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王爷的小夫朗》是由作者柏灵灵所著,沈安然司徒璟是小说穿越之王爷的小夫朗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沈安然根本不会想到司徒璟居然会对他有意思,还会喜欢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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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的小夫朗》精选:
海市四环内的中档小区的草丛里,一只油光水滑的黑猫被猫罐头的香味吸引,不一会便嗅到了熟悉的气味,渐渐放松了警惕。
来人是穿着灰色西装的长相清秀的青年,半框眼镜下是一双好看的杏眼,眉眼温柔,不过略显疲态,
“小紫,你看,我给你带了新口味的猫罐头,是番茄味的哦。”一道温润的嗓音传来,
黑猫便走出了草丛蹭沈安然的脚,沈安然抱起小紫轻轻抚摸,左右看看没人后,脸埋进小紫肚子里猛吸,
啊!没有下班后比吸猫更幸福的事啦!
“小紫,再等我三个月,升职后我就带你搬家”沈安然摸了摸黑猫的头,
沈安然还有个合租室友,但她对猫毛过敏,沈安然喂小紫有半年了,但没法将小紫带回去。
放下小紫给它吃猫罐头后,十五楼那对夫妻的争吵声又响起来了。沈安然开启屏蔽模式,专心看小紫吃罐头,又给小紫拍了几张照片,
突然啪的一声,十五楼的花盆落下,沈安然应声倒地,在剧烈的疼痛中,沈安然想:“不会吧,我被开瓢了,我还没给小紫一个家啊。”
黑猫被吓得炸毛,看见倒在血泊中的沈安然吓得爪子直扒拉沈安然的脸,喵喵地急叫,爪子染上了血,
“啊啊啊,死人啦!”十五楼的那两夫妻看到路灯下脑袋开花的沈安然惊叫起来,整栋楼都被叫了起来,保安闻声赶来后,手哆嗦的打了120和110。
黑猫不再扒拉沈安然的脸,爬上沈安然的胸口,紫瞳放大又猛的收缩成一竖,闪过一道暗光后就窜进了草丛。
沈安然意识逐渐清醒,外边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和嘈杂声,
“夫人使劲啊,头出来了!”
门外的沈凛焦急地等着,幼小的沈煜也坐立难安。
“父亲,怎么办啊,娘亲好疼。”沈煜抓紧沈凛的衣角。
“会没事的”语间掩不住的颤抖和焦灼。
伴随剧烈的疼痛,顾婉咬紧牙一拼。
“夫人生了,生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是哥儿呢!”
“怎么不哭啊”
沈安然意识朦胧的想:“头不痛唉~不过为什么我屁股如痛?”
产婆又是啪啪几掌打在婴儿小小的屁股上,沈安然觉得屁股越来越痛,刚想骂几句,开口却是潦亮的哭声。
沈安然:“耶?”
沈安然被抱去清洗包好后开门交给沈凛,沈凛小心翼翼的接过,随后道:“夫人怎么样?”
沈煜见开了门着急想跑进去看母亲,被产婆拦住。
产婆:“夫人很好,正在清理,一会儿就可以进去看夫人了。”
沈煜只好转头去看小弟弟了
沈安然不似其他婴儿那般生下来就皱巴巴的,白白嫩嫩,额间鲜红的红点表明他的哥儿身份,小小一个怪招人心疼的。
沈安然在襁褓里哇哇大哭,心想:“住嘴!住嘴!怎么控制不住啊啊啊。”
不一会儿产婆就让进屋了,沈凛飞快走过去把沈安然放在顾婉旁边,替顾婉理了理碎发:“婉婉,辛苦了,是个哥儿呢。”
“真好。”顾婉声音还有些虚弱,伸手用手指点了点沈安然的粉扑扑的小脸蛋,婴儿便住了哭声。
沈安然再次醒来已是过了一天了,就可以微眯的睁开眼了。
“看这家好像还不错,颜值都好高哦,我妈是仙女耶!既来之则安之吧,希望小紫能找个好主人吧。”沈安然是孤儿,除了小紫之外就没什么牵挂了,也欣然接受了他享年二十五胎穿的事实。
突然想到什么,猛的一怔“听他们说我是哥儿?那不就是双性人吗!!!”
沈安然喜欢看小说,对小说的这个设定也有印象。沈安然所穿越地国家叫崇国,建国两百年来百姓安居乐业。
这个世界有三种性别,有女子,男子分为,汉子和哥儿,哥儿的体型娇小玲珑纤细,和女子一样有生育能力,额间会有红痣,这是象征着哥儿的身份。
沈安然欲哭无泪,他想要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啊,
夏日炎炎,蓝天没有一丝云彩,树上的蝉鸣惹人烦躁,已经到中午了。
“咚咚咚”剑眉星目的少年举着波浪鼓逗沈安然玩,沈安然现在毕竟是婴儿,不觉被吸引,圆溜溜的大眼眨呀眨,被波浪鼓逗得依依呀呀地笑。
沈安然穿过来一年了,开始牙牙学语和蹒跚学步了,沈家给了他十足的疼爱,算是弥补了上一世没有父母的的遗憾。
沈安然和沈煜玩得正开心,被顾婉抱了起来:“父亲要回来了,我们去门口接父亲吧,说完亲了亲小脸蛋。
我国古代有重农抑商政策,社会等级是 士农工商,商是最低级,这个世界所有行业却都是平等的。沈家做生意,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许多商铺,是个富商,他舅顾家家主是管京城治安的太守,两家联合有钱又有权。
顾婉抱着沈安然到离大门台阶六米处,刚放下沈安然门便开了,沈凛和顾怀语有说有笑跨过门槛,沈凛转头就看见笑容温柔的顾婉蹲下拥着小儿子,和八岁活泼开朗的大儿子,全身的疲惫倾刻消散。
“父…父父亲”沈安然见着沈凛,挥起肉乎乎的小手呀呀的叫。
“安安,过父亲这来”沈凛蹲下身来张开手臂。沈安然也想不到沈凛给他起的名字和前世的名字一样。
沈安然迈开小短腿蹒跚学步,踉跄地走到沈凛前面,还差几步。“呼~,四肢好不协调啊,我以后不会顺拐吧!”
