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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为期广播剧

三月为期广播剧

发表时间:2023-11-15 15:07

三月为期小说在哪里听?纯爱小说《三月为期》由作者百事可乐不加冰倾心创作,主人公是席沅栾曜,三月为期广播剧主要讲述了:不仅仅是为了补偿他,其实更重要的是完成自己的心愿才对。

同名广播剧: 《三月为期席沅》
三月为期广播剧小说
三月为期广播剧
更新时间:2023-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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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为期广播剧》精选

栾曜是在周日下午坐高铁走的。席沅想送他,但不敢明说,只是在微信问:“一个人去高铁站吗?”

栾曜过了一会儿回复道:“李永洋送我。”

席沅知道李永洋不喜欢他,他不想过去把气氛搞尴尬,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祝他一路顺风。

收到那条微信的时候栾曜正在李永洋家里打游戏,中途去倒了杯水,回来的时候李永洋举着他手机,说道:“有新消息。”

栾曜的手机锁屏时只能看见有新消息,但并不能看见是谁发的,内容是什么。栾曜打开微信回复了席沅,正要把手机收起来,李永洋问道:“谁啊?”

栾曜说:“席沅。”

李永洋本来只是随口一问,听完神色复杂,禁不住又多了句嘴:“你签的卖身契,快到期了吧?”

栾曜眼睛看着屏幕,回答得漫不经心:“嗯。”

“可也算是到头了。”李永洋感慨一句,突然又想起那天的事情,“韩一桥怎么认识他的?”

这时候栾曜转过头看着他:“什么?”

李永洋说:“之前你俩去市里比赛,韩一桥还来问过我,说认不认识席沅。”

栾曜沉默了一会儿,没多解释,只说道:“席沅在市赛医务组做志愿者,碰上了。”

李永洋有些震惊:“这么能黏人?狗皮膏药啊?”

栾曜皱起眉,冷冷看了他一眼,语气很冲:“能不能他妈好好说话?”

李永洋颇感无辜,但他知道栾曜发起火来不受控,便吞下了反驳的话,别开目光说道:“不说他了,打游戏打游戏。”

栾曜没带太多东西,只带了点生活必备物品,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李永洋开车把他送到高铁站,手里还拎着一袋李永洋妈妈硬是塞给栾曜的水果,有点无奈地说道:“我妈也真是,说了也不听,你拿着高铁上吃吧。”

栾曜一只手拿行李箱,一只手拎过袋子,说道:“帮我谢谢阿姨。”

李永洋笑着说:“曜哥,一路顺风。到了在群里说一下。”

栾曜点点头,向安检走去。

高铁路程并不太远,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栾曜下了高铁转了趟公交,直接坐到了省队训练基地的门口。门口有专人引导,把他带到他的房间,两人寝,里面已经有一个人在了,是市赛的冠军,叫彭唱。彭唱个子比栾曜还要高一点,说话声音很洪亮:“你好。”

栾曜和他握了个手,寒暄了几句,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等把东西摆上,他拿出手机,在和游泳队几个朋友的群里发了一句“我到了”。

发完又在微信界面停留了一会儿,点开席沅的对话框,说道:“到基地了。”

群里的消息不断弹出来,栾曜没切出去看,在席沅的界面等了一会儿。席沅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栾曜没有觉得奇怪,席沅经常是这样,跟他说话的时候要输入好久,最后就发过来几个字。

果然,席沅这次的回复也很简单:辛苦了,好好休息吧。后面紧接着发了一只盖上被子的小企鹅,拉上灯,很笨拙的样子。

栾曜回了句好。

第一天训练栾曜就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高强度。带他们的教练很凶,话不多但每一句都直切要害。半大的小子其实很难管,但教练一个眼神扫过去,一群男生都不敢说话了。

六点起床晨训,十点训练结束,中间除了吃饭,他们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每个人都要单独游,教练拿着笔记本站在旁边,看到错误就记一笔,等人上岸了,还得让周围所有运动员一起评价刚才的表现。一天下来,栾曜身心俱疲,彭唱看起来也累坏了,两个人回了宿舍话都不想说,洗完澡,脑袋碰到枕头就睡着了。

