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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打脸的时候我在鼓掌

夫人打脸的时候我在鼓掌

发表时间:2023-11-03 11:25

主角为颜月肃羽谯小说叫《夫人打脸的时候我在鼓掌》,作者:噬魔殛戮,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夫人打脸的时候我在鼓掌主要讲述了:颜月肃和羽谯都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但总是有人想要找免麻烦。

夫人打脸的时候我在鼓掌小说
夫人打脸的时候我在鼓掌
更新时间:2023-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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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打脸的时候我在鼓掌》精选

颜月肃已有孕八月半,按夫家宗族规定,已是非回族中待产不可的月份了。

幸而宗族离自家不远,也就隔了两座山两个镇子,他自己也一直很听话的把身子养好胎坐实了。不然的话,就他这个月份,指不定半途就因为颠簸而把孩子给提早生了出来。

因他此时情况特殊,马车一路上走的是又慢又稳,车子打造的宽敞且在里面垫了许多柔软的被褥,而前段时间狠忙了一阵子,特意空出时间就为陪他待产的相公也在他旁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所以虽然昨日已经行了一整日的路,且今儿一大早就启程,又走了快一上午,他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疲惫与不适,反而兴致不错的在轻读四书中的一本——腹中孩儿似乎挺喜欢这种东西,他也乐意慢慢打发时间。

羽谯将自己的大手覆在自己夫郎搁在肚子上的手上,感受着因为夫郎念书而不时有动静的大肚子,里面便是自己未出世的孩儿,尚在娘胎里便已如此这般好学了,可见以后定然是个成能大事的人!看着那尖尖的大肚子,羽谯想到这不禁勾起了嘴角。

不经意的抬头见着自己夫郎的嘴唇似是有点干了,羽谯连忙倒了杯温水,喂到了颜月肃的嘴边。

颜月肃颊上带着一丝羞赧,轻轻瞥了他一眼似在嗔怪,却也张嘴慢慢的喝完了那杯水,孰料那个杯子刚离开唇,一块大小恰好味道鲜香的肉干就已经塞到了嘴里,这下嘴巴说不了话了,颜月肃无奈的看了羽谯一眼,认命的和嘴里的那块肉干做斗争。

羽谯看着那不时鼓起的腮帮子,如同那圆滚滚发肚子一般可爱,便忍不住用指腹去蹭了蹭,感受到了那软润的皮肤,也成功的再次得到了来自颜月肃的无奈眼神。

从未见过这人如此的孩子气过,从前也未曾见他次数如此之多的与我这般亲昵对我这般贴切,纵然可爱,却总让人觉得他的行径真是与那张成熟严肃的脸不太相合啊。颜月肃脸上带着浅笑的轻轻叹了口气。

保持一个姿势稍长点,颜月肃便会觉得有点不舒服,他挺着肚子在相公的帮助下重新调整了一下坐姿,羽谯则在颜月肃重新坐好的时候顺势把头贴在了那又大又圆的肚子上了,准备听听他未出世孩儿的动静。

然而还没等他把脑袋在他夫郎肚子上放好,马车突然停了,两人身子微微一顿。

羽谯等了一会儿,只听有些许动静,却没等到驾车的人说话,皱眉沉声道:“人呢?缘何停了?”

仍旧无人回答。

“福宝?福宝?车夫怎么了?福宝?”

还是得不到二人任何一人的回话,羽谯只好按捺住心中的火气,温声对颜月肃说:“夫人先在车里呆着,为夫且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嗯,你且小心点,我和孩子等着你。”颜月肃一手撑腰一手抚了抚又有了动静的肚子,神色间有些担心。

羽谯摸了摸颜月肃的脸,安抚道:“不会有事的,夫人放心。”

然后便下车了。

原本驾车的车夫不知道跑到哪里了,羽谯还没转身,就听到了应该在最后面保护他们的大伯家堂弟的声音。

“呦!大哥找人呢?是不是在找这个车夫?”羽明诚骑在马上咧着嘴,笑的一脸灿烂,身边都是原本要跟着他回宗族的人。

他指了指正一脸谄媚站在他旁边的车夫,看到了福宝他才恍然大悟的加了一句,“哦——还有你的管事,看我这记性,小弟记性不好,还望大哥见谅啊。”

说的有礼,却未做出分毫符合礼数的行为,脸上的嚣张,让羽谯面沉如水。

“想要继承权和这家主之位?”

