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狗皇帝他抢来的侍君一心求死》的作者是月月,该书主要人物是洛清尧祁宴,狗皇帝他抢来的侍君一心求死小说讲述了:洛清尧被祁宴得到之后,他似乎就过上了很忐忑很可怕的一生。
热门评价:心思纯粹天真无邪小皇子受×偏执极端还算得上宠妻皇帝攻
《狗皇帝他抢来的侍君一心求死》精选:
“乖乖睡一觉,睡醒就好了。”
祁宴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查看人身上的伤,后背上的伤口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血淋淋的,衬得人皮肤格外的白。
“喏…咳……”
洛清尧苦笑一声,带出一串咳嗽,乖顺的垂下眸子,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在人怀里,睡不睡得着另说,反正面上是乖乖听话了的。
“矫情死了。”
祁宴话是这样讲的,却还是给人后背上了药,撒的药粉,察觉到人的抽搐,只压住了人的手脚,尽量避开人身上的伤口。
“………”
洛清尧最后都分不清楚是疼昏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眼角的泪珠子滑出眼眶,消失不见了。
“又哭,又哭,哪来的这么多眼泪。”
祁宴微微的皱了皱眉,伸手抹了一把人娇嫩的小脸,眼尾红红的,小脸又白,因为年纪不大,又是北辰国的嫡幼子,不用猜都知道是千娇百宠长大的。
“陛下,顾将军求见。”
元清隔着屏风唤人,很显然是外头有人找,到底还是顾忌这个自家陛下亲手带回来的侍君,也没有要吵醒人的意思。
“让他先侯着。”
祁宴搂着怀里头刚刚睡熟的小东西,人身上到处都是伤,若是放在榻上,怕是要醒的。
“怎么这么娇弱。”
祁宴把人稳稳的放在榻上,是趴着的姿势,不会碰到他背上的伤口,可是额头上的伤口就有些避免不了。
“吩咐人在这儿守着,别让他死了。”
吩咐完祁宴才整理衣裳出去见人。
“喏,奴才明白。”
元清总觉得自家陛下是不是已经快要忘记他的意图了,唉,大人物的心思呀,难猜,总是变得这么快。
祁宴回来的倒快,他回来的时候榻上的还没醒呢,元清守在床边,太医也在。
“又烧了?”
祁宴看着元清,似乎是想要等人给他一个交代。
“侍君他起了热,烧的都有些糊涂了,奴才斗胆,请陛下责罚……”
元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心里咯噔一声,难不成自己这次会错意了?自家陛下并不是对人有几分想法的?
“仅此一次,下次不要妄自揣测朕的想法,滚下去领罚。”
祁宴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厉害,太医的颤巍巍的跪在一旁,以头抢地。
“喏,奴才遵旨。”
元清这哪里还敢再有下次,这样的事情,是自己昏了头,仗着陛下信重胡来了。
“给他治。”
元清出去之后,祁宴这才把目光放到一旁的太医身上,自己可没有现在就要他死的意思,所以他要好好的活着。
“微臣遵命。”
太医听到人这样说,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命保住了……
就这样,连着四五日,洛清尧当真过上了侍君的生活,有伺候的人贴身照顾,只除了身上不着寸缕外,再没别的不妥之处。
“主…主子……”
洛清尧是最近两日才醒的,接连两日,他都像是一个会呼吸的物件儿,无论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怎么了?唤朕做什么?”
祁宴正在穿衣裳,就听到纱幔后头有人唤他,听着声儿,就知道是那个身娇体弱的娇气玩意儿,虽然有点儿嫌弃他,却还是朝着人床榻的方向去了。
“求主子…赏奴一件衣裳……”
洛清尧温顺的跪坐在榻上,身上被子半遮半掩,隔着纱幔,祁宴都能够看到人莹白细嫩的身子。
“阿尧平日又不出门,要衣裳何用?”
祁宴似笑非笑的掀开纱幔,就看到里头的人伸手扯被子要把自己裹起来,可能是碰到了伤口,有些踉跄,直直朝着祁宴方向扑了过去。
“啊…!”