“安安真棒!”沈凛也不等了,直接捞起沈安然高高举过头顶。
“安安真厉害啊,看舅舅给你带了什么。”顾怀语捏了捏沈安然滑嫩嫩的小脸蛋,让待从打开箱子,拿出一只小老虎布偶。
橘黄的皮草上有黑色的斑纹,特别是用黄宝石镶嵌的眼睛,栩栩如生,简直就像真的一样!
“舅舅…舅舅”沈安然见到布偶眼睛都亮了,伸着两只手向顾怀语扑去,布偶和一岁的沈安然体形差不多,沈安然死死抱住老虎脖子。
“哇塞!这工艺放在现代不得十几万啊!”
大家都被沈安然的举动逗笑,顾婉招呼着大伙进屋去。沈凛和顾怀语去书房商量事情,沈煜给沈安然讲故事,哄沈安然睡午觉,沈安然对没听过的故事很感兴趣,越听越入迷,可架不住这小孩子身体,抱着老虎布偶渐渐入眠了。
“哇哦,好幸福,我也有人爱的小孩,有好多大腿可以抱,以后的闲鱼生活不用愁啰~。”想着想着便满意睡去。
时光荏苒,一晃过了十五年。
“那东海的龙太子啊最喜欢吃哥儿了,每到月圆之夜……”
台上一袭月牙长袍的说书老先生说得神采激昂,表情夸张,抑扬顿挫,情感丰富。高潮时,场内不时爆发出哄堂大笑。
墨竹茶楼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茶楼,故事也是一等一的精彩,
茶楼四楼上,一位身穿藏青色衣衫,墨发用一根豆绿牡丹花纹的发带束起,肤若凝脂,鼻子小巧精致,额间鲜红一点更显清秀可爱,一双杏眼圆溜望着书台的少年倚在围栏。
沈安然津津有味的听书,坐在对面的阿原拿起茶壶,慢慢地倒了一杯茶,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他端起杯子给沈安然。
“少爷,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哦,好。”沈安然听得入迷,接过轻抿一口,微苦回甘的茶让沈安然回过神来。
“唉~有点想念肥宅快乐水了”
“少爷,我们出来一天了,回去吧。”阿原看了看天色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刚好说书先生要休息了,
“那回去吧。”沈安然拿起碟子里最后一块桃花酥塞进嘴里,含糊的说。脸颊鼓鼓的,唇边沾了碎屑。
走到二楼楼梯,刚想拿出手帕擦一下,猝不及防肩膀被撞了一下,那上楼的男人神色匆匆,步伐凌乱,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哇啊啊啊”d(ŐдŐ๑)
沈安然被撞得重心不稳向前栽去,在后面的阿原也来不及抓住,被派来暗中保护沈安然的王强也没来得及。
就在要滚成溜溜球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捞住了沈安然的纤纤细腰。
沈安然惊魂未定,脸庞因惊吓涨得通红。
沈安然回头想要感谢,这一回头眼睛都直了,饶是沈安然见过再多帅哥,也是第一次见长得这么帅的,感觉不是同个次元的。
一双深沉的黑眸,鼻梁高挺,俊美的五官自带一种强大气场。
沈安然愣愣的盯着司徒璟,如墨的双瞳倒映着自己。
“少爷,你没事吧”
“少爷” 沈安然没听见
“……”
“这位大人,多谢你救了我们家少爷。”阿原:替别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司徒璟把人扶正,有点不舍的放开手,沈安然也回过神来,“哈哈,这位兄台多谢了。”
“举手之劳”司徒璟勾起唇角轻笑,低沉的声音还托着慵懒的尾音。
“这么容易害羞?”司徒璟心想。
沈安然见司徒璟这样说了也就不再多说了,便抬脚下楼,
“嘴角有碎屑”司徒璟说。
沈安然加快脚步,边走边擦掉碎屑,
“影二,王爷刚才是不是笑了”
“看到了”
隐藏在暗处的影二和影三都惊讶于自家王爷平时少得可怜的笑。
“哥,抓到了。”时今晏压着刚才撞到沈安然的男子。时今晏是司徒琼表弟,今年调到了顾怀语手下。
顾怀语的太守之位相当于市长,时今晏是太守的下属“贼捕掾”是缉拿追捕犯人的官署。
该男子是组织贪污官员的头目之一,两年前新皇上任后,大力整治官场贪污腐败,现在正在慢慢收网,崇国迎来了有作为的明君。
“嗯,交给大理寺卿吧”司徒璟冷冷说道。
时今晏刚把人带走没几步。
“等等”司徒璟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条细鞭,狠狠打在男人左肩。
“啪”皮肉破裂的声音响起,连时今晏都抖了抖。
