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理科生淦不过文科生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听说理科生淦不过文科生》由作者暴君倾心创作,主人公是姜鲲,听说理科生淦不过文科生小说主要讲述了:姜鲲的身边所有人似乎都想要放弃他,可他却被人拯救了。
《听说理科生淦不过文科生》精选:
六月中旬,泊油路的炙热如同架在火堆上烧灼的铁锅一般,在摩肩接踵的城市里,时常漫延着车留下的尾气,十分难闻,偶尔扫过的风也同样带着刺鼻的味道还有燥热的气息。
而此时空气中多了一种气味,血腥味。
并且伴随着,刺耳的惊叫声。鲜血将满是灰尘的地上染了一片红,人群随着尖叫声,开始拥挤在一起,隐约有人喊着“救护车”,也有人唏嘘着,“跳楼了。”
“谁家的?”
“……”
少年挤过拥挤的人群,淡淡扫了一眼地上横躺的尸体,满是鲜血,还有蹦出的脑浆。正当人不敢踏进尸体不远处的大楼时,而此时这个少年去绕开了尸体,踩过鲜血,在一群人的目光下走进了大楼里。
“谁家的?”
“老王家的,儿子有精神病那个。”
“……”
不大不小的脚印留在转角口就没有了,少年停在楼道里,把耳机戴上,又继续往上走,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外面的人越聚越多,一个寸头少年匆忙挤入人群,上气不接下气地看着地上的情景,一瞬间脑子空白,呼吸停止。
“姐——!”
王家的女儿跳楼自杀了,一尸两命,并且他们的女儿才初三就怀孕了,这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在他们邻居周围传开了。
王宇恒抱着自己姐姐的骨灰盒子,满眼猩红地盯住面前的三个人,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的后妈,还有个后妈的儿子。
他的眼神里全是恨,恨眼前的三个人逼死了自己的母亲,害死了自己的姐姐。姜文淑准备上前与他好生商量,却被王宇恒大声吼住,“滚啊!我不想看见你们!”
“宇恒啊,咱听话,让小玲好好休息一下。”王胜东耐心地劝着他。
旁边的姜文淑附和着,“是啊,宇恒听话。”
对于两人的好言王胜宇还没有做表态,搁一旁的姜鲲先一步回了一个冷哼,扫了一眼眼前的三个人。
王胜东一听这个“冷哼”,瞬间就炸毛了,回头指责冷漠的姜鲲,“你哼什么?你是没有心吗?那是你姐!”
他说着手指都快怼到姜鲲脸上了,幸亏是有姜文淑拦着,她边拦着边训斥着自己的儿子,“快点道歉,姜鲲!”
姜鲲站在窗口,脸上被一道明黄的光照着,看着有几分和煦,然而在那道光中的少年说出的话却十分冰冷,“恶心。”
“你——!”王胜东气得说不出话来,怒视着一脸冷漠的少年,在少年身上捞不到悔意,继而回头对着少年的母亲吼道,“你看看你的好儿子!”
“姜鲲!”
那一阵王家先是因为二婚,闹起的小三风波,声音渐渐小了之后,又是私生子患上感情障碍,而后就是王家大女儿未婚先孕,一尸两命,所有的坏事接踵而至。
夏日炎炎,没有减去一分炎热,少年站在太阳底下,微微眯起细长的双眼,看着哭得喘不过气来的那群人,特别是他的母亲,不明白这个天气怎么映不上那些人的情绪,下个大雨。
他看着那些骨灰洒向大海,被海风吹得四处飞散,像一阵烟雾转瞬即逝。
太阳仍旧很耀眼,也炙热。
处理好王玲的后事后,姜鲲他们正常上课,一切恢复正常,只有王宇恒总是一个人顶着红肿的眼睛去上学。姜鲲偶尔也发现了,但是跟他没关系,他也丝毫不在乎。
姜鲲像往常一样靠在走廊上,戴着耳机看着一个地方发呆。走廊的风佛起少年的衣角,吹得少年额前的碎发四处乱飞,树叶也在风中哗哗作响。
这时有个人在姜鲲后面喊他名字,“姜鲲。”
他转身去看那个人——是王宇恒。
姜鲲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不想和他对峙,准备转身离开。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王宇恒大声怒吼着,攥紧拳头,眼里充满了恨意。
姜鲲有回过身来,异常冷漠地看着他,“有事?”
