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说《笨蛋美人跑路不成被柏总强制爱》作者:一九九七,祁愿柏席赫是小说笨蛋美人跑路不成被柏总强制爱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祁愿也不能说不聪明,因为他得到了柏席赫的感情,同时还踹了他。
《笨蛋美人跑路不成被柏总强制爱》精选:
直播赚了好多钱,即便被沈琛这晦气玩意纠缠,祁愿心情也还十分地不错。
出了学校,大约两公里就能走到出租房,一路上要过好几个路口。
为了不用爬天桥,和很多人一样,祁愿选择了横穿马路(此行为将付出代价,不可取,禁止)。
他左右看了眼,快步走进宽大的车道上。
脚程很快,一旁弯道突然开过来的车也很快。
“唉,有车。”
后面有人大喊。
祁愿走在最前面,听到惊呼,余光已经瞥见有辆车冲了过来,他倒没像电视剧里一样吓傻眼,可也被吓得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往前跑避开。
随着刺耳的刹车声,砰一声。
祁愿摔倒在地的时候,觉得自己肯定是乐极生悲了。
车头擦过祁愿直接撞在一旁的护栏上,祁愿虽然摔了,实际上伤得还没车子十分之一重。
四周的车都停了下来,下车来检查人伤到没。
见被撞的那人坐在地上,没血淋淋的倒在血泊中,皆松了一口气。
但紧接着懂车的都倒抽了一口气。
“哟哟,这车,得赔不少钱吧?”
毕竟是这个学生横穿马路的,得负全责吧。
几人都好奇的看向车里。
隐约看见一个帅气的男人。
柏席赫看着地上那人,这才开门下车,修长的长腿踩地,一个长得极为英俊的男人从车里下来。
男人身着白衬衫黑裤子,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眉眼锋利,容貌俊美,很是高大帅气。
他踩着皮鞋走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横穿马路被撞倒在地的小孩。
锐利的目光停留在少年血红的双臂上,往上,对上一双含泪却格外清透明亮的眼睛。
真干净。
柏席赫给人的压迫感太强,从他下车后,几个围观的人都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只有祁愿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眼睛眨了眨,有点呆了,他几乎是逆着光看的这人,身高,腿长,长相,卧槽,极品啊!
而且这人气质斐然,身上有种长期身处高的优越感,与生俱来,矜贵但不傲慢,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alpha。
周围的议论声不停,闻言,祁愿才回神,看了眼车,是全球限量款的豪车啊,眼珠子一转,立马挤出几滴鳄鱼眼泪。
咬着唇,看着自己擦伤的腿和手掌,娇滴滴的说:“好疼。”
他本就长得唇红齿白,秾丽潋滟,这样一副美人落泪的模样,简直楚楚可怜极了。
但凡是个alpha肯定都会为之动容。
柏席赫亦是如此,他蹲下,扫了眼地上的背包,温声询问:“小同学,你没事吧?”
祁愿含泪摇头,“没事,只是脚很疼,手也疼。”
他穿的是半袖,此刻两只手臂上有擦伤,看着严重,但其实没伤到骨头,接下来就是脚,祁愿轻轻扭转试了试。
嘶~
祁愿倒抽了一口凉气,水润干净的眼睛含了一包泪,水汪汪的,叫人可怜。
柏席赫似乎盯着祁愿思考了一瞬,祁愿偷偷瞅着豪车擦到的车头,只觉得心拔凉拔凉的。
完了完了,这如果要赔钱,祁愿觉得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
顶着男人如芒在背的目光,祁愿立马小声啜泣起来,低头看自己几道血痕的手臂。
眼泪从瓷白的脸庞滚落,像娇艳欲滴的花骨朵上垂落的露珠。
他望着比自己年长的男人,泪眼朦胧:“哥哥,我好疼。”
娇气但好看,真是我见犹怜。
柏席赫终于开口了,伸手想要把人扶起来 ,“我先送你去医院。”
祁愿的哭声戛然而止,垂着的眸闪烁不定,连忙拒绝,“不,不用哥哥送,不麻烦你,我自己去就好了。”
他现在只想跑。
全责的祁愿想:赔,他是赔不起了,医药费抵了好不好。
但只敢在心里哔哔,他连提都不敢提车的事。
柏席赫不容置疑的把他抱起来,放进只受了点“皮外伤”的车里。
祁愿吓得不行,只得规规矩矩坐好,小声说:“谢谢哥哥。”
坐进车里没一会,眼珠子就开始小幅度的乱转。
他第一次坐豪车,感觉自己屁股都金贵了起来。
“哥哥,”祁愿问:“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呀?”
