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师兄的黑莲花又闯祸了》是一本由作者谢戾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野忱顾清疏是小说中的主角,魔头师兄的黑莲花又闯祸了主要讲述了:他完全不介意成为一个坏人,他一直都想要成为一个坏人。
热门评价:多情偏执小可怜受vs冷漠心狠杀人狂攻
《魔头师兄的黑莲花又闯祸了》精选:
鸢清点头后,野忱立马将其五花大绑吊在了房梁上,一刀扎进了鸢清心脏,将炼血珠悬在了他胸口。
看他疼的咬牙皱眉的样子,野忱淡漠的撇开了眼:“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你不会死。”
鸢清看着他,心中不解,但没有多问。
等野忱出来对上顾清疏的时候,神情又恢复了之前的柔和:“清疏。”
顾清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朝他身后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办好了?”
野忱点头。
花抚喜形于色:“太好了,月儿有救了,清疏,此次当真要多谢你了。”
顾清疏直接无视了他,拿手背拍了拍野忱胸口:“我困了,咱们回去吧。”
花抚在二人身后欲言又止,心有不满的跟了上去,还死皮赖脸的跟到了玉竹轩。
一路上野忱心里都窝了火,顾清疏见他情绪不对,以为是方才见到鸢清那登徒子让他心中不快,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你也别不开心啦,那鸢清此后定然是好不了的,也算为你出气了,莫要生气了,气大伤身。”
他这是在安慰我吗?
野忱目光都柔和了不少。
但顾清疏觉得意犹未尽,于是又加了一句:“生气会让人变丑的,少生气会延年益寿美容养颜觅得佳人早生贵子颐养天年。”
这前半句话是前世野忱老爱安抚炸毛的顾清疏的时候说的,当然,后面这句不着调的话,是他自己临时发挥加的。
但是好像起了点作用。
野忱明显嘴角染上了微薄笑意,有些忍俊不禁。
这家伙笑的还怪好看的嘞……嘶!他怎么这么狐媚!
顾清疏回过神眨了眨眼看着他,觉得自己真是有些鬼迷日眼了。
花抚不长眼的破坏了此时微妙的氛围,把野忱挤到了一边:“清疏,我此次来,在青巫秘境发现了一处秘宝,我想你会喜欢,不知你可有兴致随我一看。”
野忱的目光放在了花抚牵着顾清疏的那只手上。
他眼眸暗红,心中生出了想将此人手剁下来的强烈渴望。
顾清疏心中暗笑:真会献殷勤。
但他面上还是欣然答应了:“好啊,正巧我也憋闷的慌,闲来无事,一起吧。”
野忱忽然拉住了顾清疏,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似乎想让他别走。
顾清疏看着野忱,只觉他像极了一只粘人的大型犬,楚楚可怜的模样真叫人欢喜,于是情不自禁摸了摸他的头:“我一会就回来,你先在家待着。”
花抚得逞般的朝野忱扬了扬下巴,拢着顾清疏的肩膀走了。
野忱的神色在他们走后彻底晦暗了下来,垂眸原地思考了一会,眼神忽的一亮,风风火火朝着御灵宗驻地去了。
这边花抚领着顾清疏往山下走去,顾清疏未免有些疑惑:“为何不是去你御灵宗驻地?”
花抚见他这样问,心花怒放,把准备好的台词流畅的背了一遍:“是这样的,这吞金兽乃是我宗镇宗之宝,从不可被带出宗外,否则会遭到重罚,我此番将其带出,也是因为那秘宝在他体内,又被父亲加持了法术拿不出来,这才将它偷了出来,想……想给你个惊喜。”
说罢他偷偷观察顾清疏的反应。
此时顾清疏已经看到了不远处河里隐匿着的吞金兽,他仍是一派云淡风轻:“既如此,那花师兄,我们赶紧进去看看吧。”
花抚:“……”他怎么比以前难搞了许多……
这时候他不应该是感动的稀里哗啦说一堆你爱我我爱你的话吗?
顾清疏懒得去猜他心中所想,见他待在原地磨磨唧唧,心中有些不痛快:“你过来啊,站哪儿干嘛,你家这玩意儿我可打不开。”
“啊?好好好,这就来!”
花抚施法,二人一同进入了秘宝幻境。
这青巫秘宝幻境,顾清疏早有听闻。
只是最厉害的不是幻境中的心法法器,而是一汪泉水。
这泉水对于常人无用,但若是丢了浑身功法的人喝了,便会重拾功法。
顾清疏重生,前世功法所剩无几,按照他现在的修炼速度,还是太慢了些,况且一年后就是前世他被幕后人推下断心涯入魔一事,若他自身实力不足,恐怕今生也会早早殒命。
所以他必须尽快捡起前世那一身诡谲的毒术和阵法修为,方能自保。
只是在这幻境寻了许久,一滴水影都没找到。
花抚见他从进来就沉默不语,以为他不满意:“清疏,你是不喜欢这里吗?”