“我问你,你是不是一个畜生?我姐出事了你是怎么能做到往我姐身上迈过去的?”他怒目圆睁地质问姜鲲,一步步靠近他。
“怎么?你姐是我杀的?”姜鲲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刺骨。
两人怒气汹汹的气场吸引了不少人在远处看戏,只是下一秒就变得大事不妙了,王宇恒一个拳头就打了上去,而姜鲲也不是吃素的,受了一拳就打回去,一来二去,两人嘴里骂着脏话,互殴起来。
王宇恒是乱打,没有像姜鲲练过,没一会就被姜鲲压制在下面,脸被揍得鼻青脸肿,周围的同学使劲儿将两人强行拉开,好不容易拉开,王宇恒气不过,挣脱了束缚,上去就是往姜鲲肚子上狠狠地踹一脚。
“杂种,跟你妈一样不要脸!”
姜鲲被他一踹,整个人失重倒下,连带着后面的人也跟着倒下,他吃痛地皱紧了眉头,踉跄地起身就是往王宇恒身上扑,拳头已经举在空中了,这时老师却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停下!”
但姜鲲充耳不闻,拳头实实在在地继续往王宇恒脸上砸,是老师硬生生提开,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姜文淑像往常一样为放学的孩子和下班的老公准备下午餐,手里的菜刚洗好,突然间外面的门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她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转身从厨房出去看外面的情况。
她见王胜东一脸的烦躁地将西装扔在沙发上,况且现在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这倒是让姜文淑有些奇怪,“怎么了?今天怎么下班这么快?”
王胜东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盯着她看,“姜鲲打了宇恒,你知道吗?”
“什么?”她拿起王胜东的衣服,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阿鲲打了宇恒?”
“不是,你一天这么闲,为什么看起来比我还忙?老师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他话音刚开始还很足,到后面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声音不禁小了下来。
姜文淑只是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现在他两个还在学校,要让家长去接才行。”他转移话题,情绪复杂,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要不我们给姜鲲转个学吧?”
“王胜东,你是不是讨厌我们母子?”她看着他,心里极度冰凉,深吸了一口气十分镇定地问他。
王胜东被这一说就慌了,连忙起身解释,“我没有这个意思,你是知道的……”
他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打断了,“那你什么意思?阿鲲不是你儿子吗?你凭什么要转走我儿子?”
她眼里噙着泪水,声音有些颤抖,“我被你儿子骂作小三,那我问你,我是吗?啊?”
“到底谁是小三?我儿子生病了,你有关心吗?亲儿子你不关心,倒是十分关心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你还是不是个人了,王胜东?”
“行了,我嘴贱行了吧?”他说着扇了自己一巴掌,语气多的是一些无奈。
姜文淑撇过头,泪水滚落过白亮的皮肤,长长的睫毛因为沾了泪水,让她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睛,岁月对她似乎多了一些怜悯,三十几岁的年纪看着像二十几岁。
王胜东看着她落泪,多的是一些懊悔,上前抱住自己的妻子,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想的。”
姜鲲早早地回了家,直径走进自己的房间,习惯性地带上耳机,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发呆,楼底下是一群小学生在玩皮球,那球老是滚进绿化带,小屁孩不知道什么爱护花草,只知道捡球,把绿化带上的草踩进泥土里。
这时他的门被敲响了,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把耳机拿了下来,一听是他的母亲,“阿鲲,出来吃饭了。”
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起身去开门。
姜文淑见他开门了,便贴心地问他,“宇恒,还没有回来吗?”
他绕过她,嗤之以鼻,“又不是我儿子,我怎么知道?”
“哎,你说什么胡话呢?”姜文淑跟在他后面,对于自己儿子这样冷漠的态度,她已经习以为常,一年的时间让她习惯了,自己儿子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盛了一碗汤给姜鲲,坐下来欲说什么却又开不了口。
姜鲲并没有发现对方的不对劲,自顾自地吃饭,没有一丝空闲的目光丢给对方。
“阿鲲,你最近吃药有没有好一些?”她踌躇半响才问他。
姜鲲没有看她,一面吃着饭一面冷淡地回应她,“要是觉得我有神经病,大可以把我放在精神病院,我还会感谢你们。”
“我没这个意思,你爸爸找到了一个比较靠谱心理医生,我是想跟你商量,可不可以去哪里一边治疗一边学习?”
