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安鸽米亚小说叫《恶龙说他听不见神谕》,作者:惊骞,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恶龙说他听不见神谕主要讲述了:安鸽在这个世界捡到了一只小龙,而他们是一样的人。
热门评价:阴暗病娇伪圣父攻×恶童疯批白切黑受主攻
《恶龙说他听不见神谕》精选:
米亚恢复意识时伤口已经没那么疼了,头晕晕沉沉的,诅咒还在一点一点腐蚀他好不容易恢复了的生命力。
米亚回想最后一眼看见的那个人,是见到神了吗,还是现在已经在地狱了?为什么不疼?
米亚挣扎着睁开眼睛,试图看一眼地狱该是什么样,却被教堂窗户细碎的彩色玻璃折射光晃了眼睛,亮堂堂的,很美。
像他这样无恶不作的龙怎么会到天堂来呢?是因为神的怜悯吗?
神听到了他的疑问,温暖的绿色光芒钻进他的体内,抚平了他因为诅咒而变得坑坑洼洼的心脏。
母亲,我好像真的见到神了。
米亚努力想睁大眼睛看清神明,折射光仍然晃着他的眼睛,神背着光看不清脸,这就是神吗?这就是他这一生不幸的来源吗?
他被神抱起来了,神像天空一样的蓝眼睛正怜悯的注视着他,如果神是这样的,米亚觉得自己会放弃所有的恨和尊严,只为了能被他的目光所停留。
神身边还在散发着绿色的柔光,不停的往他体内运输着生命力,他看见神动了动嘴,但他听不见,果然恶龙是不配听见神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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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鸽也没想到自己出去做个日常任务就捡到老婆了,刚开始只以为是一坨不明飞行物的说。
在洗干净发现是只黑龙时他就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等晾干了拎去地下室和壁画对比了一下,好家伙几乎等比例缩小。
刚刚小东西睁眼他仔细看了几眼,红宝石眼睛没错,可不就是米亚吗?!
是谁打伤了他?!是谁把他伤的这么重?!是谁竟然舍得打他?!
米亚厨无能狂怒加咆哮,恨不得去砍了全世界但因为只穿成了一个除了治疗啥都不会的无用神父而作罢。
好吧治疗还是有用的,如果没有原主自带的治疗,现在米亚已经是一条死龙了。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看到龙的腹部被穿破一个大洞还血流不止,当场就直接判定它会死,更别说那些他目前理解不了的魔法攻击了。
“还疼吗?”
安鸽抱起米亚,心疼的声音都在颤抖,我推怎么这么惨,到底是哪个狗东西打伤了他?!
小龙听见他的声音,伸出小小只的爪子碰他的下颚,红宝石眼睛亮晶晶,怪可爱的。
安鸽伸出手指跟它击了个掌,牵,牵手了!安鸽瞬间感觉穿进这个每日任务做不停的比游戏里是正确的客观的完美的,能立刻起身去地下室里给自己来上十刀。
小龙还在睁大眼睛戳戳他,安鸽仿佛看见了自己的血槽被biu一下清空了,靠他好可爱!
不知道对原主不认识的人要不要维持圣父人设,但为了安全起见,安鸽忍住了把它一口吞掉的冲动。
安鸽小心翼翼把小龙放到铺好的简易床铺上,生怕碰疼了它的伤口。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
简易床铺被放在了书桌上,安鸽趴在书桌前,撑着脸看米亚。
小龙眨眨眼睛,突然眼泪就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把本就澄澈的红宝石眼睛洗的更加清亮。
安鸽:哭,哭了?!
每天手不抖心不跳给自己几刀的社会主义好青年被吓得急忙站起来秒开治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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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伤心,凭什么生来就不被喜欢,只是因为被赐予了黑色吗?
神又动了动嘴,他仍然听不见神的指令,米亚突然很伤心。
诅咒突然严重起来,像是一根尖刺刺痛他的心脏,即使神在努力治愈他的伤口,可是治愈速度远远追不上被刺穿的速度。
米亚感觉不到自己掉下的眼泪,神会怜悯恶龙的眼泪吗?
米亚问不出声,但神好像听见了,他的答案是会,米亚感觉到自己被抱进了神的怀里,眼泪也被轻轻擦掉。
蚀心诅咒是像藤蔓一样扎根进体内的,疼痛还在持续,痛到止不住眼泪,这么疼的诅咒,那老头现在估计也被反噬的不轻吧。
神看着他的眼神像极了怜爱,让他想要留住这位唯一关爱他的神明,米亚忍着体内多重诅咒被牵动的疼痛,伸出手再次触碰神。
他想学别的龙讨好主人,讨好一下这位神,善良的神或许能够留下他这只恶龙。
还没有做出那些他从来都看不上的动作,蚀心诅咒也严重起来,藤蔓紧紧缠绕他的心脏,几乎把心脏挤碎。
在他再失去意识前,看到了神的一滴眼泪。
我会得到您的怜悯吗?