祁愿发誓他绝对不是为了搭讪。
而是真的觉得这人有点面熟。
能被祁愿觉得面熟的,要么长得太有特色,要么长得帅绝人寰,很显然,男人属于第二种。
什么叫刀削的脸庞,精致的下颌,深邃的五官,这就是。
嗷嗷嗷,这A的真帅。
祁愿真诚的夸奖。
柏席赫目光淡淡的瞥过来,扫了眼祁愿。
幽蓝色的瞳孔有种说不出来的冷感,看人时,祁愿有种被饿狼锁定的感觉,有点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
“见过吗?我不记得了。”
祁愿一想,也是,如果他真的见过柏席赫这样的男人,一定不会只是只有一个印象的。
到了医院,祁愿忘记自己受了“重伤”,伸手就要开车门。
“别动,”柏席赫阻止他,祁愿手下意识一缩,男人提醒道:“你受伤了。”
祁愿茫然的“哦”了一声,下一秒就见男人下了车。
男人绕到副驾驶前,打开车门。
“你的脚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我抱你进去。”
祁愿:“行吧,谢谢哥哥。”
说着,就圈住了alpha的脖子。
有人抱,还不用走路,祁愿乐得自在。
柏席赫把人打横抱起,直接带去检查,似乎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医院,早早就准备好了,一个白大褂中年男人带着一批年轻人来接他们。
祁愿被这阵仗搞得有点紧张,下意识往柏席赫脖子里缩。
看来这人身份挺不简单的,最起码很有钱。
祁愿得到这个结论。
这时,领头的医生说:“柏总,检查室已经准备好了。”
柏席赫“嗯”了一声。
祁愿眼睛滴溜溜的转,看到有个白大褂推了一个轮椅过来,他挣了挣,想下来。
柏席赫低头看他一眼,锐利的眸子一凝,握在他细腰上的手紧了紧,语气凉凉,“别动。”
祁愿只觉得浑身皮肉一紧,便真的不敢动了。
暗自撇了撇嘴。
只不过,他觉得这人身上有种有种很烈的木质香味。
祁愿把头歪在男人身上,挺秀的鼻微微耸动,很辛辣,带着点甘醇的味道。
却又清清浅浅的,有点好闻。
察觉到少年在自己脖子上轻嗅的行为,柏席赫幽蓝色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
几个资质颇高的医师互看了几眼,一时拿不定主意。
最后是柏席赫抱着祁愿去检查的。
检查下来自然没有什么事,祁愿就当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躺在VIP病房的祁愿吃着高级病房配备的餐食,很虚伪的道:“都说了不用来医院的呀,害哥哥兴师动众了。”
说完还愧疚的垂下了眸,就是鼓动的脸颊看起来不是那么回事。
一个医院做的饭都这么好吃,不愧是帝都医院。
嗯,真香。
柏席赫盯着祁愿软白的脸颊,堪称如沐春风的一笑,声音醇厚如一汪清泉,十分悦耳:“不碍事,这是我的责任。”
祁愿总觉得音色有一丢丢的耳熟,一时想不起来。
他吃完饭,还休息了一会,在柏席赫出去拿最后一项报告的时候,他把刚刚坐过偷拍的豪车发给豆子看。
“豪车就是不一样,又是仇富的一天。”
又把自己被撞了事情简单的给豆子说了。
豆子十分钟后才回的祁愿,发的语音,语气着急的关心祁愿有没有事,甚至已经要请假来医院照顾祁愿了。
祁愿连忙和他说自己装的,就一点小擦伤,根本不碍事,可别来了。
浪费时间浪费钱。
再者他现在心里怕怕的,就怕男人开口跟他要赔偿。
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祁愿痛定思痛,以后绝不横穿马路。
后面两条语音豆子好似很震惊,“愿愿,你确定撞到你的就是这辆车的车主?这是我前男友在游戏友圈发过的豪车啊。”
祁愿听完下意识把音量减低,表情怔愣。
怎么会这么巧。
他们千方百计要找的渣A,竟然被他给遇着了?
