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可以得加钱》是由作者想吃炸鸡所著,谢清尧何煦是小说恋爱可以得加钱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何煦只想要搞事业,虽然他身边的人,都很想要和他恋爱,也很想要和他在一起,但他还是想要搞事业。
《恋爱可以得加钱何煦》精选:
很快,何煦就明白了谢清尧心情这么好的原因。
别墅的客厅里矗立着一人高的香槟塔,旁边是体型不相上下的三层蛋糕,茶几上摆着一丛直径近一米的玫瑰花,上面还立着一张卡片。
手写的,谢清尧的笔迹。
[阿越,生日快乐。]
对哦,今天是齐越的生日。
何煦这才回神,是他失职,身为替身竟然忘了正主的生日,难怪谢清尧会突然把他带到这来。
谢清尧把他放到沙发上,一手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吩咐何煦:“去洗个澡,床上有给你换的衣服。”
何煦忙指了指侧腰的上谢清尧的杰作,问道:“那这个不花了吗?”
谢清尧轻飘飘看去一眼,满不在意地回答:“已经干了,别说洗,你用刀往下刮也不会花。”
“真的假的...”何煦嘟囔着,半信半疑地上楼去了浴室。
扯下谢清尧的外套,何煦攀着洗手台往上踮了踮脚,才透过镜子看清腰上被谢清尧画了什么。
一片羽毛。
笔触细腻,就和纹在身上的一样。
似乎是为了验证谢清尧说的是不是真的,何煦在手上哈了一口气,伸出手指使劲在腰上蹭了蹭,他疼得够呛,画却半点没花。
简单冲掉身上的痕迹,何煦裹上浴巾,到旁边开始吹头发。
其实在颁奖礼之前他就洗过澡,虽说每年都是陪跑的命,但是这一点不影响每年参加典礼之前他都要沐浴净身。
不是为了祈祷得奖,是为了谢清尧方便。
床上摆着谢清尧为他准备的衣服,何煦过去只管拆了包装把衣服换上,什么款式、什么颜色,他都没兴趣去注意。
收拾好自己,何煦对着镜子把自己的笑容调整到最像齐越的模样,这才不紧不慢下了楼。
客厅里谢清尧也换了衣服,窝在沙发里已经等候多时,听到楼上的动静抬眼去看,神情微微一怔。
就连一旁的薛骆也是一样。
像,太像了。
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相像的陌生人?
直到何煦走到谢清尧身边,对方都还没有从怔神中缓回来。
何煦见状柔柔地贴着谢清尧一同窝进沙发,唇边轻蹭着谢清尧的耳垂,声音苏软暧昧地问道:“谢总,我有这么好看吗?”
谢清尧呼吸一滞,重新打量起身旁的何煦,忽而吻住他柔软的唇,一点点向下延伸吻到脖颈,才堪堪停下。
何煦能清楚地听到自己金主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他微微一笑,伸手去摸谢清尧的脸颊,却被谢清尧一把抓住。
谢清尧抵在他颈窝平复着呼吸,捉着他的手移到别处,声音喑哑中带着低笑,“别勾我,还没到时候。”
金主说不到时候,何煦就听话地没有再撩拨谢清尧,等他平复下来从他颈窝移开,才整理了下被弄皱的衣领。
“走吧,预约了餐厅,带你出去吃饭。”
谢清尧能看上的地方,永远是何煦最不自在的地方。
因为越是富丽堂皇的地方,越衬得他像个滑稽的小丑。
厅内流淌着悠扬醇厚的大提琴曲,暖黄色调的壁灯沿着楼梯一路排开,映得走廊里的壁画镀上一层金绯,温馨又典雅。
谢清尧订的位置在二楼,身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榕城最漂亮的海景,漆黑静谧的海水笼罩在璀璨绚烂的夜灯之下,平添几分柔和。
谢清尧为他拉开椅子,何煦便浅笑着从容坐下。他不喜欢这种场合,但不代表他不擅长应付这种场合。
这样一个地方,连侍者的每个举动都透着优雅,连微笑的弧度,倒酒的姿势似乎都有固定的标准。
何煦绷直身子一丝不苟地坐在椅子上,按着齐越的习惯按部就班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看着那还带着血色的肉块,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要不说他可能天生的穷命,实在是不懂这些半生不熟的东西有什么好吃,如果对面不是坐着谢清尧,他真的想对侍者大喊一声他要全熟。
哪怕会被其他人笑话,迎来侍者鄙夷的目光,何煦也想这样。
偏偏齐越喜欢的是五分熟,谢清尧点餐时自然而然要了两份,末了才往他那边看一眼,问他:“可以吗?”
