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仙尊小说在那里看?纯爱小说《那两个仙尊》由作者宋楚裴倾心创作,主人公是余长雀白惟,那两个仙尊小说主要讲述了:白惟本人对现在的生活也不是很满意,所以最后他选择离开了。
《那两个仙尊》精选:
此后数日白惟也不和余长雀说话,但也默认了他的跟随,每当余长雀有挑起那日荷花池里的痕迹,白惟都会躲开避着他,这样几次后余长雀再是憋屈也不问他了。
白惟也没什么事干,到一个地方晃悠几日,像个闲散公子。
劲袍把他的腰掐得极细,腰间的流苏坠子随着他的衣袍晃荡,余长雀黑着脸跟在他身后听他和一女子说话。
“我家小姐爱结识侠义之士,希望能请公子到逢玉楼一叙。”
白惟偏头看装作毫不在意的某人,眼珠子狡黠一转答应了。
余长雀倒是很想拦他,可白惟这会儿什么都不记得,把他惹生气了说不定还得打一架。
白惟:“你来吗?”
余长雀咬牙:“来。”
白惟又问侍女:“他能来吗?”
侍女有些犹豫,小姐只叫她去请绿袍公子来,这倒叫她为难。
“嗯……此人与我同行,若是不方便那在下也不去了。”
哈,余长雀心里冷笑,怎么的,还挺贴心。
白惟还是领着人去了,看着余长雀不情不愿的跟着自己觉得好笑,他慢下两步和他一起走,用剑柄撞了撞他。
“要不你去客栈等着。”
余长雀瞥他一眼不作声,固执的要一起去。
白惟看他这样子也随他了,快两步要追上侍女被余长雀猛的一扯,脸上盖了熟悉的黑色幕篱。
“这么迫不及待?”
怪好笑的,瞧着是真的生气了,白惟扶正幕篱,隔着黑纱肆意打量着他。
“啊……倒也没有,佳人相邀自当赴约。”
余长雀:“是吗?你那佳人怕是不知道你已有道侣,还总是在床上娇气。”
大街上的人来来往往,余长雀也不怕被人听见,说话毫无遮拦,白惟本想逗逗他,这下两人都有些生气。
他不再理会余长雀的话,挣开他的手自己走在前面,余长雀知道他忘了记忆现在脸皮薄,但还是气得忍不住说些话也来气气他。
怎么就和冤家一样。
他快步上前,孩子气的扯着白惟的腰带:“是我说错话了。”
白惟把腰带从他手里拽出来,又快了两步离他远些,差着两三步跟在侍女身后,余长雀不方便再和他拉拉扯扯,妥协般的老实起来。
悄悄勾住白惟的穗子握在手里,手掩盖在宽大的衣袍下面,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理,穗子变得和手一样温热。
逢玉楼吵闹得很,堂忙着上菜,侍女带着二人上了三楼,显然是达官贵人的去处,比大堂安静许多。
推开门一位女子凭栏而望,侍女知唤了一声就退了下去。
女子梳着高马尾,着的是皮靴,耳朵带着漆黑的环,手上带着皮质的轻巧护腕。
余长雀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一只手藏着把穗子在自己手腕上打了个死结。
白惟全然不知道余长雀的小动作,坦然迎着温娉的目光倒了壶茶坐下,看着还立在一旁的余长雀也拉他坐在自己一旁。
“公子为何带着幕篱?”
白惟有意要哄哄小气鬼,便油嘴滑舌道:“长得太丑见不了人。”
余长雀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接过白惟倒给自己的茶不动声色抿了一口,眼尾却微带着笑意。
白惟知道他心中得意,暗道比他还假正经。
几人互相介绍了一番,白惟晓得了她是当地的富商女,热情好客,确实是喜欢与人结交,这让余长雀松了口气,不是缠着白惟就好。
温娉不大有女儿样子,也不避讳与男人来往,翘着个二郎腿和白惟搭着话。
“你的友人倒是好看,白公子怎么会是丑的呢?”
