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说《重生后,万人嫌王妃被王爷狠狠偏爱》作者:方糖块儿儿,李瑜宁清礼是小说重生后万人嫌王妃被王爷狠狠偏爱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李瑜这次想要好好和宁清礼在一起,上辈子他看错了人,但这次才知道重要的是谁。
《重生后,万人嫌王妃被王爷狠狠偏爱》精选:
寒风凌冽,李瑜牵着宁清礼的手走到马场中央,众将士纷纷跪下行礼。
李瑜指了指那匹赤红马看着刚才获胜的将士说:“王妃想要骑这匹马和你再比一次,你可愿意?”
那将士赶忙低下头,抱拳行礼
“末将愿意。”
说罢便牵着自己的马回到了起跑线上,其余的将士们也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期待着这场士兵和王妃之间的骑术对决。
宁清礼从李瑜手中抽手,伸手解下披风,李瑜本来想阻拦他解披风。
但想到宁清礼难得向他提出一次请求,便顺了他的意,接过披风抱在了怀里。
宁清礼牵着马匹和那位将士站在一起,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摸了摸赤马的鬃毛安抚它的情绪。
裁判一声令下,两匹烈马同时冲出栅栏,一黑一红,不相上下。
眼看就要到最后一圈,宁清礼调整了姿势,改变了手握缰绳的力度,那匹赤马好像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勇猛地向前冲去,终于超过了黑马,第一个冲过了重点线。
观礼台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称赞声,李瑜看着自己王妃潇洒快意的模样心里止不住的喜欢。
可马好像突然失去了控制,任由宁清礼如何拉扯它都没有一丝停下的痕迹,发了疯一样向前冲去,只能紧紧握住缰绳才堪堪避免被它甩下去。
赤马越来越不受控,暴躁地想将宁清礼甩下去
“保护王妃!快!快让那匹马停下来!”周见山着急地大喊。
紧闭双眼,宁清礼尽力调整了一个姿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
下一秒身体腾空,可等待他的却不是透骨的疼痛而是温暖的身躯。
“王爷…”
睁眼便对上了李瑜满是担忧的双眼,宁清礼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再听到身下之人的痛呼后却一动也不敢动。
“嘶…”
“来人,仔细查探这匹马。”
说完安抚地摸了摸宁清礼的头,踉跄的站起来进了营帐。
医师为李瑜包扎伤口宁清礼就满是愧疚的守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瑜背后和手臂上的伤口。
李瑜看着宁清礼这满脸的担忧,就连伤口都觉得没有那么痛了,便起了心思想逗一逗他,装作疼痛难忍的样子,紧皱眉头。
“嘶…好疼。”
果然那如玉的人儿便是一刻也坐不住了,小脸一下子皱成了一团,手指不安地捏着李瑜的手臂。
“…都怪我没用…害你受这么严重的伤。”
说完连眼泪都好似要立刻流出来,李瑜哪敢惹他这样伤心,一见逗狠了便立马哄人。
“不是!不怪你阿遥,我是为了保护你才受得伤”
“而且这些小伤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说完怕宁清礼不放心还给人抡了两下胳膊。
老医师听着他们向来以嗜杀成名的王爷如今这样哄人,只觉得后背发凉,一刻也不敢多待,包好伤口就想赶忙离开,生怕再多听两句,脑袋就会腻得搬家。
“报!末将在马匹口鼻里发现了此物。”
周见山急匆匆走进帐中,手里拿纸包了两颗黑色药丸。
李瑜示意他将此物教给医师查看,老医师仔细查看了一番,皱起鼻子认真嗅了嗅,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对李瑜说。
“回王爷,此物名叫乌衣丸,平常没有什么问题,
但若是和檀潭香混合便会发出一种奇异气味,马匹闻到此物便回发疯,不受控制。”
“这马从哪来的?”