安鸽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或许是原主的同情心还在身体里吧。
小龙几乎蜷缩成了一团,疼到轻微的颤抖,像是被执行了腰斩后濒死却爆发出巨大生命力而蠕动着的躯体。
也许是自己突然有了同情心,安鸽学着记忆里继母哄弟弟的姿势抱着小龙,把简易床铺又再铺了几层才敢把它放到上面。
治疗术已经没用了,得找到解除那些比魔法攻击的办法。
原主的地下室里很神奇,杂七杂八什么都有,虽然那具棺材真的很显眼且诡异,但实际上地下室里还有一些魔法书籍。
壁画那面空墙的对面放了个几乎齐墙顶高的架子,放了很多落灰的书籍杂物。
书里那些魔法咒语他看得懂但不会用,刚穿来时也翻过那些书试图找到回去的办法,什么都没找到还被迫清理了一下灰尘。
有些书籍里记录了如何解咒,刚穿来时他因为无聊把能看懂的都看完了,安鸽庆幸了一下自己的勤奋,否则就是无头苍蝇一样干想办法了。
安鸽给小龙盖好毛毯,它仍然在痛苦的颤抖,安鸽想到了小时候家里的电风扇,飞进了一只迷路的蝴蝶,它的蝶翼被折断搅碎,底座上撒了一层鳞粉和断翅,它拼命想飞出去,却越挣扎越靠近危险中心。
小龙现在就给了他这种感觉,他当时可以关掉风扇把蝴蝶救下来,但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它被搅碎。
我没有救那只蝴蝶,但我会救你的,安鸽摇了摇头,把小时候的记忆甩出脑袋后再看了一眼小龙,起身去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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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的书很多,记忆里原主试图学习过魔法,除了治疗术几乎没有任何魔法成功过。
这具身体上的谜团太多,再加上现在又捡到了米亚,安鸽觉得自己头有点疼。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些诅咒魔法应该就是维尔戈伯爵留下的。
即使这个世界不缺少魔法大能,但按照原主那些书籍对诅咒魔法的忌惮和敬佩来看,能使用这么多诅咒魔法的一共也没几位。
而这几位大魔法师里,唯一能被米亚招惹到的就只有维尔戈伯爵这个糟老头子了。
根据症状来看,最严重的应该就是这个叫蚀心魔法的了,和蚀心这个名字不同,蚀心魔法是将被诅咒者的心脏束缚挤压,越缩越小,慢慢挤压成碎片,直至折磨致死。
还只是其中一个魔法而已,噬魂褪骨这几样痛苦程度也不低,真是恶毒,米亚应该也干不了什么太过分的事,罪不至此。
维尔戈伯爵在游戏中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他是一个很鸡肋的SR,噢扯远了。
他在剧情中被提起过,因为引导CG里,勇士的父亲被抓,勇士在救父亲的路上被维尔戈伯爵的私生子亚博纠缠而耽误了救父亲最佳时机。
亚博是个强抢民女色/欲熏心的弱智低能儿,乍看被打扮的人模狗样,实则从眼睛里都能看出弱智二字。
能养出这样又蠢又坏的儿子,爹想来也不会很好。
这是安鸽当时看剧情的唯一想法,毕竟他也是被他爹养成这样的。
噢,又扯远了。
蚀心魔法不需要魔法师就可以解除,但却需要一样只长在甜浆果森林的药草。
想到甜浆果森林安鸽就头疼,别看这鬼地方名字听起来这么甜美可爱,实际上那里沼泽野兽毒虫一样不少,当初做主线任务在甜浆果森林卡了好几天。
头痛,一个只会治疗的神父怎么去甜浆果森林采药草,每周五还要做礼拜。
镇子上唯一能帮忙主持礼拜的只有布鲁斯先生,看来明天又得去拜访大熊了。
头疼,对于他们几个跟真人无异的NPC,每天每日任务碰见他们都害怕哪天突然演串戏了被发现不是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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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小龙看起来症状好的多了,起码能睁开眼睛趴在床铺上看他。
小黑龙眼睛睁开看了他几眼就又闭上了,看得出来还是很疼,都没力气睁眼了。
“很快我们就去找药草,再忍忍好吗?”