“没有。你可有在此幻境里见过一汪小泉。”
花抚仔细想了想:“小泉,好像是有的,就在那片林子中央,我和我爹一开始就是落在了那泉水旁,还好奇呢,这幻境中既无泉眼也不下雨,怎会有一汪小泉水呢……”
顾清疏懒得听他掰扯,抬脚就朝林中走去,花抚后知后觉追上去:“哎!清疏你可是渴了?我这儿有水!”
约摸走了一刻钟,顾清疏眼前是出现了一汪小泉,他蹲下掬一捧水喝了下去,又坐在原地调戏了一炷香时间。
奇怪的是,体内修为并未增长。
顾清疏叹了口气:果然,天道禁制,又怎么会是小小灵泉能突破的。
顾清疏起身,兴致缺缺的瞥了花抚一眼:“先出去吧,我饿了,得回去吃点东西。”
花抚稀里糊涂的又带着他出去了。
他只觉得如今的顾清疏越来越有魅力,一举一动让人捉摸不透,简直让他心痒不已。
二人刚到玉竹轩门口,顾清疏鼻子一动,眼前一亮,快步走了进去:“师兄!”
野忱听见是顾清疏的声音,回头展开一个笑容:“回来了,师兄给你做了最爱吃的黄焖鸡,快来尝尝。”
他摸了摸饿瘪了的肚子,此时顾清疏觉得他家师兄的笑容就是天底下最美最和蔼最亲切的笑容。
简直就是春风送暖,雪中送炭呐。
“哎!来了!”顾清疏扔了花抚碎步跑到野忱身边:“哇……师兄,沧澜峰不是禁止吃荤吗,你哪儿来的鸡,还这么香。”
野忱将锅里的小蘑菇和金针菇配菜捞起来,言简意赅:“捉的。”
顾清疏本也就不管他是捉的抢的还是偷的,反正有好吃的吃就是了。
只是这只鸡,属实太大了些。
鸡之大,一锅盛不下。
于是盛了两锅。
花抚还被野忱盛情相邀,一起吃鸡,本来他还不愿,后来觉得这应该是野忱向他赔罪来着,于是还是跟他们排排坐一起享受美味了。
正当顾清疏享受美食之际,门外闯进了两个弟子,愤懑的指着野忱:“就是他!他抢了大师兄的灵兽!”
其中一名小弟子痛心疾首:“你!你们!你们还将大师兄的灵兽给吃了!”
此时花抚幽幽回头,和两弟子面面相觑。
两弟子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大师兄!”
早听闻大师兄对这个顾姓男子一往情深,如今竟然到了自己的灵兽都可以拱手让他吃的地步了吗?!
野忱一副“对啊就是我,我不光抢了你们的灵兽我还把他给吃了”的表情,看着略微有些欠揍。
花抚不可置信的盯着桌上的“黄焖鸡”,表情有些生无可恋。
焱翎?他竟然将焱翎给煮了吃了?!
那可是他阿爹阿娘在极寒之域寻了好久才给他寻来的上古灵兽啊!
这件事放在整个御灵宗,不,放在整个修真界都是天大的笑话!
顾清疏憋住脸上的笑意,努力装出一副歉疚的模样:“实在对不住花师兄,我师兄竟不知道这么的将你的灵兽给抓来吃了,真是对不住了,哦对了,我那里还有一篮新鲜的冰镇果蔬,不如就给花师兄当做赔礼吧。”
花抚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无妨,无妨,你开心就好。”
其中一弟子忧心忡忡道:“师兄……这,你自己的灵兽被你吃了,回去定要遭受责罚的。”
花抚瞪了他一眼,转头对顾清疏说到:“清疏我先回去一趟,你等我回来。”
顾清疏点头,目送他三人离开。
这下好了,一人作案变成了团伙分赃,其中一位还是原主。
只能说,妙啊妙。
野忱看着顾清疏:“你怎么不动筷了,快些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顾清疏一语不发的看着他。
野忱以为是刚那三人扰了他吃饭的兴致,脸色立马黑了下来:“那三人到真是令人厌恶,扫你雅兴,清疏你先吃饭,我这就去杀了他们。”
顾清疏一把拉住他:“你先坐下坐下。我可没觉得他们扫兴,相反,我觉得有趣的很。”
顾清疏开怀大笑,笑够了之后继续扒饭。
野忱一头雾水:“为何有趣?”
