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宋月尧洛飞薄的小说《终身美丽》是作者不是宋原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终身美丽的主要内容是:和他恋爱这件事似乎总是巧合,但喜欢他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巧合,因为喜欢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终身美丽不是宋》精选:
他们住的酒店能步行至支笏湖,第二天起床后洛飞薄带他去爬了附近的山道,是个无云的晴天,原处积着雪的山和深色的湖面都折射着粼粼的闪光,宋月尧想起夏天翡翠色冲绳的海。
“你还有假吗?想不想去看鲸?”
洛飞薄要到跨年后才有行程,在北海道滑了三天,和宋月尧转机去冲绳约观鲸船。
随船出海这天风浪比较大,但天气很好,云很低,低得好像要盖在海面上,太阳在上空,射出束束耶稣光。冬天的海水颜色很深,蓝得发黑,起伏的波浪看起来有些锐利,鲸鱼暂时没有踪迹,但洛飞薄拍照的时候,船长说鲸鱼来了,洛飞薄刚调成录像模式,一头鲸鱼就很赏脸的来了个BigJump。众人欢呼起来,巨大的座头鲸跃出海面又重重的砸下去,砸出巨大的白色水花,非常震撼。
宋月尧原本是喜欢虎鲸的,因为虎鲸足够可爱。但宋笑青比他先说喜欢,他就改口说自己最喜欢大翅。后来常看座头鲸的纪录片,就变得真的更喜欢见义勇为的大翅鲸了。他常常无故敌视宋笑青,觉得他跟虎鲸一样狡猾,借着自己的表象,扮猪吃老虎。
他们遇见的这条座头鲸还带着两条鲸鱼宝宝,小鲸学着大鲸跳跃,看得人欢呼雀跃热血沸腾,大鲸赏脸的用胸鳍拍击海面,喷着气潜进海底。
鲸鱼喷出的水汽在海面上散开一片彩虹水雾,洛飞薄很及时的切了前置镜头,拉着宋月尧入镜,与他在摇晃的船头,在镜头里接吻。
工作人员提醒他们现在是看最后一次了,船要返航了,因为有规定船只能追鲸一小时。船已经开到了看不见鲸鱼的地方,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船舱里,坐在一处看刚才拍的照片。
洛飞薄拍了很多小鲸跃出海面和游在大鲸身边的照片,划了一圈忽然说:“我以后也想要两个小孩。”宋月尧当他自言自语没有接话,但划过几张照片,洛飞薄停下来,看着宋月尧,低声问他“好不好?”
宋月尧觉得他小孩说天书,洛飞薄又说:“我想要一个Alpha儿子,和一个Omega女儿。”
宋月尧被他说得笑起来,无奈问他,“这又不是你想就可以的。”
“那就随便性别,总之要生两个。”他就是要宋月尧答应,但宋月尧只是温柔的望着他,随着海浪摇晃,晃了好久才说,“我不喜欢小孩的。”
洛飞薄的笑容愣在脸上,宋月尧又觉得自己说得太早,本来他们也未必有真的面临这些决断的时刻,答应他哄他一时高兴就好了。他挽住了洛飞薄的胳膊,转圜说:“以后再说嘛。”又怕这个话题再继续,便靠在洛飞薄肩上借口自己好像晕船了,在他的怀抱里假寐。
回航的船开得很快,在过山车般的颠簸里,宋月尧感到额头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贴住了,他没有睁开眼睛,那温热的触觉延续到了鼻尖,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闭着眼睛瑟缩了一下,但很快被含住了嘴唇。他抬起了眼皮,与一直注视着他的少年眼神交缠,不知道被什么驯服了似的,重新合上了眼皮,与他在游艇的角落无声的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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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绳的气温比预计中的低一点,宋月尧为了省力把他和洛飞薄的雪板交给季林带回海市了,装厚衣服的行李箱也叫季林带回去了,只装了几件替换的衣物并在洛飞薄的行李箱带来了冲绳。洛飞薄爱穿一个街头品牌的卫衣,在冲绳几天,宋月尧都借穿他的薄绒卫衣,在海边散步的时候风太大,就兜着卫衣的连帽,洛飞薄替他收紧系绳绑成一个乖巧的蝴蝶结。
少年幼稚的在海滩画了一个心,要和宋月尧站在里面合影。冬季的海滩上并没有其他无聊人士一起散步,好在洛飞薄臂长,举高了手机也能照得下两人的全景。
“你又不能发出来,拍这么多干嘛。”除了陈锐文,洛飞薄现在大概是拥有宋月尧最多影像的人了。
“回忆嘛。”洛飞薄划了划刚才的照片,满意的收起了手机,对着宋月尧笑的腼腆。
宋月尧无端设想起这些影像最后的下落。他小时也被照了很多相片,在曾经港岛的家中,有厚厚的几册相簿,他曾经的父亲很喜欢照相的,那时候还用胶卷,拍完了要去暗房洗,洗出的照片整理好后会在背面记上何时何地何故所摄。母亲带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带走那些照片,后来应该和他们一样被扫地出门了吧。现在数码时代啦,就更轻易,一键删除即可。
海风吹得指尖发冷,宋月尧缩了缩手,藏进卫衣前面的兜袋里,贴在洛飞薄的胸前枕着他的肩取暖。
“一直喜欢我吗?”他问洛飞薄。
“当然啊。”