卧槽!
“真的就是他?”
想到柏席赫那脸蛋那身材,祁愿有点不敢置信。
主要是豆子只见过alpha的身体,两人都还没见过脸。
但这豪车他绝对没有认错,全球限量,国内没有几台,概率很大。
豆子坚定的说:“虽然没看到车牌号,但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听到病房外传来走动声,祁愿迅速做出反应,他打字回豆子:“终于逮到这兔崽子了,先不跟你说了,我得想想怎么教训教训他。”
祁愿脑子里天马行空想了很多,结果看着柏席赫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人,思考自己冲上去威胁人要钱的可能,然后一下歇火了。
再来想到这人就是跟他聊了一个多月的那个席赫,祁愿又有点不服气。
上次加好友,玛德,这死色鬼偏要一张擦边球的照片才同意。
当然了,虽然他没直接要,但祁愿把照片发过去后,他不是同意了吗?哼,果然,alpha就没有不好色的。
想到这,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这个alpha,再说了……
这人看起来这么有钱,怎么可能三万块都拿不出来,不仅三万,他还要骗点精神损失费,顺便教教他怎么做alpha。
让你觉得beta是用来泄欲的。
于是祁愿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决定线上线下双管齐下,攻略渣A,抛弃渣A,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最后知道真相的alpha,他眼泪掉下来。
祁愿这人打小就睚眦必报,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和席赫聊了这么一个月,感觉到自己根本不是在钓对方,反而被对方钓得死死的。
多少是有点不甘心,而现在只有他知道面前人是谁,对方不知道自己是谁,这种落差,叫祁愿心情大好。
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柏席赫走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撇开了眼,盯着洁白的被子,轻声道:“其实我没什么事,害你破费了。”
柏席赫走过来,瞥了眼脸蛋红红的祁愿,坐下后,嗓音低沉的笑了笑,“是我的错。”
其实这次的事故责任压根不在柏席赫,祁愿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也不敢表现出太嚣张。
他眼神软软的,含羞带臊。
“谢谢你,哥哥,请问你怎么称呼呢?”
祁愿向来知道自己有一副好皮囊,令人BO不分。
这人不是喜欢omega吗?很好,又不是没装过。
“我?”柏席赫盯着祁愿,嘴角慢慢上扬,露出堪称温文儒雅的笑意:“我叫柏席赫。”幽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趣味。
祁愿眼睛一下放大,柏,席赫。
席赫。
就是他。
大骗子。
没想到是真名。
果然是他,祁愿百分百确定后,喜不自胜,勉强稳住自己的表情,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柏先生,我叫祁意,请高兴认识你。”
说完,还很礼貌的伸出手去。
这可是他惯用的化名,不过和跟网上的席赫说的并非同一个。
柏席赫视线下移,幽凉的目光落到半空中这只白皙修长的手上,眼睛微眯了眯。
祁愿的手比alpha的小,手背脉络清晰可见,血管纤细脆弱。
柏席赫抬眸,冰冷锐利的眸子锁住祁愿,嘴角上扬,伸出手,握住这只细嫩的手,拇指盖在少年的手背上,轻轻一按,“你好,祁意先生。”
祁意一愣,随即有点飘飘然,第一次有人叫他先生,眉眼弯弯笑了:“你好。”
然后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人轻轻摩擦了一下自己的手背。
哼,别怀疑,这人就是个色狼。
不过看在他脸长得这么好的份上,祁愿倒没觉得有什么,左右以身饲狼,总要被占点便宜,大男人的,他不在乎。
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祁愿软软的道:“叫你柏先生挺奇怪的,我还是叫你哥哥吧,可以么?”
柏席赫:“当然可以,祁先生随意。”
“哎呀,那你叫我名字好啦,我比你小嘛。”
柏席赫轻笑出声,“祁意。”
喊完他又笑了一声。
祁愿莫名其妙,眼神转向跟着柏席赫进来的两个黑衣人。
“这是?”
