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谢云霄阮君朝小说叫《重生后冷情王爷化身妻奴》,作者:爱吃柚子,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重生后冷情王爷化身妻奴主要讲述了:谢云霄重生了,他会好好对阮君朝,一定不再次错过他。
《重生后冷情王爷化身妻奴》精选:
阮怜玉没有入仕,在商贾圈中却令人闻风丧胆.商业上斗不过他,便有人想从政权入手,可惜人家是丞相府的嫡子,只要丞相一天在位,就没人敢和他硬碰硬.
冰冷暴力,唯利是图的商人此刻却在对着他笑,想想就怪瘆人,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君朝兄长地份上,他不愿和他牵扯上关系.
"丞相府没有那么多规矩,贤王今后也算一家人,不如一同进府.请吧!"
阮怜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谢凌也不再推辞.
家宴,琳琅满目的珍馐美食,金银器具,甚至还有琉璃盏,其奢华程度仅次于皇家.
阮君朝扶着林氏来到家宴.
"贤王到,大公子回来了."
阮君朝心底一喜,但在看着兄长身后小厮扛着的东西时,便高兴不起来.
一杆大秤系上红绸大花十分扎眼.他嘴角一抽,叹了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爹又要作妖了.
贤王怎么跟怜玉在一块,阮重摸了摸胡子,也不碍事,他今日的重头戏是敲打战王,让他不敢欺负小儿子.
他看了眼谢乘舟,招呼下人.
"来人,请王妃上称."
阮怜玉眉毛一挑,看向谢凌,从一进门这人眼睛就没从弟弟身上挪开过,一听王妃两个字,情绪都写在脸上,一切反应都在他的预计范围内.
"爹"
"老爷"
母子俩同时开口.
阮重对着两人眨了眨眼,表示不许管.
下人赶紧把新准备的秤抬过来,称杆有一人多高,手腕那么粗壮,称勾下挂着秋千似的木板,上面铺上软垫.
阮君朝被迫坐在木板上,两个高大强壮的家丁把他抬起,青松负责拨弄秤砣.
片刻,秤砣不偏不倚刚好停在一个位置,青松将数值记下来恭敬的递给阮重.
"王爷,总共110斤六两.朝儿是臣的心头人,嫁给了王爷,希望还能好好待他,若在王府若是少了一两肉,到时候别怪臣翻脸不认人."
谢乘舟本以为还会大费周章,辱人在先,自知没理,本已做好承受一切,包括挨打的准备皱眉,没想到阮重就这样放过了他.
他接过阮君朝的手,仔细瞧了又瞧,确实瘦,太瘦了,不用提醒他也知道好好照顾人.
阮君朝仿佛在用眼神在说对不起,谢乘舟揉了揉他的发顶,"我们定会好好的."
阮重还想再说什么,被夫人林氏撇看了一眼,只好退到一边.冷哼一声,今日暂且放过,以后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人.
阮怜玉嗤笑,这是算浪子回头,还是忽然人间清醒.
他看向谢凌,从谢凌眼中看到失落,但更多地是诧异,最后是不甘和无奈.
宴席开始……
"请王爷王妃入席."
*
回程路上,阮君朝沉默不语,看着谢乘舟脸色不怎么好,思绪万千,想到他们之前的约定,决定主动开口.
"王爷?乘舟?"
被冷落的君朝眼皮低垂.
"嗯?"
谢乘舟喝了酒,有些微醺,刚才在想事情,脑子有些迷茫,这会儿清明起来,见君朝情绪低迷,一把把人搂进怀里,主动解释.
"喝了酒脑子不太好使,君朝莫怪."
阮君朝看着乘舟不适地揉着额角,心里过意不去,推了推他,"躺下来吧,我给你揉揉."
谢乘舟咧嘴一笑,乖巧地躺在他的腿上.
阮君朝心道算了,等回了王府再说也不迟.
马车缓缓行驶,谢乘舟半躺在阮君朝怀里,又喝了酒更加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谢乘舟置身于荒漠.
十万大军围攻,亲眼见到赵石胁迫凌辱他的男妻,杀完后还扔去喂狼,身边的霄骑卫一个一个在他眼前倒下,父皇驾崩,母妃被帝后赐死陪葬.
"乘舟"
阮君朝摇了摇正在做噩梦的谢乘舟,取出手帕替他擦汗.
谢乘舟忽然惊醒,翻身把阮君朝压入身下,遏住喉咙,面露凶光.
"咳咳!乘舟你怎么了?"
