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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之死

天鹅之死

发表时间:2020-11-30 14:05

纯爱小说《天鹅之死》的主角是谷阳谷阳商略雨,是作者少年白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谷阳本是一个普通的灯光师,却因为一个案件和钟唤声开始相识,两人意外的合拍,开始探案之旅。

天鹅之死小说
天鹅之死
更新时间:2020-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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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鹅之死》精选

商略雨死的第七天,经纪公司决定为她在思南剧院举行祭奠仪式和告别仪式。

商略雨的死,为F.S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度。

偶像女团的女爱豆,死在毕业公演的开场,像所扮演的舞台角色一样死去,躺在血泊之中苍白美丽的女子,为她不漫长的人生划下仓促的句点,如同宿命般的死亡,充满了戏剧性的凄美和壮烈——多么地具有话题性和讨论度。因此即便是官方禁止传播当日视频和照片,也只会让私底下的流传和讨论更为热烈和广泛。

起初只是商略雨生前为数不多的影像资料,被某自称业余剪辑爱好者的小粉丝剪辑了一个悼念视频,推上热搜之后各式各样的悼念视频如雨后春笋,仿佛一夜之间冒出了无数粉丝,他们为她的死而哀伤,叹息一个年轻而鲜活生命的离去——尽管他们并不清楚她曾经怎样年轻而鲜活。

不论是生前的商略雨,还是出道至今的F.S,都未曾得到过这样盛大的注目。

“想不到商略雨这么红啊。”杜由心和谷阳一起站在二楼朝下看。

“想不红都难,这种死法加上经纪公司推波助澜,”谷阳用手机翻出商略雨第一个爆红的悼念视频看了看给杜由心看,“这个,一看就是专业剪辑师操刀的,不管是技术还是质感都不是普通小粉丝业余水准剪得出来的。不过也是,这种情况,就算是再傻的经纪公司也能够抓住这种千载难逢的爆红机遇。”

思南剧院本来就是个小剧院,平常演出就不多,大型的、热门的演出给他们都承担不起,基本上就靠梦音传媒和几个小剧团的长期合约撑场。商略雨这案子一出,剧院之后的演出不知道要受多少影响,经理不知道长吁短叹了多久,因此经纪公司提出要在剧院办告别式,经理和其他管理层商量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毕竟商略雨现在关注度这么高,剧院能赚一波热度,经纪公司也能炒作一番,何乐而不为?

舞台上搭起了灵堂,照片上的少女微笑着——虽然以商略雨的年纪称之为少女已经有些不合适。每个前来悼念的人为商略雨献上一束白色的花朵,鞠躬洒泪,为这年轻的生命奉上惋惜与哀痛。商略雨的母亲因为过度悲痛数度晕厥,直到现在还没有到现场,父亲穿着黑色西服,为前来悼念的人鞠躬。F.S的成员穿着白色的裙子,手臂上戴着黑纱,与商父站在一处,素白的面容上如出一辙的哀戚与悲痛,她们的哭声和眼泪,展示在来宾眼前,也通过高清镜头展示在屏幕之上。

“你今天来做什么?”谷阳问杜由心。

“想再来看看现场,网络安全科在网上搜集了一些消息,我们新队长想来求证一下。”杜由心看着舞台上的女孩儿们。

谷阳便想起了那个金融白领一般的警察,“我觉得你们那新队长好像不太喜欢我啊?”

“不喜欢你那不是常事吗?”杜由心翻了个白眼,“虽然吧,你确实为我区破案率做出了不少贡献,但是!我们这儿辖区罪案率可也比其他区高不少啊!”

“你这话说得,我一见义勇为好市民,活像我叫别人犯罪似的,我才惨好吗?”谷阳朝下望,目光掠过底下众人,看着从后台走出来的钟唤声,“你们队长干嘛去了?”

“哦……你们后台演员通道那儿监控坏了,他要再亲自去看一下实地情况。”

钟唤声依旧穿得西装革履,或许是因为他样貌身材过于出挑,他从后台走出来的时候,甚至被一名记者拦住,大约是将他误认为来参加商略雨告别式的明星。他不耐烦地应付了几句,那记者还有些不甘,钟唤声抬头看见站在二楼的谷阳和杜由心,绕过记者径直往二楼走,此时恰好叶小黛正在声泪俱下地怀念商略雨生前,那记者便没有再继续缠着钟唤声。等上楼找到杜由心,钟唤声问他:“你觉得很精彩吗?”

“呃……哭得挺好看的。”杜由心看着抱成一团在哪儿哭泣的女孩儿们说。

“我叫你来看她们哭的吗?不是叫你私下再问问详细情况?”

“钟队,你这也忒不食人间烟火了吧,底下媒体扎堆儿,我哪儿去‘私下’问问啊?你看看啊,这档口警察过去问话,这种送上门去的新闻,媒体不得活撕了我。”

“如无意外,告别式下午四点结束,提前和他们经纪人说一下,应该能够问话。”谷阳开口说道。

钟唤声把目光移向他。

“上一次太匆忙,没有正式和谷先生打招呼,”钟唤声向谷阳伸手,有点直勾勾地盯着谷阳,“久仰大名,谷先生。”

谷阳被他的眼神看得毛毛的,只虚虚捏了一点他的指尖,“不敢当,钟警官。”

杜由心进接了个电话,和钟唤声说:“钟队,之前那个爆炸案有个证人才从外地回来来录口供,我先回一趟局里。”

钟唤声便让他去了:“如果四点钟之前你回不来,另外叫个同事过来。”