安鸽再给小龙用了个治疗术,可能是因为诅咒昼伏夜出,治疗术起到了一点作用,小龙都能爬起来伸爪爪了。
靠,它好可爱!!
安鸽默认它在求抱抱,抱了抱小龙,轻轻摸摸它的脑袋:“我要出门啦,乖乖的休息好吗?”
小龙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听没听懂,随后乖乖趴在床铺上闭上眼睛。
等安鸽出了门,小龙睁开眼睛坐起身。
龙爪爪放在肚子前比了比,小黑龙变成了一个黑发红眸的少年。
少年从书桌上慢慢下来,差点因为疼痛跪倒在地,少年腹部的伤口看起来有些骇人,但好在已经开始愈合了。
米亚体内的诅咒不小心被带起了一点,疼痛又涌了上来,只是单纯的疼痛,没有昨天那么严重了。
米亚缓了缓喘了口气才抬头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教堂?
爱丽丝心不在焉的修剪着玫瑰丛,棕色长直发随意披散在背后,少女年轻的面庞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看起来娇艳动人。
安格兰先生什么时候才能再来呢?
少女咬咬唇,偷偷剪断一朵玫瑰花藏在围裙口袋,跟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情放在了一起。
“早安,爱丽丝。”
爱丽丝慌乱的回头,穿着修生长袍的神父正站在篱笆外向她行礼。
爱丽丝条件反射捂住口袋里的花转身点头回应:“安格兰先生,早安。”
今日镇上有些风,吹的安格兰头发有些凌乱,头顶翘起几缕碎发,比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要显得可爱的多。
安格兰自己本人没有发现头发的事,只像平常一样向她微笑:“布鲁斯先生现在在家吗?”
爱丽丝点了点头,放下剪刀来给他开门:“先生这几天都在家,您随时都可以来。”
安格兰先生点头,头顶的碎发跟着一晃一晃,但他本人浑然不觉:“感谢,神会保佑你。”
神父进房子后,爱丽丝看着玫瑰丛发呆,忽然徒手摘下一朵玫瑰花,尖刺刺破手指也没有放开。
爱丽丝看了玫瑰花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玫瑰花被扔到地上,粗跟皮鞋碾碎花瓣,把被挤压的不成样子的花踩进泥土里。
有什么会比爱上一个神父更糟糕的呢,也许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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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是位热情但懒惰的先生,但布鲁斯是整座镇子上除了原主唯一能主持礼拜的人。
安鸽头疼,没什么理由能编的,干脆实话实说好了。
“早安安格兰先生!”大熊先生扑了过来,仍然是熟悉的熊抱,几乎把安鸽压趴。
安鸽确定自己不会被压死后拍了拍布鲁斯的背:“布鲁斯先生,我有件事需要您帮忙。”
大熊先生歪头,迟疑了一分钟,没有说话。
安鸽继续开口:“我昨天捡到了一只动物,伤的很重,需要一些药草才能救它。”
布鲁斯小眼睛亮晶晶,吹了吹大胡子:“安格兰先生,您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安鸽摇了摇头,垂下眼帘,一副悲天悯人样:“如果不能把它救回来,我哪里能算得上善良,充其量让它走的舒服了一点。”
大熊心智简单,仍然觉得神父善良的无与伦比,小眼睛正视着安格兰的眼睛,静等神父的后话。
神父拉住他的手,语气情真意切:“所以请您帮我主持礼拜,我去寻找药草,可以吗?”
大熊:?
布鲁斯思考了一下,觉得支持礼拜不算难事便点头答应了。
等神父离开,布鲁斯在会客厅独自坐了半晌,突然开口问:“宝贝,你觉得他想干什么?”
