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思之非台所著的小说《重生后驯服了暴躁魔尊》正倾情推荐中,小说重生后驯服了暴躁魔尊围绕主人公傅凌秋沧藉开展故事,内容是:傅凌秋没想到醒来之后还是会遇见沧藉,虽然沧藉的脾气有点不好,但自己却不介意和他在一起。
《重生后驯服了暴躁魔尊》精选:
就在傅子廖拿起骰盅的一刻,傅凌秋也已经围在了赌桌边,看着一场热闹。
沧藉紧紧跟着他,巡视了一圈后悄悄问:“谢圆圆是怎么回事?”
傅凌秋:“你也在注意她了?”
沧藉一怔。
差点以为傅凌秋在吃醋,但还是理解了他的意思。
等再无意间查看周边情况的时候就不难发现,刚才一场赌局时悄然用尽了不少人,而这些人几乎都不赌,只是在注视着这一张桌子。
和刚才的沧藉一样,都注意到了周建宁怀里的谢圆圆。
如果是在聚宝阁参加过最后一场压轴拍卖的,都会对她有深刻印象。
万金难以求之的戴月族美人儿,最后却被北明的人抢走,还讹了他们在场的不少钱。
按理来说,这人理应归于北明所有,很可能会被傅凌秋收入囊中,现在却意外地在一个赌场老板怀里,所以这人和北明究竟是什么关系,又和傅凌秋是什么关系?
能让故行舟动手抢人,要说和傅凌秋没有一点勾结,狗都不信。
而和傅凌秋勾结的人,在南辰就是碎尸万断的死罪,人人得而诛之。
沧藉看出了傅凌秋的想法,暗自高兴。
果然,谢圆圆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傅凌秋对他也没有多余的感情。
等这一场赌局再开始的时候,围观的人更多了,没有谁再作弊的前提下,结果很快成了定局。
周建宁狂放的笑声再次响彻赌场:“哈哈哈,愿赌服输!好兄弟,快把赌注拿来吧!”
只差了一个点的傅子廖原本就是来走个过场,真实目的就是闹事,就算赌局输了他也不会放弃教训周建宁的,他唇角微挑,一脸无所谓地看看向周建宁。
“没说比大比小,若是我非要比小的话,你能怎么着?”
周建宁的笑容敛去一点。
傅子廖在他这里一直就像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现在忽然有些反骨他是有些意外,但悔局在赌场中已经屡见不鲜,他早就能处理得很好。
周建宁把怀里得人推开,身体前倾,略加威压:“那就——”
话语刚开口就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眨眼间周建宁就已经中箭倒地,金黄色衣裳染上了大片鲜血,离他近的人还被溅了一脸的血。
一瞬间的寂静过后周边人才反应过来,有人叫喊着离开,有人默默看戏,周建宁的人赶紧去搀扶他。
傅子廖看着慌乱的场面没有一丝动容,反正他也是来闹事的。
席间有一人站出来,手持长弓蔑视周建宁:“周大公子还真是好福气,我们出钱,你得到了美人?”
“还请你好好解释,当天故行舟带人敛财买下的人怎么就到了你的怀里?!”
周建宁左肩中箭,被人搀扶起来,还没搞明白事情,对着来人就是破口大骂:“龟孙子来找事?什么故行舟什么美人?你与他有仇就去找他报仇,来我这里算什么事?”
来人冷笑一声,指向周建宁身边的谢圆圆:“那你说说这女人是怎么来的?”
周建宁身边已经围满了人,只需要他一声令下就能将眼前人就地正法,他转头看向谢圆圆,后者目光闪躲。
周建宁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说呢,怎么北明现在来主动找他示好,又是送人又是送钱的,原来主意都打在这里呢。
他冷笑一声,不在回答,让人杀了谢圆圆和伤他之人,自己转身就要离开。
但在他的地盘已经不是他能想离开就离开的了。
周边因为谢圆圆来的人不在少数,现在确定了身份之后,便不再犹豫地出手了。
偌大的赌场顿时乱成一团,各处都是逃窜的人,尖叫的声音。
赌场本身配备的护卫难以抵挡这些人的愤怒,周建宁被逼得退无可退,不停大喊:“你们杀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停手,你们要多少钱,我都能给!我有的是钱!”
“要人你们带走就是,打我干嘛?!”
