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傲骨权臣》,由作者自圆不了自说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魏婉樱李琅讲述故事的傲骨权臣小说主要内容是:魏婉樱只是想要完成自己要做的事,而再次之前,他需要小心翼翼隐藏好自己。
热门评价:真腹黑假纨绔攻×扮猪吃老虎真绿茶受
《傲骨权臣》精选:
“休要蒙我,那是前朝公主,况且……况且她的母亲不过是个嫔妃。”
“你不知道么?那些贵人可最喜欢你这式样的。世家贵女,曾经高不可攀,遥不可及,如今凤凰落架,还不是得乖乖听话。多刺激啊!她可以卖出一箱隆圆,你怕是三箱都打不住。”
魏婉樱哑口无言,他是见过那些贵胄的,大多衣着光鲜,阿谀谨慎,惯会仗势行事;明面上多么殷切慈祥,暗地里的癖好就有多么见不得人,玩娈童都是轻的。
李琅见状笑眯眯拂下他的下巴,煞有其事道:
“所以你看,如若没有本王护你,此刻你哪来的勇气在这张牙舞爪?”
魏婉樱有心反驳,但自个确实理不直,也还曾出言冒犯,所以只得乖乖放下茶,俯身作揖:
“濯玉多谢殿下出手回护。”
“孺子可教。”
李琅含笑扶起他,正色道:
“所以本王把势借给你,要是不要?”
魏婉樱沉思着,手不由自主摸上脖间的长命锁,虽然睿文王心思不好琢磨,但他既与上面那位并不对付,那用上一用也无妨,至少现在他们的目的殊途同归。
“那魏濯玉便在此叩谢殿下了。”
“叩就不必了,好好养伤才是谢谢本王。”
李琅眼疾手快扶住魏濯玉的双手,气定神闲说完,顺手将腰间的和田玉摘下搁到掌心:
“这个就当是信物吧。虽价值算不上连城,但是本王的人都认识。”
魏婉樱端详把玩下手里的如意,将怀里的墨玉还了回去:
“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观音像,虽也称不得价值连城,但还是有几分分量。不算辱没殿下的青花山水。”
李琅拿过玉,仔细赏玩番,刀工细致入微,玉面细腻,白如初雪,确实分量不轻。
“好,本王收下了。”
到这个份上,两人算是彻底坦诚相待。李琅思忖下,将边上的壶递给魏婉樱:
“在这儿,袒露不合时宜的傲骨只会害了你。看来娟娘还是不懂如何教导贵女。那本王就勉为其难亲自来吧。若是哪日本王看顾不及,也免得你吃亏。”
魏婉樱还没回过神,手里就被塞进个茶壶,正微微冒着热气。
“端着,侍茶。本王允许你动,但若是让本王瞧见不服不甘和不应有的愤怒,那便再加一炷香。”
“现在本王就是位赏识你的恩客,如何侍候娟娘应是教过了吧?”
魏婉樱欲言又止,还是忍不住讨价还价:
“那殿下可否不要举止过于亲昵?”
李琅点香的手一顿,挑挑眉开口:
“可以,下回用别的偿。”
魏婉樱没法,只能轻声答应:
“是。”
袅袅香烟混合着龙脑的清,本是极好闻的,奈何魏婉樱实在分不开神。悬着心走到李琅边上给他斟茶,举手投足优雅从容,极为赏心悦目。
只可惜睿文王实在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他接过茶盏,淡淡道:
“拿好,坐本王腿上来。”
魏婉樱自知会有这一遭,深吸口气,勉强笑着坐了上去。李琅坐怀不乱的揉揉他的腿,明知故问道:
“怎么,不高兴侍候本王?”
“怎么会,婉樱能够侍候王爷,可是三生有幸。”
李琅隐约从里面听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劲,无声的勾起嘴角,手还不安分的晃了晃他的耳坠:
“本王渴了。”
魏婉樱暗自松口气,小心挪开发烫的掌心,给他斟茶,若是能泼他身上就好了。
李琅捏捏他的耳廓,低声附过去逗魏婉樱:
“又在编排本王?”
“婉樱岂敢。”
魏婉樱水灵灵的眼睛勾起丝委屈和娇羞,看的李琅心都差点悬在半空,无从坠落。长得这般好看,若真是女儿身多好啊。
他没再动手动脚,只让魏婉樱端完一炷香就搁下。
“听闻煦羽阁的绾儿一舞倾城,那就给本王跳一曲吧。”
“是。殿下想看什么?”
魏婉樱暗自揉揉手,笑语阑珊。
“你的腿还没好全,就跳菩萨蛮吧。”
魏婉樱拂袖称礼,侧身弯手绷腿,引得烛火摇曳,宛如云烟。美人纱袖飘飘,玉镯滑至藕臂,叮当作响。
只见他兰指翻花,腰肢曼妙,裙角飞扬,甩袖勾腿,绸扇半遮面。
红唇轻勾,眼若噙蜜的弯钩,一颦一笑俱如卷中人,精绝潋滟,看的李琅都迷了眼。
“红绡学舞腰肢软,旋织舞衣宫样染。不愧是一舞芳华,素手托环的绾儿。”
“殿下抬爱了。”
李琅搁下茶盏,勾住魏婉樱的手,给他整理下发丝,温声道:
“今儿就到这儿,过两日本王再来。”
魏婉樱欲蹲下拂礼就被男人阻止,他推开门,敲击迎面走来的鸨母道:
“绾儿的伤还没好,让她好好休养几日,过两天本王再来看她。”
“哎,好好好!”
