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渊总要摆烂所著的小说《【快穿】甜软宝贝的真香指南》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快穿甜软宝贝的真香指南围绕主人公白沐开展故事,内容是:白沐每次都没有做什么的时候,反派就已经看上他了,而他才知道,原来反派是个恋爱脑啊。
《【快穿】甜软宝贝的真香指南》精选:
“我怎么可能怀孕呢!我是…是男生啊!?”
白沐看着检查单上面的结果有些崩溃,上挑的猫眼不安地望向对面的医生,焦急问: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我…”
医生无奈回答:“结果没有出错,之前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白沐拿着单子的手都是抖的,他只是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怎么就…揣上崽了呢?
崽他爸…不会是那天那个男人吧?
他记忆开始便是系统问他想不想要找回记忆,有种直觉告诉他之前的记忆很重要。
系统说只要任务他就能想起来。
刚到这个小世界的第一天就遇见一个陌生男人,对方上来就强吻,力气也大得出奇,他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第二天他们两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系统又催促他去完成任务,便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白沐垂头,看着上面的单子欲哭无泪,白皙的脸上挂上淡淡的绝望,咬住下唇。
换了家医院又检查一遍。
检查时他在内心祈祷,没有揣崽,没有揣崽,怎么可能会这么准呢,不可能怀孕。
拿结果的时候白沐不由屏住呼吸,眼睛直勾勾盯着,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慢慢指缝,上面的字变得清晰。
结果和之前的一样。
他…真的揣崽了!
【宿主,马上到下一个任务节点了,任务没完成是有惩罚的。】
冰冷的机械钟在脑海中响起。
白沐攥着裤子,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墙上,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秾丽的小脸上泛起惨白,咬住下唇的贝齿渐渐用力。
模样稚嫩的少年身穿着简单的白衬衣牛仔裤,背着黑色的书包,艳丽面孔上的不安引得周围人注视。
【系统,我能…打掉它吗?】
【宿主请尊重剧情。】
【可是剧情里面没有说啊?】
系统卡壳,【天道会完善剧情,我们不能干预,否则被会驱逐。】
白沐一只手抓紧单子,逃似的跑出医院,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别人的目光过。
【我一边攻略男主,还揣着别人的崽,被男主知道了好感值不会掉吗?】
白沐从路边打车回家,双眼无神的盯着飞快掠过的街景。
问了那个问题之后,系统就一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每次都是这样装死。
这个小世界的任务是要得到男主的好感度80%,现在已经40%了,完成这个,在当好一个意外过世的白月光就好了。
男主是这个世界的江家私生子江初霁,白沐扮演的角色则是痴痴在男主身后追求的小少爷,男主从一开始的漠视到心动。
白沐被迫嫁给剧情里的反派,在反派身边当卧底,每一个决策都提前告知男主。
白沐帮主男主得到江家的重视,一步步拿到权势,男主在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白沐检查出胃病,成为了他早死的白月光。
剧情已经进行到白沐追求的阶段,接下来就是白家人发现白沐和一个私生子走近,强迫白沐和另外一个人联姻,这个人还是江初霁的小叔,江家真正的掌权人。
白沐下车,看见不远处鹤立鸡群的江初霁。
江初霁的面容出色,五官温润,浅色的运动外套让他穿出清冷的感觉。
白沐硬着头皮走上去,小声唤了句:“初霁哥哥…”
少年纤细的嗓音刻意夹了夹,显得软绵许多,好似随便一人都能欺负的小羊羔。
江初霁垂眸看他,本是淡漠清高的眸子一闪而过精光。
“你…要和我小叔结婚?”声音不咸不淡,暗含着落寞之意。
白沐拼命摇头,拉住江初霁的袖子,期盼的解释:“我不会听爸爸的,我不要和一个老男人结婚!初霁哥哥,你带我走吧!”
他这句话说完,身后传来一道冷哼。
白沐背脊一僵,躲到江初霁身后,紧紧攥住他的衣服,肩膀微微内扣。
“爸爸…”
白父恨铁不成钢,“你还知道我是你爸爸,把少爷带回去。”
身后的保镖得到指令,立马就上前抓住试图逃跑的白沐。
白沐挣脱不了,红着眼眶看身后的江初霁。
【恭喜宿主,完成第二个剧情点。】
听到系统的声音,白沐才眷恋的收回视线,碎碎的刘海遮盖眉眼,冷白修长的手指抹了抹眼泪,垂下脑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白沐有些累,这几天一直吃不下饭,还总是吐,晚上也睡不好觉,还要在江初霁面前扮演小舔狗,随叫随到。
刚想趁着这个时间睡一会,便听见白父雄厚的声音:“直接去邢砚辞住的地方。”
白沐瞬间清醒了,怎么又…又不一样了呢?
