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潮夜》的主角是喻觉沈凛,是作者时绪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喻觉绝对不算是沈凛的完美请人,毕竟在沈凛的心中他想要的情人是身娇体弱易推倒的,而不是喻觉这种一个人可以打到几个的。
《潮夜沈凛》精选:
沈凛和喻觉在一起的时候,后者还没有分化,他的第二性别确定得比大部分Omega都要迟,因此沈凛也是第一次对一个Omega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的犬牙嵌入了那片柔软的皮肉中,烟草味和浓郁的甜橙香交缠,比他们的主人要缠绵暧昧得多,空气沸腾了起来,一把火烧遍了全身上下,仿佛要把他们烧熟了一样,感觉最清晰的只剩下了腺体。由于沈凛粗暴的动作,喻觉的头被迫仰起,脆弱白皙的脖颈就这样暴露在沈凛的眼皮底下,喉结正中央有个黑色的小痣,隐约还能见到旁边一条青色的血管。
沈凛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喻觉,他就如一只温顺的羔羊,褪去了往日所有的张扬,把嫩肉亲自递到了恶狼的獠牙底下。沈凛的腺体狂跳起来,比它更加躁动的是下半身的枪。他半垂着眼皮,气息粗乱,落在喻觉脖颈上的牙也不知不觉地多用了几分力。
“疼……”喻觉喃喃地说道。
三年前的风花雪月飞速在沈凛的脑海里闪过,他看到十八岁的喻觉故意撞到自己的怀里,然后扬着眉,眼里是少年人特有的桀骜:“先生,撞了人要道歉的,你弄疼我了。”
他们的信息素纠缠在了一起,充斥着车内所有的角落,饶是跑出去避难的三人,也不由捂住了鼻子,离车远了点。
血珠在喻觉的脖颈上画出一条暧昧的痕迹,沈凛松了牙,退开后看了一眼,又凑上前,吻上了那滴血。
“你自找的。”沈凛嗓音沙哑地说,“当年要不是你不长眼先招惹我,也不至于受这种罪。”
喻觉闷哼了一声,小声说道:“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啊……”
“先生。”
沈凛没有听见他最后的那个称呼,把人推到座位上后,就钻到了驾驶座,开了窗,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的思绪渐渐平静下来,山间吹来的风压下了他膨胀的、不知名的欲望。沈凛摆弄了一下后视镜,斜着眼睛看了身后的喻觉一眼,他盯着被自己咬过的那块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这次来A市是为了什么?”
喻觉笑了,他从后座上缓慢地爬了起来,趴在驾驶座的靠背上,对沈凛说道:“我说了,因为我想看看你。”
沈凛乐了一声,像是不太相信他的话。
“三年了,喻觉。一年半载我还能信,这么久,你当我傻?”
外面的天是阴的,放眼望去只有灰白的云,仿佛压在了头顶上,近处的树、草,连绵起伏的山都像是沉睡了一样,分不清具体的时辰。
徐缘坐在高速路的围栏上,挥舞着棒球棍,像是耍帅一样:“此处运用了以哀景写哀情的手法,表达了主角五人在逃亡途中复杂的内心感受,烘托出了他们内心的痛苦,以及对前路的迷茫。”
秦子路斜眼看着他,然后点了根烟,叼在了自己的嘴里。烟是从便利店里顺的,还是带爆珠的款,在这种地方能搜到这种好货也不容易。
“虽然知道你是想缓和气氛,但好像更尴尬了一点。”秦子路笑道。
徐缘挠了挠头,“嘿嘿”地笑了几声:“没办法嘛,总觉得我们仨站在外面好奇怪,像是那种等主子们洞房的丫鬟。”
秦子路:“你别说话了,我有画面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外面的那群丧尸为什么会突然包围我们。”徐缘说道,“总不能是之前都在装孙子,准备养肥了再吃吧?”
秦子路沉默了几秒,偏过头朝车内正悠悠转醒的喻觉看了一眼:“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信息素。”
徐缘:“啊?”
