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垂涎万人迷小可怜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禁止垂涎万人迷小可怜》由作者知九呀倾心创作,主人公是阮笙江牧,禁止垂涎万人迷小可怜小说主要讲述了:阮笙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江牧和他的白月光,他不知道选择谁比较好。
《禁止垂涎万人迷小可怜》精选:
如果是换一种场景,或者两人之间换一种关系,阮笙或许会很开心。
但是面对他和江牧这样畸形的关系,两人之间身体与情感的交易,这句话对阮笙来说无疑是羞辱。
他的确臣服身体欲望不假,但他不是一个为了钱财出去卖的人,他还没有低贱到如此地步。
但江牧的话与表情是那么的平常,仿佛之前做的种种不过是挑鸭子。
而他阮笙不过是江牧喜欢的一个鸭子而已。
少年白嫩的面上有些失落与倔强,扭过头不去看江牧,好似那样就不会被江牧看不起,语气也带着一点冷冽。
“我不需要。”
“不需要?”江牧捏着他精致的下颚,目光在他红肿的唇上一扫而过,裂开了嘴唇亲了上去。
阮笙剧烈挣扎着。
只是刚刚被江牧挑逗过的身体完全经不住江牧的再次动作,抗拒的动作像是欲拒还迎,只能徒劳增加江牧的刺激新鲜感。
最后仍旧是被江牧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被他碰了个遍。
江牧眼中邪肆一闪而过,“不需要就不需要吧。”
俯身叼住阮笙深红的唇瓣啃咬,力气很大,留下深深牙印,就像是打上自己的标记。
同时,他的手指也捏住了飘荡的铃铛,叮叮当的像是演奏乐曲一般。
“感觉怎么样?”
玉质的铃铛十分显白,周围的雪肤上映衬着淡粉色。
江牧每拨动一下,身下的身体都会颤抖几分。
而少年早就糜烂不堪,在他身下灵活地扭着腰肢,忍受不住地发出促音,眼泪汪汪,一碰就掉眼泪。
房间内也再次被莫名的气味包裹住。
阮笙喘上两口气。
铃铛宛若折磨铃一样,耳边每一次的响声都像是切断绷紧弦的最后底线,火辣辣的皮肤不仅不觉得疼痛,反而酥麻酸痒,更像是电流窜过身体,带来的不是痛感,而是快意。
江牧那几下触碰,让他出无可出的疲软泄气。
他浑身泥泞不堪,江牧衣物完好无损,冷眼看着他魅意的模样像是看客。
这种将近jian视的感觉让阮笙皮肤上又泛起涟漪。
“看看你这副样子,说你是出来接客的,别人也会相信。”
“书读的不多,心思倒是挺多。”
江牧说罢,皱眉离开了。
湿热黏腻的房间骤然冷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另一个主人的离开。
阮笙避无可避地感觉到身体的冷意,蜷缩进被子里。
被子鼓起一大团,不久后又传来低声的呜咽。
阮笙躲在被子里面哭着,眼睛通红,脑袋底下一片湿漉漉。
他唾弃自己忠于欲望的身体,厌恶自己享受情/欲的思想,更加厌恶别人一碰就恨不得fq的自己。
江牧说的话没有错,他就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够……
房间内的窗帘都被拉了起来,室内昏暗一片。
阮笙躲在被子里,脑袋低垂,整张脸都埋在枕头中,双肩颤动,发出无法忍住的抽泣,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悲伤难过。
……
翌日,阮笙带着红肿不堪的眼睛出去了。
管家看到他那副样子吓了一跳,忙拿热鸡蛋帮他敷眼睛。
阮笙有些无措,“管家先生……鸡蛋这么贵……”
他不过是江家的一个仆人,怎么能够拿主人家的鸡蛋敷脸……
“你这副样子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怎么想江家?我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你,是为了江家的面子。”管家嘴上说着为了江家的话,手中的动作却轻缓温柔。
敷上热鸡蛋后,阮笙觉得红肿的眼睛好多了。
管家看他默不作声乖巧的样子连连叹气。
少爷怎么如此禽兽?好好的一个少年折腾成这个样子。
看眼睛通红的,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与折磨呢。
但他作为管家,也只能帮一下小事,也不能插手主人家的事情。
“管家先生,水水呢?”
管家:“林水水是哪位?”
阮笙急了,描述了一下林水水的模样。
“他啊,惹恼了少爷,把他赶出去了。”
“赶出去了?”