柏席赫轻柔道:“他们是照顾你的,最近几天你就在医院里好好休养,撞到你,很抱歉,我会全权负责的。”
祁愿:“……”这话听着挺有良心的,但祁愿特别想说大哥要不你折现给我吧。
而且,祁愿不觉得自己需要住院,一点小擦伤,还没他跟别人干架的时候伤得重,所以他很大度的说:“我伤得不重,不用住院的。”
柏席赫按住要起身的人,如沐春风的说:“我刚刚去拿报告,医生建议你留院观察。”
祁愿心里咯噔一声,一瞬间紧张得不行,他可不认为手和腿上的擦伤是什么能留院观察的事,那就只可能是他身体其他地方出现了问题。
紧张的问:“是我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吗?”
柏席赫安抚他:“没什么大问题,还要检查看看。”
这模棱两可的话,若是遇到聪明的自然要追问。
但祁愿不是说他脑子不聪明,是处事不够圆滑,能想到的事很少,一听柏席赫这样说,担忧得不行,哪还记得什么引诱alpha的事。
只在心里祈祷可千万别生什么大病。
柏席赫见少年失魂落魄,嘴里念叨:“我平时身体挺好的啊。”
他嘴角微勾,盯着少年精致的脸,心情大好。
一瞬间,屋里的两个黑衣人,突然脸色涨红,呼吸急促。
一种令人俯首称臣的压迫感使得两个壮汉差点腿软跪地。
幸好稳住了,下意识看向病床上的少年。
少年周身都是alpha占有欲极强的信息素,两颊生理性的泛红,但表情自然,似乎并未受S级alpha信息素的影响。
因为祁愿长得实在过于娇俏,他们就下意识以为祁愿是个omega。
所以现在看到这一幕,不免惊讶。
便是这时,柏席赫突然抬眸,视线冷冷地扫过去。
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让两个黑衣人呼吸困难。
这是教训,不该看的人不要乱看。
两人急忙忙收回视线,只觉得手脚发凉。
见柏席赫摆了摆手,这两人便忙不迭出去了,劫后余生一般地站在病房门口,不像是照顾人,反而像软禁人似的。
不过祁愿沉浸在自己可能生大病的世界里,无暇顾及这些。
柏席赫:“别怕,只是一个小检查而已,正好养养你腿上的伤。”
这下祁愿还能说什么,他自闭的躺在床上,要不是脸色红润,看起来还真那么的萎靡不振。
晚上的时候,祁愿又被送去检查了一番。
他这才知道自己到底哪有问题。
坐在轮椅上的祁愿涨红一张脸,麻木的听着医生和柏席赫说:“这位小先生的生殖腔比较窄,以后行房要循序渐进,不然容易受伤,身体素质也有点亚健康,需要好好补一补,其他都是小问题,二位别担心。”
祁愿:“……”不愿微笑。
笑死人好不好,老子是1。
柏席赫松一口气的样子,也不管医生有没有误会他们的关系,笑着和祁愿道:“没事就好。”
温润如玉的模样叫祁愿晃了一下神,脸色羞红。
我去,怪不得能把豆子迷得三五不着道,感情这小子很会啊。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幸好小爷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祁愿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表面羞答答,娇滴滴,“哥哥,今天吓死我了,幸好有你。”
柏席赫淡淡的扫了眼医生,医生扶了扶眼镜,立马道:“不过……”
祁愿羞涩的表情一顿,猛地看向医生。
心又被这突然的转折提了起来。
医生表情认真:“您今日被撞倒在地的时候,伤到了骨头,虽然疼痛感不强,但为了保险起见,建议您留院观察两天。”
祁愿这就犯难了,他可没钱住大医院,刚要开口拒绝,柏席赫就接话道:“可以。”
祁愿:“……我……”
柏席赫站起来,推着祁愿往外走,“还是留院观察两天吧,要是出什么事我过意不去就罢了,就怕留下什么后遗症,以后对生活不方便,那就后悔莫及了。”
祁愿嘴里的话囫囵吞下,有点被柏席赫的话吓到了。
他转念一想,也是,再怎么着急赚钱也不差这几天,若是当真伤到骨头可不是小事,真有问题就得不偿失了。
祁愿惜命。
更重要的是,看柏席赫这样子,似乎打算负责到底?
