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店长不开店所著的小说《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围绕主人公俞修情沈缘开展故事,内容是:沈缘努力去讨好俞修情,他想要和俞修情在一起,但俞修情一直都只是把他当金丝雀而已。
《小傻仆死后,俞少他疯了》精选:
听到苏先生三个字,沈缘只觉得不敢置信,好像晴天霹雳当头一击。
苏先生就是苏淮遥。
他知道,对方是俞修情这些年心心念念、放在心尖上忘不掉的白月光。
这偌大的俞家庄园,一直都有一个苏淮遥的房间,任何人都进不得。
卧室里无论是家具,还是装修,昂贵奢华,全部都是苏淮遥喜欢的风格。
他听吴管家说,当初因为诸多原因,一个去了部队服兵役,一个被迫出国留学,俞少才和爱人分开了这么多年。
而这个房间的存在,就是俞先生希望有朝一日能将最爱的人娶进门……
现在俞先生的白月光终于回来了。
沈缘突然感到很难过。
他明明也很爱很爱俞先生……
可俞先生却从来只把他当做另外一个人,把他当成一种情感寄托而已。
他太奢望那个男人的爱了。
但一经挣脱了替身这个卑微的身份,他连触碰先生的资格都没有……
这边,俞修情知道心上人醒过来的消息,内心的烦躁减轻了几分,问:
“谁推他摔下楼的?小遥说了?”
就在昨天下午,在国外回来的苏淮遥第一时间直奔俞家庄园,却被人从五楼楼梯上推下来,导致了一条腿骨折。
他知道后立即扔下工作,跑到医院,整夜未眠,陪到了早上,对方还是没醒。
祁云照点了点头,从口袋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里的监控录像,递给男人。
他随后看向了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少年,目光凛冽,冷声道:“苏先生告诉我,推他下楼的,是沈缘。”
闻言,俞修情微怔了片刻,低头扫视了几秒视频上站在楼梯口一把推倒苏淮遥的人,脸色顿时一片阴冷。
他微眯起眸子,疾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盯着少年,目光森然如鬼魅:
“是你推的小遥?”
沈缘被这样冰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慌,缩了缩脖子,却还是鼓足勇气抬起头,对上那双似要将自己吞噬掉的黑瞳,怯生生道:“先生……不是我!”
但男人的目光却越发冰冷起来,一把用力抓住他柔软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脖子看向手机上的视频,语气却平淡道:
“这个人,不是缘缘吗?”
沈缘疼得咬紧牙关,眼里有泪水滚动,看着手机里那个蓄意推倒苏淮遥的少年,脸上的表情瞬间迷茫、害怕,又无措。
怎么会?!
他怎么会出现在视频里?还变成了凶手!那个和长得他一模一样的人是谁?!
可脑子里根本没有推人这个片段,他就算因为智商低时常记不得事情,也还是能清楚地记起自己昨天下午在做什么!
但等不及他出口否认,脖子上忽然一痛,沈缘只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停止,整个人被提了起来,重重往地上摔去!
“唔……”
少年痛苦地闷哼出声,大半个身体像是完全散架了般疼痛。
俞修情无趣地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蹲下身,手指慢慢摩挲着他的小脸蛋。
指腹带着茧,因为常年握枪,很粗糙,摩擦着他光滑稚嫩的肌肤,让沈缘感觉又痒又害怕,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缘缘疼吗?”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异常温柔,却让沈缘的背脊猛然绷紧,一股凉意刹那间从尾椎窜到脑门。
他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如同一只虾米般蜷缩在地上,脸色从刚才的惨白变成铁青,浑身瑟瑟发抖,额头也因为磕到了大理石地板而出现细微的血迹。
“回答我!”
俞修情厉声道,似乎没有多少耐心和他耗时间,手指不由加重了力道,掐着他的小脸将其抬起来与自己对望。
沈缘痛呼一声,白嫩的脸颊上立刻多出了两个深红色指痕。
他哆嗦着双手紧紧捂住腹部,小鹿似的大眼睛颤巍巍地看向男人,眼神中流淌着恐惧与委屈,还有一丝丝期望,说:
“先生,肚子里的小宝宝,好疼……”
“嗯?”