阮笙松了口气。
是正常出去的就好,他就怕江牧利用权势做一些别的。
管家的目光落在阮笙的脑袋上,没有继续搭话。
“你还是继续打扫少爷的房间,先吃个饭吧。”
少爷对他还有兴趣,也得拿半个主人的态度伺候着。
阮笙浑浑噩噩地打扫完江牧的卧室,他的卧室里什么都没有,也很好打扫。
阮笙很快就无所事事。
他回到了房间。
只是刚没坐下两分钟,手机铃声又响起了。
这次是医院的。
阮笙心提了起来。
半分钟后,阮笙面色煞白地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将近一个小时,阮笙来到了市中心医院。
手术室前,阮笙呆呆靠在墙壁上,盯着红色的灯。
“你是阮鸳的家属?”
护士微微蹙眉,“请你等会去缴费处或者线上预存钱。”
阮笙这才回过神:“好。”
阮笙看了自己的银行卡,存款寥寥无几了。
阮鸳之前工作的存款因为治病都花的差不多了,否则他也不会大学不读的就跑出来工作。
在手机上预付医药费后,阮笙无助坐在长椅上。
阮鸳有着令人羡慕的前半生,成绩优秀,长相美丽,工作能力突出。
要不是该死的遗传病不会年纪轻轻住在医院里,遭受病痛折磨。
“如果我能早点长大出去工作,姐姐也不会因为劳累引发病……”
阮笙想起阮鸳倒在地上面色青白的那一幕,窒息的感觉宛若无形的大手捏住他的心脏,将他所有的呼吸掠夺,只能濒临死亡的挣扎,却又不得不看着自己陷落其中。
“你好,你还好吗?”
听到人的声音,阮笙泪眼朦胧抬起眼睛。
朦胧的视线中站着一位高大的男人,身材颀长精瘦,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清隽的像是天上的月亮。
“擦擦眼泪。”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眼睛,阮笙被这样的温差冷的一个激灵。
轻轻握住下颚的手掌也是温柔轻和的,像是对待什么珍宝。
“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会难受的哦。”
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和阮鸳几乎一模一样的语调。
阮笙鼻头一酸,眼泪流的更快了。
沈云栖低头看着少年可怜的模样。
缱绻温柔的目光流连在他微红的眼角,指尖越发温柔。
“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的吗?”
或许是挤压在心中的痛苦太过深刻,也许是询问的人目光太过柔和,阮笙毫无防备地向陌生人述说了内心的痛苦。
他鼻尖红彤彤的,还挂着细碎的泪珠,浅色琉璃的瞳孔倒映着身前的男人。
“手帕,给你擦一擦吧。”
他克制地没有靠近阮笙,只是将绣着一块梅花的手帕递给了阮笙,手帕散发着淡淡的冷香。
阮笙长睫毛濡湿着轻轻抖动,白皙的面上还挂着淡淡的浅红,深吸了一口气,哽咽着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接过帕子擦了擦。
眼尾处水色弥漫,柔嫩似果冻的两片唇瓣浸染了诱惑的绯红。
只是眼睛一碰到柔软的帕子,阮笙单薄的肩膀开始耸动,从上而下能够清晰地看到漂亮脆弱的脖子紧绷,上面还有看到一圈牙印。
小兽般微弱的呜咽声从帕子传了出来。
阮笙发泄地哭出来后又觉得有些羞耻,不仅在别人面前暴露弱点,甚至还将手帕弄的脏兮兮的。
他抬起脸,却发现站在身前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而他停留的地方放置了一块保温盒。
保温盒上贴着纸条:送给你吃。
阮笙如梦初醒般抱着保温盒,心中却在想:纸条是给我的吗?
