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说《【穿书】作死小炮灰被师兄盯上了》作者:走地大螃蟹,楚南星是小说穿书作死小炮灰被师兄盯上了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以为自己再怎么作都没关系,谁知道师兄居然一直都喜欢他啊?
《【穿书】作死小炮灰被师兄盯上了》精选:
“畜生。”
“禽兽。”
“她、她无耻!”
楚南星扶着腰,落在队伍后面一步一顿走的艰难。
控诉的话不知道来来回回重复了多少遍,同行的师兄弟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八卦的心蠢蠢欲动,却像是顾忌着什么迟迟不敢询问。
一个时辰前,十方宗突然将每月的秘境试炼提前,通知全宗弟子前往雾山。
可怜楚南星刚经历了一场大喜大悲,宗令不可违,只能瘸着腿一边走一边抹泪。
双腿中间又是抽疼,又是火辣辣的疼,行走间摩擦着褥裤,更是火上浇油。
别的弟子顶多是爬山累的气息不稳,只有他在寒气弥漫的山林里大汗淋漓。
回想起裴音对他所做的一切,楚南星是半喜半恨。
喜的是裴音没有真让他变成太监,只是刮干净了他身上的毛。
恨的是他不仅故意吓他,手法也不好,在周围划出了不少伤口,而感觉自己没有缺斤少两之后,他激动过头,在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扯住了蛋。
期间经历的折磨和痛苦足以让楚南星怀恨在心,所以并不妨碍他在疼痛之余借着换气的功夫泄愤。
“乖乖师弟是在骂谁?我好像没有听清呢。”
一直在最前方带路的人不知何时放慢脚步,贴在了楚南星的身边。
楚南星下意识一抖,忍着痛往前迈了两大步与他拉开距离,唯恐一不小心就又栽在他的手里。
裴音轻而易举跟上了他的步伐,摇着白梅娟扇,落寞地叹了口气。
“小师弟与师姐生分了,都在躲着师姐了,不过没关系,谁叫你是我的小师弟呢,喏。”他素手一翻,一个青色药瓶静静躺在他的手心。
沁人心脾的药香霎时充盈鼻尖,吸上一口,只觉得肺腑都变得轻盈许多。
尽管对他还是有所防备,但楚南星还是被吸引了目光,别扭问道,“师姐,这是什么?”
裴音将药瓶塞他手里,意味深长道,“走之前我从师尊房里拿的,对伤口修复有奇效。”
哦,良心发现,然后借花献佛?
楚南星反应平平,揭开盖子闻了两下,就放进了袖子里,努力扯出一抹笑容,“谢谢师——”
下颚突然被扣住,剩余的话尽数倒流。
楚南星心里骂娘,不明白他又发的哪门子疯,一瓶药而已,不舍得给他不要就是了。
裴音掰着他的脸,左右仔细瞧了瞧,眼神晦暗不明。
“师弟,你变心了。”
楚南星:?
“每次我提起师尊,你都会问我师尊多久出关,况且你对师尊的房间看护的紧,从不让旁人靠近,更别说被人拿了什么东西,这次怎么这么大方?”
试探和怀疑态度让楚南星心头一颤。
冰冷的指尖在他的脸颊反复留恋,像摸索,又是单纯的爱、抚。
楚南星战战兢兢,咬了下舌尖让自己保持冷静。
“师姐...我不问,是因为师姐说这药是刻意给我拿的,所以进房一事并不重要,至于师尊出关...”
“嗯?”手中的力道越发用力,毫不怀疑,要是楚南星没有给出满意的答案,裴音能毫不犹豫把他的下巴卸下来。
他绞尽脑汁将书的内容回想了一遍,终于发现了关于楼岚雪的细枝末节。
“师尊闭关前说过一年后准时出关,答应的事也从未失约,料想这次也不会,所以我想着没必要再多提,惹来师姐厌烦。”
楚南星与他认真对视,清澈的目光并没有半分虚假之意。
实则垂在身侧的手捏紧到骨节发疼。
裴音终于松了力道,走之前也不忘警告,“你最好没有骗我。”
雾山常年无人问津,杂草丛生,刺藤横行,时不时还有蛇鼠虫蚁窜出。
楚南星走的越发慎重,手无寸铁的他在越发茂密杂草中落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
与他一起落后的同门师弟余河看着他被划得衣衫褴褛,满手都是被刺戳出来的痕迹,于心不忍,偷偷问他怎么不去找裴师姐。
以往楚师兄都会跟在裴师姐和两位师兄身后,虽然他们每次都是一副嫌弃的样子,但也从来没有让楚师兄受过伤。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他发现这个楚师兄身上很香,会让人有想品尝一口的冲动,走在他身边,他的肚子都叫了好几次,奈何他武艺不精,能保持不凑近都十分勉强,只能撺掇源头理他远点。
楚南星摇头,专心拔着路上的草。
裴音已经对于他的身份有了怀疑,此时再往上凑,不就是主动把脖子递在他的刀下吗?