“王爷笑得好恐怖”影二说道
“闭嘴”影三说
“带下去吧。”司徒璟冷漠的声音响起。
夕阳西斜,落日余辉,沈安然回到家就准备开饭了。
“安安,回来啦”沈安然刚到门口就听到嫂夫齐容的声音,嫂夫也是哥儿,家里做木雕生意,两家是世交,三人一块长大,齐容十七岁便嫁给了沈煜,一直把安然当亲弟弟看待。
“嫂夫,不好意思,今日回来晚了”
“不算晚,洗手准备吃饭了”齐容长相和声音一样,像江南水乡的一场雾,朦胧且柔和。
一家人坐齐用饭后,沈凛把沈安然叫去书房。
“安安啊,近几日城中有些乱,你就先乖乖待在家里。”沈凛语气担忧。
“啊~为什么啊,可是明天《龙太子》的话本就要讲到大结局了。”沈安然苦着张脸(╥ ㉨ ╥`)
“你看,这是什么。”沈凛从箱子里拿出一本书,得意的昂起下巴。
“哇塞,父亲你怎么有《龙太子》的话本,他们不是不出版吗?”沈安然两眼放光。
“父亲有点小钱,你想要什么父亲都可以给你买”说完沈凛怜爱的拍了拍沈安然的头。
“还有啊,这几本是父亲下江南给你带的话本,还有这几本是舅舅送来的,最近皇上查得紧,你舅舅还挺忙的。”
“父亲好厉害!谢谢父亲,也谢谢舅舅”说完让待从来搬书。
“睌上别看书了,伤眼睛”!
“唉呀,知道了,知道了,父亲再见”沈安然迫不及待和话本来场深入交流了。
在这个没有手机的世界,沈安然只能靠撸猫和看话本来打发时间了。
回到屋内,就看见阿橘躺在老虎布偶旁边睡。
阿橘听到动静抬头看见是沈安然就又睡下了,阿橘是全身纯黄的橘猫,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叫金丝虎。
“阿橘,你的冷漠刺痛了我,我要报仇!啊啊啊。”说着把阿橘抱起来,头埋到肚皮猛吸。
沈煜接手了家业,齐容也接过了当家权料理家事,两人都挺忙的。顾婉和沈凛偶尔出门游玩,弥补两人的二人世界。
沈府就只有沈安然一个闲人,沈安然这几天一直在家看话本,躺着看,坐着看,蹲着看,怎么舒服怎么来。
“这生活也太安逸了,爽!”
与此同时,司徒璟坐在墨竹茶楼四楼的雅间,手里把玩着茶杯,神色悔暗不明。
“上次小家伙的脸好红。”
“腰也软”
“小家伙这几天怎么不来听书了?”
“王爷,沈公子一直在家看话本。”影二从沈府回来凛报到。
“回去吧”司徒璟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放下茶杯便走了。
“是这里的话本不精彩了吗?”
墨竹茶楼老板目送司徒璟离开,松了口气,脸俊是俊,不过那气势可吓人了。
“不过王爷什么时候喜欢听书了?”老板不禁疑惑。
中秋佳节,秋色宜人,秋菊怒放,秋天万里净,日暮澄江空。
沈凛允许沈安然出门游玩,但最晚亥时前回家,又加派了两个护卫。
“安然,你好了没。”段书睿懒洋洋地倚在贵妃椅上磕瓜子
段书睿家里做皮草生意,两家在生意上有来往。五岁时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初见,沈安然凭借一句卧槽认出同类人。
不过段书睿是魂穿,他穿过来原身已经三岁了,也是哥儿,哥儿身体较弱是发烧病死的。段书睿是怀着明星梦去参加选秀路上,扶老奶奶过马路时,被失控车辆创死的。
“别催,快好啦。”沈安然坐在铜镜前,任由阿原打理头发。
阿原打理好后便出去备马车了。
段书睿起身走到沈安然身旁,俯下身也照了照镜子。“我这脸和我上辈子的脸越来越像了耶。”
“我也是,好神奇啊。”沈安然摸了摸脸蛋。
“走吧走吧,今天才能玩两个小时。”说着便拉着沈安然的手飞奔出门。
京城还有贪污受贿余党没有抓捕归案,且反叛余党也蠢蠢欲动,实在不太安全。
不一会儿,两人到了繁华的市中心。
“安然,我们去放河灯。”段书睿一下马车便拉着沈安然往护城河边跑,崇国护城河的三条支流贯穿整个京城。
“少爷,等等我们,慢点!”阿原和段书睿的待从阿柯急忙追上。
越往前越拥挤,得亏有护卫护着,才免了很多磕磕碰碰,但依然走得艰难,终于到了人们放河灯的广场。
河畔人声鼎沸,虽然才傍晚,但河上已经飘了很多莲花河灯了,那星星点点的星光摇曳浮沉,他们都带着人们的愿望顺着水流向远方,
一行人来到了人流较少的河畔。
“永远做一个快乐的闲鱼。”沈安然一笔一画认真写道。
段书睿也写好了,刚要一起放河灯时,段书睿说:“等下,我写错了,我重新写一个。”阿柯便再去买了个河灯。
“安然,你写了什么啊。”段书睿闷闷的说。沈安然也查觉到了段书睿有点不对劲。
“做个快乐的咸鱼”
“睿哥,你怎么了?那刚才你写了什么?”