但谁也不想听他的话,之前与他有仇的都要过来踩上两脚,另外的注意力都在谢圆圆身上。
毕竟,谢圆圆对他们的价值更大。
傅子廖没找到周建宁,一转头谢圆圆也不见了。
他知道谢圆圆是傅凌秋的人,用不着他操心,就接着找周建宁。
不过一刻钟的混乱,到处都弥漫着血腥味,杀戮渐渐停止,才发现,在场上所有人都没找到周建宁和谢圆圆。
就在不甘心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堆士兵闯了进来。
是韩绍带来的人。
韩绍皱眉看了一圈赌场的场面,朗声说:“闹事的人都离开,周家的人留下。”
韩绍是照青宫的人,在南辰还是有些权力的,本来闹事的人就畏他三分,一听可以安全离开都不做犹豫滚了。
赌场的人赶紧连滚带爬跪在韩绍脚边,抱着大腿喊冤:“将军救命啊!”
“不能放他们走啊,他们砸了场子还杀了人,我家公子还生死不明,将军得为我们做主啊!”
韩绍挪开两步,一脸平静:“本将军就是来主持公道的,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好,那我滚?”
小厮愣了一下,连忙磕头:“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将军息怒!将军息怒!”
“还请将军主持公道!”
人已经快走光了,傅子廖不认识韩绍,正准备跟随人群离开,却被韩绍喊住,他回头看过去,韩绍便走了过来。
韩绍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问:“就是你小子来闹事?”
傅凌秋说了,南辰的人不能杀,但并不代表傅子廖不会采取自救措施。
只要韩绍敢对他动手,他也是绝不会客气的。
傅子廖没好气地回答:“是我,还有什么问题吗?”
韩绍向他靠近一步,忽然狠狠拍了他的肩膀,没等他反应又一把揽住他的肩,语气里尽是喜悦和欣赏:“厉害了兄弟!”
韩绍压低声音说:“周家的人就仗着有几个臭钱,无法无天,你可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人!后生可畏,前途无量啊!”
傅子廖:“……”
默默收起袖里的暗器。
不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毫不保留地夸他,还挺高兴的。
但面上没有表现得很明显,微微笑了一下又恢复常态,说:“有眼光,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但韩绍没放开他,又问:“别急别急,我问你,你是哪里人,多大了,现在做什么?”
“我很欣赏你!”
“要是愿意,跟不跟我混啊?吃香的喝辣的,还有钱拿!”
“……”
韩绍太过热情,他从未遇到过,但还是拒绝了:“我……我家里也有钱,不用我出来做事,走了。”
“行吧,有想法来找我哈!”韩绍一脸惋惜,目送他离开。
转身吩咐人:“按尊主的意思将于周建宁有关的人都抓起来,还有,那谁……有谁认识北明的那位?”
傅子廖还没走远,蓦地听见“北明”两字,不自主停下脚步往后看了一眼。
傅凌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不久前还热闹非凡的赌坊已经血气弥漫,无人敢随意言语。
反正也没人认识自己,傅子廖继续不慌不忙往外走,周建宁还没找到,不砍他一只手,真的难解心头之恨。
还没出门就见一黑衣女子风风火火赶来,傅子廖眉头一皱,将她拦下,声音压低了些:“铃姐别进,里面是南辰的人。”
金铃子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说:“我知道。”
然后直奔韩绍而去。
傅子廖愣了一下,稍稍思忖了一下就跟了上去。
韩绍和金铃子不对付,瞥她一眼:“什么吩咐?”
金铃子:“以出人命的理由,查封赌场,注意账本别被趁乱带走了。”
韩绍有些不爽:“是我们尊主的命令,还是你家那位?”
沧籍对周家的态度他还是知道的,这样的做法确实与之前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悖。
金铃子冷哼一声:“你觉得他们俩说的有差别吗?爱做不做。”
韩绍瞪他一眼,选择让人去问一下。
傅子廖听了两人的对话,悄悄走过来问金铃子:“什么情况?”
“你们认识?”
金铃子还没回话,韩绍就注意到了他,将他一把拉到自己身边,苦口婆心劝道:“别跟这女人站一起,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嘱咐过后才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是想明白了?”
金铃子把两人都瞪了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韩绍求之不得,正想再和傅子廖说些什么,后者摆摆手就毫不犹豫追上金铃子离开了。
韩绍一脸懵,试图挽回,身边人适时提醒:“将军……他好像就是我们要找的北明二殿下?”
“什么?”韩绍大吃一惊,“傅子廖?他就是傅子廖?看着也不像恶棍啊?”
……
傅子廖一路追上金铃子,跟在身边问:“我哥呢?刚才还在的?”
“周建宁夜跑了,还有那个谢圆圆,我现在一个也找不到了。”
金铃子平时话就很少,对傅子廖更是爱答不理,只在两人一起走了很久后才指了一个方向。
“他们在那等你。”
傅子廖不疑有他,朝着她指的方向就过去了。
一条狭窄的小巷子百米后竟然是赌坊的侧门。
只能容纳单人进出的小门紧闭,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傅子廖:“小白脸?!”