姜鲲现在才抬眼看她,眼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漠,说不清的情绪,他冷笑了一下,“何必说商量呢?”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心里一阵苦涩。
他把筷子放下,又添了一句,“我爸去年死了,不叫王胜东。”
他说完便起身离开,碗里还剩着半碗米饭。
姜文淑看着自己儿子单薄的身影,滚烫的泪水滑落脸颊,手不禁抚摸自己的肚子。
小镇清晨烟雾缭绕,街边的摆摊早早地将早餐掀锅,趁着晨曦未出来时,将热气腾腾的雾融进白雾里。
小巷里偶有几个单车轮过,在包子铺买完早餐便踩着踏板驶进雾里深处,那些人偶尔会好奇地看向旁边的高档车,不免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揣着衣兜,穿着米白色的外套,头上带着白色鸭舌帽站在车边,似乎在等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做什么。
那些人看了两眼,没有好奇地去细究,只是咬着包子骑着单车,继续往前走。
姜鲲淡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方将钥匙塞给他后,连忙缩进车子里面如同躲避瘟神一般,启动引擎,离开了那木楼。
他看着那辆在雾里消失的车,沉默不语地迈腿进屋,关上门将钥匙丢到桌子上;钥匙颠了两下,倒进桌上装着包子的塑料袋里。
他踩着吱嘎作响的楼梯上了楼,楼上十分宽敞,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面镜子。他坐在床沿边,将耳机塞进耳朵里,看着窗外的风景。
黑油的瓦片映上了晨曦的光,一眼看去,高低起伏的木楼,沾着雾水的瓦片,还有渐渐散去的雾霾。
手心里的手机在振动,他垂眼看着消息界面,上面写着“妈妈”两个字,脑海里忽然想起对方抱着他痛哭的样子,他很烦。
泛白的指尖划过红色,然后把手机丢置一旁,倒在床上听着耳机里传递来的乐声。
过了一会儿,他明显感觉有什么人挡住了他眼前的光,他微微睁开狭长的双眼盯着面前的女人看。
那人穿着一身蓝白色旗袍,黑色头发扎成丸子,面容秀丽,二三十左右。她笑着对他说道:“我是你的心理医生,宋佳怡。”
他拧着眉头看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耳机摘掉。宋佳怡发现对方对于自己的不请自来表现的不适,连忙解释,“刚才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应就上来了。这段时间,你的起居暂时由我照顾,所以我也有权利进出这个房间。”
“刚才看见桌子上还有包子,你不喜欢吃吗?”
他把耳机重新塞进耳朵里,一副不想看见她的样子,侧躺在床上,没搭腔。
没礼貌的小屁孩……
宋佳怡忍了忍,想起这个小屁孩的母亲说他性格冷淡,不好相处,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她的第二个患者。
“别老呆在屋里,记得出来走走。”她踩着高跟鞋走到窗前,将木窗关上,挡住了外面的晨光,接着便走了下去。
他将鞋脱了下来,一骨碌缩进了被子里,躲在不属于白天的黑夜里。他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只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好受一点,没有人打扰,只剩下安静。
一觉直接睡到晚上,他睁开双眼,撑着昏沉沉的脑袋摸索着下床。窗外一阵吵闹,他半趿着鞋顺着木窗缝的光,将窗子打开。
外面昏黄的灯光打了进来,外面人群来往密集,不太宽敞的巷子里安着许多桌子,供那些下班的人吃夜宵。
腹部的绞痛感让他不禁直皱起眉头,看着黄昏的灯光他感觉脑子更加昏沉起来。他靠着外面的光,将屋里的灯打开,半蹲在墙边将脚上的鞋穿好。
“老板,有粥吗?”他滑动手机屏幕,点开支付界面问正在忙活的老板。
“粥?”老板翻炒着锅里的菜,疑惑怎么大晚上还有人喝粥,不过因为人太多,他也不可能去问这个人为什么要喝粥,“没有哈,有炒饭你吃不吃?”
“嗯,多少钱?”
“十二元。”
他付了钱就着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习惯性地往自己包里面摸烟,忽然发现自己便没有买烟储备在自己的包里面,于是只得滑动手机,又将耳机塞进耳朵里。
没一会儿,他的饭上来了,两三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走了过来问他,“有人吗?”
他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一眼问话的人,“没人。”
他的话音一落,几个人便就坐上了位置,大声喊着老板;他拿起一次性筷子,还没有吃进口,饭里的蛋腥味直接让他干呕了起来,胃里一阵痉挛,本来什么也没有吃,呕出来的也只是酸水。
刚落座的人发现了他动作,出于好心地问道:“兄弟没事吧?”