阮君朝双手拉住乘舟的手腕,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谢乘舟这才忽然清醒,一下放开手.
阮君朝缓缓起身,看着捂住脑袋痛苦不堪的人,心如针扎,好好地怎么忽然变成了这样.
"乘舟"
阮君朝刚抬手,谢乘舟便靠在他的怀里,眼眸低垂,额头抵着他的肩,身子还有些颤抖.
他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这一刻,阮君朝感觉到了,乘舟这一刻是依赖他的.
怀里地人喃呢:"我生病了."
病了?
阮君朝赶紧抚摸谢乘舟的额头,没有发热,也不像说胡话,难道是喝醉,可他不是千杯不醉吗?
"朝儿"
谢乘舟变得如一个生病的小孩,特能磨人.一会儿要抱抱这样,一儿要哄哄.
一声接一声低沉的嗓音让阮君朝完全招架不住.
马车有些颠婆,生怕一不小心磕着,阮君朝慢慢收拢手臂,紧紧地搂住怀中的人.
今日见到皇兄,倒是提醒了他,又因为喝热点酒,上一世的悲剧铺天盖地地卷入脑海,那种无力感谢乘舟再也不想经历.
反手扣住阮君朝的腰,果真抓紧这人,心中才能安稳.
回到王府,谢乘舟被送回了房,新姑爷回门,阮重不待见变着法儿的灌酒.
之前做过什么错事,谢乘舟心里清楚,自知理亏,便一一承受,马车上半醉半醒地闹腾不停,这儿酒劲上来反倒安静的不行,回房就爬上了床.
阮君朝替他掖好被角,一个十一二岁瘦弱的少年跟着三福跪在了跟前.
"小的云石拜见王妃."
三福站在一旁笑眯眯的说是王爷专门为他挑选的小厮,说着两个穿着侍卫服的壮汉也向前行礼.
"云石是王爷刚从军营里带回来的,手脚麻利会些拳脚功夫,王妃先用着."
三福简单介绍了一下,便带着侍卫退了出去.
在相府折腾了一天,回程在马车上又被折腾的够呛,阮君朝很是疲惫,半靠在软榻上,云石小心将一旁的软枕挪到他腰后.
阮君朝笑了笑,这孩子虽然小,却粗中有细,实属难得.
他挪了挪酸痛的腰背,云石跪在脚边双眼明亮,"王妃是腿酸了吗?小的捶腿可好了,连王爷都夸过我,王妃要不要试试."
阮君朝一愣,眼前的少年,稚嫩的脸上尽是笑意,五官没有长开,高挑的鼻梁,眼窝比平常人要深,有着别样的异域风情,不纯是中原人.
"好,那就试试!"于是把鞋脱了,将腿放在软榻上.
云石利落地盘腿在脚踏上,开始捶腿.
虽然动作有些笨拙,但力道恰到好处,穴位也拿捏的很准.
阮君朝觉得这孩子还挺讨喜,看这瘦弱的模样,思索着是不是找府医瞧瞧,毕竟还在长身体的年纪,若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他看了满脸满足的小孩问道:"你几时入的军营."
"回王妃的话,小的十岁就入了军营,现在虚岁十二,在军营一直跟着王爷和云大哥习武,腿脚可快了,王妃有急事,小的一定能给你办好。"
云石性子开朗活泼,并没有因为长得和平常人不一样而胆怯,反而很高兴.
在军营时,王爷问他是否愿意到王府保护王妃,他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云大哥他们经常说他小不懂事,不用着急上战场,当个好孩子就行,他偏偏不这么认为.
他也要变成男子汉,变得比云大哥还要英勇,让王爷刮目相看.一直以来都被当做小孩,现在可以为王爷分忧,保护王妃简直求之不得.
谢乘舟之前睡得很沉,越睡脑袋越疼,随后便醒了,他摸了摸身旁冷的,屋内黑着灯,一时分不清是重生前还是现在.
吱呀一声,阮君朝进屋点燃了烛火,后面跟着端着汤的云石.
见到熟悉的人,谢乘舟这才反应过来.
"喝些醒酒汤吧!"
唔,谢乘舟揉了揉太阳穴,这才起身.
阮君朝赶紧替他披上外衫,"夜里凉,多穿点,不然一会儿又该喊头疼了."
想到马车内吵着生病了,分外磨人的人,阮君朝眼神又柔了几分.
谢乘舟咧嘴一笑,接过汤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喝掉.他的君朝就是这么好,早些悔悟该多好.