顾清疏轻轻锤了他一拳头:“你不觉得你太损了,煮了人家灵兽还邀请他一起吃,哪个神仙经得住你这样造。”
野忱看他笑了,内心欢喜又有些羞涩:“那,那我明天把花抚他爹的灵兽也煮了来给你尝尝鲜。”
顾清疏倒吸一口冷气:“别别别,我暂时还没那么大胃口,先吃饭,吃完睡觉,美容养颜。”
野忱暗暗想笑。
这家伙从前世开始就好像对“美容养颜”这件事有执念,但凡拿“要变丑了”这件事来小小威胁他一下,他总会乖乖听话。
顾清疏喝汤的同时瞄了一眼野忱。
他这一脸慈母笑是怎么回事?
顾清疏打心底害怕。
这人该不会有什么隐藏癖好吧?
不知怎的,顾清疏忽然想到了野忱以后娶妻生子带娃奶孩子哄睡的模样,高大的身躯配上那一脸慈母笑……
顾清疏及时打断了自己的友情联想。
吓人,太吓人。
野忱看着他吃饱喝足,这才去刷碗收拾屋子,顾清疏则在卧房睡了个昏天黑地。
他这副少年身体好像格外疲倦。
有多疲倦呢?
开机时间不长,吸收灵力五小时,运功吐息五分钟。
等他醒来已经是暮夜。
顾清疏一看外头月色正好,自己也难得夜晚还在醒着,于是穿好衣服就准备下山溜达溜达,却没想到恰好从窗户里看到野忱在外面泡澡。
顾清疏条件反射的蹲下,只露出两个眼睛盯着他。
野忱双眸紧闭,下颌微抬,完美结实的肌肉线条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冷白,看上去更加禁欲勾人。
顾清疏瞪圆了狐狸眼,在心里啧啧赞叹:少年好身材呀。
但他又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要躲起来,这般心虚是作甚,是他要在自己面前洗澡,又不是自己非要偷看他洗澡。
不对,这怎么能叫偷看,这叫光明正大的看。
想明白了这一点,顾清疏破门而出,正欲出门,却鬼使神差的瞄了野忱一眼。
“咦?”
野忱头上渗透细密的汗珠,远看倒是看不出些什么,近看却发现他的神色有些痛苦。
顾清疏还是第一次看见痛苦的神色在他脸上出现,不由得好奇。
还有些担忧。
他抬手就要往野忱灵台探去,谁知野忱猛然睁眼,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顾清疏看着他杀意冰冷的眼神,心头对他竟有些陌生。
这老小子可从来没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
而且,他这个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怕。
顾清疏挣扎了两下:“你没事儿吧,你先放开,你弄疼我了。”
野忱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那双褐色眼眸微微泛红,他猛然从浴桶里站起,眼神死死盯着顾清疏,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魔气。
顾清疏立马察觉他不对劲,也开始动真格:“野忱!你先放开。”
但是论力气,顾清疏乘下风,没挣扎两下就被野忱带进了浴桶里,顾清疏猝不及防倒进去,脚下不稳直接一头栽进水里,被迫喝了一大口洗澡水。
而野忱却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一手禁锢住顾清疏的脖子把他拎起来抵到了浴桶边沿。
顾清疏此时也就穿了件单薄的月白衣衫,这下浑身湿透都可以看得见内里洁白如玉的肌肤。
一个浑身赤裸,一个欲盖弥彰,再加上两人此时的姿势,这场景怎么看怎么亲昵不正经。
“你这天杀的,你疯啦!快醒醒你快给老子掐死了!”顾清疏拼命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
但发现没什么卵用后,顾清疏就放弃了和他交流并消声还急中生智一脚踢在了野忱的裤裆部位,趁他吃痛张口之际以灵力凝药一把将其塞进了野忱嘴里。
野忱跌坐在浴桶另一端,眼里的红丝散去,逐渐恢复清明。
他看着狼狈不堪的顾清疏,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后又是一阵不可置信的表情,再然后又一脸懊悔愧疚,看起来还有些手足无措。
要不是顾清疏方才见过他那般凶狠的模样,怕是真的要怜惜他了。
所以作为他全程变脸参观者,顾清疏面无表情麻木不仁的看着他:“您老是怎么了,狂犬病发作?发起疯来还六亲不认了。”
野忱眼尾微红,低着头,无措的好像一只做错了事的大狗狗:“清疏……对不起,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不起,我差点伤了你。”
他看着自己之前掐着顾清疏脖子的右手,心中恼怒不已。
顾清疏眼神诡异的望着他,心里觉得有些不妙:这个小变态,不会想断手明志吧?
不会吧不会吧,他真的要这么做?
结果还真被他猜对了。
野忱抬起左手凝成一道灵力暴击,眼看着就要朝右手打去,顾清疏一把抱抱他的左手:“不至于呀大哥!你的右手他没有错呀!再说了,你断了你的右手,你以后还怎么给我做饭吃啊!”