沧藉:“……我不是小白脸。快进来。”
傅子廖对他还是没好气,进去之后直奔傅凌秋。
傅凌秋看他一眼,语气不轻不重:“怎么教你的,就这样喊人?”
傅子廖不服,瞥沧藉一眼:“对你有这样心思的人多了去了,人人都要我改口的话,三界不到处都是我嫂子了?”
傅凌秋:“这样回话的本事要是用在周建宁身上,还能吃这样的亏?过来——”
傅子廖哼一声,走两步就注意到了角落里缩着的谢圆圆。
海棠红的衣裳上淋淋血迹,特别是手臂,似乎还在发抖。
傅凌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语气平淡:“她有礼物要送给你,快去接过来。”
“啊?”傅子廖愣了一下,“什么礼物?”
“我……我不能随便收女孩子的礼物吧,不太好吧……”
谢圆圆终于抬起头,白皙的面孔双眼有些泛红,显然是刚哭过的。
谢圆圆施施走过来,停在傅子廖面前,微微欠身道:“奴家的性命是太子殿下救的,能为殿下分忧是我的荣幸。”
傅子廖有些懵,既然傅凌秋对有恩,来送自己礼物算什么?
疑问写在脸上,还没来得及问,谢圆圆就抬起了手。
隐藏在宽大衣袖的小臂露了出来,傅凌秋看着她递过来的“礼物”,瞳孔骤然放大,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
谢圆圆大眼睛又闪烁了泪光:“送给殿下。”
傅子廖吞了口唾液,犹豫之下还是摆摆手:“不了……”然后转向傅凌秋,说,“我竟然还没习惯,你招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常的。”
“你们都好变态。”
谢圆圆闻言低下了头,有些抽泣。
将手里周建宁的断臂轻轻扔在了一边,已经有些凝固的血液瞬间粘在了洁净的地板上,污秽不堪。
傅凌秋却嗤笑一声:“你说的话伤到人家姑娘了,不要就不要吧,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说着就起身,边向外走边说:“周建宁还有一口气,留给你了。”
“以后再被这种人骗就别见我了,丢人。”
说完不顾他怨念的眼神和沧藉一起出去了。
门刚关上,沧藉的手就牵了上来,唇角一扬,话还没说出口,傅凌秋就说话了。
“这次周家的事,谢谢你。”
沧藉怔了一下,随即就笑了。
沧藉:“周家势力太大,心又不定,就算我之前想除掉也没办法。这次正好可以占一下哥哥的便宜。”
事情的局势利弊傅凌秋还是看得清,沧藉虽这么说,但只要自己这边办事出点差错,家族势力和舆论趋势的压力就会瞬间压到沧藉的身上。
而自己只要远离南辰,就可以尘埃不沾身,南辰的再多祸患都与自己无关。
傅凌秋反手将沧藉的手握得更紧,肃然道:“分你一杯羹,我永远值得你信任。”
沧藉的笑更灿烂:“我也是。”
话音刚落就微微偏过头,迅速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小巷里弯弯绕绕,走多久都看不到一个人,沧藉亲得有些匆忙,傅凌秋就干脆停下脚步,掰正他的脑袋,认真吻了上去。
沧藉很配合,耳尖轻微一动,右手就揽上了傅凌秋的腰。
一瞬间,他感到手掌下的腰身有轻微的颤抖,但很快就被大幅度的动作掩盖过去。
两人脚步轻盈,轻移两步靠近了墙角,这才依依不舍分开。
——铮,铮!
两声响,刚才两人站定的地方赫然斜插入两只羽箭。
沧藉眉头微皱:“造了什么孽,每次都有人来打扰。”
傅凌秋被他的话逗笑:“通往幸福的道路总是太多阻碍,没办法,杀了吧。”
沧藉点头:“一个都不会留下的,哥哥稍等。”
放冷箭的人还没出来,傅凌秋就拉过沧藉的手轻拍做抚慰:“注意安全,办好了给你占便宜。”
沧藉眼里的杀气瞬间被掩埋大半,一瞬间的浑然后便是满目的欣喜,十分认真点了头:“一点点就好。”
说罢,按照羽箭射来的方向去找了人。
沧藉的身影刚消失,傅凌秋身边就悄无声息站了一人。
他脸上没了刚才和沧藉玩笑时的惬意,把玩着手里的折扇,语气平淡:“周家的死士?”