于是祁愿请了几天假,在医院有人好吃好喝的供着,简直乐不思蜀。
单人病房比他的出租屋不知道好几十倍,吃的更是豪华,他现在都快想不起泡面是什么味道的了。
要透气,有护工推着出去转,晚上睡觉,还有俩壮汉守着门。
祁愿像个米虫一样,思想开始堕落,连直播赚钱都没劲了。
哎呀,就休息几天,当休假了嘛。
祁愿吃着护工切好的水果,叠着腿,露出的脚洁白如玉,此刻脚丫子一抓一抓的,昭示着他美好的心情。
这几日柏席赫偶尔会过来一趟,祁愿没心没肺,可不打算放过这渣A,所以这几天祁愿在网上一如既往撩拨着柏席赫。
反正他有钱也不差那三万块,但三万块对他们这种穷人来说,无疑和救命的钱差不多。
而且祁愿见他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好几次都想开口要了。
全然忘记了自己横穿马路导致人家豪车擦破皮的事儿。
其实祁愿还真不觉得一辆车送去维修能花多少钱,这不是有保险来着的吗?
顶多几千块。
反观自己,虽然在医院好吃好喝,但脚扭了,手伤了也不是假的啊?
柏席赫本来就该负责。
祁愿心里盘算,怎么才能让这渣A还钱,可一分都不许少。
到时候,豆子就不用一直在夜场干了。
但俗话说得好,人的想象和愿望总是美好的。
这天祁愿确定自己没什么事了,就要出院,却被那两个给他守门的黑衣人拦着不许走。
祁愿不开心的要硬闯,狐假虎威道:“你们干嘛呢?敢拦我,小心我告诉柏先生,到时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黑衣人不为所动,稳如泰山,强壮的身体如两堵墙立在门口,祁愿使出吃奶的劲推了几手推不动,愤恨的给了其中一人一拳。
到底是个beta,打在身上是疼的,不过黑衣人脸色未变,这点猫猫拳对他们来说不够看。
何况祁愿是收着力,不敢真的打人,怕赔钱。
可是他气得要死,白净的脸染上红。
少年返回病房,砰的关上门,心想等柏席赫来了一定要好好告状。
柏席赫开会的时候收到了祁愿的消息。
当然这个消息并不是发给柏席赫的,而是发给席赫的。
[哥哥,我被囚禁了。]
[猫猫打滚.JPG]
柏席赫手里拿着钢笔,轻敲着办公桌面。
开会的几个老总下意识噤声。
柏席赫嘴角带笑,打字回他:[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祁愿:[算了,只是想哥哥了嘛。]
拍了张手臂的擦伤给他看,[好疼啊。]
照片上,白皙如玉的小臂上大片擦伤,虽然已经结痂,但在毫无瑕疵的手臂上还是显得那么严重。
柏席赫心疼道:[好可怜。]
然后就没了。
医院里祁愿撇撇嘴,你要是可怜我,给老子打三万块啊!
柏席赫去医院的时候已经下午了,祁愿出不去,干脆躺着玩手机,玩着玩着睡着了。
此刻没心没肺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怀里抱着被子,一条腿压在上面。
柏席赫把手里的西装随手放到床尾,走过去坐下。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床上蜷缩着的人,柏席赫低头在祁愿脖颈间轻嗅。
闻着闻着,鼻尖抵着祁愿脆弱的动脉。
犬齿抿在脖子线条那个部位,一般这是omega腺体的位置。
但他并没有咬,舌尖舔舐过那处娇弱的肌肤。
他听到身下的人不满的哼唧了一声。
柏席赫抬起头来,幽蓝色的眸子猩红一片,alpha刺激且凶狠的信息素在房间里四处冲撞,争先恐后包裹住熟睡的beta。
哪怕祁愿是个beta,但面对等级太高攻击性太强的信息素,依旧会有反应。
他脸色薄红,额上冒汗,嘴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如果是omega被这么密不透风的信息素针对纠缠,必然立马进入发情期。
但如果是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的自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可像祁愿这种能闻到一点柏席赫身上信息素的,自然要受到影响,而这影响又得看beta本身的敏感程度。
柏席赫欣赏着祁愿的挣扎,少年在床上半弓着开始磨蹭。
身上的T恤被蹭到胸上,露出了纤细的腰肢。
柏席赫修长的手指落到少年的脊背上,慢慢往下滑,感受着少年在他手底下因为他的触碰而轻颤。
“真可怜。”
alpha的信息素使得房间里的警报器响起,信息素排空器开始运作。
随着高浓度的信息素减少,祁愿终于好受了点,喘着气慢悠悠醒过来。
水雾雾的一双眼茫然无措的睁开,像森林里迷路小麋鹿,干净懵懂。
祁愿猛地对上一双幽深冰冷的眼,狠狠打了个寒颤。
眼睛湿漉漉的,哑着嗓子喊:“柏先生。”
好乖。
柏席赫撑在祁愿的一侧,伸手摸摸他的脸,“这么烫啊?”