“回王爷,这马是今年七月太子派人送来的,本来是送给您的,
您向来不收太子的东西,却看这匹马不错,便赏给了手下有功的兄弟。”
语罢便低下了头不敢看李瑜脸上震怒的表情。
“看来李祠还真是巴不得我死啊。”
军中用檀潭香的只他一人,今日马匹之所以发疯估计也是因为宁清礼身上沾了他的气味。看着这人惊魂未定的样子居然也是受了自己的牵连。
心里对宁清礼的心疼又添了几分,想回头再看看他,肩膀上却突然一沉,再看向宁清礼时,却发现他早已昏死。
“阿遥!你怎么了阿遥。”
医师赶忙上前查看,诊脉结束后,对李瑜说:
“王爷放心,王妃只是受到了惊吓,再加上体有寒症,这才晕了过去,只要好好修养不久便可醒来。”
听到医师这样说,李瑜才堪堪放松下来,随即吩咐周见山道:
“你带几个人,去城外右相的私宅把他的私生子带出来。不必遮掩,让右相知道是本王派人做的。”
“是。”
是时候再给太子送一份礼了,之前送得那份估计是不够隆重。
右相膝下无子,唯一可以继承香火的便只有这一个私生子,所以将人养在了别院好生保护。如今李瑜既然要绑这个私生子,为得就是逼右相背叛李祠,投诚于他。
李瑜常年在外征战,向来比不上李祠在朝中的势力。如今他重来一世,李祠在他身上加注过的痛苦,他会千倍万倍的还回去。
安排完这些,李瑜便将宁清礼抱上了马车回了王府,抱着他好好休息了片刻。
等宁清礼在醒来已经是戌时了,李瑜见怀里人醒了,立即叫青荷去传了晚膳。
“王爷…我睡了多久。”
宁清礼看着李瑜有些疲惫的神色,又想到他白日为救自己受得伤,心里不由的心疼。
他不会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吧?
“没有很久,既然醒了,便起来吃饭吧。”
宁清礼抬头看了一样窗外,估计自己大概昏睡了三四个时辰。
虽然是在屋内,可李瑜依然担心宁清礼受凉,特地让人又加了两个火盆才罢休。
坐在桌前,想着自己四面楚歌的境况,今日甚至还连累了宁清礼受了惊吓。
心中积满了愧疚和不快,看着满桌的饭菜却没有动筷的心情。
宁清礼坐他身旁,见李瑜不动还以为是他胳膊受了伤不方便行动,于是便自告奋勇地夹了一块豆腐递到了李瑜面前。
李瑜看着面前白嫩的豆腐,心里一颤,又看向一旁可人的人,原本的愤懑一扫而空,张嘴咬下了那块豆腐细细品味。
宁清礼看着李瑜享受的表情,不禁红了耳根。
好像李瑜吃的不是豆腐,而是什么别的东西。
就这样宁清礼像是得到了李瑜的默许,喂他吃完了这顿饭。李瑜也乐得自在,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可宁清礼却没有李瑜那么开心,吃完饭便揪着袖口满是愧疚地说:
“王爷对不起,要不是我吵着骑马,你就不会受这样的伤…”
看着宁清礼又要跟自己道歉,李瑜心里一抽,赶忙把人抱进了自己怀里,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阿遥,这不怪你,是太子要害我。”
李瑜见宁清礼又要接着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双唇堵住了他的嘴,害怕从这里边再听到什么戳自己心的话。
直到呼吸错乱,才松开了宁清礼,却又觉得这人体温升高得不正常,便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宁清礼烫得厉害。
“阿遥,你怎么样?”
李瑜晃了晃宁清礼想让他清醒一些,可宁清礼却只是依照本能往他怀里钻。
心道不好,想到他的寒症,心里更加焦急,立刻让青荷去请了太医。
太医赶来替他把了脉,原来是今日受了寒加上本来就有的病根这才发热,又开了几服药。
同时百般叮嘱李瑜以后切记不可让宁清礼再受寒,不然病根难除,身子只会越来越虚。
听到这些,李瑜心里更加愧疚,只想着怎么样才能将宁清礼的身子养好,双眼满满的都是担忧。
煮好的药被人送了进来,李瑜亲手接过药,将宁清礼抱进自己怀里,语气轻柔的哄人
“阿遥,来喝药了。”
趁着怀里人不备,眼疾手快地塞了一勺药进去。
宁清礼晕晕乎乎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往嘴里灌了一口腥苦的药,下意识地吐了出来。
李瑜见他难得耍性子,心里又欣喜又无奈。只好将换了个坐姿,和他面对面坐着。
看着他粉嫩的双颊,和迷离的眼神,李瑜压下一股邪火。
大口含了一口药,便覆上了宁清礼的双唇,利用灵活的舌头将苦涩的药汁尽数送进了宁清礼的喉咙。
宁清礼被他亲得眼角都挂上了泪珠,可李瑜却没停下,直到最后一口喂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双唇。
“坏人…”
宁清礼虽然脑子不清醒,直觉却告诉自己此时定是受了天大的欺负。
“哈哈…我就是坏人,是你这一辈子都逃不掉的坏人。”
李瑜被宁清礼这句话逗笑了,心里却是止不住的苦涩。
他不会让宁清礼从他身边离开,就算是被他当成坏人也不会放他走,心底的欲望像是一头野兽,化作了一个温柔而霸道的吻覆上了宁清礼的双唇。
