同寻常。
“谦哥一早飞去拍戏,不是故意要扔下你。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讲,我叫连鑫来,是谦哥的助理,叫我阿Line就好。”
什么叫.......不是故意要扔下你?
商岳怀疑谢徐谦是说了什么与实际情况不符的话,但他现在没力气计较,只道,“麻烦帮我倒杯水。”
“你胃出血,暂时都不能喝水和吃东西。”
“......”
“要不等医生过来你自己问,不是我说的。”
商岳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只觉得满心凄凉:居然连水都不能喝。
阿Line却道,“我去问谦哥是不是空,他空的话就call给你啊?”
商岳眼皮也没抬,只哑着声拒绝,“口渴,不想讲话。”
阿Line再次被震撼,不由得联想谢徐谦连病房都没踏进来半步,便猜这两人应是在斗气。
他本来就对着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东家男友”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看外形确是谢徐谦钟意的款,可脾气也未免太坏。谢徐谦那样被人捧惯了大少爷,怎可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迅速思量过后,阿Line得出结论是浪子要回头,换句话讲,就是他家影帝栽了。
“吵架啊?”阿Line没忍住八卦了句。
商岳睁开眼看向他,断定谢徐谦的确是讲了与实际情况不符的话了。
阿Line被这双冷冰冰的眼睛看得心里发毛,慌忙伸手拉上口头拉链。恰巧医生推门进来,他立刻让出地方,摆回正直的公式嘴脸,进一步感叹叫绝:真系狗咬狗,恶人自有恶人收。
接下来的几天,商岳都昏昏沉沉睡多醒少。剧团陆陆续续有人来探病,唯独不见祁乐,说是已去了剧组。当然是不来最好,见面也是尴尬。不过商岳仍是收到祁乐订的水果礼盒,还夹着张手写的道歉卡片。商岳让阿Line把水果拿走,卡片既没看也没留下。他觉得厌烦,尤其还不能吃。
离巡演开始还有近一个月,商岳有足够的时间康复,他什么都无所谓,只怕会耽误戏。
好不容易熬到能吃流食,即便白粥都觉是人间美味。只可惜不能多吃,猫食一样几口就得打住。但聊胜于无,好过只输营养液。
谢徐谦那边毫无音讯,仿佛在以此表示他并未越界,更加尊重他们之间“只上/床”的相处原则,是另有人出尔反尔。
商岳不知道这种没来由的猜测能有几成真假,但事实就是他欠谢徐谦一份人情。严格来讲,是他救了他一命,他欠他一份大人情。
所幸是他们这种关系“还”起来也很容易,之后他爱怎么玩都顺着就好,反正就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