“算算时间,丧尸接近我们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喻觉去卫生间后不久,那傻逼也是在差不多的时间进去的。”
“草,我们没有抑制剂,这不是早晚得死。”徐缘一掌拍在车头,震惊道。
秦子路耸了耸肩,无奈地说:“只好期盼我们后面能遇到一个药店,里面正好有没被人抢走的抑制剂。”
五分钟后,三人回到了车内,和沈凛说了秦子路的猜想。沈凛应了一声,便让他们到后座坐好。
喻觉也从后座爬到了副驾驶,徐缘望过去时,一眼就看到了他后颈上的那个牙印,上面还结了痂,肉眼可见地战况激烈。说不定要是他们再离远一些,里面的车速都能飙上八百码。
他啧了两声,意味深长地看着沈凛,然后默默地伸出了一个大拇哥。
正在开车的沈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直接就把他的手拍下了。
“有病多喝两口水,毕竟我们现在没有药,傻了没人管你。”
“我这好歹是烧坏的,某些人说不定得的是狂犬病,啧,这么深。”徐缘说着,又伸出了手,在沈凛旁边比画了几下。
沈凛顿时拐了个弯,差点把毫无防备的徐缘甩在车门上。
“沈凛,你这是灭口!”徐缘“痛心疾首”地指责他。
喻觉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倒是不觉得怎么样,就是有些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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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军营隶属于东部军区,建于联盟初期。东部军区是联盟规模第二大的军区,协管四省,处于重要的战略位置。沈凛当年服役时待的也是东部军区,只不过是在隔壁省的C市,和B市联谊时,还见过喻觉的那位老师。
军营在城外不远处的一座山里,出城后约莫四十分钟的车程。喻觉嘴上说着来过这里,但实际走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磕磕绊绊地指了许久,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目的地。
天更阴了,白日的光亮似乎都要消散了。
越野车停在坡下,隔着几十米,都能感受到山里面的死寂,就同他们这几天经过的每一个地方一模一样。沈凛绕了一个弯,把车停在了更高的位置,然后下了车,俯瞰着下面的情况。
四下寂静,沈凛看到星星点点的人漫无目的地在营中游荡,他们身上还穿着军装,但是个个举止怪异,就像是——丧尸。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在沈凛的脑海中形成,他压下了嘴角,眉眼间也带上了一点凝重。
A市的军营也沦陷了。
喻觉走到他的身边,向下面看着,语气平淡地说:“难怪没人来接我。”
“都死了。”沈凛接话道。
喻觉没心没肺地打趣道:“还有人活着,应该是撤退了。不然我们这会儿看到的场景可比这个壮观。”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秦子路正色问道。
沈凛没有说话。军营里都是受过训练的正规军,谁也不知道他们变成丧尸后会不会依旧比普通人厉害许多,毕竟命运这种东西向来就不平等,搞不好在这样的特殊时候,把丧尸也分出了三六九等。
但是只有进去了他才能得到一点消息,而且可能还能联系到他的父亲。
即使危险,也必须试一试。
“里面有武器。”喻觉忽然开口,打断了沈凛的思考,“军刀比斧头好用。”
“都到这了,为什么还要惦记冷兵器,枪不香吗?”徐缘说。
喻觉说:“子弹会用完。而且你凭什么觉得人家撤退的时候会给你留货?”
“但是不论如何,我们现在都很缺武器。兵刃砍久了都会钝,甚至可能断裂。”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沈凛收回目光,转过头看向他们:“我进去看看情况。”
喻觉想都没想,立马说道:“我跟你去。”
“老沈,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徐缘也劝阻道,“你万一出了事,我们也没法帮你照顾遗孀啊。”
沈凛瞥了他一眼,眼角微微弯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子路也说:“要去大家一起去。”
沈凛愣了一下,就笑了:“不怕我们一起死在里面?”
“那就喻觉和梁语留在外面,我们三个进去。”秦子路说,“我学过几年的散打,能自保。”
梁语闻言,也跟着说:“我学过一年的跆拳道,学校的。”
“我不要。带你们不如带我,我一个能打三个。”喻觉反驳道。
徐缘:“……”
秦子路:“……”
好气啊,但是无言以对。
最后,沈凛思忖了一会儿,说:“喻觉、徐缘和我进去,秦子路和梁语在外面等。”
他看了眼军营的布局,大概猜出了各方位的建筑情况,指着离一座长方体大楼最近的围墙处,说:“你们到时候在那里等,如果一个小时我们还没有出来,你们就走,去……”
去哪呢?沈凛也不知道。
“如果我们没有出来,你们就去下一个休息区。”徐缘帮他说完,“躲进仓库,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也不要让人知道你们在里面。”
梁语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安地抠了抠自己的指甲。谁都没有出口指责他的自私,在这种情况下,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能真正做到舍己为人,况且他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了。
沈凛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