他的手好冰,祁愿下意识眯着眼贴上去蹭,“嗯。”
烫。
好舒服啊。
柏席赫目光沉沉的盯着他,改摸为捧,声音磁性:“你怎么了?”
祁愿刚醒,又被alpha的信息素侵扰,意识还未清醒,红着眼道:“我不知道。”
他随着一丝丝幽幽的信息素慢慢贴向柏席赫,“哥哥,你好凉啊,我帮你暖暖。”
脑子很懵,像喝了几杯浓度极高的烈酒,但引诱柏席赫的事却牢牢记住的。
想贴alpha是本能趋势,撩拨的骚话则是条件反射。
柏席赫呼吸一重。
祁愿晕乎乎的爬起来,手抓在alpha腰间的衬衫上,与他胸膛贴胸膛,脸颊蹭着男人锋利的侧脸,舒服得喟叹一声。
天了,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觉得自己脑袋有一壶冒水,正咕噜咕噜冒泡,他好热,头好晕。
这人冰冰凉凉的,身上的味道令人着迷。
他像是在大热天抱着一根汽水冰棍,爽!
柏席赫微微侧目,薄唇不小心触碰到祁愿的耳朵尖,耳朵尖漫上一层薄红,还很可爱的抖了抖。
祁愿蹭着蹭着,鼻尖抵在alpha最危险也最脆弱的位置,alpha喉结滚动。
他又在嗅。
祁愿越嗅神情越朦胧,像喝多了一样,眼神迷离,声音也软绵绵的:“哥哥,你喝酒了?好香。”
alpha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危险来形容了,他环住少年的腰,醇厚沙哑的声音在祁愿耳边响起:“你在干嘛?”
祁愿傻乎乎的回:“在闻你啊。”
真是一点都不知死活。
柏席赫捏着祁愿的后脖子抚摸,“你是omega吗?”
“啊?”祁愿装omega习惯了,下意识又“啊”。
柏席赫饶有趣味的道,“一个omega这样闻一个alpha,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祁愿脸红通通的,他抬头,懵懂道:“什么意思?”
柏席赫低声一笑:“是邀请。”
随即低头噙住祁愿的唇,粗暴的撬开他的唇瓣,攻城略池,毫不客气。
祁愿:“……”
他晕了。
被压在床上亲的时候晕的。
当时祁愿的T恤被揉到锁骨处,柏席赫毫不客气把人压在柔软的被单里。
祁愿挣扎了几下,然后眼一闭,不动了。
柏席赫从他身上起来,试了试祁愿的脉搏,正常的,估计只是晕过去。
他皱眉,冷峻的眉眼流露淡淡的不爽,以及欲求不满的烦躁。
目光沉沉的望着脸色艳若桃李的beta,最后无奈的叹息一声,好似很讲道理讲礼貌似的,给祁愿整理好衣服。
“也就只有我才会放过你,如果遇到其他……也不对,你遇到的是我。”
指尖轻点了点祁愿红肿的唇,抹掉他嘴角的津液,“下次可不会停下了。”
不过,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柏席赫自然不会如此正人君子。
医生戴着口罩,过来检查了一番,表情复杂,毕恭毕敬的答:“柏总,祁先生醉了,睡着了而已,您不用担心。”
醉了?
这下饶是一向波澜不惊的柏席赫都有点无语,片刻又无奈失笑。
等其他人出去后,柏席赫低头咬了一下祁愿的唇瓣,捏着祁愿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含着他的唇舌低低呢喃:“以后可怎么办啊?”