“回家”段书睿淡淡的说,言语间透出忧伤。
“可是我们已经“死”了呀,而且都过去多少年了,早已物是人非了。”沈安然没想到段书睿这么久了还记着回到现代,刚开始也想着回去,但发现自已更适合这里。
“那万一,万一…两个世界的时间不一样呢,我回去的时候也许才过了几天,又惑许这是梦呢…”段书睿声音越来越小,还带着几分颤音。
“好了,别想了,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好吗,睿哥?”沈安上前拥抱他,轻轻拍了拍后背。
“我不知道,我好像去哪里都不是”段书睿红了眼眶,哽咽说道。
段书睿前世的父母都很忙,这世的父母也很忙,连小时候总粘一起的哥哥在创业,三年前二哥嫁人后愈发孤独,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这里有我啊,我带你玩!”
“嗯,对不起,突然就这样了。”段书睿整理好情绪,歉疚说道。
“跟我客气什么,我永远站在睿哥身后。沈安然放开了段书睿。
“少爷,河灯来了”
“少爷!你怎么了!?”阿柯见自家少年眼眶微红,着急问道。
“没事”
“那就祝我们天天开心吧。”段书睿接过河灯,拿过毛笔刷刷几笔便完成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来到河边把河灯轻轻推入水中,两盏灯火和大部队融成河流的荣光,向城外驶去。
不过流向城外的河灯都被捞起来统一处理了。
天色渐暗,华灯初上,处处人头攒动,街道两旁张灯结彩,灯火通明。
一行人漫步街头,细细观赏各种栩栩如生的花灯。
突然,沈安然看到了什么,拉着段书睿快步走到卖花灯的商铺前。
“哇!睿哥你看这个灯像不像我家阿橘,好可爱耶!”沈安然兴奋道。
“像是像,这只老虎不多可爱?”
“老板要这两只”说着让阿柯付了钱。
“谢谢睿哥。嘿嘿嘿”
五米外带着面具的司徒璟被声音吸引,转过身去。
沈安然笑容灿烂,橘色灯光映在脸上,杏眼明亮,更显得可爱。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司徒璟在大理寺审问的时候,影二便来会报沈安然的动向,匆匆换好衣服,整理好后便来找沈安然了。但不方便在街上露脸就戴了卷云纹面具,但人太多,司徒只知道大慨位置,不过,找得很快。
心跳在这一刻剧烈跳动,深沉如大海眼眸翻起滔天巨浪,司徒璟心里只有两个字“我的!”
司徒琼跟着沈安然的脚步,来到猜灯谜的地方。
场上摆着五盏灯笼,上面写着迷语,猜对一个奖励一个对应的礼品。沈安然看中了折扇礼品,不过对应的题难解。
迷语: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
过江三尺浪,入竹万竿斜。
打一字
“第二个迷语答案是雨。”沈安然思索片刻后答道。
“这位公子回答错误,还有没有其他的答案。”老板高声喊道。
沈安然向段书睿投来求助目光,段书睿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猜不出来。
“第二个迷语答案是风。”一道低沉却有气势的声音传来。
该男子身穿墨蓝衣衫,印有卷云暗纹,戴卷云纹银色面具,气宇轩昂。
“恭喜这位爷!获得江南墨竹折扇一把!”老板高声道,随后拿了折扇给司徒璟。
沈安然眼睁睁的看着喜欢的折扇被别人领了,心里闪过失落不开心的撇了撇嘴,不过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后续的活动沈安然也不参加了,走到马车处准备回家。虽然天色还早,但也要早点回家团聚。段书誉家里已经派人来接了。
“安然,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段书睿从车窗探出脑袋。
“好,你也注意安全,睿哥拜拜。”沈安然手提猫儿花灯挥了挥。
沈安然目送段书睿马车离开,自己也刚要上车时,迎面走来面具男,手里把玩着刚才赢得的折扇,面具男摘下面具。
“是你?”沈安然惊讶道。
“小公子,是我。”司徒璟勾唇,神情愉悦,收好扇子递给沈安然。
“给我的?”沈安然茫然道。
“见你喜欢便送你了”司徒璟眼含笑意道。
在司徒璟靠近时,阿原和两个护卫便警惕了起来。
“这位公子客气了,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阿原横插到两人之间,虽然他救过自家少爷,但不保准有别的目的。
“相逢即是缘,我叫司徒璟”
“我叫沈安然”
阿原:“……,心真大。”
沈安然最终收下了折扇,折扇多了一把串着红珠子的豆绿色流苏。马车上,阿原一个劲的说司徒璟不怀好意。
“司徒璟?看着挺有钱的,好稀有的姓氏”沈安然心想。
“阿原,京城有姓司徒的有钱人家吗”
“少爷,阿原不知,阿原一会就去打听。”阿原认真道,眼神坚定。
回到沈府,家宴也刚准备好了,沈安然让阿原先把东西放回自己住处。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沈府张灯结彩,言语欢畅,其乐融融,落坐完毕后家宴便开始了。
秋风起,蟹脚痒。秋风送爽,正是螃蟹最肥美的时候,沈安然一边扒拉螃蟹一边想,“那帅哥好像我以前看过的漫画中的人物,像谁来着?”
