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林之墨季怀安的小说《玄学大佬为爱复仇一个也别想跑》是作者栽栽子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玄学大佬为爱复仇一个也别想跑的主要内容是:季怀安唯一的缺点可能是穷,但好在穷对他来说也只是暂时的。
《玄学大佬为爱复仇,一个也别想跑》精选:
张魁来不及阻止,杨林继续不服道:“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漫天喊价。”
季怀安挑眉,他又没接他的活,却好像花的他钱一样,真搞笑。
“我说了多少钱吗就漫天喊价,再说,我就算要再多的钱也对得起我的实力,你狗叫什么?”
看杨林还要继续说话,张魁眼疾手快把他拉到身后。
“朋友,但是道上的,说话不要太难听,我同事只是不想你压榨老百姓而已。”
季怀安气笑了,这人什么都不知道就冒出来胡说一通,跟乱世圣母一样。
他才不惯着他,这种人就得挨顿社会的毒打才会老实。
“两位,这是我和大师的事情,出多少钱我都愿意,请你们不要插手。”
老神棍怕他们再说下去大师当真就不管他了,当即阻止他们继续再吵。
杨林哪里气得过,年轻人嘛,年轻气盛,不服输不服管。
直接掏出兜里的证件。
“我们是特别行动组织,这个单子我们接下了。”
老神棍呆愣当场,傻傻的看着那个证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取舍。
季怀安算到财气,却没有算到半路的程咬金,可谓医者不自医。
特别行动组织他听说过,专门处理民间特殊事件的,没想到这么早就碰上面了。
还以为多厉害的组织,没想到有人连符都不会画。
他眼刀子飞过去,笑里藏刀道:“两位,挡人钱财可不是术道所提倡的优良品格。”
张魁再次把杨林挡在身后,他知道杨林斗不过他,也大概能猜出季怀安的实力恐怕不在他之下,可能出他更甚。
“不好意思,在下张魁,特别行动组A组组长,手下人冲撞阁下是我管束不当。”
季怀安看着眼前的人,没有说话。
他不喜欢自报家门这一套,有实力拿出来比比就是,废话那么多干嘛。
“如果你们不服咱们比比就是,各凭本事赚钱。”
张魁看今天这个事是不能善了,他后悔叫杨林出来了,本来想招募人才,这下子给人得罪个彻底。
他也懒得再管,让杨林长长记性也挺好的。
“杨林,既然你不服,那你就自己比比吧。”
老神棍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连害怕都忘记了。
季怀安思索了一下,不能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人,那就只能让对方先选。
“山医命相卜,你选一样。”
张魁看着季怀安,眼里满是震惊。听他这个口气是他五项全能?
要想他家最年长的爷爷,学了近60年都没有五术学通,这人好大的口气。
要是季怀安听到他心中所想,一定会拽拽的来一句:老子有传承,天赋型选手。
“好大的口气,既然你刚刚说我画符画不好,那我们就比符咒吧。”
季怀安二话不说走到老神棍的摊子。
“公平起见那就用他的工具,一来他是雇主,二来你能输的明白一点。”
杨林轻蔑的看着他,不说话,他都怀疑曾艳雪是不是被他的皮囊魅惑住了,给他夸的天花乱坠。
老神棍二话不说走过去,开始摆弄工具,神仙打架,谁不迷糊。
“二位,请。”
季怀安皱皱眉,他朱砂有问题,一看就是混合有染色的石子,难怪他祸害别人全家送命。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老神棍,这人就算今天救了,做了损阴德的事,也是断子绝孙的命。
“不用比了,朱砂有问题。”
杨林也是一脸裂开的表情,这人出来摆摊做的这么假吗?