“皮囊而已,不值得多说。”
“啊……如此,”她拎出一壶酒打开,各倒了一盏,“你的友人玉树临风的模样,不知可有婚配,若是没有,我认识许多好娘子。”
白惟抿了一口看戏般的笑:“这我倒是不知道,从未听他提起过,那应当是没有的。”
温娉抚掌:“好极,余公子喜欢怎样的女子?”
余长雀:“唔,爱发脾气,敢爱敢恨,喜欢热闹的,最乐于作弄人。”
白惟呛了一口,余长雀不会说好话,在这里等着暗暗戳他。
温娉说话直接,让白惟脸红。
“原来余公子喜欢作的女子,倒也算是口味清奇 ”
“那倒是。”余长雀端着酒盏点头。
温娉也不是非得看白惟什么样子,听说城里来了外地人便觉得有趣,说起当地好玩儿的要带白惟去看,白惟是个爱热闹的性子,便和她凑一块儿有的好聊。
余长雀坐在一边再也插不进去话,在白惟适时的时候倒了茶水递到他唇边,看着和温娉热聊的白惟脸色又冷了下来。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小心眼,长雀君何时要看他人脸色做事过。
白惟一怔,他的脑中有许多余长雀给他喂水的场面,总是在一旁不作声的看着自己,纵然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败坏自己的性质。
他突然有些愧疚起来,即便他忘了许多事不可改变的是余长雀是他的道侣,自己这一路虽然不说什么也默许着他的跟随。
只有余长雀记得那些发生过的事,自己没心没肺的逗他玩儿,要他吃醋生气,他以为只是有趣,细想是想要感受白惟之于余长雀的存在。
他接过水喝了一口,估摸着天色寻了个借口与温娉告别,温娉约他明日去赌场玩儿,白惟也答应了。
他就是心软,便是他现在记忆残缺,但凭着和余长雀说不清道不楚的关系,这些时日的纠缠往来,他也总是犹豫着默认余长雀的接近。
这是别扭的,最难解的世间情事。
归巢的燕雀叫了几声,亲亲热热挨做一团挤在檐下,偏着头看拉扯疾走的二人。
余长雀说得没错,白惟确实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在过往中,他果断,厌恶犹豫不决,弃道入魔他人叹兰芝败惜,白惟只觉得快意。
他厌恶着和余长雀犹豫不决纠缠的自己,他越走越快,拉着余长雀跑了起来,风灌进他的身体,他像突然聆听梵音的末路之徒一样,心中皆是悸动,他的心中有着茫茫山川,他要被玉山覆盖掩埋。
白惟把余长雀推进巷子里,他是个君子,余长雀总像个地皮无赖,或许和余长雀在一起待久了他的脸皮也厚了起来。
余长雀顺手拥着他,炽热的呼吸打在白惟的耳边,等着他和自己说话。
“你总是替我这样倒水,什么也不说。”
听得这句话余长雀有些意外:“记起了多少?”
“啊……衣服是你做的,袖口总是绣了只山雀,镯子是你打的,里面刻了‘雀’字。”
“还有呢?”余长雀挑起他的一缕头发,“我日日夜夜伴你侧,阿惟。”
不过是他赖皮偏要和自己睡一张床,白惟躲了几次也躲不过他,便也无所谓了,怎么让他说出来这话就这么羞于入耳呢?