吃过饭后,一家人来到庭院赏月,今晚的月色丰盈,银雾般的月亮洒在大地上,可以映出地上影子。
月饼全身包裹着酥脆松软的棕色油皮,雕着牡丹花纹,馅儿甜而不腻,沈安然最喜欢芋泥红豆馅的,不过仅尝尝,因为月饼真的卡喉。
“父亲,你知道京城有姓司徒的人物吗?”沈安然对沈凛问。
“怎么问这个?”沈凛诧异问道。
“就是好奇吗,我听到别人八卦,但没听清多少。”沈安然眼里求知欲满满。
“听那些乱嚼舌根的话干什么。”沈凛别过头去。
“给我说说吗,说说,父亲你最好啦”沈安然拉着沈凛衣袖。
面对小儿子的撒娇沈凛也没办法。
“好好,说说说。”
乖宝,这些话不要对外乱说,八卦也要有个度,知道吗?”
“知道啦,父亲快开始吧。”沈安然正襟危坐,一脸期待。
“两年前最被人们忽略的瑞王李君彻上位,安安你认为这是为什么?”沈凛抛出一个问题。
“不知道,因为他隐藏实力,最后成功扳倒其他的皇子?”沈安然猜道。
“不,那是因为他有个好舅舅,璟王殿下司徒璟。”
“嗯?!”沈安然眉毛一挑,他竟然是个王爷?”
“他是那个一直待在镇南边疆的异姓王爷吗。”沈安然回想起来了。
“对,璟王的姐姐平青郡主在十九年前嫁与先皇,后诞下一子便难产离世,而璟王十岁时被老王爷送去镇南边疆锻炼,今年二十五就立了很多功名,彻底把南疆以南打得服服帖帖。”
“两年前,先皇病重,各皇子间暗流涌动,那时瑞王才十六岁,璟王不在身边,老王爷也病重。没人能保得了他。”
“就在太子逼宫的那晚,原本被投毒命不久矣瑞王出现在永寿宫中,带领一队精英部队把太子镇压下来,而其他皇子相互撕杀早就不剩几个了,剩下一名皇子双目失明,皇位也自然落在瑞王身上。”
“那些精锐部队是璟王的吧。”沈安然猜道。
“是的,登基大典璟王也在。停留三个月后便又去了镇南边疆。”
“不过两个月前回前了,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估计是和太子余孽有关。
“太子不是死了吗?”沈安然疑惑。
“听说被刺了一剑,让他逃了,不知道死没死”。沈凛一脸可惜道。
“得亏是瑞王继位,即位后皇上展现了卓越的治国才能。”沈凛微微昂首,满是对李君彻的赞赏。
“最近太子余孽趁反腐风波蠢蠢欲动,安安你要注意安全。”这时沈煜走了过来。
“你舅舅也是为这些事忙得焦头烂额。”沈凛说道。
“不过璟王爷回来了,这事就好办多了,听说这次回来是帮皇上处理毒瘤的,不过很少有人知道璟王长什么样。”沈煜感叹道。
“为什么啊。”沈安然边嗑瓜子边问道。
“他平常在边关地区,具总戴面具,京城的人自然很少知道他长什么样,听闻他脾气不好,杀伐果断。”沈煜说道。
“总之,璟王是不能惹的存在,安安,知道了吗。”沈凛在一旁叹了口气。
“嗯嗯,知道了”。沈安然说道。
“唉,以后再见面装没看见吧,早知道不和他说话了,还以为是普通有钱人家呢。”想着心里升出一抹担忧。
家宴结束,月光穿林透叶,酒在石子小路上。
“少爷,原来他就是璟王爷啊。”
“您为什么告诉老爷他们你见过璟王爷啊?”回屋的路上,阿原不禁疑惑问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许他可能只是想交了朋友吧,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理会了。”沈安然淡淡道。
“哦…”
沈安然回到住处,就看到喜感一幕,不禁被逗笑。
阿橘和猫儿花灯面面相觑,阿橘匍匐前进,假动作摇晃,跃起用爪子拍在猫儿花灯的头,冲猫儿花灯发出警告的叫声。
"阿原,把花灯收起来吧。”说着上前想要抱阿橘。
阿原上前把猫儿花灯捡起往外走,阿橘还想追过去,沈安然捞起阿橘,手指插入松软的皮毛,一下一下安抚地摸摸,阿橘发出舒服的呼噜噜声。
沈安然抱着安然坐下,见放在茶桌上的折扇,扇柄上挂的流苏沈安然只当是司徒璟随便挂上的,便没在意。
拿起一打开细细观赏,果然是一把手扇,可以挂起来装饰一下屋子。
歌舞升平的中秋宫宴上,李君彻坐于明堂上,看着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妃嫔无趣得很。两旁的席位都坐满了,唯有皇帝右手边的席位还是空的。
大臣们都相谈甚欢,实际偷偷讨论那空的位子是谁的,宴会过了一半还没来。