应该是他闹一闹绝食,非常强行的拒绝这次联姻。
“爸…”
“我不是你爸,这次任你怎么说都没用了,你的零花钱我也给你停了,想要钱,就听邢砚辞的话。”
白沐脑袋磕在车窗上,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白父虽然严厉,但对他挺好的。
邢砚辞是人人都想攀附,即便在前几年里他因为车祸腿瘸了,可这也完全不影响他的身份地位。
经过车祸的事情之后,邢砚辞的手段变得更加决绝。
但在白沐接受到的剧情里,邢砚辞是个无恶不作,为了拿到权势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人,将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残害手足,虐待亲姐姐。
外界对他的评论就是邢砚辞像个炸弹,不知道什么原因,什么时候就爆炸,威力极大的那种。
白沐坐在黑色的梅赛德斯迈巴赫车里,看向窗外,外面的风很大,吹得树枝乱颤。
车子停在邢砚辞的大门外。
“下车。”白父说。
白沐撇撇嘴,就是不下车。
白父也没继续劝,自己先进去找邢砚辞,出来时,乐滋滋的让保镖把白沐拉出来。
白沐站在大门外,凌乱地看着白父驱车离开的车影,他还特地留下一个保镖监督他——
不进去就在外面站着。
要是他走了保镖就把他抓回来。
剧情里的白沐是有少爷脾气的,白沐也只能按照剧情一样和白父较劲,蹲在外面的墙边。
今天的风属实太大,白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冻得瑟瑟发抖,缩着肩膀抱怨。
白沐蹲了很久,也没见邢砚辞出来。
大门里面是一幢两层楼的白色欧式建筑,白色的墙壁上画满了各种奇怪的图案,看起来很诡异。
到后面实在是冷的受不了,双手揉揉脸,抬脚往里走。
邢府的管家早有预料般,看见白沐走进去,连忙上前,恭敬道:"白少爷跟我来。"
邢砚辞坐在黑皮沙发上,白沐进来时他正悠闲自得的抿了一口茶。
休闲的家居服,一举一动尽是优雅与贵气,他放下茶杯,抬眼扫视着走进房间的白沐,看清楚逆光走来的少年时目光顿住。
少年白软的双颊微微鼓起,精致明媚的五官钻入他的视线,不情不愿地坐到他的不远处。
许是天气的缘故,少年眼眸氤氲着湿气,衬得那双明亮澄澈的眸子愈发娇俏,眼波下带着毫不掩饰的不高兴。
漂亮帅气的男男女女他见过不少,明明和平常一样,却又不太一样,连带着那颗心也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心里涌起莫名的情绪。
白沐搓了搓胳膊,身体渐渐感受到暖意才凶巴巴的开口:“你快跟我爸说,你对我不满意,要接触婚约!不然…不然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清楚右侧男人的面容时如遭雷劈,瞪圆了眼睛,嘴巴无意识地张开,与邢砚辞的视线对上,整个人晕乎乎的。
邢砚辞闻言,眉头不露声色地蹙起,两瓣薄薄的唇微抿,习惯性的冷笑:
“怎么?和江初霁那个蠢货待久了连智商都退化了吗?”
白沐盯着邢砚辞那张熟悉的脸,身侧的手不由攥紧。
怎么是…是他?
还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来,眼睛里闪烁着错愕。
【宿主,人设。】
白沐回神,努力克制住冲动,扬起小脸,瘪嘴时,左边的梨涡露出来:“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和你结婚!我讨厌你。”
“呵,讨厌我?”
邢砚辞嗤笑一声,眸光掠过旁边的佣人,佣人便将拐杖递过来,邢砚辞起身,一瘸一拐地朝着白沐逼近:
“白小少爷以后可以多尝尝猪脑花,不然总看上没脑子的人。”
?
白沐蒙了一瞬,邢砚辞已经走到他面前,十几厘米的身高差距让他在气势上输了一截,邢砚辞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白沐不禁皱眉,抬头狠狠地瞪着他。
“你不讲理!我有喜欢的人了!”
“无理还要辩三分,得理凭什么要饶人。”邢砚辞捏住他尖瘦的下颚,低眸审视他,语调轻佻,“你是认为我比江初霁差?”