“还是大哥想的明白。”羽明诚面上一哂,手一招,旁边的福宝就主动的把几张纸快步上前递到了羽谯手里,然后在羽谯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神里,低头瑟缩的立刻退了回去。

羽谯略略扫过内容,脸上尽是嘲讽,“爷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庶弟还真是让爷大开眼界啊。”

“是吗?弟弟我还可以更厚颜无耻点呢。”羽明诚话音刚落,羽谯身后的那匹驾车的马儿便突然受惊狂奔,车内传来颜月肃的一声惊呼。

羽谯脸色突变,扔下纸转身狂追马车,边追边怒吼,“混账!羽明诚!若我今日不死!那么归日便是你身死之时!”

羽明诚眉头一挑,翘唇不屑的嗤笑一声,显然没把羽谯的话当回事。

他没想到,自己那颇有经商头脑的大哥居然会那么在意他那怀了孕的双儿夫人,他们看起来分明只是表面的夫夫而已。

不过即便没有他那大哥签字也无妨,反正在他的计划里这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一环,被做了手脚的马车和马匹,以及这条故意被带偏的路,就算他那大哥和挺着大肚子的双儿大嫂有再大的能耐,此刻,也不过是无能为力的人带着一个天大的累赘。

秉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信念,羽明诚满是阴毒的眼神盯着那已经挂在了车上的大哥,拿来一把弓箭瞄准了便要射。

箭离弦,钉入车身,可惜只射中了他大哥的衣角。

羽明诚知道他那亲大哥会用什么样的眼神和表情看他,所以在看到他好不容易爬上马车的大哥拉着缰绳试图控制马匹,缰绳却突然断裂,整个马车都随着马翻入旁边的悬崖时,他笑的开心而肆意,挥手悠哉的调转马匹走了,还边走边哼曲子。

而这边,若不是羽谯学过些拳脚功夫还时常锻炼,怕是不能爬上这被惊到的马匹拉跑的马车,刚把脚收上来衣角便被一只利箭钉住,他恶狠狠的回望了他的庶弟一眼,然后一把把衣角扯破,拉住缰绳想要控制住马车。

却不曾想缰绳突断,眼看马车就要翻入崖内,他唯一能做出来的动作就是窜入车内,牢牢抱住自己的夫人,将人护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躯抵挡马车坠落所带来的伤害。

马匹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而崖内向来云雾缭绕,水汽氤氲,所以在陡峭的崖壁上生长了不少不知年岁的怪树,给那坠落的马车缓了不少掉落的冲击,翻滚着的马车更是被一棵生长的异常茁壮的古木给掀到了一处长满了厚重野草的缓坡上,最后砸进了一处深潭,残破的车身沉了底。

羽谯到底是个练家子,也熟悉水性,本来被马车摔的几近晕厥的脑子,却在泡到水里的时候瞬间惊醒,忙抱着晕过去了夫人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这才免于没有被摔死却因被困在马车里而被淹死的下场。

二人从冰冷的潭水里露头,羽谯还没来得及感受死里逃生的喜悦,就看到了自己夫人苍白的面色和痛苦的表情,以及他忍不住想要蜷起来的身体。他这才想起来,他的夫人可是一位挺着八个月大肚子的孕夫啊!

羽谯面色瞬间吓的雪白,奋力带着夫人向岸边游去,边游边说:“夫人,你挺住,相公马上就带你到岸边了,你挺住!挺住啊!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谈霜!有相公在!”

被叫了字的颜月肃痛的说不出话,只能咬牙轻轻点头,忍着痛不乱动,好让相公尽快带自己上岸。

等羽谯的脚碰到了地,便立刻把颜月肃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艰难的从水里走向岸,“霜儿,你忍着点,相公马上就带你到到岸上了,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

颜月肃咬牙锁眉,一手狠抓肚子上的衣服,孩子在他肚子里动静极大的翻滚着再加上后面渗出来的温热液体,这让本就身体不适的颜月肃心里很是恐慌,眼泪都在眼眶里了,却没敢掉下来,他怕他一哭,松了这口气孩子就真……

羽谯慌忙找了个平地就把人温柔的放了下来,脑子一团浆糊的焦急道:“霜儿,霜儿你怎么样?”