二楼看台只剩下钟唤声和谷阳两个人。

谷阳还要上班,虽说告别式打灯光不像平日演出那么复杂,他不必要守在灯光控制室,只让小余在里面看着,又刚好杜由心来了他出来和杜由心说说话透透气。现在杜由心走了,他和这个不太熟的刑侦队新队长站在一起,又无话可说,因此便想回控制室去。

“谷先生,我听说你很吸引罪犯?而且十分擅长辨认罪犯?”钟唤声在谷阳想离开之前叫住他。

果然来了。谷阳叹了口气。

谷阳在城南分局十分有名,分局上下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切只源于他过于倒霉的柯南体质。他银行取个钱都能碰到持枪抢劫犯,买个菜都能碰见寻衅滋事升级成当街砍人,租个房都能碰着杀人犯……他总是能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卷入犯罪案件之中,频率之高高到巧合都说不过去,以至于城南分局谷阳比自己家都熟。

“啊?听谁说的?”谷阳心里叫苦不堪,“这可不能瞎说。我不就是天生倒霉了一点吗?”

“我是个不太相信巧合和运气的人,谷先生,你可是有相当厉害的才能。”钟唤声撑在栏杆上,一楼的告别式仍在继续,F.S为商略雨唱了一支送别歌曲——据说是女团里的“创作担当”,才女蒋露桃为悼念同事兼挚友商略雨所作,熬夜数天的成品。伴随着F.S哀婉沉郁、因悲伤过度而并不流畅的歌声,来宾们行礼默哀。

谷阳疑惑地看他。

“不如你来瞧瞧,下面谁像凶手?”钟唤声指着那几个女团成员说。

“钟警官,您这话说得,”谷阳摆手,“玩笑可别开大了,我哪有那本事。”

“你有,毕竟分局发给你那么多锦旗可不是发着玩的,总不是杜由心给你谋私利对吧。”

要是杜由心听着话恐怕得当场跳起来,谷阳苦笑,“钟警官,你这话可别叫杜三听见了。”

钟唤声看着谷阳的眼睛,谷阳也没有避开他,然后钟唤声说:“刚刚开玩笑的……不过,你觉得她们几个关系好吗?”

舞台搭起来的灵堂,却依然是舞台。女孩们聚光灯下的眼泪,是真情实意的悲伤,还是舞台表演呢?

谷阳不太明白钟唤声的用意,但这个问题比方才要柔和许多,他也撑在栏杆上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才说: “她们应该关系并不那么好吧。”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为道啊,只是猜猜而已。啊,你看,叶小黛蒋露桃的姿体距离比较亲近,眼神交流最多,她们两个谈话最多,”谷阳指着站在一起挨得很近,偶尔交谈两句的叶小黛和蒋露桃,“关好虽然相对是个新成员,但和叶小黛蒋露桃距离很近,虽然称不上亲密,但和阮秋程之之都不一样,她和叶蒋二人话虽然少但有姿体眼神交流。阮秋和她们交流都不多,程之之更少,团体内看来是有各自小群体的。当群体与群体之间的力量不平衡,发生矛盾是理所当然的。又假如其中某一个人不属于任何一个群体,那……”谷阳没有把话说完。

“你的意思是……商略雨被团内欺凌?”

“不,”谷阳手偏了偏,朝向了角落里被其他人挡住大部分身影的女孩,“我猜……被霸凌的是程之之。”

钟唤声看着对着镜头哭得梨花带雨的几个团员,又看看只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也听不见声音的程之之。

“不过我瞎猜的啦,毕竟她们平时看起来都挺和谐的……好吧,”谷阳看着钟唤声又用那种要把他从头发丝看到鞋底地眼神打量自己,只好说道,“我只是根据以前的印象综合考虑了可能的情况而已。我偶尔会看见程之之脸上手上有淤青,她说是练舞不小心磕到的,再有一次看见蒋露桃和叶小黛在推搡她,几个人都只说是打闹着玩。”

“你就信了?”

“这有什么好不信的,说法很合理啊,况且我只是个灯光师,除了演出又没什么交情,和她们又不熟。我刚刚才把这些琐碎的事情集中一起想一想。我声明啊,这都是没有根据的猜测,我猜错了也和我无关啊。”

钟唤声若有所思地看着舞台。他没再问谷阳什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快四点了。”

告别式即将结束,一些工作人员已经在准备做收尾工作,受邀前来的媒体也开始想今天的新闻稿要怎么写——

直到商略雨的母亲从门厅走进来,她枯瘦如柴,形容憔悴,摇摇欲坠地扶着观众席的座椅往前走,一瞬间众人安静下来,仿佛是被这位痛失爱女的母亲所震惊,又或许是在期待这位母亲会上演怎样悲哀的戏码。

从舞台上走下来的F.S女团一行人也站在远处,看着商母朝她们走来,走近的时候,站在前面的叶小黛仍旧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了她一声阿姨,她没有理,穿过了叶小黛和蒋露桃,无视了阮秋和关好。她枯瘦的手抓住程之之的手臂,声嘶力竭地喊,“程之之!你这个杀人凶手!是你杀了小雨!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啊!”

原本已经准备离场的媒体迅速重新举起了摄像机对准了商母和程之之,喧哗声四起。

钟唤声放下手腕,难得对谷阳笑了一下,“看来这场告别式不能按时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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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小说《天鹅之死》的主角是谷阳谷阳商略雨,是作者少年白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谷阳本是一个普通的灯光师,却因为一个案件和钟唤声开始相识,两人意外的合拍,开始探案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