少年不设防的肯定总是轻易的蛊惑人心,宋月尧的手指纠缠在一起,希望这一刻海浪停下来,希望眼前的少年永远不要长大,永远的只看着自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但是涨潮了,海浪差点打湿他们的鞋,风也似乎越来越大,洛飞薄搂紧了他的肩,揽着他往回走。他回头望了刻在海滩上的心,已被浪潮席卷而去夷为平地,仿佛从来没有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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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后洛飞薄有些零星的工作,宋月尧无事,跟着他去了首都,蜗居在洛飞薄租住的单人公寓,展示自己从前太无聊才去蓝带学的厨艺。
过完农历新年,洛飞薄要去外地录几期综艺,宋月尧回了港岛参加开机仪式,洛飞薄录完了综艺,趁着新戏开机前还有几日空闲,偷飞一趟港岛。半夜的航班,宋月尧开车去接他,凌晨两点去茶餐厅吃宵夜,也不怕被狗仔拍到,在街边和他拖手。
洛飞薄在社交平台的粉丝数量破500万了,公司要他开个直播作粉丝福利。宋月尧从未跟他所谓的影迷有过互动,有些好奇,在镜头背面陪洛飞薄直播。洛飞薄也不擅长和粉丝聊天,但和粉丝拉进距离是现在偶像涨粉的常规套路,公司给他下了任务,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宋月尧给他切了盆蜜瓜,让他边吃边聊省的太尴尬,洛飞薄平时跟宋月尧一起时话都不算多,要他对着手机自言自语一个小时真的为难他了。好在看直播的大概都是些很喜欢他的粉丝,对他的喜好如数家珍,宋月尧关了音量看直播,从粉丝那得了许多他不知道的讯息。
比如洛飞薄刚满18就考了驾照,还去开了漂移赛,DreamCar是哪一辆,欣赏的车手有哪几位,最近最喜欢的歌手又是谁。粉丝比他会哄人,问他新年假期做了什么呀,去的哪滑雪呀,喜欢哪个滑雪运动员呀,喜欢的滑雪板是什么品牌呀,像幼稚园耐心的老师哄小朋友表演节目似的提了许多洛飞薄感兴趣的问题,让他顺利的完成了这一场直播。
陪洛飞薄去买新鞋时偶遇了陈锐文,他一个人逛街,正好饭点,做东请他们去老牌的酒楼吃晚饭。陈锐文八卦得很,明知故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他普通话说得极烂,洛飞薄好难才听懂他的问题,支支吾吾的用求救的眼神看宋月尧,不确定是否可以公开他们的关系。
宋月尧借口电话忘在车里没拿,把车钥匙给了他让他去停车场帮他拿。
“这么紧张?”陈锐文点完了菜,把椅子朝宋月尧挪了挪,一脸坏笑的凑过去问他:“睡过没?”
宋月尧也搬了椅子挪了挪不让他贴,“关你咩事。”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模样。
陈锐文总觉得宋月尧少了点什么,看到了果盘里的苹果才反应过来没闻到他的信息素。宋月尧没料到陈锐文会突然有动作,躲闪不及,被扯开了牛津衬衫里的羊绒高领,曝露的不仅有后颈的腺体隔离贴,还有遍布他苍白皮肤上的鲜艳红痕。
“喂!”宋月尧挥开陈锐文的手,差点恼羞成怒和他板脸,被陈锐文没脸没皮的先压制住了:“这么猛?!”
宋月尧不想和他讨论这么私密的事,正巧洛飞薄也回来了,陈锐文又笑嘻嘻的去开他玩笑:“阿飞,你几多岁啊?”
“Rivan!”宋月尧起身捂了陈锐文的嘴,皱着眉低声嗔怒道:“你唔搞佢啦!”
洛飞薄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只是看宋月尧脸有些红,用眼神探问宋月尧情况,乖巧的把手机和车钥匙给了他。宋月尧挪了身旁的椅子让他坐,给了陈锐文一个白眼,警告他不要再闹了。陈锐文正经了一些,敛了敛笑容,压低了声音凑在他耳朵开玩笑:“一看就知道你们在拍拖啦,老远就见你们似糖痴豆那么烟韧。”
“有吗?”宋月尧自认他们出门在外并无过份亲昵举动,陈锐文让他自己去照镜子。
吃过饭陈锐文也识相不做电灯泡,约了宋月尧得闲饮茶自己扎车走了。
“你们刚才讲什么啊?”洛飞薄有些好奇。
宋月尧拐了个弯,有些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都怪你啰。”
“怎么了?”洛飞薄回想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干,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
“让你不要亲脖子啊。”宋月尧没赶上前面的绿灯,一个急刹停在斑马线前,看到洛飞薄耳尖泛红,就觉得他在作弊,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扭头盯着信号灯假装不想看他。
昨天洛飞薄仗着现在天冷可以穿高领,他又还要一个多礼拜才会进组,啃着他的脖子闹到半夜。想到那些宋月尧都面上发热,握紧了方向盘专心开车不再言语。到家上楼的时候也只顾走路不理洛飞薄,等到进了电梯,洛飞薄终于忍不住去拉他的手,宋月尧挣了挣,没有脱开。
“有监控的哦。”他低头看脚尖,洛飞薄也不说话,出了电梯就放开了他的手,等他开了家门就把他压在门后亲个没完。
宋月尧伸手推了,没有推开。洛飞薄的手特别大,而宋月尧轻而易举被他握住的或许远远不止是手腕。
“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洛飞薄在吻的间隙里跟他撒娇,宋月尧被吻得站不太住,靠在他身上用气音问他:“所以呢?”
洛飞薄总是说的少做的多,他长了一张迷惑人心的脸,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劲瘦有力。宋月尧被一路吻着拉到房间压在床上,从毛衣里脱出来,隔离贴被撕开,涌出酸甜可口的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