一个星期下来,栾曜都觉得浑身肌肉酸痛。好在终于渐渐适应了这个强度的训练,每一天的不适感都在降低。他洗完澡靠在床头刷朋友圈,看见李岚发了几张照片,文案是“围观大神”,栾曜点开看了,是他们医学院搞的什么比赛,其中一张拍的是席沅,穿着白大褂,胸前别着名牌,正在专注地听身边人说话。他好像刚刚剪了头发,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要短了一些,好看的眉眼便更加打眼儿了,在人群里显得格外出挑。

栾曜看了一会儿,给李岚的朋友圈点了个赞,发消息给席沅:在做什么?

席沅没有立刻回复。栾曜便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往下刷朋友圈,刷新的时候跳出来一个消息提醒,他点开看了,是李岚在刚刚他点赞的那条朋友圈下面发了一条评论。

“哈哈哈哈问我p3帅哥是谁的人太多啦,我统一回一下哦,是我们学院的学神学长!不是照骗,本人比照片帅!重点是单身呜呜呜”

栾曜翻了个身,回复了她这条评论:不是单身。

这时候席沅回了他消息,说自己刚刚在洗澡,没看见消息。栾曜没回,直接拨了个视频过去。

席沅没有很快接起来,栾曜便起身拿了耳机,等把耳机戴上,席沅那边才接起来,栾曜看见席沅的神色有些慌张,镜头也是晃的。他的确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浅色的睡衣,领口很大,露出光洁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

栾曜看他手忙脚乱,觉得有些好笑:“做什么呢?”

席沅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声音很轻:“我在宿舍。”

栾曜“嗯”了一声,问道:“今天你们学院有活动?我在朋友圈看到了你的照片。”

席沅说:“是,一个学科技能比赛。”

栾曜问他:“结果呢?”

席沅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冠军。”

栾曜笑了,他说:“我猜也是。”

这时候彭唱刚从浴室出来,看他在打视频电话,也没看清里面的人是谁,但听他语气温和,聊的也都是琐事,经过他的时候用气音比了个口型:对象?

栾曜停顿了一下,点了下头。彭唱便露出“我懂”的笑容,拿着盆洗袜子去了。

席沅看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不禁问道:“训练很辛苦吗?”

栾曜打了个哈欠,说道:“累死了。”

席沅说:“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

栾曜却说:“没事。跟我说说你这几天干什么了?”

席沅有点茫然:“我的生活很无聊,也没什么可说的。”

栾曜说:“那就说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上了什么课。”

席沅只好像流水账一样报给他听,前天早饭吃了鸡蛋灌饼,午饭吃了土豆牛肉,晚饭吃了拌面,临床马上要考试,最近在复习,宿舍楼下的野猫怀孕了,看起来快要临盆。他说着说着,便觉得自己的生活好像真的像白开水一样,便住了嘴,想问栾曜在那里过的好不好。这时候才发现栾曜已经闭上了眼睛,神色很疲惫,手机好像也已经脱离了手掌,虽然还能看清他的脸,但角度明显是倾斜的。

席沅屏住了呼吸,轻声叫了他一句:“栾曜?”

栾曜没有睁开眼睛,仍旧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席沅透过屏幕注视了他一会儿,英俊的五官,锋利的轮廓,微微蹙眉,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席沅看了他好久,才小声说了一句:“晚安。”最后那点儿尾音也被他吞下去了,只剩下隐约的音节。

栾曜第二天早晨六点又被闹钟叫醒,他动作迅速地起床换衣服。彭唱困得直迷瞪,边刷牙边跟他说:“你可真行,跟女朋友打电话都能睡着。”

栾曜动作一顿,这才想起昨天自己中途就睡着了。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席沅挂断了视频之后,给他发了两个表情,都是微信自带的,一个是拥抱,一个是月亮。

栾曜把手机收起来,带上泳具出门早训。

早训完,他和彭唱一起去食堂吃早饭。这时候栾曜才有时间看手机里堆着的那些消息,有二十几条都是李岚一个人发的,全部都是在问他,他怎么知道席沅不是单身,还发了很多哭泣的表情包。栾曜回了她一句:他有对象,你哭什么?