俞修情微蹙眉头,眼底闪过一抹诧异,甩开他的脸,伸手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懒散的声调似笑非笑:“呵,缘缘怎么学会撒谎了?哪来的小宝宝?”
沈缘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泪眼婆娑地看向男人,声音渐带着沉重的哭腔:
“有、有的……先生,他就乖乖睡在缘缘肚子里,可是他好像在哭……”
“不可能,我每次疼爱缘缘的时候,可是有好好做保护措施的,除非……”
俞修情说到这忽然停顿了下,冷漠地抽回手,他眼角微微抽搐,随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躺在地上的人,一只军靴猛地踩在少年的小腹,一字一句:
“除非你肚子里的狗东西,是俞、北、阔的!你们早就睡在一起了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俞北阔……是俞先生和缘缘的宝宝,求你不要踩他!”
沈缘惊恐万分,拼命摇晃着小脑袋,颤抖的手死死抓住军靴边沿,指关节泛着青白色,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那只脚从身上抬起来,却被更加凶狠地碾压。
一阵钻心蚀骨般的剧痛从小腹袭来,他脸色惨白得几近透明,额头冷汗淋漓。
可更多的不是疼痛,是委屈。
俞先生哪里知道,明明是先生那天晚上喝醉了酒,就跌跌撞撞闯入他的小房间里,把他错认成苏淮遥,一遍又一遍喊着小遥,然后狠狠侵犯了他的身体。
宝宝也是在那时候有的。
而俞先生在对他做完坏事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会被骂狐狸精,会像电视上那样把小宝宝打掉。
他想把孩子生下来,就算俞先生不爱他们,他也要好好把崽崽抚养长大。
可现在肚子里的小家伙还没出世,就要被他的恶魔父亲踩死了!
“先生……别踩了……”
少年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被吓到了极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俞修情这才收回长腿,径直转过身走向门口,冷冷吩咐:“带去五楼。”
沈缘双腿颤抖地站在五楼楼梯口,双臂被祁保镖紧紧反扣,无法动弹。
他泪眼模糊地看着坚硬冰冷的石阶,旋转的金属扶梯一路往下面蜿蜒,似乎看不见尽头,但悬空感足够让他恐惧。
俞修情微微低头靠近他的耳畔,唇边噙着一抹病态的冷笑,声音蛊惑道:
“缘缘,你想不想在上面滚一滚呀?像足球一样,慢慢地,滚下去。”
闻言,沈缘浑身一震,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血色褪去,拼命摇着头。
他侧过脸看向男人,睫毛拼命抖动着,泪珠簌簌直往下坠,一个劲地哀求:
“不、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了,俞先生,我不想从这里滚下去,会死的,先生,我和小宝宝都会死的……”
“怎么会呢?多好玩。”
俞修情眼里的情绪温柔而又残忍,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少年的脸蛋,接着一路游离到那两瓣粉嫩的唇上,细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手指慢慢滑动着。
可随后他的语气却厌恶道:“况且缘缘怀得是别人的杂种,还能要吗?”
指腹冰冷的触感从嘴唇狠狠刺到心底,沈缘身体一震,眼中带着绝望。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男人面前,茫然地抬起头,娇小的脸蛋倏然雪白,泪痕斑斑驳驳,撕心裂肺地喊道:
“那不是别人的杂种……是俞先生的!缘缘没有撒谎……是先生那天晚上喝醉了留下来的,求求你放过宝宝……”
俞修情俯身,看着他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脸,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柔擦去一滴残留的泪水,在指腹摩挲。
被眼泪浸湿的纹路隐隐有些疼,他忽然觉得心底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剜了一下,眼底闪现出一层黯淡。
但很快这点莫名其妙的情绪就烟消云散,俞修情直起腰杆,往后退了一步,薄唇轻启,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
“推。”
话音刚落,沈缘就感觉后背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量将他推了出去!