询问的眼神,询问的语气,可没有询问的意思。
何煦满脸赞同着点头,嘴里也不敷衍,“当然,我最喜欢。”
喜欢个鬼。
何煦切完牛排,放下刀叉拿起旁边切开的柠檬,用力挤着柠檬汁淋上猩红的血肉,一度使劲到表情有些狰狞。
余光里谢清尧的轮廓一直没动,何煦清楚他在盯着自己,便更卖力地挤起柠檬,恨不能榨干那里面最后一滴。
这也是齐越的习惯,每次吃牛排都会淋上大片的柠檬汁,每次他这样模仿,谢清尧总会宠溺地看着他,然后叫他小心别弄到眼睛里。
“小心,别弄到眼睛里。”
谢清尧的声音几乎温柔到能掐出水来,低沉又宠溺的语气,比背景的大提琴曲还要令人心神荡漾。
何煦微微走神,手上动作一顿,迸出来的柠檬汁就直接进了眼睛。
“唔...”
眼睛几乎是瞬间就红了,何煦扔下手里的柠檬,却不敢轻易揉眼睛,他手上还沾着柠檬汁,自己去揉只会火上浇油。
“你看,刚说完就弄进去了。”
谢清尧语气不无责备,但更多的是担心。
走到何煦身前,谢清尧紧张地捧着他的脸去查看眼睛的情况,边用湿巾轻蹭着他的眼缝边问:“好点了吗?”
“酸,又酸又痛...”何煦哼唧着,睁着另外一只眼睛一手拽住谢清尧的领带,扯到了自己身前,“谢总亲一下,可能就好了。”
狡黠的神情毫不掩饰地浮现在另外那只眼睛里,谢清尧轻笑,低头在何煦闭着的眼皮上轻吻了一下,问道:“是这样吗?”
何煦立马睁了那只眼,又闭上了另一只,“刚才记错了,是这只痛。”
谢清尧望着他睁开那只眼里的血红,无奈又心疼,直接在何煦额头上吻了一下,“下次想索吻直说,我又不是不给。”
愉悦融洽地吃过烛光晚餐,外面夜色正好,谢清尧牵着何煦的手握在手里,转头问了句:“冷吗?”
时值十一月中旬,饶是榕城这种临海的城市,夜里也裹上了一层肃寒,何煦吸了吸被冻红的鼻尖,闷声答道:“有一点。”
谢清尧听后解开风衣,罩着何煦入怀,胳膊在外圈住他,下巴抵住何煦的脸颊又一次询问:“现在呢?”
“好多了。”何煦笑,歪着头在谢清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问他:“谢总,您不怕被狗仔拍到吗?”
“你不是说了吗,你这么糊,没人拍你的。”
看得出谢清尧心情是真的很好,何煦就肆无忌惮了些,窝在谢清尧怀里笑他:“但是谢总火啊,要是被拍到,我可就藏不住了。”
“那就不藏了,公开出去。”谢清尧淡淡道。
“真的?您不怕外界知道了?”何煦略感诧异,平时谢清尧把他藏得这么深,就是不想被外界知道他们的关系。
刚刚他说什么?公开出去?
“你不是一直希望这样么?”
不轻不重的语调,品不出半分情绪,但跟了他这么久,何煦立刻意识到谢清尧是在提醒他。
提醒他假的就是假的,不要越轨。
“我可不希望,那样谢总的钱就不知道归哪个小妖精了。”
何煦不动声色地从他怀里溜出来,仿佛刚才谢清尧什么也没说过一样,裹着大衣飞快地跑向了谢清尧的车。
边跑还边夸张地喊着:“太冷咯,我先上车啦不等你了。”
谢清尧在原地站住,看着他的背影出神,半晌从口袋里摸了根烟点燃。
像他,但终究不是他。
薛骆把车开回香榭别墅,谢清尧就打发他回去,等第二天中午再过来接他们两个。
别墅一楼的灯光如同刚才的餐厅一样都是暖色调,暖橘色的灯光把室内的气氛烘托的很暧昧。
谢清尧浇了香槟塔,放了首悠扬的曲子,搂着何煦跳了支舞。
一支舞毕,谢清尧取下两杯香槟与他轻轻碰杯,凑近他耳边,唇边擦过他的耳垂,温声问道:“要吃蛋糕吗?”