“听说这次要来个大人物,”工部待郎说道。
“依我看,估计是璟王殿下,”王将军说道。
“听说两年前璟王殿下…”
“苏南,舅舅怎么还没来”李君彻细声道。
“回陛下,璟王殿下说临时有事,会晚些到。”苏南小心回道。
这时,司徒璟走来,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司徒璟身上,在场大部分人是第一次见司徒璟。
“臣来迟,还请皇上恕罪”司徒璟双手抱拳行礼,低沉性感的嗓音和俊美的脸捕获了一众官家小姐哥儿的心。
“舅舅请起,快快入座”李君彻起身迎接。
“原来这就是璟王爷啊…”司徒璟入座后,周围便是窃窃私语声。
“顾大人,敬您一杯”司徒璟落座后,拿起酒杯,语气恭敬向隔了几桌的顾怀语说道
“不敢,不敢,敬璟王殿下,”顾怀语连忙拿起酒杯回礼。
两人皆是一口闷。坐下后,顾怀语还是心跳如鼓,额间渗出一丝冷汗,他是见识过司徒璟的手段的,两年前和这几天的司徒璟一样狠戾,突然对他敬酒且面带微笑着实吓人。
宴会接近尾声,李君宣布散会后,各官员便带着家眷离开了。
侧殿内,李君彻拿着官员贫污名单,“看来这次大换血很成功。”
李君彻经过两年磨练,早已退出少年稚气,俨然有霸道威严的帝王之气。
“和李晨江有关联的毒藤已经折干净了,不出三月,他便会耐不住。”司徒璟轻抿一口荼道。
“还多谢舅舅相助。”李君彻放下名单,望向窗外,眸光晦暗不明。
“君彻,释怀是人生的必修课。”司徒璟看着李君彻孤寂的神情说道。
“舅舅,我明日去王府看外祖父和母亲。”
李君彻的母亲,青平郡主司徒柔根本不是难产而死,而是生产后被先皇后毒死,这也是先皇默许的。先皇怕其母家势力过大,危胁到皇位,幸亏老王妃及时赶来,李君彻才躲过一劫。随后老王妃思念过度,随青平郡主去了,王府从此一蹶不振。
太子逼宫的那夜后的清晨,李君彻手刃仇人,李君彻不记得那天他杀了多少人,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而后便是无尽的落没。
“好,我先回去了。”司徒璟起身,拍了拍李君彻的肩膀。
司徒璟对这个外甥也很上心,毕竟是姐姐的唯一血脉,也是崇国的希望。
李君彻送司徒璟到宫门,路上还谈了一些事项。司徒璟骑上枣红色的汗血宝马,马儿叫追风,追风刚起步走几步,司徒璟拉住了缰绳。
“君彻,如果太冷了,就去能陪你一生的人吧。”司徒璟说完便走了。
“可是舅舅,她们只爱我的身份,不爱我这个人。”李君彻喃喃道。
李君彻回身面向皇宫,走向死寂、压抑的囚笼。
天空湛蓝,白云悠悠,秋风穿堂而过,送来阵阵凉意。
沈安然倚贵妃榻上捧着话本读得津津有味,斑驳的树影映在沈安然身上,这画面安逸又祥和。
"有客到。”沈安然晃忽时听到管家的声音,不一会就有下人来说夫嫂让他去正厅。
“好,走吧。”沈安然不得不起身了,阿原接过话本,默默夹了个书签。
“来到前厅,进门便看到一个媒人、齐容、顾婉还有一名体态丰腴的贵夫人四人在谈话,而沈凛坐在主位上边喝茶边打量一名青年。
“父亲,娘亲”沈安然说道,立刻便感受到青年投来的炽热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这就是安安啊,长得真俊俏。”媒人见沈安然来了上前夸到。
“安安啊,见过王夫人和王公子。”顾婉说道。
“王夫人好,王公子好”沈安然规规矩矩行礼。这时沈安然才看清王林宸的面容,清新俊雅,玉树临风。,我叫王林宸。吾在中秋灯会对汝一见倾心,愿聘汝为夫郎。”王林宸略显紧张道。
额…,沈安然脑子有一刻死机,他这条闲鱼被人提亲了?又看到了桌子上的三书六礼和长长的礼单,十六岁的哥儿确实到了嫁人的年龄了。d(ŐдŐ๑)
“我不同意,你们回去吧。”这时沈凛说道。
“沈大人,你看他们多般配啊,王公子他…,而且你们两家都是做生意的,生意上也能有个顾应。”媒婆开启了她那三尺不烂之舌。
“才见过-次面而已,还有待观察,而且这是安安的婚事,由安安决定。”沈凛语气强硬。
“我不嫁!”沈安然赶忙说道。
“是晚辈唐突了,抱歉。但我对安安是真心的。”
沈安然别过头去,除了亲近的人叫安安,别人叫安安真是别扭。要是王林宸知道沈安然的芯是钢铁直男不得尴尬死。
送走王家人后,顾婉对沈安然说,:“安安,你有中意的人了吗,你觉得王林宸怎么样?”