掉马的危险不可估量,虽然现在苦了点,但好歹命是攥在自己手上的。
然而很快,他便为他的想法感到后悔。
因为队伍突然停住了,认真赶路的弟子皆是剑横于胸,警惕地盯着四周,露出防御的姿态。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间断的风声不绝于耳。
哪有间断的风声!明明是什么动物的喘气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居然被兽群包围了!
意识到这一点,楚南星冷汗淋淋,心里骂了千遍万遍原身仗着自己稀有的血脉得到师门虚假的宠爱便只学了点药术,惰于其他,现在好了,一会儿要是打起来他肯定第一个死。
他挪动脚步,准备往里靠一靠,不知被谁推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到了队伍之外,摔在尖锐的碎石头上。
“嘶!”
肩上的伤口撕裂,瞬间染红了前襟,腥甜的气息被风推至天地各处。
“吼!”
兽群躁动不安,先前还和队伍保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此时确是不约而同往前走了几步,暴露在视野之中。
铜铃大的赤瞳充满煞气,魁梧的四肢轻轻动一下便踩出一道坑。
楚南星一动都不敢动,保持着趴地的姿势浑身僵硬。
奶奶的,别让他知道是谁下的黑手,回去就给药死!药死!
他抬头看能不能有谁能帮他一把,搜寻间不小心瞄到硕大一物,满脸不可置信。
“卧槽!”
一口凉气,令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抖了抖。
裴音一个眼刀射向楚南星,却发现他一脸扭曲,脑袋对着兽群转了一百八十度,眼神越来越恐惧。
这些兽!他喵的!竟然全是发、情出来觅食的家伙!
楚南星狠狠闭上眼,甩着脑袋想把多柱擎天的画面甩出去。
忽然!耳边疾风呼啸。
“啊!”有人被扑倒在地。
整齐的队伍瞬间被冲散。
这一扑,像是打响了战斗的号角,僵持的野兽蓄势待发,瞄准钟情的猎物一拥而上,兵戎相接。
楚南星满眼都是随着奔跑动作甩动的兽、根,恶心得两眼发昏。
等等!等等!他还在地下啊!有没有人把他捞起来啊!他啊啊啊啊!
然而人人自危,根本无人在意地上都还倒了个人。
楚南星不知怎么根本站不起来,腥臭越发浓烈,轰隆声震耳欲聋。
命在旦夕,他另辟蹊径,手抓草,脚蹬地,化身壁虎,披头散发,满地乱爬,如有神助。
“啊!别抓我脚!”
“啊啊啊!谁谁谁!谁扯我裤子!”
“不会还有鬼吧?他在扒我衣服,我踩我踩!”
仅仅想让弟子拉他一把的楚南星默默吐血...
那什么,你们要不然都低头瞅一眼?
兽群被全部击退,尸体满地。
弟子们累的气喘吁吁,靠着树歇气,平静下来之后,赫然发现不远处的空地上躺着一个浑身破烂,头如枯草的不明人士。
“天哪!死人啦!”
发放药物的裴音和巫啖闻声而来。
“怎么回事?”
“裴师姐,巫师兄,这儿!”余河朝他们指了指,跟在他们身后靠近的同时咽了下口水。
好熟悉的香味啊。
裴音一脚把人翻到正面,一张满是血污的脸映入眼中,双眼瞪大,死死盯着来查看的三人,有种死不瞑目的惊悚。
“啊啊啊啊!鬼啊!”余河吓得头发都立了起来。
“闭嘴,是你楚师兄。”
“啊?楚师兄?”余河吸了吸鼻子,“怪不得味道这么熟悉。”
替楚南星检查伤口的裴音闻言转头看向他,“什么味道?”
“就是一种很甜很甜的香味,每次问着我就觉得好饿,就很想...”他像是被蛊惑,朝着楚南星靠近,“很想让人咬一口。”
巫啖用剑柄抵着他的脖子,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眼中寒气凝结,已然起了杀意。
楚南星麒麟血的事情只有师尊和他们弟子三人知道,被奉为仙物、能增进修为、净化污物的奇异血脉要是曝光,那就是人人都要啃一口的唐僧肉。
先前只顾着带队保护弟子,倒是把楚南星身上有伤的事情忘记了。
冰冷的触感让余河顿时清醒过来,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奇怪地挠着头,嘀嘀咕咕和原地疗伤的同门凑一块儿去了。
裴音把楚南星交给巫啖,悄声跟了上去。
巫啖看了眼像是在垃圾堆里滚了一圈的人,已经预料到一会儿自己的白衣会被污染成什么样,眉头皱了三四下,才黑着脸把人扛起来,拔干净衣服甩进河里。
接着自己也跳了进去。
春日的江水还带着雪融后刺骨的寒冷,楚南星还未清醒,牙齿先打上了颤。
睁开眼,两团白花花的胸肌近在咫尺,月色为其渡上一层圣洁的银光,水珠顺着勃发的肌肉轮廓蜿蜒而下,停留在微微凸起的红...
