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说《江湖之危,玩人心谁更狠?》作者:月下柳戏笛,江漓宁贺烬知是小说江湖之危玩人心谁更狠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贺烬知早就知道了江漓宁是在利用他,但他不在乎,因为他们之间也是彼此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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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之危,玩人心谁更狠?》精选:
长公主生辰之日,皇宫上下热闹无比。
树上挂满了红绸带,屋檐上系上了红花,似是要结婚的那般喜庆。
贺烬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只毛笔,聚精会神得看着桌面上平放着的画像,人物是长公主,画中她拿着一只桃花枝,身着素色的长袍,头上戴着银色头冠,头冠上还嵌着几只桃花,栩栩如生。
但是贺烬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知烬之画师!快点!要给长公主献礼了!”外面有宫人催叫道。
贺烬:“知道了。”
*
宴会上,皇帝位中,长公主与太后坐在皇帝的两旁,宫人手中拿着献礼册,大声念道。
好长时间,念到一位叫做“依铃”乐师的画作,本没有可好奇的,可是是一位乐师献画,一般的画师都是送乐器为礼物,作曲为庆祝。
待呈上画作后,打开使人眼前一亮,这的的确确是利用想象给长公主画了一幅画,画中的人一身红色长袍,白发披肩,额前点朱砂,手抱着一只琵琶,好似那西域的美人,确实使人觉得仿佛身临其境。
“臣,这幅画琢磨了许久,画作不精,还望长公主见谅。”下面的男子道。
男子便是献画之人——依铃。
依铃披着一身紫色纱衣,浅紫色的发带扎住他的头发,他的面容不错,显得倒是清冷。
“为何在宫中不曾听说过你?”太后微皱着眉头,狠狠的盯着下面的依铃。
太后对这陌生之人,心生戒备之心也难怪。
依铃自然不害怕:“臣本为宫中乐师,曲艺不精,也只好画作献礼。”
“好!好,好!”太后连说了好几个“好”,便让宫人将这幅画好好珍藏起来。
长公主紧闭双眼,问道:“那位鼎鼎大名的知烬之画师的献礼何在?”
宫人立马翻了翻册子,知烬之被排在了最后,宫人高叫一声:“宣知烬之画师!!”
不一会儿,贺烬带着手中的画走了进来,将此物放在了宫人手中拿的托盘上。
然而,那位依铃却直勾勾的盯着贺烬看,像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打开那幅画后,并无人惊讶,看完依铃的画,在看看贺烬的画作,这就不是一个档次,然后众人就有了这种心理:贺烬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难看!!
然而长公主松开眉头,这幅画确实那样那样栩栩如生。
太后挥了挥手,连忙叫人收了这幅画像,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贺烬总是觉得太后心中一顿狂辱他。
“罢了,罢了!”太后摇了摇头,“剩下的贺礼便直接放入长公主宫殿罢。”
连宫中鼎鼎大名的画师知烬之的画作都如此普通,那其他人的贺礼又能好到哪里去?
“父皇!您快救救儿臣!!”
一个男子身着华丽的衣服,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模样是十七、八岁。
皇帝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金杯子,问道眼前的人:“何事喧哗?”
“有人要刺杀儿臣!父皇……”
太后无情的打断道:“罢了!拉下去!”
太后握住长公主的手,对她说道:“言风他这孩子,最近做了不少噩梦,估计是害怕。”
长公主看着下面要被人拉出去、还在拼命挣扎的言风,“我这边有一个侍卫,能保她的平安,回头便送了过去。”
长公主之前也是噩梦不断,找了无数位侍卫守护都无用,可唯独有一位侍卫,他能刹住那噩梦。
宴会开始,中间跳舞的舞姬衣着的红色轻纱,如同蝴蝶漫舞。
“不好了!依铃乐师他、他自杀了!!”一位宫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连路都吓得站不稳了。
“胡言乱语!”太后气的拍了拍桌子,酒杯倒了,洒了一桌子的酒,“今日是长公主生辰之日,你们一个两个都要干什么?!!”