“没有,不怎么样,娘亲~安安想一直陪着你。”沈安然抱住顾婉撒娇道。
“可你终究还是要嫁人的呀。”顾婉怜爱地摸了摸沈安然的头。
“看来,要采取措施了”沈安然心想。
璟王府祠堂内,李君彻拜了拜母亲和外祖母牌位。便和司徒璟陪老王爷散步。司徒璟推着轮椅,老王爷已经记不起东西了,但每晚做梦都叫老王妃的名字。
“舅舅,我先走了。”
“外祖父,我下次再来看您”李君彻蹲下望着龙钟老态的老人,替他理了理盖在腿上的锦被。
“路上小心点,还有不要打草惊蛇。”司徒璟说。
“知道了,舅舅。”
虽是秋天,但白天依旧挺热的。司徒璟让侍女把老王爷推进屋休息后,准备去趟太守府。
“王爷,刚才姓王的人家向沈家提亲被拒绝了。”这时影三从树上窜下来说道。
“哦?提亲?是哪个王家。”司徒璟眼里刹时涌起厉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清风徐徐,秋日的太阳仍然热辣。沈安然躺在贵妃榻上小憨。阿橘跳上沈安然的肚子,绻起身子睡下。
梦里沈安然发现自己的肚子越来越胀,越来越重,像怀孕六个月一样,还会动,像胎儿踢肚子一样。
“啊!”沈安然猛的惊醒,肚子上的阿橘也吓了一跳,一脸不知所措。
“少爷,你怎么了!?”阿原听见沈安然的叫声,立马放下手中的活赶来。
“没事,做了个噩梦。”沈安然心有余悸说道。
“臭阿橘,你重死了。”沈安然见肚子上炸毛的阿橘把它抱到胸前,给阿橘顺毛安抚,阿橘委屈把头埋入沈安然胸口喵喵叫。
“少爷,段公子来了。”小厮来禀报。
“快请进来。”沈安然放下阿橘跑去门口接段书睿。
“少爷,你慢点啊。”阿原在后面跟着说道。
“安然,听说你被提亲了?”段书睿身穿月灰衣衫,墨发用云水发带绑起来,不过膝盖处的地方脏了一块。远远见到沈安然激动说道。
“睿哥,我们进去说。”沈安然从住处跑到门口,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屋内,沈安然将昨天王家来提亲的事情讲给了段书睿。
“真的?那以后还有人来提亲怎么办。”段书睿说道。
“唉,所以得想个办法让他们不来提亲啊,我可不想生孩子”沈安然撸了把葡萄塞嘴里,郁闷说道。
“那你想想,男人娶媳妇是为了什么?”段书睿摸了摸阿橘的头说道。
“爱情和传宗接代呗”沈安淡淡道。
“所以啊,从这两点出发啊。”段书睿一拍掌,两眼放光。
“啊?”沈安然没反应过来,像只小兔子迷茫望着段书睿(゚ω゚)
“唉~,这么多年的书白看啦?”沈安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哦!睿哥你是想说骗他们我有喜欢的人,还有我不能生孩子!”沈安然一下开窍,两眼发亮。(✪㉨✪)
“你爸真聪明。”段书睿举起阿橘,对阿橘说,小猫什么都不懂,只能喵喵叫。
“但是,大夫一把脉就知道我能不能生了呀。”沈安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又闷闷不乐了。
“你睿哥我早就想到了,有一种可以让哥儿的脉像短时间内诊出不孕之症的药,对身体也没什么伤害,明天给你拿来”段书睿说道。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不过这药是秘方,前些年我无意从一名老大夫那里得到药方,为的就是装病,到时候演一出戏就行。”段书睿自信说道
“谢谢睿哥,有你真好。”٩(♡㉨♡ )۶ 沈安然狗腿子似的过去贴贴。
“对了,睿哥有人跟你提亲过了没?”沈安然好奇道。
“目前还没有,孤老一生算了。”段书睿无所谓的说。
“咦?睿哥,你摔跤啦?”沈安然注意到段书睿衣服上的印子说道。
“唉,”段书睿扶额,叹了口气。
“沈公子,刚才我家公子被抓捕犯人的官人撞到了,不过幸好没有受伤。”阿柯说道。
“要不是看他长得帅,我高低喷他几句。”段书睿懒懒的说道。
“那他道歉了吗?”沈安然说。
“道歉了,态度还挺好。”
夜幕悄然落下,月色丰盈,远远近近的景致朦胧可见。
沈府围墙上,一身玄色云翔符蝠劲装,手臂着玄铁护腕,镂空金冠束发的男子望着庭院中逗猫的少年,平日里深邃冷冽的眼眸现出柔情。
沈安青丝泼墨散下,仅穿着白色里衣,手拿逗猫棒逗阿橘玩,时不时发出笑声。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直到烛光灭了,沈安然睡下,司徒璟才离开。
“祝好梦,然然,我会尽快来到你的身边。”司徒璟喃喃道,眼神柔情似水。
司徒璟刚踏入王府时,陈管家便告诉司徒老王爷在等他。
司徒璟进门就看见老王爷坐着轮椅痴痴的看着挂起来的画,画中是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画上三岁的司徒璟被老王妃抱在怀里,稚嫩可爱。
“父亲。”司徒璟看着孤独的老人。
过了好一会儿,老王爷才有动静。
“璟儿,把桌上的盒子打开。”苍老无力的声音响起。
司徒璟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翡翠玉镯,成色极好,翠绿浓郁明亮,如一汪春水幽荡漾。
“这是当年,我送给你母亲的,现在这只镯子就送给儿媳了。”老王爷声音不紧不慢。