老神棍尴尬的站在那里,他没想过有这么多的讲究,他只是买了两本书胡乱混口饭吃。
张魁站出来,往桌上放了一个硬币大小的盒子道:“用我的吧。”
身为特别行动组的人,经常处理这种特别案件,所以朱砂是必备品,必要时候可以救命。
杨林倒是不客气的打开盖子,把洗好的笔直接沾下去。
季怀安看着眼前的朱砂墨点点头,虽然不算特别好,但也是中上了。
一张符的成色不仅看那个人的道行,还要看所用朱砂的成色。
“别磨磨唧唧的,开始吧。”
无视杨林的催促,季怀安拿起笔沾上朱砂眼神坚定且认真。
张魁看季怀安画符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没有了刚才淡漠不屑的样子,他虔诚的态度让也他跟着屏住呼吸。
杨林虽然下笔早,但是他画符的动作明显吃力许多,额头得汗也能看出来他画这个符有多难。
反观季怀安,他面上除了严肃认真,但是手上下笔顺滑,一张符一气呵成。
完事他没有放下手中的笔,反而拿起另一张黄纸继续画起来。
他这一动作引起了杨林的不满,手下一滑,他的平安符歪了几许。
“草-是一种植物,装什么。”
季怀安冤枉,真不是他装*,他只是不想浪费朱砂,但是他不说。
他收起第二张符,转过头说:“检验吧。”
现场除了比试的杨林和季怀安也就只有张魁有能力做这个中间人。
他拿起两道符对比,想骂niang 怎么办。
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没法比。
“你自己看看,你画的什么狗屎。”
杨林还不服,真就走过去。
季怀安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心里诽腹道:垃圾,也配跟爷比。
杨林当即面红耳赤,欲言又止的站在一旁。
“想要这要张符也不是不可以。”
季怀安摸了摸太阳穴,装作很累的样子,随即伸出一根手指道:“我画符也很不容易,用的是你们的朱砂,这个数,不议价。”
随即迅速掏出一张支付宝收款码,往前一推。
“一千是吧?行,算你还有点良心。”杨林拿出手机快速付款,好像怕他后悔一样。。
一旁的老神棍张张嘴,最终把话咽了下去。
季怀安没说话,心里却一阵激荡,默默在心里把手里的符加了价。
“道友,敢问你师承何人?”
张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北城哪里能培养出这么厉害的高手。
单是一张平安符就已经可以让一个门派提升一个档次。
“与你何干?”
张魁被他这么一噎顿时脸色古怪起来,这人好傲慢。
“大师,我的事情……”
季怀安懒懒的伸个懒腰,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起来,他还没吃饭呢。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走,请你吃午饭。”
老神棍既然成了他的雇主,请一顿饭当然没什么。
忽然想到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他的顾客,随即转头问道:“你们一起吗?”
眼看饭点都要过了,大家伙都还挺饿的,再加上画符也是体力活和脑力活,杨林当即点头答应。
张魁想到一会要处理特殊事件,刚好旁观,还能看一下他的玄术道行。
“走吧,我请客,就当替杨林赔礼道歉。”
有人付账季怀安当然乐意了,毕竟他去A市还要花好多钱买朱砂和符纸,以及祖师爷和师傅的上等香火。
能省一笔是一笔。
地址是老神棍选的,就在他住的附近,一家苍蝇馆子。
“道友,一会我们能旁观一下吗?就当给我们长长眼。”
话虽然是张魁说的,杨林却瞪大了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季怀安。