听到相公的焦急呼唤,颜月肃含着泪,语气可怜又害怕,“远哥……孩子……孩子……”

羽谯字阅远,颜月肃一般是不会那么脆弱的叫他远哥的,看着自己夫人握的爆青筋的手背,以及紧紧闭合着的双腿,他颤着手掀开水湿的衣服,见到了晕开在洁白衣服上的那抹刺眼的鲜艳。

“见红了。”羽谯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耳边的世界骤然安静,颤抖着声音说。

想法被证实,颜月肃倔强的咬唇偏过头去,眼泪直打转却没有掉下来,看的羽谯一阵揪心,连忙把人抱到怀里安慰:“见红了也没事,这小子也该出来见见世面了,就是早了那么几天而已,咱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还能囫囵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必有后福,是那小子该出来了,好霜儿不怕啊,不怕。”

“嗯。”颜月肃咬唇含着眼泪靠在羽谯怀里,谁知腹内突然传来一阵疼痛,疼的他一抽,“啊——”

吓得羽谯一哆嗦,神情慌张的问他,“肚子疼的厉害?是要生了吗?”

颜月肃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生了,但是腹中疼痛绝非一般,只能咬牙忍痛,胡乱的点头。

“这可怎么办,周围荒无人烟的,别说接生婆了,就是连个躲雨的地方都难找,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羽谯抱着颜月肃四处张望,着急的都快头顶升烟了,却没有半点法子。

“远哥,你,哈啊——你别慌,你也不想,我把孩子,直接生在石头上吧,嗯哼——我记得,记得哈——马车里有不少能用的东西,你,你呃——去水里把东西捞起来,趁着还有太阳,把东西晒一晒,就算不干,也比,嘶——也比咱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强不是?你也不想,呼呼——不想孩子一生下来,连块裹身布都没有吧。”颜月肃靠在羽谯怀里疼的气都喘不匀。

“对对对对!还是霜儿你想的对,你且等着,我去去就来。”羽谯恍然大悟,温柔地把颜月肃放在地上,立马一瘸一拐的跑向水潭捞东西去。

颜月肃见此本是想问羽谯的腿怎么了的,结果腹内突然一阵疼痛让他瞬间忘了这个事情,只能无力的安抚着腹内躁动不安的孩子。

好孩子,乖孩子,不要那么着急就出来好不好?阿爹阿父还没做好准备呢,先不要着急行吗?颜月肃仰头喘息,看着蔚蓝的天空却满心的绝望。

已是七月流火的季节,中午的日头却依旧大仿佛能把人给烤焦了,潭中冷水与腹中疼痛已经把颜月肃冻的痛的浑身僵硬,只能不灵活的用手不停的抚慰着抽痛的肚子。

而现在看着羽谯从潭水里拖出一件件东西晒在旁边大石头或者树杈上,身上的衣服被太阳炽烤的干了一半,身子渐渐暖和起来就连肚子也不怎么疼了。

看着羽谯再一次拿着东西踉跄在地却依旧挣扎着爬起来,站在那里不停的喘气,颜月肃满是心疼,身后已经不再渗血了,腹中的疼痛也已经可以忍受,他便侧过身子,一手撑地,稳住自己后扶着旁边的一块石头缓缓站了起来。

努力挺直的腰酸痛的似乎要断掉,双腿虚软的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棉花上,而那圆润突出的大肚子仍旧隐隐作痛,颜月肃不得不一手撑腰一手托着肚子,几乎是一步一停的缓慢出脚,努力在不平整的潭边平稳的走到羽谯身边。

水下作业本就极其劳人,来来回回那么几次,要不是羽谯想着自己夫人和未出世的孩子强撑着,怕是早就累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更何况他的腿似乎在他们坠崖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现在用起来真真就是给他“拖后腿”了。

“相公?远哥?”

