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热连载的小说《才不喜欢高冷O》的作者是厄西西西,该书主要人物是燕行之许深,才不喜欢高冷O小说讲述了:原来他这么可爱啊?但他之前怎么从来都没发现过这件事呢!还以许深很高冷!
《才不喜欢高冷O许深》精选:
他好像喜欢高冷O。
不是,他怎么会喜欢高冷O呢?
燕行之想不通。
但反正,许深一哭他就心疼。
脑袋里面什么甜O软O都没了,他只想把许深抱紧一点。
“还疼是不是?”燕行之的动作很轻,红棕色的药水轻轻地涂抹在许深受伤的地方。脚趾磕在门上有多疼,没磕过的人不知道,燕行之却是知道的。他小时候调皮,没少摔跤,脚趾磕到了没在意,第二天根本走不了路。
“最近几天都不要下地,研究院那边等会儿帮你请假,这几天都好好休息,好行不行?”燕行之说。
“可——”许深反驳,研究院那边最近正忙。
“不请假就只能让抱着你上班了,”燕行之补充,蛮不讲理:“休息两天就好了,不然可得瘸一个月!”
许深最后还是请了假,脚虽然已经冰敷,也上了药,还是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燕行之收好了药箱,一边叮嘱许深不要乱动,一边去放了东西。
等燕行之离开,许深才试探性地动了动脚。脚腕处被alpha抓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热意,许深有些不自然地攥了攥手,垂着头,耳尖慢慢染上一抹红。
燕行之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茧,不硌人,触及皮肤的时候,略微带着些摩擦,热得慌。
许深知道,这双手也曾牵过的手,把他拉在身后。
可那时他并没有这样心慌。
“嘶——”脚尖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许深就只觉一股钻心地疼。之前下楼还好,似乎那时只是有些麻,如今却只剩下疼。
“怎么下来了?”燕行之比他还着急,几步跑了过来,接住不安分的Omega。燕行之跑得急,抱着他的时候用了些力,宽大有力的手掌正好落在许深后腰的位置。
许深侧过了脸,他有些懊恼。
红晕顺着耳尖蔓延。
燕行之小心地放下了人,又再三检查了一遍,这才舒了口气。也正是这时候,燕行之才发现Omega早已通红的耳廓。
是害羞吗?
还是别的?
他家Omega好像有点乖。
燕行之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一下。
粉红继续蔓延,Omega哭起来眼皮都是红的,明明哭得不是很凶,只是沉默地掉了两滴眼泪,偏偏眼皮鼻尖全红了。
可怜极了。
燕行之觉得自己不是人。
他突然想让许深哭得更狠,最好是攀住他的肩膀,亦或是连他的肩膀都攀不住,手指无力地伸着,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
他想让月光摇晃起来,再把清冷的月光揉碎。
“在想什么?”许深突然开口。
“没事。”alpha声音嘶哑,手中的毛巾带着冰块,骨碌碌地滚在地上,燕行之手忙脚乱地去收拾,不着痕迹地弓起了身。
行了,不能想了。
越想越···
燕行之失眠了。
在他把许深抱回房间之后,alpha回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卧室。
许深刚已经睡下了,Omega白皙精致的脸埋在被子中,床头灯是暖黄的,一整片暖黄渡在了Omega的发丝上,莫名显出几丝柔软。
好乖。
燕行之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深,眼睛是清澈的,Omega浅淡的眼瞳中倒映出他的轮廓,并且只有他的轮廓。
燕行之不想做人了。
许深给他说了晚安,许深说:“你也早点去睡吧。”
alpha磨了磨牙,在许深的“晚安”声中勉强记得自己是个“正经”的A。
正经的A只有在特殊时期才可以不做人。
燕行之开始了发愁,alpha撕下一张日历,又对着自己上次易感期的时间看了又看。
二十天。
十七天。
十五天。
···
还有整整十三天。
alpha为什么不能一个月两次易感期?
好烦。
每天都要撕日历。
还要撕整整十三天。
那就是三百一十二个小时,一万百千七百二十分钟,一百一十二万三千二百秒。
难熬。
燕行之发现自己很不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呢?