“父亲…”司徒璟感到了老王爷的不对劲,却也什么都说不出口,感觉喉咙被扼住。”
“孩儿知道了。”
“璟儿啊,我好久好久都没有吃到你母亲做的莲花酥了。”老王爷落没的声音喃喃道。
看过老王爷后,司徒璟收好玉镯,简单收拾便躺下了,冷冷清清,一切都被黑夜吞噬。
太阳慢慢升起,树叶和草上都挂着清晨的露珠。段书睿对家里人打过招呼后,便一早就到了沈府。
“现在煎药,煎到正午就喝,然后等到傍晚人多的时候假装晕倒,”段书睿有些兴奋地说。
“这真的能行吗?”沈安然还是觉得有点不靠谱
“相信你睿哥,如果不行再想其他办法呗”
“不过药效只有三天。”
“好吧”
在院子的小角落,阿原煎着段书睿带来的药。
“阿柯,你说这种方法能靠谱吗?而且两位少爷为什么不想嫁人呢?”阿原问阿柯。
“不是每个人都想成婚生子的,个人志向不同罢了。”阿柯倚靠在墙壁说。
正午,阿原捏着鼻子把药端来,沈安然看着黑乎乎臭烘烘的药,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睿哥,这药看着好苦啊。”沈安然小脸皱成一团。
“良药苦口嘛,忍一忍就过去了哈。”段书睿看着那碗药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想到以后自己也要靠这个躲过嫁人,这是TM是什么人间疾苦。
“少爷,要不我们不喝了吧。”阿原担忧道。
“不行”
“三二一”沈安然豁出去了,端起碗心里默念道。
可碗到嘴边又放了下去,欲哭无泪(๑ó﹏ò๑)
“加油啊,安然,直接一口闷!”段书睿在旁边加油打气。(。ò ∀ ó。)
沈安然挰着小巧的鼻子,快速把药怼嘴里,三两下喝光,然后猛的放下碗,两手撑着桌子低下头。
“安然,怎么样!”段书睿俯身歪头连忙把一颗蜜饯塞入沈安然嘴里。
沈安然小脸皱成一团,蜜饯入嘴后缓和了一些,他抬起头苦涩的扯了扯嘴角:“这药真六”
“勇士。”段书睿对沈安然竖起大拇指。
阿原给沈安然拿了糖水,但口中的苦味依然在口腔中回荡。
大理寺内,司徒璟目光冷冽的看着抓拿归案的部分太子余党,即使被打得奄奄一息,也不松口。
“继续审”司徒璟冷冷道。
时今晏打得手都麻了,把鞭子交给了旁边的兄弟。
太阳西斜,天边的晚霞慢慢消散,劳动一天的人们也该回家了。屋内,四人聚在一起制定计划。
“现在,按我说的计划行事,不要慌知道了吗!”段书睿面色严肃,镇定自若,其实内心也有点慌。
“知道了!”
“好!现在开始!”
沈安然躺在床上,阿原边跑边叫“不好啦!少爷晕倒了,快请大夫啊!”
离得近的齐容听到慌了,吩咐下人去请大夫后连忙向沈安然方向跑去。
“书睿,安然怎么了?!”
“容哥,我刚刚在和安然下棋,不知道怎么安然突然就倒下了。”段书睿面色担忧的说。
不一会儿,其他人也来了,将屋子堵得水泄不通。
这时沈安然也按照计划慢慢睁开眼。
“安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齐容焦急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不止齐容,很多人都在担心他,沈安然突然觉得愧疚心虚。
“有点晕”沈安然小声说道。
“大夫来了。”这时下人将大夫请到,人们自觉让去一条道。
“大夫,快给我儿子看看”沈凛焦急地说。
大夫给沈安然把了脉,面色逐渐凝重,就后叹了口气。
“贵公子脉像奇特…说简单点便是今生恐难怀孕。”
“什么!。”众人皆是一愣,
“我家安安怎么就…明明养得好好的呀!”顾婉伤心道。
沈凛把扶住伤心的妻子,对大夫说:“可有什么方法”。
“在下学识浅薄,这脉象恐怕是难有法子啊,在下给沈公子开几服补药吧。”大夫无奈说道。
“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沈安然心虚说道。
“没事的,安然,哥哥会帮你找到药的,不行哥哥也能养你一辈子。”沈煜心疼的说。
“哥哥…”沈安然声音哽咽,眼泪不觉滚落,他何德何能得到这么多的爱。
“安安,不哭。”齐容以为沈安然因病伤心,为他擦去眼泪。
“书睿,我想拜托你今晚留在府中一晚,安安现在很伤心,你安慰安慰他”沈凛转身对角落的段书睿说。
“您言重了,沈叔,我求之不得,安安就由我来照顾吧。”段书睿说道。
“我叫下人去段府打声招呼。”
“谢谢沈叔。”
夜色已深,今晚的月光依旧明亮。沈安然和段书睿躺在床上,沈安然频频叹气。
“怎么了,今天的计划很成功啊,明天把消息传播出去就没人来提亲了。”段书睿打了个哈欠。
“我觉得对不起他们。”沈安然睁着眼怔怔地盯着床幔。
这下段书睿也沉默了,过了半响,说:“唉~这也是没办法的吗。”
“活说,我家厨子做的红烧肉真好吃。”段书睿一提吃的,两人直接聊到半夜。
王府一如既往的冷清。司徒璟今天没去沈府看沈安然,最近实在太忙。不过影三把今天的事一一禀告给了司徒璟。
“不想嫁人?”司徒璟坐在前厅主位上,眼里看不出情绪,喃喃道。
司徒璟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盒子,里面躺着一对白玉滴珠耳环,眼里多了些光彩,这是亲自为沈安然挑选的。
“然然戴上一定很好看。”司徒璟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