亲完却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这样不仅于事无济反而还会让宁清礼受惊。
看着宁清礼眼含泪水的样子,李瑜眼神暗了暗却只说出一句。
“对不起。”
这是他说的第无数次对不起了,说完心里却更加郁闷,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人紧紧抱住了。
抬头看到宁清礼一张脆弱的小脸上满是倔强,李瑜心里软了一下,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
“以后再也不能让你骑马了。”
就这一次就够让人担心的了。
语音刚落,宁清礼的小脸就皱成一团,好像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一般说:
“不…不行。”
李瑜听他这样说哪里还敢反抗,赶紧软下声音哄人。
“本王刚才是胡说的。”
“等你把身体养好了,以后我陪着你,咱们一起去骑马。”
“好。”
喝完药发了汗,宁清礼迷迷糊糊地抱着李瑜睡了过去。
第二日宁清礼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下了冰冷的床榻,李瑜已经出门上朝了。
蕊黄听到房内的动静进来伺候了他更衣,随后又传了早膳。
“今日天气不错。”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棂打在地上,宁清礼怔怔地看了片刻,才恍然发现,自己不是在竹懿轩,而是在栖梧阁。
这才几日,便进了李瑜糖衣毒药的陷阱。
“是啊公子,今日可是难得的晴天。”
“等会用完早膳,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是。”
用过早膳,一主一仆两人踏雪在偌大的王府里散步。宁清礼正看着花园里的红梅出神,却突然被不远处传来的嘈杂生打断。
顺着声音望去看见宁瑶身后带着几个奴仆提着不少的东西,看上去像是要搬家。
“这是怎么回事?”宁清礼轻声问蕊黄。
蕊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抬头看见宁瑶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宁清礼也没心思看红梅了,昨日挨得那一巴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拉着蕊黄就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不料恰恰被宁瑶挡住了去路。
“妾身给王妃请安。”
宁清礼被她这反常的行为弄得一头雾水。
“免礼。”
本以为宁瑶会和往日一样免不了找他麻烦,可这次却直接了当的转身离开,仿佛就只是单纯的从他面前经过。
被宁瑶这样一搅宁清礼也没心情散步了,带着满腹的疑惑准备回房,走在路上也不免思考根本没认真看脚下的路,就连李瑜什么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也不知道。
“嘶…”
额头直直地撞在了李瑜的胸腔上。
李瑜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人,心里十分开心,又好奇这人到底再想什么就连走路都不好好走。
“在想什么?”
李瑜轻笑一声,抚上了宁清礼的耳鬓。
宁清礼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忙跟李瑜扯开距离,匆忙行了一礼。
却不料李瑜笑得更加开心了,宁清礼被他笑得恼了,又不想承认,只能低着头避免和他对视。
见人不答,李瑜知道他面子薄,定是被自己逗得狠了,又担心他的身体干脆先将人拉进了屋内。
“我们先回房,回去了再说,外边冷。”
李瑜将人逮带到了软榻前,宁清礼调整了一下坐姿,又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才说:
“桃栾亭…也年久失修了?”
刚问出口,宁清礼就后悔了。
宁瑶住的桃栾亭是王府里数一数二的骄奢之地,自己为了知道宁瑶今日行为反常的原因,居然会问出这种问题,真是愚蠢至极。
李瑜一定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吧。
宁清礼不敢抬头看李瑜,不知道现在的情况完全跟他想象得相反。
李瑜一脸温柔地看着宁清礼头顶说: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没什么。”
宁清礼依旧不敢抬头,只想着破罐子破摔,将这个话题就此终止,却不料下一秒就被人温柔地抬起了下巴被迫和李瑜对视。
“你今日见到宁瑶了?”
下巴被人捏着,宁清礼只能发出一个鼻音。
“嗯。”
“是我让她搬出去的。”
话音刚落,宁清礼的眼睛立马瞪得溜圆,一双眸子里满是震惊。
“再有几日便是宁国侯夫人的寿诞,我让她回宁国侯府陪着那老东西了。”
为什么?