他整个人踉跄了一下,来不及反应,就这么狼狈地滚下楼梯。
头撞在坚硬的大理石阶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额角流下两行血液,染红了旁边的白色墙壁和阶梯。
一层、两层、三层……
只要他撞到扶梯拐角停下,就会被保镖再一次提起来扔下去。
从五楼翻滚到一楼,每一层台阶都沾染着他的鲜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最后一声闷响,重物坠地的沉闷声在寂静的走廊回荡。
沈缘被摔的七荤八素,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已经被血模糊。
疼,好疼……
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
他侧躺在冷硬的地板上,头破血流,嘴唇嗫嚅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口型好像在呢喃着“宝宝”……
两条细嫩的秀腿间缓缓流淌下一行刺目的鲜血,一路流到了脚踝。
沈缘微微挪动苍白纤瘦的手,一点点靠近腹部,却触碰到一片黏糊糊的东西。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分不清方向。
视线模糊间,他隐约看见一道修长高大的黑影缓缓走到了自己面前。
沈缘艰难地抬起头,却看到一双深邃冷酷的眸子,正盯着他……
随后他便双眼一黑,彻底失去知觉。
……
这次昏迷,沈缘足足躺了一天一夜才从医院的病床上苏醒过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小傻子不是喊疼,而是焦急地摸向自己平坦的腹部,却怎么也感受不到那里隐约的隆起和脉搏。
它已经不在了,永远消失了。
“崽崽,你去哪里了?不要丢弃我……”声音惊惧,又难以置信。
小傻子嚎啕大哭起来,一时间,整个病房里都充斥着他痛彻肺腑的哭声。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所有人为什么总说他是没用的废物了。
“它没了。”
床边忽而传来一个平静的男声。
因为注意力被转移,沈缘抽噎的频率渐渐变慢,怯懦地看向那个男人。
但只要想起就是因为俞先生的狠心才导致他失去了肚子里日夜陪伴他的小宝宝,立刻哭得更凶了,嘴里痛斥着:
“俞修情你就是个大魔鬼!”
下一秒,一个重重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到他脸上,立刻浮现五道鲜红的指印。
俞先生阴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深处传出来的一样:
“闭嘴,不过才三个月大的东西,还是其他男人的,留着有什么用?”
沈缘捂着半边火辣辣的脸,贝齿咬着软嫩的唇,啜泣声渐渐变低。
他用如小奶猫一般防御的眼神,戒备中又带着丝丝幽怨看着男人。
见状,俞修情心情有些不悦。
他喜欢从这张漂亮脸蛋上看到恐惧、乖顺、依赖,却讨厌看见一丁点怨。
狠戾的情绪顿时一扫而空,男人又恢复了一贯的沉静和温柔,随即俯下身去,薄唇轻轻印在了少年的额头上。
他宽大的双手爱惜地捧着那张稚嫩柔美的小脸,勾起唇角,诱哄道:
“乖,缘缘别哭,没关系的,我们再要一个小宝宝好不好?”
少年瑟缩着脑袋,紧咬住唇瓣摇头,声音里透出几分颤抖和害怕,但却头一次固执地拒绝:“不、不要!”
他的身体还很虚弱,现在又受到了太大的惊吓和伤心,一直在发抖。
俞修情皱眉,眼神暗了暗,手劲加大捏住他的脸,耐心哄着:“缘缘这么可爱,生得小宝宝也一定很可爱,难道缘缘不想要一个可爱白胖的小宝宝吗?”
沈缘当然想要,下意识想点头,但男人的笑却让他打心底感到害怕,急忙摇头,“俞先生不爱我,我不想要了。”
“我怎么会不爱缘缘呢?”
“真、真的?”
少年半信半疑,又太渴望被爱。
“当然。”
俞修情回答得毫不犹豫,接着抚摸着他的小手:“如果我不爱缘缘,就不会只掀掉你的指甲,而是挑断筋骨了。”
说到这,他笑了笑,笑得意味不明,轻声说道:“毕竟每次失眠,还要缘缘弹的催眠曲,我才能睡着。”
沈缘愣了愣,长而卷的睫毛微垂着。
男人蹲下身,细心替他穿好鞋子,“缘缘现在一定饿了吧?我们回家吃饭好不好?没吃饭,就没力气怀小宝宝了。”
这样温柔的俞先生让沈缘无法拒绝,鬼使神差地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