他居然觉得许深有一点可爱。
有点喜欢。
比如现在,许深喝着牛奶。
牛奶是燕行之温的,许深伤了脚,最近都是燕行之照顾左右。
只是今天的牛奶温得不好,当时许深正准备洗漱。燕行之把牛奶温着,就转身照顾起了许深。
挤牙膏,放温水,做人工扶手。
Omega站在镜子前,温水打湿了脸,几缕黑色的碎发被水打湿,许深微微侧了侧头,就有水珠顺着Omega白皙的脖颈滑落,顺着锁骨,滑到更深的,燕行之看不到的地方。
许深的眼睛中也进了水,睫毛被打湿,Omega茫然地眨了眨眼,浅淡的眸色中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
雾气氤氲。
然后燕行之就看呆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牛奶锅已经咕嘟嘟地冒起了泡。
燕行之本想再温一杯,却被许深制止了。
“就这样吧,”许深说,“谢谢。”
许深很喜欢说谢谢。
Omega双手捧起了牛奶,杯子也有点烫,许深就不停地换着手指。
牛奶温度实在高了,许深轻轻地对着杯子吹气。
许深的唇也带上了湿气,因为呼气而微微抿着。
Omega的嘴好小。
应该也很软,指腹擦过,也许就会更加红润。
燕行之突然觉得很渴,抓过旁边的杯子,一口气灌了大杯。
好烦,日历还有十二张。
撕得好慢。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加快易感期呢?
燕行之对着百度上的“易感期紊乱综合征”研究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收起了手机。
可惜了,他年年体检。
没这些问题。
唉。
十二天。
十天。
九天。
……
清晨闹铃响起的时候,燕行之兴冲冲地拿起了床头柜前的日历。
日历中,今天被划上了一个红色的圈,表示今天是个特殊日子。
什么特殊日子呢?当然是燕行之盼望了整整一万八千七百二十分钟,简而言之就是某A盼望了整整十三天的“特殊”日子。
燕行之很开心。
开心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咳咳。”像是也察觉到自己行为有些幼稚了,燕行之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
吃过早饭,燕行之选了一条最合适的领带,站在镜子前看了半天。
许深已经出了门,前两天脚好些了,Omega就去了研究院。忙起来没日没夜,许深也加了几次班,但是燕行之每次都会去接人。
自己的Omega当然要自己接。
自己喜欢的omega那更要自己接!
追人嘛,燕行之翻开了《AO交往我知道》。
嗯,他悟了。
燕行之照常去了公司,上班,下班,然后接许深回家。
“走吧?”许深一出研究院,就看见了靠在车旁的燕行之,像前两天一样,alpha来接的他:“我脚已经好了。”
走路还有点瘸,但许深还是解释着。
他不太想麻烦人,尽管燕行之说,他是他的alpha。
“最近不太忙,我下班得早,顺路就来了。”实际情况是某A专门盯着时间,在公司到点就走了。不过这些,燕行之才不会告诉许深。
才吃过晚饭,燕行之就感受到了几丝不对。信息素开始溢散,悄悄地搜寻起房间内雪松的味道,比如Omega的衣服,随手拿过的杯子。
燕行之回了房,门虚虚掩上。
书上说,AO相处要抓住机会,适当示弱。
燕行之懂了。
看着床头柜上放好的抑制剂,alpha手【不经意】地一抖,抑制剂碎了一地。
玻璃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紧接着,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开来,缠绕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燕行之?”听到玻璃摔落的声音时,许深正准备下楼拿东西,才一打开门,许深就隔着走廊感受到了alpha的信息素。
一瞬间有点腿软。
许深勉强扶着墙,这才站稳。没办法,他和燕行之的匹配度摆在那儿,只是从前两人都有意避开,且都自己做好了防范。
只是这次不知怎么了。
“唔唔——”燕行之的卧室传来一声呜咽,声音很低,却令许深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燕行之,”许深靠近了门:“你没事吧?”