野忱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动摇了一下,左手的灵流慢慢消失。
顾清疏松了口气,莫名觉得自己好像是挽救了个正欲轻生的失足少女。
“言归正传,你方才怎么回事,修炼还把自己修炼的走火入魔了,若不是我……若不是我在山下买来的丹药,你下场恐怕要与那鸢清一样了!”顾清疏憋了一肚子火气,此时正好全部发泄了出来。
野忱讨好般的看着他,乖巧点头:“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的,你……你别生气了,生气容易变丑的,就不好看了,到时候你会伤心的。”
野忱只觉得心头酸涩,想说许多话,但是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抿了抿唇作罢。
顾清疏拧了一把湿淋淋的头发,看着他一脸认真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莫名不忍,疑心自己刚才说话是不是太重了,于是声音也放软了几分:“行了,你没事就好,可吓死我了。”
而后他的目光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刚才被他踢过一脚的野忱的某个身体部位上。
此刻他只觉得脖颈子有些发烧,磕磕巴巴的开始解释:“此前……此前我那一脚是无奈之举,你也莫要怪我,再说我掌握好了分寸的,不会让你断子绝孙的。”
野忱郑重的点了点头,顾清疏捏了个清洁术将他二人一同洗干净,之后他便再没了想去下山闲逛的兴致,又躺回床铺睡觉了。
野忱目光晦涩的盯着地面发呆。
为何自己已经尝试这么多次,天道禁制为何还是不能被打破,现在的他比修真界大能修为要弱,要是再这样下去,怕是保护不了顾清疏。
只是那股压制自己前世力量的天道之力不知如何得解。
这件事真的是迫在眉睫。
野忱心中忧虑不已,只能日夜抓紧修炼功法,不敢有一丝怠慢。
等他第二日还未收功,门外忽的响起敲门声。
野忱起身开门,见来的是施琼座下两个弟子。
“忱师弟,师尊让我带话,命你今日带人启程去人界诛魔。”
野忱点头:“知道了。”说罢啪的一下关上了院门。
去人界诛魔?
那些个魔兽今生都流窜到人界了?
既然要去人界,那就不能把顾清疏留在修真界。
他必须跟着自己,寸步不离。
野忱把他轻轻摇醒:“清疏,清疏,起来了,我跟你商量件事。”
顾清疏睡眼朦胧的坐起来,怨气极重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发表什么比自己睡觉还重要的言论。
“掌门命我今日带领弟子启程去人界除魔,我想你跟我一起去,我好保护你。”
野忱一番话讲的真心实意,而顾清疏却魂飞天外:如此甚好,听说人间美食颇多,不如去吃吃。
野忱见他发呆,便又晃了晃他:“清疏?”
顾清疏回神,欣然应下:“好,那一起吧。”
两人收拾一番后着急弟子火速赶往人间,中途又遇到了花抚。
野忱一直觉得他晦气,嫌弃他如粑粑臭,于是一路领着顾清疏绕着他走。
不料两队人却还是进了同一个传送阵。
顾清疏一进传送阵,脸色就不大好。
是了,他从前世开始就晕阵。
野忱了解顾清疏,于是早早备好了薄荷糖在身边,见他难受,便递了一颗在他嘴边:“吃了他会好受些。”
顾清疏看了他一眼,从善如流的用嘴接了过去。
湿热的双唇触碰到野忱冰凉的指尖,野忱心中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此刻他只觉得顾清疏在自己的眼前好像只可爱小白兔,他只想狠狠搓揉他。
然而这一念头很快就被野忱从脑海里甩了出去,末了还谴责了一下自己:想的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一幕恰好被花抚看在了眼里,花抚气的咬牙:不就是借着自己是清疏大师兄的便利献殷勤么,我还是他未来道侣呢,谁不会一样……
花抚也是个行动派,那边刚想完,这边如法炮制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个荷叶烧鸡,笑吟吟上前:“清疏,我这里有吃的,你先吃一些。”
野忱:“……”
顾清疏:“……”
此刻顾清疏野忱二人看花抚的表情宛如智障。
晕阵还吃油腻的烧鸡,是嫌自己胃部消化力太好了?
顾清疏扭头,顾清疏郁闷,顾清疏表示不想说话。
野忱阴沉沉的盯着他:“拿着你的烧鸡,离清疏远一些,他闻着味儿都难受。”
顾清疏内心表示一万个赞同。
捱了一个半个时辰之后,顾清疏也好不容易到达了人间的阵点。
他脸色煞白的被野忱扶着,心里未免凄凉:堂堂魔尊,竟败在了晕阵身上,传出去得多丢人。
野忱安顿好顾清疏,就走向沧澜峰弟子交代了一些事,随后带着顾清疏闪身而去。
花抚不服:你开挂!你作弊!你会飞你了不起!
众弟子也是一阵感慨:没想到忱师兄竟可御风,修为高到了如此地步,看来他们得更加勤奋才是。
而这边顾清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野忱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