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腹黑公子装软萌》又名《朕的伴读有懒癌》的主角是褚凤孟祁梧,是作者贪吃不胖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褚凤变成了孟祁梧的陪读,原本是想着为了自己的家努力奋斗一下,可是谁知道他有嗜睡症,读着读着就睡到了床上。
《朕的腹黑公子装软萌》精选:
“谁偷亲你了,明明是你……”孟祁梧话说了一半硬给憋了回去,就算他再没脸没皮,好歹也是皇室子弟,当众中气十足的喊这样羞答答的话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他把褚凤从身上推开,褚凤笑眯眯的看着他,几年没见这丫不仅没长残,还长得越发水灵了,舒展开的眉眼越发精致好看。
梁桓凑过来:“可以啊大梧,什么时候勾搭的小娘子,整个京城我还没见过这么俊的……爷们儿?”
孟祁梧满脸写着“谁家小娘子劲儿这么大,你眼瞎吗”。
梁桓仔细瞅了瞅:“褚凤?!”他差点没认出他来,想当年褚凤还在永安门按他在地上一阵胖揍,只不过那时候褚凤睡在了他身上,他没记清他的样子。
这都长成个标致的美人儿了?莫说整个京城,算上潼关和他见过的后宫妃嫔,都比不上褚凤长得标致。
梁桓顺势把胳膊搭在孟祁梧胳膊上:“可以啊,红运当头?”
褚凤脸一下垮下来,戳了一下梁桓的胳膊:“别乱碰。”
“好好好,给你的宝贝疙瘩。”梁桓从后背退了孟祁梧一下,他才不稀罕要孟祁梧呢!嘴贱手懒还爱折腾人。
“你俩腻歪吧,我走了。”梁桓觉得自己过于闪亮,骑着马悻悻走了。
褚凤抓着孟祁梧的衣角跟着他往府里走。孟祁梧比他印象中变了太多,身量更挺拔了,也精瘦了,原先的那点婴儿肥退了个干净,下颌线流畅分明,带上些凌厉的气息,眉目间恣意潇洒,让人移不开眼睛。
“没良心的小凤儿,还知道来看我。”孟祁梧懒散的说着。
褚凤道:“阿梧想我了?”
褚凤这个问题比跟匈奴人斗智斗勇的打仗还难。如果说五年前他离开的时候,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和情绪,在铁甲营的五年就像炼铁的熔炉,把他那点情愫全都打磨了个干净,连同着千锤万凿把心铸成了一块石头。
孟祁梧正难于怎么回答,褚凤从身后抱住他线条紧实的腰肢,他怕说出来孟祁梧不爱听,身体却诚实的在说“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恨不能现在就把孟祁梧拖过来狠狠咬上一口。
“怎么还跟块狗皮膏药一样。”孟祁梧笑语。
褚凤委屈巴巴酸唧唧:“这几年你都跟梁桓同床共枕?”
“……”孟祁梧哭笑不得,嗯额了两声道,“倒也不至于都同床共枕,但行军打仗嘛,哪能那么讲究。”
小凤儿很不高兴:“我要打他!”
孟祁梧越发哭笑不得:“怎么几年不见,小凤儿酿醋的技艺得格外好了,装满一缸还撒了一地?一身的醋味。”
“何止撒了一地,一缸都翻了。”褚凤像少吃了块糖一样,“梁桓都跟你同床共枕,我也要同床共枕。”
孟祁梧:“???”这有什么可攀比的?
褚凤决定道:“明天我就搬到王府来住。”
孟祁梧:“……”
“阿梧不让我来?”褚凤委屈的脸蛋写满嫉妒二字,“阿梧只跟梁桓一起睡?”
“……”孟祁梧这些年跟军营里的油子学皮了不少,当即一刮褚凤的鼻子,“哪能,小凤儿尽管来,皓边王府这么大的地界儿还容不下本殿的小凤儿?”