还没等他喘匀了气,听见了他夫人那明显虚弱的叫唤声,立即抬头,就看到了他那宝贝夫人虽然挺着大肚子却仍旧好像随时都能被一阵小风给吹倒的模样,吓得他连连几个大跨步到人跟前,将人好好揽在怀里顺势坐到旁边的石头上,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

“你怎么过来了?”看着颜月肃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就很主动的一边问一边给人揉腰。

“不是快生了吗?赶紧好好休息,为夫这就去把那些勉强能用的东西给你……”

颜月肃捂着他的嘴,看着相公累的发白的脸,心里甚是心疼,一边用袖子给他擦汗,一边轻声嗔怪道:“你看你,都累成这样了,还敢下水?你急有什么用,生孩子哪有那么快的,嘶——”

腹中突来的抽痛让颜月肃到抽了几口冷气,捂着肚子倒在羽谯怀里直喘气,吓得羽谯又出了一脑门子冷汗,忙问道:“是不是肚子又疼了?哎呀,就算生孩子没那么快你也应该好好休息的,你看这……”

颜月肃无力地在羽谯胸口捶了一拳,摇摇头,“我只求能有个安稳点的地方,你陪着我把孩子好好生下来,别的什么都不求,就想让你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哪怕就这么幕天席地也好,远哥……”

那哀求而带着哭腔的声音,让羽谯心中猛然一疼,他抱紧颜月肃,大手扣住颜月肃的脑袋温柔的紧紧按在自己的脖颈处,他红眼眶深吸了一口气,脸贴在颜月肃的额头上,“是为夫不好,居然在我的霜儿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没有陪你,是我该死,都是我该死!”

“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说,远哥——”颜月肃眼泪汪汪的抱住了羽谯的脖子,不停的摇头。

“好,好,远哥不说了,远哥不说了。”羽谯摸摸颜月肃的头发,“放心好了霜儿,就算我羽阅远此刻再难,也得为你们爷俩儿,弄到一个暂时的栖身之所,就算搭,我也得给你们搭出一个能挡风挡雨的棚子出来!”

羽谯定了定慌乱的心,努力使自己理智些,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眼下这时辰,太阳怕是没多少时间在上面挂着了,天一黑,这荒蛮的地方,不知道会有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夜里会不会下雨,总得找个能挡点儿风雨的地方待着,不能真叫孩子就在这连点雨水都挡不住的地方出生吧?那岂不是显得我这个当爹当相公的太没用了?”

羽谯调笑着用手指逗了逗颜月肃,惹的人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此时的颜月肃也缓过劲来。

“那,那你快点回来,我怕。”颜月肃眼睛湿漉漉的,嘴上说着让人快回,手却把人抱的紧紧的,没有半点放人的意思。

“好,为夫去去就回,”羽谯笑着摸了摸颜月肃的头发,然后挑眉对颜月肃调侃道:“那羽夫人可以稍稍松开抱着你相公脖子的手了吗?再这么抱下去,你相公不仅不能早点回来,怕是连去都去不成了。”

颜月肃苍白的脸都红润了些,握着拳头轻轻砸在羽谯身上,嘟囔道:“耍什么嘴,还不快去你的!”

这回手倒是撒开了,不过如果他没有偷偷勾着他的腰带那就更好了。

羽谯在心里偷笑。

他不动声色的把人的手握在手里,起身把一床已经晒的差不多的被褥铺到一棵大树的树荫下,又把人扶到被褥上坐下。

虽然太阳已有偏衰之相,他也不能让自己夫人忍那一时炙烤在太阳下面晒着。

他安抚的拍拍颜月肃握着自己不肯放的手,看着自家夫人不舍的眼神,虽然不忍心却还是转身离开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林子。

虽然腿受了些伤有点跛,但他还是努力挺直身子,让自己看起来可靠些。

成婚三年余,便是在怀孕初期吐到浑身无力,他也没见过自己夫人这般脆弱依赖他的模样,他与夫人虽自小指腹为婚,却未曾在成婚前有过多相处的机会,只记得少年如玉温良,是把管家的好手,把人娶回来似乎还是那般,只不过让他整整三年未曾动心于他人的是——大婚夜那次。

如玉温润的人儿眼角微红,双目含泪,柔滑的青丝搭在纤白的脖颈,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勾的他放在心里回味不断,以至于成亲这些年来他每于那事上,都会非常的孟浪,至于为什么嘛——嘿嘿……呃咳咳咳,扯远了扯远了。

这边,颜月肃的目光直追随到羽谯的身影彻底被密林挡住看不见了才收回。

他刚将手放在硕大的肚子上准备和孩子说说话,腹底就猛然鼓起一个圆包,疼的颜月肃瞬间抓紧了覆在肚子上是衣服,一手撑在身后不住的喘气,“嘶——啊,你这小混蛋,用那么大力气折腾我,等你出生了小心我让你爹揍你!”