魏婉樱心情不错,难得有心思学那些熟姬演上出依依不舍,眷念情深。
李琅也很给他面子,朝他挥挥手,笑得柔情似水:
“好好养着,别再招本王心疼。”
旁边的蔻班莺儿们闻言都艳羡的揪咬牙,满心不甘。
李琅出去就瞧见不远处牵马的暗卫,除非宫里有情况,否则他们轻易不会出现。
果真一回到府邸,皇兄身边的张公公就已然等在门外。
“殿下可算是回来了,皇上派咱家来请您进宫呢!”
“好,容本王换身衣裳。”
张公公含笑点头,退出门去。李琅见他离开,眼睛立时冷了下来。皇兄……不是一母同胎,心果真永远都捂不热,您对于皇弟,皇弟之于您,都是一样的。
他换了身衣饰更为繁复的云蟒常服出来,笑着说:
“走吧。”
公公恭敬颔首,望着李琅翻身上马,面上笑着,极尽殷勤之意,但李琅却从中觉察出了丝鄙夷。他噙笑收回目光,一夹马腹,乌骓马就如箭一般离弦飞出。
到达玄宗门,他也未曾下马,只是拿出腰牌给守门军扫了一眼,见他们纷纷收剑作辑。李琅大笑着一拍马臀,就飞驰而入,扬起大片尘土。
到达乾清殿外的华亭,李琅才收起缰绳,翻身下马,笑着走到门边,故意往里面探了下脑袋,侍卫探手阻拦道:
“陛下正忙于军务,请殿下稍候片刻!”
李琅毫无兴致的撇撇嘴,在不远处来回踱步,面上百无聊赖的在踢石头,心里想的却是魏婉樱。
一盏茶的时辰过去,殿里终于有了些动静,几个身穿朝服的臣子从里面出来,讨论着逆党之事,眼见一旁的李琅,他们想到皇帝的嘱托,当即闭了口:笑着同他拱手。
李琅见他们走了,强压厌恶,迫不及待的跑到殿口喊道:
“参见皇兄,琅儿来看你啦!”
不一会儿,就从里面传出一个温厚带笑的声音。
“进来吧,还是这么没规没矩的!”
李琅一蹦一跳的进去,草草的行了个礼,看的皇上不由纵容的笑了笑:
“来人,给咱们的小王爷赐座。近来可好?”
“好的很呢!想吃酒就吃酒!皇兄也还好吧?”
李琥搁下笔,温和颔首,浅笑注视着李琅。李琅接过公公手里的茶,大口喝完才说:
“她家新到了个新姑娘,叫什么绾儿,标致得很,还会奏琴跳舞,皇兄是没见着,那舞技真是一绝!”
李琥用探究的目光望了他一眼,深如潭水。
李琅却仿若未查的继续说:
“就是太傲了,我不喜欢。”
李琥眼睛凝了半晌,才笑眯眯的回答:
“或许是天生傲骨呢?在这种地方,有点傲骨不也稀奇?为何不喜?”
“可能吧,但臣弟就不喜她心高气傲的模样,实在是想瞧瞧她放下傲气,臣服是何种样子,定是极有趣。话说皇兄与皇嫂还好吧?”
李琥见他说的口无遮拦,一脸期待,也就放下戒心。柔和的微笑:
“好,都好。你皇嫂还一直念着让朕给你点事做,瞧你现在这般顽皮,也确实该给你点事干了。”
“不要,臣弟还没玩够了呢!皇兄不会是想让臣弟上朝听政吧?”
李琅惊恐万分的摆手,连茶都喝不进了。李琥见他这样抗拒,无可奈何之余又有些气恼。他摇头扶额:
“你眼瞅着都要及冠,怎还能这样无所事事?朕瞧着太傅教的都被你给玩忘了!不懂事!”
李琅不高兴的甩甩袖子,满脸憋屈。李琥见他这样,心底莫名的安心,又自觉多疑了,对弟弟平生愧疚。
“那这样,朕也不为难你,这有篇折子,朕拿不定主意,你帮朕看看怎么回,如若不行,朕也不再勉强你。”
李琅状似为难的思量,其实满心戒备。他沉思半晌,才嗯出声:
“那好吧。”
李琥满眼宠溺的摇头,将案上一卷折子抽出递给李琅。李琅摊开扫了一眼,是禹都都君奏请拨款修缮堤坝和请命调查石墙开裂之事,他怀疑是材料出了岔子。
李琅故作头疼的揉揉眉心:
“他怎么事这么多?给他钱不就完了,有什么好查的?就算是材料出岔子也是他看顾不当,有什么可查的?”
李琥暗自松口气,含笑拿过奏折,开口:
“查还是得查的。”
“当皇上真麻烦,还是做王爷舒坦。”
李琥无奈摇头让人上了糕点安抚,盯着人用完才放人去了安华殿。太后见着他,面容慈和,满心关切:
“琅儿近来可好?”
“很好,母后最近可还有胃口用饭?”
“最近好多了。来,走近些,母后瞧瞧身量有没有长,这几日高丽刚进贡了翠毛锦,母后打算给你做件衣裳。”
李琅心中有些五味杂陈,面上则笑着推脱:
“不用了母后,儿臣衣服够穿,您给自己留着裁件裙褙吧。”
“瞧,哀家的琅儿多孝顺!”
李琅笑呵呵吃了块糕点,没言语。
“琅儿啊,母后听闻你最近总去那煦羽阁,烟花酒巷之地还是要少去,免得沾染不必要的麻烦,知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