还没等宁清礼问出口,李瑜就接着道:
“你想问为什么?”宁清礼点了点头。
“因为我不想她留在府中欺负你。”
一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宁清礼的耳边炸开,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徒留下一地震惊。
李瑜得意地亲了亲宁清礼的嘴角,一下不够又亲了一下。
好半天宁清礼才从震惊中缓过劲来,却迟迟不敢相信李瑜竟然为了他将宁瑶遣回了宁国侯府。
好不容易回过神了,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卧房了,而是被李瑜拉到了他的书房。
李瑜正坐在堂中批公文,而宁瑶则被他安排在了一旁的软榻上,面前还摆了一个大火盆。
心里说不欢喜是假的,可欢喜过后却是无尽的惶恐,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自已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李瑜为他这样做。
也许宁瑶回侯府只是她自己想回去呢,李瑜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哄自己好玩罢了,又何必当真呢。
可宁国侯夫人的寿礼却不能耽搁,宁清礼算了一下还剩三天,心里便开始计较应送些什么礼物好。
宁国侯重妾灭妻,宁清礼自年幼丧母之后,他嫡子的身份便名存实亡了,等到宁国侯将如今的宁国侯夫人,原先的赵姨娘扶为妻室之后。
他在府中过得便是猪狗不如的日子,可嫡母终究是嫡母,就算他心里有百般的怨恨却也不得不隐忍下来,做些表面功夫来堵旁人的嘴。
李瑜在这里批公文,心思却止不住的跑到了宁清礼的身上,看着宁清礼来回变换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好奇他究竟在想什么。
心里想着,身体也是这样做的,直接走到了宁清礼的身边,从身后抱住了他。
“在想什么,这么苦恼?”
宁清礼被李瑜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
他不是在批公文嘛?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嫡母的寿辰将近,我在想送她什么礼物好。”
李瑜想到宁清礼之前在宁国侯府中的遭遇,一半都出自这个所为的嫡母之手,心里就只剩下了仇恨。
恨不得直接将人杀了给自家王妃报仇,怎么还会想给她送什么礼物。
“王府库里东西多得是,随便选几件送过去就是,何必苦恼。”
说罢不等宁清礼同意,直接对着门外吩咐道:
“青荷你去库中挑几件东西给宁国侯夫人当寿礼,再让人以王妃的名义送到宁国侯府。”
“是。”
青荷听完吩咐就离开了,只剩下宁清礼一个将没来得及出口的拒绝又咽了下去。
三日后,宁国侯夫人寿宴。
李瑜今日去了禁军营,府中只留下了宁清礼一人,按理说宁国侯府没人欢迎宁清礼回去参加这个宴会,可今日却偏偏送了帖子来请宁清礼前去赴宴。
宁清礼看着眼前宁国侯的小厮,知道此行必不简单,可又不能枉顾人伦,犹豫几分还是坐上了去宁国侯府的马车。
马车停在中门,蕊黄扶着宁清礼下了马车。
看着眼前这座熟悉的府邸,宁清礼心中只有痛苦和压抑。
刚准备往里走,一个有些肥胖的婆子便迎了出来,笑得十分谄媚说:
“哎呦,王妃,老奴来迎你进去。”
来人是孙婆婆,是赵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奴婢也是宁瑶的奶妈,这样一个往日里对宁清礼向来是冷眼相待的一个人,如今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实在是事出有妖。
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孙婆婆大力扯了进去,旁边的侍从见状无一人阻拦,只有蕊黄跟在身后呼喊,却也无济于事。
孙婆婆一路拉着宁清礼过了前堂,直接进了内院——府内接待女眷的地方。
“王妃是侯府公子,怎可与女眷同坐!?”
“王妃就是王妃,若是与男子同坐且不是丢了皇家颜面!”
宁清礼知道他们摆明了是要折辱自己,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心里委屈,但求赶紧熬过宴会。
一进内院,无数探究的目光落到了宁清礼身上,四周的宾客有人嘲笑,有人不齿。
宁瑶坐在赵夫人身侧一副得意的样子,而赵夫人则装出了一副嫡母该有的大度,带着假意关心的语气开口。
“大少爷,怎么来了内院,这可是女眷待得地方啊……”
话说到一半却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颇难为情的说:
“哦,我倒是忘了,如今您已是王妃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宾客都骚动了起来,有人直接放肆大笑,有人则掩面私语。
宁清礼站在这里像是供人玩乐的玩意儿,没有一丝尊严可言,这样的日子他已经过了整整十年。
他没有反驳,只是坐到了旁边的空位上,蕊黄跟在他伸手气的都要把手指捏碎了除却开始的刁难,宴席之上还算风平浪静,除了他被人缠着灌了不少的酒。
招待女宾用的一般都是果酒,按理说应该没有那么容易喝醉,可不知为何他才喝了几杯就感觉头脑有些不清醒。
这时一位女宾突然的一句话打破了宴席表面的平静,那位夫人估计是喝得有些醉了,居然当着宁瑶和赵夫人的面说:
“赵夫人母女俩这样针对煜王妃,还不是因为她自己的女儿只能给煜王做个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