“哈嘶……你这小混蛋,和你爹一样,净会挑时候折腾我!”颜月肃笑骂着拍拍肚子,心底的慌乱倒是消散了些,“还是那般好动且没轻没重的,那么能折腾人,我刚刚就不该为你那么担惊受怕!”

等颜月肃数落够在肚子里不老实是孩子后,他就开始给孩子细细描绘周边的一切,虽然肚子还会时不时的隐隐作痛,虽然孩子有时的动作会让他疼出一身的细汗,但是他始终记得大夫说过母体的心情是会影响到孩子的这件事情,更何况……相公为了他和孩子独自进入了陌生的荒林,他若是再拖后腿,怕是一家三口真的没活头了。

坐的久了,腰又酸又痛,颜月肃就靠着树躺了下来,给孩子断断续续的哼歌谣,哼着哼着他就慢慢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风渐渐凉了,就在颜月肃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了一阵不甚规律的“嘶嘶”声。

他意识骤然清晰,睁眼就看见了一条和地面颜色差不多的蛇,正吐着鲜红的蛇信子想要靠近他的肚子,他屏住气慢慢拔下了头上的发簪,不顾碧玉打造的发冠掉落,散落一地青丝,只是握紧了发簪,尖利的部分对准蛇头。

三寸,两寸,一寸!簪子准确无误的将蛇头钉在了地上!

在某一时刻,人的潜力是无穷的,这刚刚准确的钉住蛇,颜月肃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灵活矫健的站了起身,利落的靠在了旁边的一棵树上看着地上不断翻腾挣扎的蛇。

呼吸急促,大脑空白,耳边都是急促的心跳声,小腿肚子也抽抽了,孩子被吓的耍脾气般在肚子里闹开,肚子上不时有小包从这里出现后消失,又从那里出现,肚皮一阵发紧,颜月肃痛苦皱眉,几乎要站不住,“哈啊……嘶……呼……呼呃……”

就在颜月肃难受的腿软想要靠着树滑坐到地上的时候,一双大手将他抱到了怀里。

一抬头,是他心心念念的相公,一双美目渐渐蓄泪,也不管他相公此时多狼狈,身上味道多难闻,就把脸埋在了相公的胸膛上,吸着鼻子就是不掉泪的坚强小模样可把羽谯心疼坏了。

“相公回来了,霜儿莫怕,莫怕。”羽谯目光狠狠的盯着还在剧烈翻滚的蛇,手上安抚人的动作异常温柔,嘴却咬牙切齿的说道:“这般尖头难得见着,可是个好的,晚上便将它与熊掌一道烤了吧。”

“不想吃……”

颜月肃瘪瘪嘴满脸的嫌弃,眼里还带着微微的惧意,羽谯抿嘴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子,“那便我来吃,骨头都给它嚼了,让它这般不识好歹,吓到了我的宝贝儿。”

又睥睨的瞟了一眼那条已经翻滚无力的蛇,一脸恨不能生嚼了它的模样。

“嗯。”颜月肃小小的应了声,许是腹内的孩子也感受到了父亲的气息,现在疼痛已经渐渐平复了。

“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火已经生起来了,趁这会儿还有些微光,咱们赶紧过去。”

颜月肃点点头。

羽谯等他站稳后才去收拾东西,幸而那些晒着的被褥薄,太阳又着实没有入秋消退热度的样子,被这么一晒都干了,没有绳子,他只能那一早脱在一旁的外袍将东西捆扎好背在身上。

走到颜月肃旁边就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林子里路不好走,你挺着大肚子不方便。”

“我……我重……”颜月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你忙活了那么久,早该累了,脚还伤着,放我下来吧,我能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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