"谢谢,云石是个好孩子,还讲了许多王爷的英勇事迹."
阮君朝小心地替他理着衣裳,手指有些颤抖.
谢乘舟抓过他的手,一把把人拉到腿上坐下.
阮君朝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
谢乘舟瞪了一眼,云石乖乖退了出去.
"云石都讲了些什么?"
阮君朝有些别扭又不好推开他.听云石讲那么多谢乘舟在战场上的事,在云石眼里那是英勇善战,可在他眼里那是在刀尖上行走,一不留神就能丢了性命.
古人有云"兵,那可嫁女与之."普通人家尚且不愿嫁女儿给当兵的。
兵一旦上了战场生还的可能性不大,谢乘舟又是那种万事冲在最前面的人,这如何让他安心.
"就夸你,要以你为榜样保家卫国."
阮君朝挂上勉强的笑意,理了理谢乘舟胸前的发丝.
烛火明亮,这一理,便看清了谢乘舟胸口的伤疤.
阮君朝指腹轻轻抚摸那条已经痊愈的疤痕,哑着嗓音问:"疼吗?"
谢乘舟本想说已经痊愈不疼,但看到阮君朝两眼水光,心软的一塌糊涂,矫情道:"虽然已经好全,但一到下雨天又会犯疼."
"那我找府医再来看看."
说着阮君朝就要起身出门.
只见谢乘舟把人摆正跨坐在腿上,低头埋在阮君朝的怀里.
"不碍事,有人心疼就不会再疼了,若再能亲亲,就能彻底好全."
谢乘舟带着磁性的嗓音挪到阮君朝耳边轻轻说道.
……
阮君朝不知如何接,耳尖泛着红,心尖起了涟漪.
猛地一下谢乘舟抬起他的臀起身,惊的他赶紧把手挂在那人的脖子上.
谢乘舟对他反应忍不住闷笑一声,"累了一天,王妃是不是该去沐浴了."
听到沐浴两个字,阮君朝心猛跳,脸红的更厉害,"臣还要再看会儿账本,王爷先洗."
谢乘舟掂了掂怀里的人,这样的君朝着实惹人馋,"账本哪有本王好看,随我去个地方,明天再看也不迟."
谢乘舟抱着人出了房门,好好的王府大路不走,偏要翻院墙,飞檐走壁,吓得阮君朝只能紧闭着双眼挂在他胸前,做一个人形挂件.
耳旁只有呼呼的风声,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到了,君朝睁眼."
昂!昂!马厩
“这是?”
阮君朝满脸疑惑,在屋顶飞了半天,为什么特意带他来马厩。
“追风”
谢乘舟唤了一声,打盹儿的马儿立刻来了精神。
昂昂昂!追风亲昵地探出脑袋,隔着护栏看着两人。
“要不要摸摸!”
谢乘舟牵住阮君朝的手,慢慢走近。
阮君朝眼睛一亮,这是谢乘舟的战马,是他战场上紧密配合的搭档。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可以摸吗?”
“君朝那么好看,追风定会喜欢你。它就是一看脸的畜生。”
噗,阮君朝笑出声,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战马的。
阮君朝还是有些害怕,这是一匹的卢马。
的卢马素来以性子刚烈闻名,不允许陌生人靠近,一旦被驯服又会特别听主人的话,变得乖顺。
谢乘舟温暖的大掌覆在他的手上,两只手紧紧相扣,一起抚摸追风的鬃毛.
追风兴奋地抬起前蹄,拍得护栏铛铛作响。
“果真看脸的东西,这家伙喜欢你。”
谢乘舟把人搂进怀里,下巴放阮君朝的肩头蹭了蹭。
“唔,痒,真调皮。”
阮君朝缩了缩脖子,脖子上的皮肤被谢乘舟的胡子扎的好痒。手掌是追风濡湿的舌头添的发痒,这一人一马都搁那儿撒娇。
“追风想要你喂发热苹果”谢乘舟搂得更紧了。
阮君朝娇嗔道:“你如何知道?”
谢乘舟默了瞬,他就是知道,上一世他不在时,阮君朝总来看追风,想必是睹物思人,把情感寄托替换到追风身上。
阮君朝对他的马都如此好,爱屋及乌,定然是喜欢他到极点吧。
谢乘舟小心亲吻了一下阮君朝的耳垂,笃定道:“它告诉我的,明天你可以试试。如果如我说的那样,对我是不是该有奖赏。”
阮君朝摸了摸耳垂,他们的姿势暧昧又亲昵的姿势,让人有一种心填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