洛清尧胡乱的扯住身边的东西,只拽住了纱幔,却无济于事。
祁宴长臂一展,伸手就将人捞进了怀里,细嫩的身子温热的,又滑又软,如同上好的温玉。
“阿尧这是在投怀送抱吗?可是觉得最近几日受到了冷落?”
男人似笑非笑的垂眸看人,纤瘦的腰身盈盈一握,放在瘦马中都是上等极品。
“主…主子,奴是不小心的,奴没有蓄意勾引……”
洛清尧一丝不挂的扑在人怀里,湿漉漉的眸子仰头看着人,说他不是故意的,谁信呢?
“你说的算?还是朕说的算?嗯?”
祁宴搂着人的腰,将人整个搂在怀中,少年细嫩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冷了还是怎样。
“主…主子…”
洛清尧紧紧的抓着人的衣裳,身上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又有点儿冷,他颤着声儿求饶。
“回答朕。”
祁宴的手在人腰间拍了一下,并不重,只是警示。
“主子说的算。”
洛清尧轻轻的倒抽了口气,乖乖的任由着人搂着,头也乖乖的挨着人,整个儿一臣服的姿态。
“这才乖。”
祁宴的目光往下,正好能好看人柔弱的窝在自己怀里,露出精致的锁骨,是有几分勾人的美感的。
“听话,要时刻记得你身为侍君的职责,不要去想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祁宴终于舍得放过人,将人安置在榻上,弯着腰凑在人耳边这样说,离开的时候,还伸手捏了一把人细嫩的小脸。
“喏,主子说的是,奴才记得了。”
洛清尧柔顺的点头,目送人离开的背影,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直到帐里变得安静,他才收敛了笑容。
被子里还有些温热,他贪婪的裹紧被子,想要暖热自己已经变得冰凉的身子。
因为没有衣裳,他只能在榻上,哪怕是没有锁链,却也能把他困在这方寸之地。
祁宴是一个很会搞事业的皇帝,洛清尧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带回来的玩意儿,也就刚来的时候难为他几日,再加上人破破烂烂的半点儿也经不起折腾,不过偶尔逗弄一下罢了。
把他养在榻上,就当是养了个人肉的小暖炉,又乖又听话,也还挺好。
“侍君怎么了?有何吩咐?”
伺候的听到帐子里拉铃铛了,隔着屏风,垂眸恭敬极了。
“劳驾送杯热水…”
洛清尧轻轻咳嗽着。
“侍君稍等,奴才这就去给您端来。”
伺候的人立在屏风外,听到里头传来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忙不迭的应了,恭敬地行了个礼,便去忙活了。
“多谢。”
洛清尧的答谢没有人回应,想来人是出去了,真好呀,能出去……
“侍君,热水给您端来了。”
伺候的人又再次走进来,这次他走进来了,低垂着眉眼,恭敬地跪在床榻边上,将茶盏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多谢。”
洛清尧裹着被子起身,微微颔首,或多或少是露了细嫩皮肉出来的。
“侍君客气了,若没有旁的吩咐,奴才就退下了。”
伺候的人恭敬的磕了个头,这才起身,弯着腰退了出去。
两人都心知肚明,伺候的怎么可能不知榻上那位赤身裸体,明面上是侍君,暗地里不过是陛下的暖床奴罢了。
确定人走了以后,洛清尧才彻底坐起身,倚着床榻,伸手撩开纱幔,端了茶盏来。
茶水是温热的白开水,并不怎么热,正好入口,抿了两口,便又轻轻的放下了,不是不想喝,只是有些难堪,想想便罢了。
他吃喝都和雀儿差不多,只能勉强活着罢了,更别提有什么营养了。
裹着被子,再次躺下,昏昏沉沉的,大脑都不清醒了,眼前似乎是重影了,摇了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却感觉更昏了……
“他还没醒吗?”
祁宴也不知道人一天到晚怎么就这么能睡,自己走的时候醒着,自己回来的时候又睡了,伺候的说只要了一会儿水,就再没动静了。
“唔……”
洛清尧是在人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惊醒的,虽然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被人刻意责打了,但是心里上带来的伤害是无休止的。
“醒了?好巧呀,朕回来你就醒了?”