皓边王府在京城外圈,他卸了兵权,在家呆着也是无聊,正好褚凤来了给他解闷。
当晚,褚凤开心的回家收拾东西。
据知情人士透露,同一晚,梁桓逛完花楼回去的路上,途径一处小巷子,让人用麻袋罩住脑袋狠揍了一顿。
第二日褚凤带着几件衣裳,心满意足的去了皓边王府,一整天脸上都带着笑意,走哪都像人肉色/诱机,看得孟祁梧府里的两个小丫鬟脸蛋红扑扑的。
再据知情人士透露,梁桓鼻青脸肿三天没出门,脾气暴躁的憋在家里把孟祁梧和褚凤在话本子变着法的写死了几百遍。
孟祁梧没有军务,又不必搭理朝堂上的事,心无旁骛的研究起诸葛连弩和特色美食,褚凤眼见的被喂胖了一圈,脸也鼓起来了,不过褚凤这种体质,胖也胖不到哪里去,反倒显得气色格外好了。
两个小丫鬟可是叫了苦,刚入府时的纤纤细腰荡然无存,眼睛都让脸上的两坨肉挤小了,不过没关系,她们的十六殿下不会嫌弃她们胖,只会掐掐她们软软的脸颊说“可爱”,但是千万不能让凤儿公子听见,否则凤儿公子必定要翻了醋坛子,十六殿下又要用两串糖葫芦来赔不是,再捏捏褚凤的脸蛋,哄道“小凤儿最可爱了,小凤儿最乖”,活像个处处留情渣男。
但实际上两个小丫鬟心里都清楚,十六殿下对她们的感情真的仅限于嘴上说的“很可爱”,不掺杂任何其他成分,说出的话和逗弄的动作刚好撩拨一下她们的心弦之后就戛然而止,再没有下一步了。
所以她们虽然偶尔跟十六殿下玩玩闹闹,但从没想过要攀什么高枝,十六殿下的心是捂不热的,好像除了他桌案上那张图纸,没什么能入得了十六殿下的心。
她们甚至觉得十六殿下对褚公子也跟对她们一样,平日里逗逗哄哄,但等到个什么时候,十六殿下就会骑着他那匹黑驹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什么都绊不住他。
等到个什么时候呢,这两个小丫鬟就想不出了。
对于孟祁梧来说,皓边王府的日子简直惬意、悠闲、乐哉乐哉,尤其在对比之下,梁桓那个笨蛋跟小凤儿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他抬抬手小凤儿就知道他想要添墨还是倒水,是要《孙子兵法》还是《政论十则》,无微不至又善解人意,说话温柔还长得好看。
啧,人跟人就是不一样。
孟祁梧放下笔活动活动手指,揽住褚凤的腰肢:“小瞌睡虫天天粘着我,怎么都不睡觉了?”
褚凤顺势坐到孟祁梧腿上:“自然是不舍得睡。”
要是说孟祁梧跟军营的油子学了几句俏皮话,那褚凤这把嘴就是千年老蜜了,惯会哄人开心。
孟祁梧捏了一下他腰间的痒痒肉,褚凤“嘻”得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孟祁梧:“少来,不是说你那是娘胎里带的毛病,没得治吗。”
“你才没治呢,”褚凤使劲忍着笑意佯怒,孟祁梧又掐了一下他假装严肃生气的脸,褚凤立马破功笑出来,“没得治又没说好不了,太医说小时候会严重一些,年纪长长,也就慢慢没事了。”
孟祁梧想褚凤这话也有道理,没法治不代表不会自己好,而且他嗜睡的毛病的确好了不止一点半点,白日里除了偶尔能从他脸上看到困色,他几乎要忘了褚凤还有嗜睡这么个毛病。
心比黄河宽的孟大梧就这么信了褚凤的鬼话。
孟祁梧左手牵着褚凤往小厨房去:“我今儿让人打了奶油,去尝尝。”
褚凤笑着点头,临走却回头瞧了一眼他桌上的文案,一个“弩”字只写了半个“奴”就停了笔,而且他发现孟祁梧从边塞回来之后用手习惯变了不少,大多时候都爱用左手了。
褚凤正走神的功夫,孟祁梧用手蘸了一坨白绵绵的东西塞进他嘴里:“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