李岚回得倒是快,立刻回复道:曜哥,你昨天晚上怎么不理我啊?

栾曜低头打字:睡了。

李岚才回答他上面的问题:帅哥是公共资源啊,而且学长那么优秀,哪有人配得上他?况且学长看起来真的很老和尚啊,清心寡欲唯爱学习。

栾曜忍俊不禁,他不打算再跟李岚多纠缠,只回了一句“别瞎说”,就把手机收起来了。

后来栾曜又和席沅打了几次视频电话,每次栾曜都要席沅说,自己基本上只是听着。席沅又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能见到栾曜还能和他说话,紧张是自己的生活说来说去都是那些陈腔滥调,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但栾曜的话他不敢违抗,只好带了个本子在身上,每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都记上去,等到栾曜抽查的时候,好有点话题可以说。

恰好是夏秋之际,早晚温差很大,不少人都得了感冒。栾曜平时身体素质很好,一年到头也不会生病,距离上一次感冒隔了快三年,所以也没太注意。没想到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内外夹击,又是换季又是训练,栾曜竟然病倒了。

那天早晨闹钟响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头痛,但也没有放在心上。上午训练还是照常参与,下午觉得不适感加剧了些,便去队医那里讨了点感冒药吃。下午训练到一半,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是感冒那么简单,浑身乏力、头重脚轻,队医给他量了下体温,快烧到四十度。

教练当机立断,指挥彭唱带栾曜去医院。彭唱连忙带着他打车去了一家三甲,挂了急诊。但最近发烧的人太多,急诊也是人挤人,栾曜和他等了好久才排上。医生又给他量了次体温,四十点六度,便给他开了点药,让他留下来打点滴。

彭唱扶着栾曜在输液室等候区坐下来,这时候教练来了电话,问彭唱栾曜的情况怎么样。彭唱如实说了,教练便没再说什么,只是说转告栾曜遵医嘱,好好休息。等彭唱挂了电话,栾曜便说:“唱哥,你回基地吧,我自己可以。”

彭唱犹豫了一下:“算了吧,你发烧这么严重。”

栾曜和他也就刚认识不久,他没有麻烦别人的习惯,那反而会成为一种心理负担。在基地训练谁都不轻松,彭唱还要额外照顾他,有点太强人所难。栾曜说:“真没事儿,我意识清醒,下面就挂个吊瓶就行了,也不是小孩子。你回去休息吧。”

彭唱纠结了一会儿,答应了。他把病历本和药都拿走了,帮栾曜倒了杯热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说:“我走了啊。”

栾曜说:“去吧,今天谢谢你。”

彭唱便转身走了。

给栾曜扎针的小护士年纪很轻,给他挂吊瓶的时候一直在偷看他。栾曜只当没看见,礼貌又冷淡地道谢:“谢谢。”

小护士说:“你一个人来的吗?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叫我。”

栾曜笑了笑没说话,低头看手机,明显不打算交流的样子,小护士只好走了。栾曜看到席沅给他发了一张巧克力蛋糕的图,说室友今天过生日,有分到小蛋糕。

栾曜问他:好吃吗?

席沅很快回复道:有点太甜了。

栾曜想了想,拍了张自己打点滴的手,发了过去。

席沅马上回复:你怎么了?

栾曜好像能从这四个字里读出焦急似的,他忍不住笑了笑,低头回复他:吓你的,没事,有点儿发烧。

席沅没有说更多关心的话,只是问道:“在哪家医院?”

栾曜怔了一下。他意识到席沅想要做什么,于是加重了语气命令道:席沅,不准过来。

这次席沅过了很久才回他,回了一个小企鹅坐在地上哭的表情。

栾曜又放缓了语气哄了一句:放心吧,明天就好了。

他看席沅没再回,便把手机收起来。栾曜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发烧了,他从头到脚都是烫的,但偏偏觉得冷。头昏昏沉沉,嗓子也是火辣辣的,呼吸都变得沉重。栾曜抬头看了眼点滴,估摸着要好久才能挂完,便微微仰起头,靠着冰冷坚硬的椅背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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