*
来到依铃悬梁自尽的宫殿,便也是依铃的寝宫。
宫殿内,华丽整齐,摆放着各种乐器,还有几幅栩栩如生的画像,画像上的人物逼真,像是真正的人走进画里一样。
——只不过地上散落了几幅还未画完的半成品画还未收拾。
依铃双眼翻着白眼,身体都是下垂,死的模样极其难看。
这些都在贺烬的眼底。
皇帝与太后都回避了,然而长公主却在这里盯着。
明查寺的人将宫殿包围的紧紧的。
“乐师不是吊死的。”南依抱住尸体,将他放在地上。
一旁的贺烬还没有弄清楚为什么自己要凑这个热闹,和他找酒花有关系吗?为什么有何南依见了面?
“不是吊死的?为何?”长公主问道。
“死者脖子上没有绳子勒的痕迹,应该是刚吊上去不久。”南依根据他多年探案验尸的经验道。
死者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酒花,脖子上没有清晰明显的勒痕。
“错了,这就是一场自杀案。”
众人一起看向贺烬,贺烬尴尬的僵硬了脸上的表情,他似乎不该说话。
南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尸体,“那你说。”
“被别人打的半死半活,后,自己上吊,因此吊上去的时间不长,便咽气而死。”贺烬解释道。
长公主睁大了她清澈的眼眸。
“只不过,他为何要自己上吊而死,就不得而知了。”贺烬边说边朝宫殿门的方向走去。
贺烬可不想参合这件事情,毕竟和他的正事没有关系,他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知烬之!”
刚走出宫殿门的贺烬停下脚步,那是长公主的声音。
贺烬缓慢得转过身去,恭敬道:“长公主有何吩咐?”
“你真正的身份是什么?”长公主问道,声音还有些颤抖。
听闻此话,贺烬不禁的一怔,在脑子里疯狂翻找理由,也不能用贺烬的身份说出口去,后来他道:“臣也记不清楚了。”
长公主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便偏过身去。
自然,长公主如此问话,贺烬心中当然会有疑惑,但是这也阻挡不住他找酒花的心,总之,酒花不可能在宫中,酒花不可能为了看热闹,费劲心思入宫吧?!
夜晚,贺烬穿上夜行衣,扒在自己寝宫的屋檐上。
一轮皎洁似明镜的明月,高挂黑空之中,平日的这个时候宫中应当熄灯,然而今晚却不同,因为依铃之死惹得大家心生害怕,南依还带着一些人在宫中巡逻。
看到这场景,贺烬无奈的用手捂住了脸,看来今晚是逃不出宫了。
回到寝宫内,贺烬脱下夜行衣,身上还留下一件素色的衣衫。
一个黑色的人影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贺烬一脸无辜,“不是……你是何人?”
身后那人道:“知烬之画师?”
这熟悉的声音,贺烬想一巴掌拍死他。
“江宁?”贺烬还不确定,试探性的问道。
背后那人见他认出自己来,便收回了自己得刀。
贺烬松了一口气,“江宁,你这人吓死我了!”他又道:“你有何事深夜到访?”
“长公主派我来打听情况,你当如何?不如当面来问你,知烬之画师?”江宁邪笑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
两个来到依铃的寝宫,也就是案发现场。
作为被迫人员的贺烬,感到这辈子便没有休息的时候,自然只能选择苦命加班。
尸体、壁画、乐器、梁上的白绫、地上的画稿、还有桌子旁边的香炉,一切都没有变化。
贺烬双手交叉,抱在怀里,头偏向江宁说道:“就这样说吧,你看见壁画上栩栩如生的人物了没有?像谁?”
江宁仔细一看,确实栩栩如生,他随口回答道:“长公主。”
贺烬打量了一眼尸体,尸体腐烂,被虫子啃食,他又在桌子旁来回走了两小步,偏下头看着桌子底下有没有东西。
贺烬忽然停顿下来,他道:“有刀。”
江宁一听急忙单膝蹲下身体,确实如此有一把短刀,他将短刀取了出来,刀刃上还缠着一根丝线,他还无意间看到画作上的血渍,心中疑惑瞬间解开。
“地上的画,就算是个半成品也栩栩如生,况且冬天画作上爬虫子不觉得很奇怪吗?”贺烬瞟了一眼地上的画,又看向壁画,“一个乐师会作画,倒是也不奇怪,但是他身为乐师为何不会乐器奏乐?”