书桌底下竟然还藏着一个人,少女跪坐在他腿间,衣衫凌乱,正痴迷的仰视着爱人。
她推开布鲁斯的腿站起身,撩了撩被汗沾在脖子上的卷发,大胆的坐在了他腿上:“我不在乎,我只想说您如果再不行动我可就忍不下去了。”
布鲁斯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小姐,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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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鸽回到家时小龙还在呼呼睡,听到开门的声音耳朵抖了抖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真可爱,安鸽帮它掖好毯子,又用治疗术确保小龙睡得不会太难受才坐下。
安鸽翻看了几页魔法书,感觉差不多该去每日放血了便轻手轻脚溜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一推开就迎面撞上巨大的黑龙壁画,安鸽把壁画和小龙睡成一滩的样子对比了一下,更可爱了。
对米亚的喜欢原本也只是对颜值和性格的欣赏,但经过一抽到自推就猝死的愤怒和堆积了一年的不甘,单纯的喜爱已经崩坏的不成样子了吧。
他觉得自己不能接受一次刚得到就再失去的痛苦,他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开玩笑的,他现在是一个圣父,疯子什么的偶尔当一当就够了。
安鸽从工具箱里找出匕首,可能要离开好一阵子了,就多放一点血好了。
安鸽把匕首擦干净,随便在手腕上挑了个地方下手,没割到动脉,血缓缓的流出滴落在地上。
血的铁锈味冲击着鼻腔,有些诱人,安鸽不想压抑欲望,把伤口凑到唇边舔了一口。
很奇怪,他身体里的血没有腥味,反而透出一股甜腻的香味。
安鸽突然觉得无聊,看着已经在愈合的伤口有些心烦。
每天抹脖子戳肚子的,已经快要玩腻了,突然想到好像从来没有试过扎心口,安鸽决定试一试。
刀尖刺破心脏的感觉和平时剖腹区别不大,毕竟原主的身体也感受不出来。
安鸽好奇了很久搅碎心脏是什么感觉,终于想起实施行动了。
刀尖在骨骼间搅得咯咯作响,血肉被尖利的刀刃切成碎块,安鸽不用看都能知道地上有多惨不忍睹。
反正不需要他收拾,脏点就脏吧。
心脏被搅碎和平时放血区别也不大,痛感强烈了很多,他的手几乎被痛到握不住刀,但是无所谓,很爽。
他本人在大部分男性同胞看来算得上清心寡欲,不打飞机不看片还不约。
实际上只是因为他个人更喜欢一些别的娱乐方式,比如偶尔放放血。
并不是受虐倾向,他更偏向于S,只是因为放血能给他一种很刺激的快感,和只是和玩乐一样啊,大不了玩过了把命搭进去而已。
安鸽本人知道自己有一些心理问题,在穿越前都被他藏在了心底,毕竟法治社会啥也不能干。
自残这类事虽然不犯法,但清理血迹是很麻烦的,即使他一个人住,也难保小区里不会有爱管闲事的人来敲门结果撞见他比案发现场还吓人的家。
这个穿越唯二的好处就是捡到米亚和晚上可以随意阴暗爬行了。
该到休息时间了,安鸽叹口气,给自己手腕又加了几刀才钻进棺材,又把匕首插在心口处,防止伤口愈合太快放血不够。
安鸽双手交叉放在血肉还算完整的腹部闭上眼睛。
晚安,米亚。
蔷薇纪年.三月八日.周三.有太阳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我趴在洞口晒了很久尾巴,太阳很暖和,就是有点无聊。
所以我起来去找好玩的东西了,偷听其他龙聊天时听说过一种叫人类的动物,我决定去看看。
我找到了一个很小的由很多小小的方块组成的的村庄,整个村庄比我的窝还要小,不知道人类住在这么小的地方习不习惯。
我在一条小小河旁边趴下了,有个毛发比较长的小动物坐在小河边,它手里拿着根小木棍,不知道是不是在和我打招呼。
我伸爪子想和它握握爪子,但是不小心把它变了样子,它变成了扁扁平平的样子,很奇怪。
人类还会变身的吗?我想到了别的龙说的化形,我想试一试,我化成了那个人类变身的样子。
变小的世界很奇怪,人类住得小方块竟然比我高了,我感觉还不错,很有趣。
我去找了其他人类,它们有的在觅食,有的在打架,真是奇怪的动物。
我去找它们玩,但是它们看见我好像都很惊讶的样子,它们说有鬼,鬼是什么?
有几个个子比其他人类大的过来拉我,我想看看它们想干什么,就随它们拉了。
它们把我拉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有一个和我前腿差不多大的人类雕像(据说是叫雕像)。
然后那些人类对着我念了些听不懂的话,我听的很烦,玩腻了干脆就变回龙形了,破雕像,看着烦。
我把雕像呼倒了,好像砸扁了几个人类,它们不知道为什么四处跑开了,看着很好玩。
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主意,对着它们喷了一口火,没想到小方块太容易被烧起来,没一会就看不清人类们在哪了。
蛮无聊的,我决定去找下一个村庄玩。
它们最常用的样子应该是刚刚那些人类的样子吧,我化成了它们的样子找了个河看了看。
更小一只了,为什么我这么威猛巨大的一只龙,化成人类的样子会变成小不点啊?
还没找到下一个村庄就天黑了,我回家睡觉了,现在在写日记,不对,我一只龙为什么要学人类写日记。
不写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