祁宴撩开纱幔,看着人惊魂未定的眸子,湿漉漉的,就好像又有谁给他委屈受了一般。
“主…主子……”
洛清尧瞳孔骤然放大,慌忙起身。
“急什么,朕又不会跑。”
祁宴似乎是被人笨拙的举动取悦到了,好心情的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摸着人纤瘦的身子,用斗篷连带着把人裹进来。
“陛下可要传膳?”
元清隔着屏风躬身询问,低眉顺目,恭敬至极。
“传罢。”
祁宴今儿心情好,看啥都顺眼,要不了两天就可以启程回去了,这边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
“喏,奴才这就去准备。”
元清恭敬地退下了,自家陛下最近只要回来,首先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他养在榻上的侍君,搂着在怀里逗弄也好,压在榻上撩拨也罢,都是他之前从不会做的事情。
“饿了吗?今儿用饭了吗?”
祁宴摸着人瘪瘪的肚子,凑在人耳边漫不经意的询问道。
“回主子,还不曾用饭。”
洛清尧摇摇头,眼前的人不回来,自己就算用饭,也是味同嚼蜡的。
“想吃什么?朕吩咐下去,让人准备。”
祁宴看着人纤瘦的模样,苍白的小脸,若是返程,他这身子能不能回到南越可不好说。
“奴才听主子的。”
洛清尧乖顺的窝在人怀里,还是有些冷的,手臂蜷缩着,没什么自己的主见,只剩温驯。
“是想要出去桌上吃饭还是在榻上吃?”
祁宴伸手揉揉人脑袋,就好像是在安抚一天听话的小狗。
“主子先去用饭就好,奴等会儿用。”
洛清尧听到外头轻微的动静,他知道,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阿尧好乖,不如同朕一起出去用饭吧,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朕还有点儿舍不得呢。”
祁宴话是这样说的,他笑盈盈的,只是那笑并不曾深入眸底。
“奴身份卑贱,怎配主子怜惜。”
洛清尧仰头冲着人轻轻的笑着,小酒窝若隐若现,雾蒙蒙的眸子,看着格外的勾人心弦。
“阿尧真懂事,都会替朕考虑问题了。”
祁宴阴阳怪气的一句话,让洛清尧浑身一僵。
“奴有罪,奴该死,奴不该揣测主子心思……”
洛清尧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冷了,自己怎么就忘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皇帝,他是万人之上的君主,他的心思容不得任何人揣测。
“那你说朕要怎么罚你呢?”
祁宴伸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人的后背,感受着人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
“主…主子……”
洛清尧手颤颤巍巍的想要讨好人,怯生生的,甚至连眼皮都不敢多抬半分。
“想好了?”
祁宴轻轻的笑着,就好像是在看着自己已经落网的,无力挣扎的猎物。
“请主子责罚…”
洛清尧巴巴的伸出手,摊平在人面前,任由着人处置。
“戒尺?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可不能反悔。”
祁宴抬手取了戒尺,搁置在人手心上,他声音低沉,吓得人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不…不后悔的。”
洛清尧轻轻摇头,颤着身子奉上自己,是不能够掌控自己命运的妥协。
“啪——”
戒尺带着风落下,擦过人的手,砸在了被子上,却把人吓得吱哇乱叫,呜呜直哭,求饶的话巴巴的就说出口了。
“主子饶命!!”
洛清尧吓得直求饶,连带着外头守着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听着动静,还以为给人打出个好歹来了呢。
“哭什么?这么怕?朕又不能吃了你。”
祁宴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听到了人的求饶声,刺耳朵的惨叫,沙哑中还带着颤儿,是真的怕的。
“主…子”
洛清尧水洗般清澈的眸子仰头看人,可怜的要死。
“都没打到你身上,就吓成这样子了?”
祁宴一边说话一边自顾的抱着人起身,来到了柜子前。
“自己挑一件,等会儿陪着朕一起出去用饭。”
祁宴鬼使神差的抱人挑件衣裳去了,看着人小可怜模样,就总想着算了吧,失忆了的小东西,不过是想要一件儿衣裳,又不是什么其他的要求,给他就是了。
“谢主子。”
少年脸上挂着笑,小心翼翼的讨好着伸手试图去搂人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