白惟耳垂发烫:“没有了。”
余长雀一笑,白惟更不太好意思,又要去推他,被余长雀翻身按在墙边,双手压在头顶吻住。
他吻得用力,勾着白惟的舌头,含咬着他的唇,舌尖逡巡着白惟的每一处,尝到了逢玉楼的桂花酒。
暧昧的水声响起,白惟难得不舒服的轻哼,余长雀不做人了,拉开他的衣衫吻上他的肩颈。
“说谎精。”
白惟的衣衫被他扯开一大半,白皙的肩膀露了出来,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到他左肩后的刺青,余长雀眼色发暗,伸出舌头舔了又舔。
白惟终于回了点神,抓着余长雀的衣领轻哼:“……不要。”
不该是这个时候,零星记得的白惟算什么,便是两人所愿,可余长雀还是固执的要完整的他。
余长雀深吸了一口气,泄愤一般咬着他的锁骨磨牙,还是放过他,替他整理好衣衫搂着他出了巷子。
白惟觉得丢人不肯抬头看他,他有些腰软,巷外便是灯火通明,行人往来,想起他俩在里面做的混账事白惟只觉得羞耻。
偏偏余长雀逗他:“忘了些事儿脸皮也薄了。”
他买了支冰糖葫芦塞到他手里,在白惟讨了便宜也不再做混蛋,弯腰哄着他。
“甜的。”
白惟偏要和他反着干:“酸的。”
余长雀拉着他不动了,偏头咬了一颗含在嘴里,然后捏着白惟的下巴又亲了上去。
这在大街上白惟受不了,余长雀摸摸他的背,话说得含糊:“看不见的,你尝尝,我喂给你。”
温娉一早就在赌坊门口等着,看着两人遥遥从街那边走来,余长雀的手指抓着白惟的流苏坠子,一甩一甩的转着圈。
白惟怀里抱着剑,总会不耐烦的去打他手,这时余长雀就会偏头对他笑,再耳语几句,白惟就轻轻皱着眉转开脸,余长雀再去扯他的剑尾,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白惟便有些无奈的应着他。
余长雀不喜欢吵闹,不然云鹤山也不会一个弟子也没有,赌坊里气味难闻,他颇为嫌弃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更用力拽紧了白惟的穗子。
白惟被他弄得有些烦,避着走动的人很他讲话:“昨日便一直扯,今日还扯,我解下来送你?”
“本就是我做给你的,哪来什么你送我的说法,”余长雀叹口气,“我就是想和你近一些。”
又来了,这幅可怜委屈的样子,话说得让人心软,半垂着头看自己的手,微塌的肩看着泄气,余长雀的话总是真真假假,白惟见不得他这样子抿唇不再做声。
手隔着余长雀的衣袍抓着他的手腕,温热透过薄衫,顺着余长雀的手留过余长雀的胸膛,他发着麻。
“我牵着你就是。”
两人的手垂在身侧,并肩一起往前走着,白惟恍然觉得他同余长雀许多次这样走过,但他渐渐就慢下来,路上有很多吸引他的事,余长雀就会拽着他,带着他往前,不会说让白惟看路,他只会说跟着我。
白惟跟着温娉钻进人堆,今日来的地方拥挤便没有再戴幕篱,被余长雀按着戴面纱,只露出眼睛来,但余长雀还是不大高兴,仿佛白惟被别人多看了一眼他就挖了心口一块儿肉。
可只露出来的眼睛也是摄人心魂的,眼尾漫不经心的上挑着,一双细眉,睫毛长密且翘,光落进他的眼底也成了金玉。
桌上的男人都转头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话又看见他怀里的剑和他身边星眉剑目的男人,话在喉头滚了几圈还是识相的咽下去。
有识相的也有不识相的,那人看着不过及冠,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白惟,偏头和侍从说话去了,也不是什么好话,他笑得浪荡又放肆。
应该是和温娉认识的,端着架子斜眼看着她:“哟,女侠又去哪里勾搭男人了,还得是两个……啧啧啧,小白脸。”
余长雀当即握紧了剑,白惟一直抓着他的手,安抚的扯了扯他。
这人和温娉认识,要是教训了他偏给温娉惹了事那才叫罪过。
温娉呸了他一声,和白惟两人道了句歉。
白惟摇摇头并不在意,他们都没有和那人搅和的意思,拿着自己的牌一起玩了起来。
余长雀不玩,帮着白惟数钱,来来回回几轮白惟有些累,余长雀往前悄悄让他靠着自己。
靠着余长雀却慢慢发起了热,手脚也没有力气,他想要凉,抬头看着余长雀喘气。
白惟的脸薄红,眼睛湿漉漉的掬着一捧水,余长雀在后面可以看见白惟的脖颈,喉结轻轻上下滑动,带着一点汗,白惟是潮湿的气息。
这是中药了,余长雀抱着人要离开,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人拦住了,刚刚那个人得意的哼笑。
“人放下放你走,别不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