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推荐小说《领带的使用方法》作者小酒浓所著在线阅读,简随江酩是小说领带的使用方法中的主要人物,小说的主要内容为:简随为了接近江酩,不介意稍微伪装一下自己,而他只是想要和江酩在一起。
最新评论:撩人总裁受X腹黑小狼狗攻
《领带的使用方法》精选:
“程学长,你也说了那是过去。”简随此刻反而从容,“载者沉其舟,欲胜者杀其生,不到最后谁也下不了定论...何况你会为了酩哥放弃你现在拥有的吗?”
程因泽估计是被逼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你和我又有什么分别!”
“你当初选择的那些在我眼里不值一提,在我心里这世上能与他相比较的根本就没有。”简随目光扫了眼外面江酩的车,尔后将视线又转回到程因泽身上,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他在我这不是选择项,是必选项,你可就不一定了,所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程因泽气急败坏,音量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增大,一直维持的斯文在此刻被撕破,“你为什么非要选择江酩,说吧你要多少钱才可以离开他。”
“钱?你居然觉得我是因为钱和他在一起的。”简随来到程因泽跟前,微微俯身用眼神可怜的看着他,“你以为我是你?感受过他偏爱的人,傻子才会离开吧。”
程因泽被简随的毫无顾忌的坦率刺激到,他失态的低声吼道:“跟着他你永远不会有见光的那一天,你会被所有人戳脊梁骨!”
简随直视着程因的双眼,他一字一句,字字清晰,“我不在乎,只要是他,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何况我本来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嗡嗡嗡…”程因泽手机震动的声音不适宜的响起,终止了这场对话。
简随敏锐察觉到程因泽的脸色难看,不知道手机那边的人是谁。
程因泽挂断了电话,挂掉没多久,手机就又开始震动,看来打电话那人大有程因泽不接电话就一直打下去的势头。
程因泽看了眼简随,似乎是在证明他就是不接这通电话。
可是震动的声音成了催命符,程因泽最终还是接了电话,毫无疑问的是季月月打来的。
简随没时间和他在这耗着,他也掏出手机,给江酩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了电话,他眉毛一抬,挑衅的看着程因泽,语气却是软糯,“酩哥我准备回去了…宵夜?好啊,我现在就下去…”
程因泽耳边是季月月的逼问,眼睁睁看着简随离开,他在楼上看到了简随和江’酩离去的身影,心脏升起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痛,疼的让人窒息。
刚才简随的话提醒了自己,确实是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自己果然,还是不能放弃江酩。
鼻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意,程因泽伸手抚上,鲜红的液体滴在手上,程因泽似乎已经见怪不怪转身去了洗手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冲散掉水池里的血迹。
溅上水滴的镜面上映出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
回去的路上,江酩眼神一直瞅着刚上车的简随,直到简随捧起他的脸重重亲了下,江酩这才收回视线,没什么骨头的倒在了简随怀里。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简随拇指在江酩脸颊上轻轻摩挲,“不想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我们的时间。”
江酩玩着简随怀里的领带,明知故问,“那谁是最要紧的人?”
简随想起刚才在程因泽那里受的折磨,他又想开始故意气江酩,“你说的是哪种紧?”
江酩眸子一眯,毫无疑问,简随这小子又在开车。
“啧啧,简老师,以前的纯情男孩哪里去了,现在比我玩的还花,还我清纯的简老师!”
说到这江酩想起来他和简随第一次做的时候,简随简直毫无技术可言,只会凭着蛮力横冲直撞,基本的润滑也不知道怎么用,他可是没少受罪,后面全凭他手把手教。
结果简随把学会全用到了江酩身上!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等等...江酩后知后觉发现了重点。
“简随,你第一次…该不会是跟我吧,也就是说遇到我之前,你还是个处男?”
不说还好,说完简随脸突然爆红,红润润到薄唇紧抿着,生硬的把脸别到一边看着窗外,似乎不打算回答江酩的问题。
这会子又突然变回了那个不善言辞一撩就脸红的简随了。
此情此景,江酩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简随跟他的时候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江酩乐了,他在简随怀里笑的乱抖,笑的嚣张,他脱口道:“怪不得那会你技术这么差!”
“那你呢?你第一次的时候是跟谁?”想到这简随的脸色更差了,他甚至还具体联想了下,醋瓶子直接打翻!