他抬起脸来,面色十分苍白,耳机从他的耳朵里滑落,没有搭腔那人的问话,起身抽了两张纸便离开了桌子。
耳边还隐隐听见有人在问“怎么了”,他抬手将耳机重新塞进耳朵里,屏蔽外面的一切噪音。
夜晚的风吹着起他的碎发,他漫步在小路上,不知路往哪里走,迎着风随便走,直到走道江边他才停住脚步。
江上的风更有寒意,让他昏沉的脑袋有一些清醒,小路旁种的是高高的柳树,晚风吹起柳枝,点弄着水面,皱巴巴地映出岸上昏黄的灯光。
他看着江的对面,风吹得他眼睛疼,恍惚之间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记忆里在一点点放着往事。
雨,血,震耳欲聋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脑海。
泪水止不住地往眼角涌出,呼吸急促,让他直接泛起干呕,他忘不了,他的父亲死在他面前的样子,这辈子都忘不了……
水面泛起涟漪,他忽然想起,现在的他好像没有家了,唯一的亲人也在那场车祸中消失了,而他仍旧还是一个人痛苦地回忆着往事。
他看着河面发呆,在想里面会有多深,风吹着他额前的碎发,刮着他的脸生疼。他离湖面愈来愈近,在光影里看见了自己的轮廓。
“扑通!”一声,四面八方地水猛地涌进他的每一个毛孔,让他难以呼吸,看着水面上的光影,他闭上了眼,不想挣扎了,微微张口嘴让水自由灌入自己的身体。
恍惚间,一个身影在他眼前出现,也不知是不是幻象。
白天,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自行车,后面放着他最喜欢的山茶花,一路芬芳。他看着那个男人从他身旁走过,骑着他的小自行车到了一个小学前。
小学刚好放学,里面的小孩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孩跑向那个男人,脸上十分开心,睁着大眼睛喊着那个男人,“爸爸。”
男人将他抱起来,脸上挂满了笑容,阳光穿过大树的枝丫,一处处光斑打在他们身上。他看着那对父子,知道那是记忆深处的曾经,一个恍惚,从白日变成了大雨。
货车剧烈地拉扯着地面,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他直接耳鸣,他看着雨夜里自己抱着他父亲的样子,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到处都是血迹……
窒息感涌上心头,他的父亲为了救他,死了……
“孩子,孩子。”
他的手心满是汗,紧锁着眉头,脸色更加苍白,一睁眼便看见一个白发花花的老人亲切地喊着他。
那老人见他醒了,才松了一口气,“可算是醒了。”
老人坐上椅子,面容严肃地看向旁边的宋佳怡,“要不是陈理那小子,我看你怎么向他的父母交代?”
宋佳怡低头认错,的确,如果不是她的弟把人救回来,人就那样自杀而死,她怎么样都脱不了干系。
正处于安静之际,老人被外面的人喊了出去,声音有刻意的压低,但还是能听见。
来的人年龄已有花甲,面相看起来十分健康,身上穿着红梅旗袍,风韵犹在。
她问老人,“怎么样了?”
“醒了。”老人回应,又叹了一口气,“他父母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放心把他们都孩子交给我孙女,你也知道我孙女心理证都是他爸用钱砸出来的。”
说到这里她又横铁不成钢的样子,“一辈不如一辈,宋家牌子都要被他们砸烂。”
宋家是名门世家,代代学中医药理,只是到了宋佳怡奶奶那一辈,爷爷学了心理学,成为了远近闻名的心理师,而宋佳怡的父亲学了经商,医学方面没有什么绩效,也没什么能传授给宋佳怡的,宋佳怡也就是一个半吊子。
只不过宋佳怡的姑奶一直有传承宋家的中医药理,而此时与老人对话的便是她的姑奶,老人便是她的奶奶。
宋玉兰并没有继续她口中的“后继无望”,只是关心里面的人,“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姜鲲。”
“我那孙儿说,他瘦得很,我看报告发现这孩子肠胃不怎么好,等会儿我开些药方给他调理一下。”她说着,又拉起她嫂子的手往旁边一坐,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看看能不能联系这个孩子的家长,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难免不出事。”
“打了电话,他爸不管。听佳怡说,这个小孩因为一场车祸患上了抑郁症,他父亲就和佳怡签了一年治疗的合同,现在他们不管,我们倒是成了监管人。”
“这世上怎么会有不管自己孩子的?”宋玉兰一听对方的话,眉头不禁一蹙。
“继父。”宋佳怡的奶奶解释道。
宋玉兰也就不说话了,两个词很好的诠释了为什么会有人不管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