何煦一向讨厌甜食,但齐越这个人似乎天生就是和他作对的,他不仅喜欢,还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简直就是嗜甜如命。
每年齐越生日,何煦的胃都要难受好几天,甜腻的奶油他实在无福消受。
即便对这三层高的蛋糕没有一点兴趣,何煦还是牵起嘴角期待地点了点头,“要啊,谢总喂我。”
谢清尧满意地起身去切蛋糕,何煦窝在沙发上等着,支起两手摆出照相机的姿势,把谢清尧圈在框里还配了音:“咔嚓。”
谢清尧听到声音回头,看到他的举动也只是无奈笑笑,然后把切好的蛋糕放到了他面前。
“谢总,您夜半私会十八线小艺人已经被我拍下高清照片了,支付封口费即可获得原版相片哦~”
何煦刚说完,谢清尧就一把将他推到在沙发上,长腿跨上沙发直接在他身上坐下,按着他的肩膀低笑:“封口费是没有了,这样封口可以吗?”
说完,便低头吻上他还要继续贫的嘴。
何煦的衣服胸前有两条绑在一起的带子,谢清尧就像拆礼物一样慢慢抽走它们,一点点打开了自己的礼物。
一具与齐越高度相似的躯壳,谢清尧居高望着,屋内不甚明亮的光线勾勒着何煦的轮廓,让他一时乱了心思。
“阿越...”谢清尧失神地呢喃,修长的手轻抚过何煦汗涔涔的脸颊,眸子里难得有了温度。
“我在的,阿尧。”何煦圈紧他的脖子,纤长的手臂藤蔓一样攀住谢清尧的脊背,却不敢使力抓他,怕他从恍神中清醒,又一遍地回应他:“阿尧,是我。”
折腾到后半夜,蛋糕终究是没吃成,何煦扶着自己快断了的腰,还是觉得很值。
身边谢清尧睡的很熟,何煦轻手轻脚地起身,揉着腰慢吞吞下到了一楼。
翻箱倒柜从角落里找到医药箱,何煦攥着药油趴到沙发上,撩起衣服有些费劲地往后腰上涂,边揉边龇牙咧嘴的吸气,忽然手腕被人一把握住。
何煦吓了一跳,慌忙回头去看,才发现谢清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而且,这人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谢总,吵醒你了?”从惊吓中回神,何煦迅速恢复了表情。
“腰痛?”谢清尧拿过药油,握在眼前着重看了下功效。
“有一点,可能扭了,嘿嘿。”
何煦坐直身子从他手里抢回药油,背到身后说:“您先回去睡吧,我一会就在沙发上睡了,这东西味道太大,怕影响您睡觉。”
谢清尧没应声,挨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拎着他的内裤往下拽了一点,就在何煦误会的时候按上了自己的手。
温暖干燥的掌心轻柔地在何煦腰上按了两下,然后推着他趴下,低头替他揉起受伤的腰。
“谢总这手法,挺专业的嘛。”
何煦面目狰狞地夸着,所幸他背对着谢清尧,对方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听他夸奖自己,笑着又加了些手劲。
“嘶...”
何煦几乎痛到眼圈泛泪,手指用力抠着身下的真皮沙发,想叫不敢叫,想喊不敢喊。
金主爸爸给揉腰,疼死也得忍着。
“还痛吗?”
何煦抬手蹭了下眼角的湿意,故作轻松地摇了摇头,“谢总出手,效果显著嘛。”
“就知道贫,不痛了就起来,赶紧睡觉。”
谢清尧拽他一把,发现何煦起身还是费力气,于是弯腰打横把他抱起来,不顾他的反对又把他带回了卧室。
“谢总,我重不重?”
“轻的像片羽毛似的,这个字和你有半点关系?”
“就因为这个,才在我这画羽毛吗?”何煦撩起衣角指了指自己腰侧。
谢清尧微怔,默了半晌才点下头,指尖抚上那块涂鸦摩挲着,似乎在欣赏自己的画作。
何煦觉得痒,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两下,谢清尧这才从怔神中回味,一手拉下了他的衣服,揽着他盖上了被子。
“找个时间,把它纹在这里,要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