江酩这会子真的在回想,因为太认真都没发现简那张沉的吓人的脸。
“我啊我想想啊,当初你酩哥我可是有好多小零但求一睡的… 有点太久远了也太多了…太早的就不算了...”
江酩掰着手指在那数,什么张什么王什么赵的,有腰细的,有腿长的,有屁股翘的…
简随听着他在那数,本就白皙的脸蛋现在气的更是煞白,怨气堪比千年的鬼,牙都要咬碎了啊!
不过江酩的表现让简随想起来程因泽的话。
在江酩在琴房做过“更过分的事情”,“更过分的事情”是什么?
这会子快到烧烤店了,江酩把那家烧烤店一顿海夸,然后让于成先过去店里点菜,他和简随在车上坐一会再下去。
但显然简随有不同的看法。
烧烤?
可以吃。
不过这之前得先吃点别的。
从简随怀里准备起身的时候,江酩的脸无意蹭到了一个坚硬的轮廓,江酩隔着裤子和它打了个招呼…
Hi~
它甚至点了下头。
江酩顿感不妙,以这个蓄势待发的轮廓和ying度,如果不快点下车,待会他肯定吃不了烧烤只能吃草了!
“错了错了简老师,简老师的技术最好!我最深有体会…以前的那些都不算,都是玩玩的...”
“晚了…”简随漆黑的眸子里有团火在烧,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在江酩柔软的发丝间,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
让江酩再深深深深体会下吧……
那天晚上的的宵夜,烧烤没吃到,不过各种意义上来说俩人也算吃到各自的宵夜。
不过江酩和简随似乎忘了提前去店里点菜的于成。
等了半个多小时的于成终于忍不住了,他折返回去到了停车的地方,根据他对自己老板的理解,他当时特意把车停到了一个隐蔽的树下,没什么人路过。
结果于成刚过去,就看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载半开的玻璃窗上,圆润的指甲泛着光泽,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蜷缩又放松,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透过半开的车窗的缝隙,简随闭着双眸,身体往后仰着,似乎极为忍耐…
在视线往下扫到一点江酩发丝的时候,于成就将目光移开,不闻不看,这才是一个好司机的素养,他还是去店里先点菜吧……
等到江酩和简随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于成跟了江酩很多年,还从没见过看老板现在眼尾泛红的样子,睫毛的尾端似乎还着点水气,嘴巴那里也怪怪的,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
而且老板和他的小情人简随好像还闹了点矛盾,吃宵夜的时候,简随一直在那忙活,一会给老板喂虾,一会给老板擦嘴,但老板嘴一撇,虽然照吃,但哼了声依旧不理...
晚上到家江酩还是不搭理简随,原因就是因为在车上简随没忍住,欺负的江酩狠了点,久了点…
简随哄了江酩一路,“别生气了酩哥…”
“别装了简随,不要装可怜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江酩就纳闷儿了,之前的简随别提有多可怜见的了,哪怕有时候使点小性子,那也算事小情趣,也无伤大雅。
怎么最近的简随就像是变了个样子!
难道一开始温柔体贴的模样是装的?到底哪个才是真的简随!
就好比,江酩以为自己遇到了小红帽,结果把人骗到手后,小红帽摘掉帽子,把他活吞了,哦,原来是大灰狼!
还是不吃骨头哪一种!
江酩怎么能不郁闷!
洗澡的时候江酩气哄哄的拿了睡衣就去了浴室,“啪嗒”一声,还把门反锁了。
简随望着浴室内的剪影,关门就算了,还反锁,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哪去了!
惆怅的简随从冰箱拿了瓶冰啤酒去阳台喝了起来,又挖出来江酩藏在花盘下面的烟,这烟还是江酩为了应付江母藏起来的。
手机上还有个条禹厉的信息。
简随灌了口啤酒,冰冰凉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到胃里,烦躁减缓不少,他点开那条信息:
奶奶病重想见你一面。
......
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简随八次尝试上床都被江酩踢了下去,在九次的时候,简随揉着膝盖,委屈巴巴的喊了声“疼”...
江酩起身看他,想说别装了啊,结果看到简随那副可怜模样,嘴边的话变成了,上来我看看。
苍天保证,他真的不想再对简随心软的!
江酩用指尖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自言自语的问道:“简随,到底哪个才是你呢?你是简随吗?”