语气宠溺到令人发指,让人毛骨悚然。
可惜唯一一个在场的人醉晕了。
睡得不省人事。
祁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
病房也只有一盏微弱的灯,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沙发那,拿着一个平板在看着什么。
柏席赫听到响声,把平板放到一旁,起身走过去,端起床头的水杯,坐到床边后递给慢悠悠坐起来的祁愿。
“喝点水。”
祁愿捧着咕噜咕噜就喝了一杯,喉咙好受多了,就是唇瓣有点疼。
他抬手摸了摸,脑子里突然闪过几个画面。
他眼睛一下瞪大,猛地对上柏席赫似笑非笑的目光,倒抽了一口凉气。
卧槽,我干,我去……
祁愿大惊失色,一个鲤鱼打挺,猛地窜到被窝里,埋头。
柏席赫歪头,看他躲进被子里目露茫然。
啊啊啊啊啊,祁愿脑海里闪过自己贴上alpha的画面,然后自己蹭这死渣A。
啊啊啊啊啊,我脏了。
被按在床上死活挣脱不开的窒息感,祁愿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麻蛋。
他为什么会这样啊?
祁愿只想砰砰咂头。
难道是被色所迷?
被子里,祁愿像个鸵鸟一样藏起来,黑暗中,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像是被烫到了似的,猛地移开手。
他痛心疾首,初吻……???
呃,想起什么。
好像也不是哈。
算了算了,就当自己点了个帅A。
而且一想到自己本来就要搞这个alpha的,瞬间又觉得这点牺牲算个毛。
他捏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
水灵灵的眼睛往上看,柏席赫依旧那副温润包容的模样。
呸,斯文败类的家伙。
祁愿心里哼哼,要不是我知道你的真面目,还真要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他眼珠子转了转,立马表现出羞愤的样子,“哥哥,你怎么可以欺负我?对,我都记得下午发生了什么,你既然知道我是omega,那你就不该趁人之危,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这可是我的初吻呢!”
祁愿说着,郁闷的将脸压在枕头上。
压出了点粉白的软肉,眼尾还红着,睫毛浓密纤长,一脸忧愁的眨着。
像个涉世未深的omega,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恍然、羞涩和嗔怪。
这憨娇的姿态是直A最喜欢的。
果然,狗男人立马和气的笑了笑。
“这也是我的初吻。”
闻言,祁愿差点没笑出声。
初吻?
笑死人好不好,真会装。
就柏席赫这种有钱有颜到处乱钓的海王,初吻?
怕是唧唧都要磨破皮了吧?
呵!
谁相信谁就是狗。
祁愿一脸震惊,眨巴着单纯的大眼睛,跪坐床上,“天了,哥哥骗我吧,你这么大……”的年纪。
祁愿及时住嘴,看了眼成熟稳重道貌岸然的柏席赫,好像也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但气质太老练,他及时改口:“这么帅,肯定有过很多omega吧。”
他失落的地垂下眸,仿佛因为这个猜测黯然神伤。
真是少O春心萌动啊。
omega普遍长得精致小巧些,这是生理构造没办法的。
而祁愿的脸实在精致,能长成这样的beta和alpha确实很少。
所以他装起O来简直不要太简单。
当然除了没有信息素这个问题,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事,从其他渠道买几针信息素诱导剂,beta也能散发假性信息素,蒙骗众人。
毕竟这种事祁愿也不是没做过。
祁愿嘴角微不可察的一勾,想到柏席赫知道自己是beta的时候,肯定会流下悲伤的眼泪吧。
柏席赫就淡淡然的看着他,猜测祁愿想说的是那么大的年纪。
他今年二十六,不算年纪大吧?
柏总皱着眉,视线落到祁愿的脸上,看起来十七八九的样,确实正是青春年华的时候。
柏席赫看着祁愿眼珠子灵动的闪烁着,沉思了片刻,回答他,“没有过omega。”
祁愿心里冷笑,嘴上问:“那beta呢?”
柏席赫挑眉:“你问这么多,那你呢?”
祁愿立马答:“我自然没有。”
他的手掌撑在床上,上半身倾向柏席赫,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像只小狐狸似的,“哥哥,你把我的初吻都夺走了,是不是要负责的呀?”
柏席赫漫不经心的一笑,伸出食指抵住少年的眉心,不让他继续靠近,“不过一个吻而已,就要负责的话,你也太亏了些,小同学,说话要慎重。”
他的话轻飘飘的,好似在提醒,又好似在警告。
祁愿面上轻松的笑意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