“可以,但是要有自保的能力,这一趟可不止一个凶魂。”
“当然,要我保护你们也可以,但是那是另外的价钱。”
张魁当即笑笑,这人还是财奴。
“没问题,我们可以自己保护自己,道友你放开来就是。”
季怀安挑挑眉,右手拿起筷子夹着菜吃,左手却在推算什么。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杨林,不动声色的继续吃饭。
这人还有他的财气,一会估计得出点小血。
吃完饭已经快两点,这时候阴气最弱,抓鬼正合适。
在老神棍的带领下他们进入一个胡同里面,这是一个城中村,房租低但人流量大。
季怀安站在一栋居民楼前,隐隐看到四楼靠中间的房子有一团黑气。
这大中午的能看到那么浓郁的黑气,这凶魂也是怨气大且数量多。
“老神棍,你看看你口袋里我送你的那个符还在不在。”
老神棍闻言一翻开衣服口袋,里面只剩下一把灰。
他忍不住脚抖了抖,颤声说:“大师,只有一把灰……”
张魁和杨林对视一眼,虽然他们不是多厉害的术道中人,但是四楼的黑气还是看得真真切切。
季怀安从包里又拿出一道平安符递给他。
“带着他,一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让它离身。”
老神鬼如获至宝的捧在手里,小心翼翼的藏进胸前的口袋。
“走吧,先去会会这几个凶魂。”
四楼明显比下面几口都要阴冷几分,老神棍加上心理作用又害怕,腿软的走路都要杨林扶着。
季怀安反而气定神闲的走在前面,像是在平常回自己家一样,一点异样都没有。
来到门前他从包里拿出一张锁魂符贴在门框上,防止一会有漏网之鱼愤怒之下祸害邻居。
门里的凶魂像是有所感应,也不管中午阳气多重,愤怒的散发着自己的阴气。
季怀安嗤笑一声,敲了敲门,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钥匙开门直入。
张魁紧随其后,再是杨林扶着老神棍进去,最后还不忘关门。
这是一个典型的大单间,进门屋内的摆设一目了然,一张床上坐着两个鬼魂,是两个小孩子,龙凤胎,七八岁左右。
入门右边卫生间门口站着两个年岁比较老的两个凶鬼,青黑脸死死看着他们。
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女人,肚子微微隆起,眼里隐隐有血泪。
衣柜里面露出来一个头,死死的盯着他身后的老神棍。
这里的每个凶鬼都面相大气,中庭饱满,是大富大贵之相。
此时却死气沉沉,一脸怨毒。
“既然都出来了,谈谈?”
床上的两个小鬼哪里听的懂大人的话,只是龇牙咧嘴在房间里乱串。
室内温度急骤降低,所有的怨鬼散发出浓浓的怨气。
忽然他们朝着季怀安身后的老神棍冲去,杨林是懂道的,他能看到这些凶鬼,他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自己。
一道灼热的触感在他胸前烧起来,随后传来鬼魂四处惊叫的声音。
是那张平安符救了他们。
“老神棍,是你害得我杨家断了香火,你还我命来。”
“我苦命的孩子,他还没出事,臭老道,你死不足惜。”
“嗬……嗬……”
张魁本就是看戏的,他退到一旁,尽量降低存在感。
杨林本来就缺心眼,他此时也已经吓的腿软,却还死命的拉着老神棍。
“季怀安,动手啊,他们生前不管什么身份,性格,现在根本就没有人性可言了。”
季怀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从包里凭空抽出一把剑。
这是他师傅传给他的,本来杀鸡没必要用牛刀,但是拉风啊。
“既然已经死去,你们的因果也改变了他的命格,虽然他活着却不得善终。”
“如果你们现在杀人,到了地底下可是要下油锅的。”
如果不是看这家人可怜,受了无妄之灾,他才懒得废话。