简随其实并没睡着,他覆上江酩的手,与他的手指相叠,睁眼与江酩的视线在空中相汇,“...我当然是简随,是江酩的简随。”
到了快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江酩突然来了句:“...简随你爱不爱我?”
简随将江酩又往自己怀里紧了紧,他轻撩起江酩额前的碎发,在额头印上一吻,虔诚的回道:“爱,简随最爱的人就是江酩。”
怀里的江酩问完那句“爱不爱我”似乎也没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他在简随怀里转个身又睡了过去...
简随贴着江酩心脏的地方,感受着江酩的心脏在他掌心跳动,他语气轻轻却又无比坚定:“...江酩,我会等到你彻底爱上我的那一天...”
当事情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那离幺蛾子要出来也不远了。
在简随与江酩渐渐步入正轨的时候,那位大名鼎鼎的导演周卫举办了个小型的生日派对,江酩当初因程因泽和他结交,程因泽因演了周卫的戏拿了影帝,周卫也因这部戏拿奖拿到手软,所以这次的派对上周卫毫无疑问的邀请了江酩和程因泽。
细心的简随很快就发现了江酩最近的鬼鬼祟祟。
这天简随去接江酩下班,车上简随随口问道:“酩哥周五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
江酩一惊,“为、为什么是周五?”
因为周卫的生日趴就在周五。
简随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因为周五晚上有时间啊,周末我要去给六六上钢琴课。”
江酩松口气,“这样啊,我明天晚上好像是有个会要开,过几天吧,过几天我们再去看。”
简随看了眼后视镜了江酩,他幽幽开口:“我看了你的行程表,周五晚上你没有会。”
江酩一阵心虚 :“你在那看到的?”
简随:“我从你助理嘴里套出的话。”
江酩哑口无言,好很好,明天就把小助理开了。
公司的小助理打了声喷嚏,还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到家后简随叹声气,“酩哥如果你有事情可以直接告诉我,不想你骗我,在一起最重要的不就是坦诚相对吗?”
简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怎奈江酩是油盐不进,死鸭子嘴硬,依然坚持周五晚上要开会,并说小助理肯定是记错了。
简随早就知道了江酩周五要参加周卫的生日派对。因为程因泽给他发了信息,聊天页面的最后一句上是程因泽发来了的——他会来的。
见江酩依然坚持,简随说了句“好吧”就转身上了二楼,江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今天在书房处理工作,估计要很晚,不用等我睡觉。”
江酩说完这句话也不见简随停顿,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反正明天的派对他是一定要去。
也不是说非要想去见程因泽,主要是现在外面都在传他“妻管严”,根本不敢出门喝酒,江酩本来想叫上安南一起,结果安南这几天不知道在忙什么根本不搭理他。
他真的不是非要去见程因泽,虽然周卫提了嘴程因泽最近状态不太好,好像在和季月月吵架冷战,好像要分手。
真的,他真的不是非要去见程因泽。
本来上楼的简随又折返回厨房,从冰箱取出来好些冰块,接着拿着冰块上了楼。他直接去浴室先去冲了冷水澡,接着把冰块到水池,接上冷水开始洗头发...洗完澡也不擦,就跑到窗户口自然风干。
湿漉漉的头发更是直对着风口吹,风往那边吹他往那边瑶,和摇头风扇似的。
即使简随早在知道这件事后提前了三天就开始准备了。
每日冷水洗澡配以冰块辅用,一次一次,连续三天,哪怕你壮如牛,三天后也能让你高烧不起,柔弱似黛玉。(诸位请千万不要模仿。)
洗完澡简随也没去书房找江酩,而是直接去床上睡觉了,就这么开着窗睡到了大半夜。
江酩回到卧室,看见床上了个身影,也没多想还慢悠悠的洗了个澡,等到他一躺到床上,江酩就发现不对劲了——不要身边睡了个火炉吧!
简随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江酩赶紧伸手去探简随的额头,果然烫手!掀开被子,简随原本白皙皙的小脸蛋红扑扑的,现在快烫熟了!
简随眉头也紧皱着,被子掀开后他又躲进了被子里,顺势往江酩怀里一缩,委委屈屈的说了声“冷”。不过简随应该也是不舒服极了,一直在江酩怀里来回翻身,离得近了嫌热,离得远的了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