长公主生辰之时,舞姬跳舞都需要几十位乐师为舞姬伴奏,偏偏他不在,反而还被人给害死了。
江宁垂下眼眸,说出自己的猜测:“那你是说,依铃不会乐器,他画的画是用他自己的皮囊制作?”
贺烬扒开依铃的衣服,他的皮肤倒是没有缺一块少一块,应该不是他的皮囊。
贺烬站起身来,回答道自己的观点:“应当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像他这样,估计用自己的皮早就秃了。”
“依铃送给长公主的画作,还需要麻烦你帮忙拿过来了。”
贺烬拍了拍江宁的肩膀,从他身边经过,来到桌子前,一脚踹在桌面上,举手将梁上的白绫取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江宁不理解的看着他这样的行为。
贺烬注视着手中的白绫,上面一抹黑色的灰尘被寒风吹掉,应当不是被粘上去的,而是把脖子上的给勒下来了,而这种并不是灰尘,而是长的像灰尘的毒药?
贺烬道:“他自杀目前我有两种猜测,第一种就是他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脑子受到刺激,便自杀了,第二种就是他被人下毒了。”
“毒?又是什么毒?”
“不知,总之不是灰尘就对了。一种就是喝进体内的毒药,另一种就是涂抹在皮肤表面上的毒药。”
贺烬将手中的白绫卷成一团,甩进了江宁的怀中,让他自己看看。
灰尘,这种东西,一般站在洁白的布上面是需要洗才能掉的,然而寒风微微一吹就掉了,是什么?就是粉末这种东西。
贺烬大概是觉得待在这宫殿内头晕,便缓缓合上了双眼,“盛宴上,你可还记得什么?”
江宁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片刻后,江宁才回答道:“我当时在长公主寝宫收拾符纸,你也知道长公主天生煞气,需要符纸镇住。”
贺烬点了点头,“嗯。”
*
月色渐离,此时正是寅时,冬天的太阳要比其他季节出来的要晚半个时辰。
太子殿,也便是太子殿下——言风的寝宫,宴会上说有人要杀他的那个。
两人进入太子殿,也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如此的勤快,起的如此早。
他们站在殿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人要杀本太子,一定有人要杀我的……”言风的双手搭在江宁的肩上,面目狰狞,像是被邪术附体了一般。
言风瞪大双眼,眼神中充满的恐惧,“你、你便是皇姑母,派来保护我的吧?”
言风的言谈举止都不像是正常人能说出口的,怕不是真正受刺激的人是他吧。
江宁推开了言风,紧锁着眉头,“你先慢慢说。”
言风缓了一会儿,才平静道:“我、我看见一个全身是血淋淋的人,手持着刀……要杀我!!”
言风的声音有些哽咽,可见他是真的被吓到了,而不是疯疯癫癫的。
“那、那一定是一具尸体!肯定是一具尸体,一定是他被鬼魂附体了!!”言风拉着江宁的胳膊,“总之,你要保护本太子。”
全身血淋淋的?!贺烬尽可能的想象到那画面是什么样子。
“不!你应当先去保护皇姑母!她见血害怕!”言风推着江宁向门外走去,“本太子还不要紧。”
俩个人被言风推出去后,宫殿门就被关上了。
贺烬的胳膊挽着江宁的脖子,悄悄对他道:“还记得刀刃上的丝线吗?我想它应该是琴弦。”
江宁咬了咬牙槽,轻轻的“嘶”了一声,“你,不会猜测是琴弦吊尸杀人吧?”
贺烬“啧”了两声,摇了摇头,“刚才不是说长公主见血害怕,那是因为她天生煞气,不能沾染血色,长公主不喜欢那幅栩栩如生的画作,应当是因为那幅画是用活肉皮所做,长公主见血味要比一般人敏感,所以心生厌恶,但是她又不确定是不是。”
“所以琴弦是用来固定皮肉的?那为何要用活肉皮?”
贺烬将手放了下来,“用活人皮,要比死肉皮维持画作的时间要长久。”
“这猜测……你是怎么想到的?”江宁觉得离谱到家。
“依铃寝宫那么浓的熏香味道,还能从早点到晚上,不就是为了掩盖血腥味。”贺烬拍了拍江宁的后背,示意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