“他害我全家,下油锅又如何,今天他不死,你们一个也不想走。”
说话的是老爷子,他怒目圆瞪,眼珠子堪堪挂在眼眶,稍不留神就要掉下来。
“好大的口气,你们要的道,老天已经主持,执迷不悟只会害的你们全家死都不得安宁。”
季怀安气场太强大,把刀横在所有人鬼中间。
龙凤胎不以为意,他们只知道是那个臭道士害了他们,两人一个攻击季怀安一个攻击老神棍。
好一个声东击西。
季怀安手舞玄剑,一下子把男孩拍在墙上,随即挑起冲过去的女孩往衣柜方向一扔。
两个小孩的惨叫引得当下其他鬼愤愤吼叫。
尖叫声,怒吼声充满整个屋子,老神棍已经被吓晕过去,杨林也捂着耳朵快受不了了。
他只是收尾工作的,这种场面他哪里见过。
“道友,你快让他们闭嘴。”
季怀安挑起一块五帝钱,手里捏一个诀,指尖从剑身划过,随即往上直指天花板。
“镇。”
霎时间所有的凶魂都同时摔在地上,嘴里发出阵阵哀嚎。
刚刚还嚣张的凶魂此时恨不得缩在墙角里去。
“桀桀桀桀桀……天理何在?害我之人安然无恙,我们却要全家横死。”
“我用我魂祭奠,愿在场所有人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季怀安还不等他发完誓,直接从包里拿出一根缚魂索将他们所有人捆起来。
随即又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扔过去,瞬间世界就安静了。
他冷冷的看着为首的老鬼,不悦道:“别人都是燃烧自己照亮他人,你这鬼倒好,燃烧自己诅咒他人。”
一旁的张魁看的目瞪口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根缚魂索起码几百年的年份,他上一次看到缚魂索还是在一本书中。
以及刚刚最后丢出去的那道符闪着金光,这是上等的禁言符。
他看着季怀安的身影陷入沉思,这不是一个普通的修道者。
季怀安看所有凶魂都安静下来才放心转过身。
他走到老神棍的旁边,拍拍他的脸想让他清醒过来,可就算他再使劲,老神棍眼睛都不见颤抖一下。
他动动鼻子,闻到一股骚味。
杨林也闻到了那股难闻的味道,但是他腿软动不了,只能求救似的看着远处的张魁。
“头,扶我一下。”
“你是裹小脚了吗?还走不动,”
嘴上虽然骂骂咧咧,却还是走过去把他扶到一旁。
季怀安坐回沙发上,“再装这烂摊子我就不管了。”
老神棍这时“幽幽转醒”,艰难的呻吟着。
“大师……咳咳咳……”
“老神棍,只有化解了他们的怨气才能把他们送入地府,转世投胎。”
“不过,如论如何,你的后半辈子也只能穷困潦倒,病痛缠身,且无人给你收尸!”
老神棍听了他的话顿时瘫倒在地上,他想这一生算是完了。
“大师,我不服……”
季怀安懒懒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掐了一个诀,让地上的凶鬼能说话。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苦命的孩子……”
“我那万贯家财……”
顿时一片鬼哭狼嚎,呜呜咽咽,室内的温度又降了几许。
季怀安走到富人一家人面前,语气淡淡道:“这是他后半生的命运,天道已定,还有不甘吗?”
地上的鬼哭顿时得更大声,不知道是太高兴还是太难过。
季怀安拧了拧眉,心里莫名不舒服,不过他还是冷冷道:“不过提醒一下各位,为一个后半生已经废了的人没必要害得自己投不了胎还要去地下受苦!”
虽然富人一家死的冤,可是死都死了,再把自己鬼生搭进去,得不偿失。
老神棍余生天道会惩罚他,就算他到了地府也照样要受极刑。
那个女人抱着两个孩子抬起头,眼里还流淌着血泪。
“你给我们看的命格是真的吗?”
季怀安也不生气,只是把玩着手里的那柄剑。
他懒懒的开口道:“送你们去投胎是看你们确实有冤屈,命格这种东西从他身体里复制出来的还能有错?”