门一推就开,燕行之缩在角落,听见声音转过了头。alpha眼中蓄满了泪,仰着头看着许深:“都是我不小心,把,把抑制剂打碎了。”
燕行之垂着眸,像是有说不出的委屈,说出口却是:“我,我没事的,只是有一点点难受——”
“抑制剂,楼下应该还有,”许深勉力维持着理智:“我去帮你拿——”
许深的手落在了门把上,借力想要转身下楼,却没想被刚才还缩在角落的alpha抱了满怀。
灯也被关上,漆黑的房间内,alpha的信息素骤然加剧。
燕行之的手臂结实有力,从身后环住了许深,领口的扣子被撕开,alpha的气息就落在了Omega白皙的脖颈处。
“别走,好不好?”alpha语气委屈,看似在询问,实则“咔哒”一声合上了门:“深深,我好难受——”
红酒味的信息素好似一张大网,丝丝缕缕将自己的猎物缠绕起来。
燕行之的手握住了Omega的腰。那截腰很细,常年拢在白衬衫里,想来也是雪白的,再微微一用力,就会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深深——”燕行之呢喃着,吻落在许深的耳垂。
“别——”许深突然挣扎了起来,omega颤抖着,语气慌乱又带着哀求。
“深深。”燕行之固定住了许深的手腕,毕竟是alpha,刻在骨子里的占有Y不允许他让猎物逃脱。
“深深——”
“别,燕行之,别——”许深却颤抖着更加厉害,有液体落在了燕行之的手臂上。
燕行之微微后退了半步,握着许深的肩膀,让Omega转过了身。
许深在哭。
眼泪坠成了一串,窗外的月光洒下,燕行之触到了一手的湿意。
卧室的灯被重新打开。
“燕行之,你不是不喜欢我吗?”许深深吸了口气,才缓缓说道。omega的声音很小,他一向不擅长袒露自己。
从前他甚至不明白喜欢是什么,是燕行之告诉了他答案。
可是燕行之从没说过喜欢他,燕行之喜欢小甜O,这句话他听过太多次了。
他不知道他们这算什么。
“燕行之,不喜欢的话,是不可以标记的。”
“就算匹配度再高,也是不可以的”许深说。
燕行之没回答,似乎在出神,果然是他说的那样吧。
燕行之不喜欢他,这些天的照顾也许是因为匹配度,也许是因为联姻,又或者只是出于可怜。
反正不会是喜欢。
许深轻轻地推开了燕行之,他的腿还软着,衣服在刚才被撕坏了,Omega只能勉强地整理了自己的衣领,许深垂着头,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狼狈极了。
“还好吗?我下楼帮你拿——”
“谁说我不喜欢的?”燕行之突然握住了他的手,alpha用了力,朝着自己的方向一带,许深就再次被他揽进了怀里。
燕行之掐着许深的腰,把许深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床沿。
“不喜欢?不喜欢我会专门守着时间等你下班?不喜欢我会给人温牛奶?”
“还是说不喜欢我会留着这玫瑰?”燕行之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了一个花瓶,里面的玫瑰尽数枯黄衰败,可是燕行之没扔。
他甚至想把那束玫瑰做成干花。
可惜做干玫瑰太复杂,燕行之做不来。
“深深,你不能胡说。”燕行之倒打一耙。
“那甜甜的Omega呢?”许深问,“那晚我听到了,说你喜欢甜O软O。”
“我连联系人都删了,”燕行之掏出了手机:“什么甜O软O,我有Omega的。”
燕行之声音闷闷地,他盯着许深的眼睛,说得认真又虔诚,他说对不起,他说他只喜欢许深。
他说他喜欢雪松。
许深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扑通扑通”,快要跳出来一般。
信息素被勾了出来,雪松信息素渐渐变得浓郁。
“深深,不哭了。”omega被燕行之推倒在了床上。
床很软,床也很大,许深陷进了柔软的被子里。燕行之的吻落在了许深的眼皮上,沿着泪痕,再落到下巴。
呼吸交错,燕行之说,哭的时间还在后头。
被扯开的领口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许深白皙的锁骨,燕行之的吻继续,在锁骨上落下一片片红梅。
许深的眼尾更红了。
月光终于流淌了起来,水声潺潺。
小溪起初流淌得平缓,不疾不徐,给足了耐心。
而后突然拐了弯,迅疾而猛烈。
溪水激荡着,在碰撞中变成了白色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