“你在看什么?”
森寒的语气阻断楚南星越发肆意的视线。
他后背一僵,一抬头就对上一双隐含怒火的眼。
巫啖牙关紧咬,向来漠然的俊颜冒着冻人的寒气。
楚南星吓得小脖一缩,下意识想为自己辩解,但转念一想,不对啊,他刚刚不是晕过去了吗?怎么现在和师兄一丝不挂地呆在水里啊。
指不定是谁非礼谁呢。
于是硬气地挺了挺胸,“要不还是师兄先说说为什么要扒光我衣服,还离我那么近,难不成是想趁我昏迷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
巫啖冷哼,将揽着他腰的手收了回来。
原本稳当的身体像是被风吹散的落叶,摇摆不定,楚南星没了支撑物,湍急的流水一下子把他冲出去老远。
不等他呼救,巫啖挥手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待他吐出灌进嘴里的水,又将他按进了水里。
和洗衣服似的,反复洗刷。
洗地楚南星眼冒金星,鼻子嘴巴全灌满了水,抱着他的手哭着讨饶。
直到察觉手臂上的力气有些松懈,巫啖才大发慈悲抱他上岸。
“现在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吗?”
他双手撑在楚南星的两侧,尽管是仰视的姿态,宽阔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却像张摸不透风的网,紧紧笼罩着楚南星清瘦的身影。
楚南星连连点头,捶着胸咳嗽不止,心里牙都咬碎了。
等着吧,小爷回去就药你,和推我的那个一起,全都药死!
咳出的污渍沾在巫啖的手臂上,被他嫌弃地用水冲净,手指指向一旁的衣服。
“把药拿出来,我帮你上药。”
楚南星收起心思,温顺地从散乱的衣服里摸出药瓶递给他。
河水虽然冰冷,但却有效地降低了痛感,等巫啖沾了药粉的手触到伤口上,楚南星迟钝的神经才被唤醒。
“嘶!”他吸了口气,僵硬着身体往后躲。
几次三番都没抹对位置,巫啖实在厌烦,手掌用力一推,将他推倒在地,“躲什么?药都撒了。”
随后长腿从水中迈出,大咧咧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压着他的肩膀逼他承受。
“师师师师师兄!”楚南星被他动作惊呆,视线从下往上,接触到越发壮观的胸肌眼睛像是被针刺了一下,匆忙别开。
“做什么?”以为他又要作妖,巫啖在他伤口上狠狠按了一下,却看见他有些不自在地抓起衣服横在两人中间。
“痛!”楚南星龇牙咧嘴,“师兄你、你先把衣服穿上,这样很奇怪。”
忽然,一页轻飘飘的纸落下来盖在他的脸上。
他拿起来一看,眼睛瞬间直了。
黑色的笔墨勾勒出玲珑有致的玉体,笼着轻纱的美人跪坐在不着一缕的健壮身躯上,纤纤玉指俏皮划过男人凹凸有致的腹部肌肉,欲盖弥彰地散发出勾引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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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楚南星挪开纸定定地看着他俩暧昧的姿势,脸色爆红。
“师兄怎么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啊!”
不对!怎么感觉这东西有些熟悉?
正想仔细端详时,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他脸上,遮住他不安分的眼睛。
“不许瞎看。”
巫啖披上衣服平静地将纸叠起放进袖子里,准备起身时被楚南星扯着腰间的带子拽了回来。
他不设防,轻而易举被扯着往楚南星的方向倒了下去,手肘撑地以保护的姿态将他笼罩。
发丝钩缠在一起,视野之中,巫啖清俊的脸不过咫尺。
楚南星脸红了红,强壮镇定地注视着他,“我才没有瞎看,倒是师兄,这是在心虚吗?”
意有所指地勾了勾他的袖子,楚南星试探着往里伸,被一把抓住。
越是这样,他越想搞清楚这种异样的熟悉感是为何,全然忘了不久前遭过的罪。
柔软纤细的手指摸索着挤入掌心,巫啖眼神幽深,微微收紧五指,便将楚南星孩童般瘦小的手包裹的严严实实。
僵硬的关节并不如他所表现出的那样轻松,巫啖下意识揉搓了一下,换来楚南星紧张的吸气。
“呵!鼠胆子。”
话音刚落,花香扑鼻,巫啖清明的双眼有瞬间的茫然。
再睁眼时,楚南星正笑意盈盈地按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推。
等不受控制地瘫倒一边,他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又不知不觉中了楚南星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