他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前方手术室的红灯依旧亮着。
但散发着温热气息的保温盒在提醒着阮笙,他不是一个人。
他打开饭盒,是家常菜,很香。
眼泪又一下子堆积在眼眶中,阮笙用袖子擦了擦,混合着眼泪吃了下去。
他把手帕放进上衣内袋里,贴身保管着。
如果下次能够再次碰到好心人,他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等待的过程无疑是漫长的,阮笙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只有看着闪烁的红色光芒才觉得时间还在流逝。
一直到光芒骤然熄灭,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
阮笙迎了上去。
“你是病人的家属?已经抢救回来了,去病房等着吧。”
阮笙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地感激医生。
看到阮鸳面色苍白地睡在病床上,连呼吸都是那么轻,阮笙心中更是悲怆。
因为疾病的折磨,阮鸳看起来很瘦了。
她之前还在嚷嚷着减肥,转眼却成了这个样子……
阮笙在医院一待就待了一下午。
晚上,阮鸳终于醒了过来。
阮笙立马激动地叫她的名字。
“姐,你现在身体虚弱,别说话了。”
阮笙用面前沾湿了水,一点一点地湿润阮鸳干枯起皮的唇瓣。
阮鸳朝着阮笙轻轻笑了笑。
阮笙正要说话,一道急促的铃声打算了和谐温馨的气氛。
阮笙在阮鸳眼神催促下拿出手机,看到江牧的名字后唇瓣微微抿了起来。
想了想,他没有挂断,到了外面去接。
电话刚被接通,江牧的声音如同沁了雪似的冰冷,带着某种压抑的,冷冰冰的暴戾。
“你在哪里。”
即使面对的知识一个手机,但阮笙听到他冷漠的声音还是害怕的低头,声音弱小。
“在医院。”
“医院……”那边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发炎了?”
一个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阮笙却脸红了起来。
另一只手抵住胸膛,那处的存在感变得清晰起来,摩擦的酥麻。
“不,不是……是我姐姐在医院,我要照顾她。”
“哦,那你是要旷工?”
“我请假可以吗?”
电话那边轻笑了一声,阮笙不自觉地缩紧了脚趾。
像是等待着江牧的判决。
江牧的声音有些低哑,冰棱似的声线被蒙上一层雾气一般,带着不均匀的喘息声,低低沉沉却丝毫不压抑着。
“行啊,当然可以请假。但是得有代价。”
代价。
阮笙想起了被江牧折腾的种种。
又要折磨他了吗?
但他无路可走。
“好。”阮笙听见自己回答。
那边的江牧似乎笑了一下,紧接着挂了电话。
阮笙手指摸索着手机屏幕,低着头走了进去。
“姐姐,刚刚是老板打电话过来,我向他请了假。”
怕阮鸳担心,阮笙进来解释了一句。
“叮咚”一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您的xx银行已经到账100000元,备注:江预付。”
阮笙如遭雷劈,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笙……笙。”阮鸳忽然叫了一声。
阮笙回过神,一只腿跪在床上,问她怎么了。
阮鸳眉头轻蹙,看着不太舒服的样子,阮笙急的团团转。
“钱还够吗?”
阮笙面色很苍白,脑中被数字刺痛的某根弦正在摇摇欲坠,全身冰冷,四肢麻木。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阮鸳,眼里闪过刺痛的光芒,喉结在细长的脖颈上下起落,用尽力气回答阮鸳。
“有钱,姐姐。”
等阮鸳睡过去后,阮笙几乎是落荒而逃。
迷离的夜色裹挟着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刺的阮笙心头雪凉,他站在细长的路灯下,垂着头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直到公交车停下,他上了车。
回到江家时,已经接近凌晨了。
阮笙走的是佣人通道,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房间。
打开门,他灯也没有打开的直接朝着床走过去。
月色下,床铺上拱起一个大圆球,看着吓人。
“是谁?”
黑暗将他的胆怯与懦弱暴露的一览无余。
床上的人慢慢地坐了起来,一只腿倚在床边落了下来。
阮笙屏住呼吸,去开了灯。
灯光倾洒下来,露出江牧面色不善的脸。
“你还知道回来?”
阮笙低着头,软声回答:“明天还要上班。”
空气传来一声嗤笑。
江牧:“掉钱眼子里去了。”
他站起来,直逼阮笙,把人抵在墙壁上。
看到阮笙白嫩锁骨上的牙印,江牧愉悦地眯起眼睛。
他手指捻抹着那圈儿牙印,看来看去还是觉得牙齿很痒。
都快好了,应该再留下痕迹。
“少爷!”阮笙惊慌起来,双手拉着江牧的衣袖,“很晚了,您也该回去休息了。”
江牧不耐地甩开阮笙的手。
忽然,他目光变得尖锐。
那双眼睛好似一把利箭,将阮笙所有的防备刺穿,呼吸微沉,仿佛是在极力的压抑着怒火。
阮笙从他眼中看见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江牧咬着牙从他胸前掏出那块绣着梅花的帕子,掐着脖子问他:
“你这个手帕是哪里来的?”
“阮笙,你就这么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