他这句话似乎另有所指,眼中的戏虐与挑衅不言而喻。
白沐被邢砚辞这番调侃弄得悲愤交加,抬手便打掉他的大掌,恼怒道:“卑鄙小人!”
他转身就朝着外面跑去,本以为外面的保镖已经离开,可当他走出大门时,保镖再次出现。
“少爷,请您回去。”
白沐抿唇,犹豫地回到客厅,管家却挡住他的去路。
“先生说,您要是不想待在这里,他也不奉陪,请您回去。”
邢砚辞明知他出不去,还故意说这种话,难道真要在院子里站一晚上吗?
秋冬晚上的温度只有几度,真在外面站一晚不发烧也感冒。
白沐不禁有些犹豫,明明他按照系统给他的剧情说台词,每次都会出现不一样的剧情。
估计是自己刚刚顶撞邢砚辞,现在给他一个下马威吧。
白沐揪了揪前院旁边树的叶子,刚站十几分钟已经感受到凉意,双手紧紧抱住手臂,搓搓手,捋开被风刮乱的头发。
冻得受不了蹲在地上,缩着肩膀,双手握住一起哈气,双颊一鼓一鼓。
发现没什么太大的作用,便开始想办法找院子里避风的地方。
里面的邢砚辞将白沐的所有动作都尽收眼底,瞧着白沐活泼较劲的样子,嘴角无意识地噙着笑,当意识时,飞速地敛下,黑眸含上冷意。
“知道他和江初霁发展到哪一步了吗?”
管家立马将之前查到的信息翻找出来,“夫人目前还在追求的阶段,两人没有发生过亲密的举动。”
邢砚辞冷哼,“我承认他了吗?”
管家站在一旁,略带同情的看了一眼玻璃窗外瑟瑟发抖的白沐。
倒是比之前那些人有骨气,不像那些纨绔子弟,一点委屈都受不住。
若是这场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以后白小少爷怕不是经常会被先生揉扁捏圆?
……
白沐在外面蹲了两个小时,冰冷的空气让手指不得不僵直,迟钝地活动着,揣进兜里,也躲不过凉凉的空气,颤着身子缩在角落,嫩白的脸被风刮得泛起两片红。
管家温馨提醒:“白小少爷,要和先生认错吗?”
“我不!”
他赌气地扭过头,倔强的蹲在原地。
“那您就继续待在外面吧。”管家无奈,“先生的脾气不好,以后可能您连道歉的机会都没有了。”
老男人的脾气都不好!
白沐瞅瞅周围,没人盯着他,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猫着身子准备趁他们不注意溜进客厅,却被一位保镖逮住。
老老实实回到原位。
风越刮越大,隐隐有下雨的趋势。
白沐试图站直身子,可刺骨的寒意将他包裹,弓缩着身体微微颤抖,环着双臂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
---轰隆一声。
雨点淅淅沥沥地掉落下来,砸在白沐的身上,打湿他的发丝,抬手抹了一把脸,湿漉漉的眼神看向里面,雨水顺着脸颊滑入精致的下巴汇成一颗水珠,最后,承受不了,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冷!
好冷!
管家没有邢砚辞的命令,也不敢让他进来避雨,递伞。
自从那一年的事情发生之后,邢砚辞的性格就阴晴不定,可能前一秒心情好多说两句,下一秒心情就可能发生变化。
之前照顾邢砚辞的佣人就因为早餐做得不符合心意便警告所有人都不能在雇用她。
“进来。”
邢砚辞杵着拐杖,站到门边。
白沐听见声音立刻站起来,上去有两步楼梯,蹲的太久,腿麻,上楼梯时没踩稳,整个人重心不稳,直直地扑向邢砚辞,邢砚辞下意识接住他。
鼻尖再次萦绕着邢砚辞身上好闻的清香味。
他的呼吸喷洒在邢砚辞的脖颈处,冷白的肌肤瞬间泛起粉色。
邢砚辞手臂一顿,垂眸看向白沐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常年寂静如凉水的眸子涌起波澜,伸手将白沐推开,冷嗤:
“你见谁都投怀送抱的吗?”
白沐却没有注意这句话,他捂住扭伤的脚踝,眼圈周围都红了。
他别的没什么,偏偏疼痛是普通人的好几十倍,一个细小的伤口出现在他身上疼痛都能被无限放大。
白沐咬着牙不发出痛呼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双水润的眸子瞪着邢砚辞,里面藏着刀片。
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碎发贴在饱满的额头,疼得眼泪也顺着水流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