故行舟行礼应答:“回殿下,是。一共三百人。”
“是今天才知道的,之前一直没露过面。”
这样一说傅凌秋就来了兴趣:“既不服气照青宫,又对我有二心,恐怕周家背后还有势力。”
“三天内,我要周家全部死士成为死人。”
“既然之前没人知道,那以后也没有面世的必要了。”
“同时,传消息回北明,将周家查个清楚,背后若还有势力,立刻上报。”
故行舟应下来,又在瞬间消失。
傅凌秋没有动作,按照刚才放箭人的身手来看,并不会拖沧藉很久,他就静静等着沧藉回来。
享受一次久违的被保护的感觉。
初夏的日头并不算毒,傅凌秋立在墙边的阴凉处更是没有一点闷热,沧藉回来的时候还是先看了一下太阳。
“哥哥要是再不换地方,就要被日光晒到了。”
傅凌秋展颜一笑:“没关系,你回来得很及时。”
两人又说了一下有关周家死士的事,沧藉很坦诚地问:“……之前也有刺客进入过照青宫行刺,身手非比寻常……”
“我们一直都觉得,只有北明的寄能达到那种水平。”
傅凌秋手下由故行舟为首领的影卫,统称为——寄。
傅凌秋也不隐瞒:“我的影卫身上都有刺青,嗯……除了故行舟。”
“照青宫嘛,只有近些年才派去过刺杀,不过死在你那边的都不是,我的都回来了。”
两人的问题和回答都过于坦诚,等傅凌秋说完之后好一会儿都没人再出声。
直到走上了闹市。
榴花会即将接近尾声,街上依旧热闹不减,伴随着各种嘈杂的声音,沧藉才开口喊了一声:“哥哥……”
“嗯。”
沧藉没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沧藉又喊了一声:“哥哥?”
傅凌秋:“我在呢。”
又是一会儿的沉默。
傅凌秋也没着急,等沧藉再次开口。
沧藉:“每一次感觉刺客的水平能牵扯上寄,我都会彻夜难眠,一次次地思考……我究竟哪里做的不对。”
……会让你对我赶尽杀绝。
沧藉声音低沉,傅凌秋从牵手的力度也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与激动。
沧藉接着说:“今日听你说你派去的影卫都回去了,我才知道原来我遇到的那些都不是你派去的人。我又有些小窃喜。”
“只觉得不管以前种种,既然现在的我们能如此坦然相待,我就很满足了。”
傅凌秋笑了,将他拉近些,重复:“你别窃喜,我可是说了,我派人去过照青宫刺杀。”
沧藉:“……可是,刺客都被我五马分尸了啊?”
傅凌秋没否认:“因为我派去的不是去杀你的。”
沧藉:“……”
傅凌秋和他对视,觉得眼前人有些惊讶迷茫的眼神太过可爱,没忍住笑了。
他说:“奉轻言还是有些本事的,金铃子和故行舟也去过,都没能杀掉他。”
“他没和你说过?”
沧藉微微抿唇:“刺杀他的人太多,他都是自己解决,我懒得过问。”
傅凌秋很理解这种行为。
沧藉的修为在整个魔界都是数一数二的,更别说是在他的地盘,一般的刺杀行动根本不可能成功。
但又实在恨他恨得牙痒痒。
那就自然而然地把目标放在了他的左膀右臂——奉轻言身上。
只是奉轻言专攻岐黄之术多年,很多人都忘了,之前在妖界,他是齐正修的禁军统领。
妥妥的武将,修为比沧藉差不了多少。
这样一想,傅凌秋决定仁慈地心疼奉轻言半秒,轻笑而过,接着说。
“你应该知道,我针对的不是你,是你的位置。”
“魔界分裂已久,统一趋势锐不可当,我只是尽量消除大业的障碍……无论那个位置上的是谁。”
沧藉猜到这种可能。
却是下意识觉得是傅凌秋厌恶、恶心自己。
既然现在这个话题被提起,他也就不躲避,直接问:“那现在和以后呢?”
“你不会放弃自己的计划吧?”
傅凌秋:“对,我不可能放弃。”
沧藉没来由苦笑,似乎这几天所有的美好都要烟消云散。
但傅凌秋反问他:“但,你不觉得,既然结局毫无疑问,那我们就可以改变过程吗?”
“毕竟,北明和南辰的掌权人是我们两个。”
沧藉陡然抬头看他,眼波平静很久才逐渐起了波澜。
他握紧了傅凌秋的手:“我就是个胆小鬼,什么都不敢想。”
“明明人已经在我身边,我却深陷在以前的黑暗中不敢窥视光明。”
说完莞尔一笑:“希望哥哥别嫌弃我……在你面前,我总是迟钝又胆小。”
傅凌秋哪里会嫌弃,笑道:“你是什么样都无所谓,我可以无限包容你。”
沧藉看着他明艳的笑容也是满心欢悦,耳尖又闪过一抹惹眼的红,在走进客栈后才悄声说。
“那哥哥,再让我占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