几个鬼魂对视一眼,随即齐齐叹气。
“放我们去投胎吧。”
说话的是老爷子,他们来本就是索老神棍的命,谁叫他为了区区三十万害了他们全家所有人的性命。
闻言季怀安收回缚魂索,随即拿出一张引渡符点燃后向空中抛去。
一阵由远及近的铃声传来,富商一家的魂魄也在一片哭声中慢慢变淡。
屋内的室温慢慢回升,老神棍失魂落魄的倒在地上,室内一片难闻的气味。
“付款。”
张魁皱皱眉,看着季怀安蹲在老神棍面前,细长的手指捏着两张付款码。
他忍不住开口道:“让他缓缓吧。”
季怀安皱皱眉,好歹是神棍,心理素质怎么这么差。
他不情不愿道:“可是我今晚要赶飞机。”
老神棍是被吓傻了,他呆愣的看着季怀安手里的付款码。
“别赖账,我还能把他们召回来。”
一听到他们还会回来,他赶紧拿出手机扫码。
很快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支付宝到账三十八万五千元……”
杨林两眼放光的看着季怀安,这单价比他一个月工资高多了。
“就这么多了,这是我所有的家财。”
季怀安点点头,转身把他的其他东西再一次放回包里。
“那个……”
杨林欲言又止的张嘴,眼睛一直盯着季怀安的包。
“空间符。”
“我买。”
季怀安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顿时笑靥如花。
“一个月五百,两个月一千,三个月两千,半年……”
半年他还没研究出来,随即大手一挥,沉声道:“半年不卖。”
他现在可是乾玉观的观主,怎么可能告诉他们他不会半年的空间符。
包里的两个牌位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他的包里无节奏的抖动。
他抿唇面无表情的把包拿到面前,装作小东西把头凑过去。
他咬牙切齿的说:“也不知道十字路口的孤魂野鬼喜不喜欢上好的香火……刚好包里还剩下最后一把。”
顿时两个牌位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
“大师,我要三个月的四张。”
“8000千啊,吉利。”
随即从包里拿出黑色的一个盒子,他打开盖子,里面稀稀拉拉的还剩下不到十张符。
挑出其中的空间符递给杨林。
“诚惠8000。”
不一会支付宝悦耳的声音响起来。
他边收盒子边说:“一张符30个平方的面积,三个月期限,可以随意切换包包。”
“等等。”
张魁走过来,有些激动的拉住他的手。
季怀安反手抽回自己的手,随后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张魁,他承认他长的好看,但是他性取向正常啊。
“那引雷符是你买的还是你画的?”
他不动声色的呼出一口气,只要不是觊觎他的美貌就好。
“我画的,但是不卖。”
张魁反而更激动了,他颤抖着手说:“是什么雷?”
季怀安觉得他好奇怪,他的符他激动个什么劲。
杨林疑惑的看着张魁,他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季怀安拿开张魁的手,把盒子放进包里,随即翻了个白眼。
“紫雷,难道还能是惊雷?”
杨林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此时心里想的是某人的喊麦。
张魁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抱拳道歉。
“不好意思,实在是写引雷符太难得,见到不免激动了些。”
季怀安当然知道它难得,这可是自己挨了很多毒打才学会的。
“只有最后一张了,不卖。”
张魁感到一阵惋惜,
本想花个大价钱买张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还能有所感悟提升一下实力。
像这种上等的引雷拿出去卖也是随随便便就能卖到好几十万,甚至更高,如果在拍卖行上百万也是有可能的。
那些有钱人和懂行的人看到这个符得发疯,这可是第二条命啊。
此时的季怀安并不知道自己昨天花的那张符已经高过自己的雇佣金,等他后来知道的时候直接心痛的无法呼吸。
张魁看季怀安就像看一个宝贝疙瘩一样,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别人求而不得的。
“你干嘛?不会是真的看上我这张帅脸了吧?”
“我告诉你,我性取向正常。”
季怀安双手抱胸,防备的看着张魁,这人的眼神感觉像随时扑上来是要吃了他。
“道友,你误会了……”
季怀安当即不干了,迅速走到门边。
“别道友道友的叫,我堂堂乾玉观观主岂是你随便叫的。”
说着准备走出房间,想了一下他又回头道:“看在你今日花钱的份上,免费送你一卦,少去河边走。”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杨林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向一旁的张魁道:“他说我少去河边走,是说我最近的霉位在河边。”
张魁心里揣着事,敷衍的点点头。
“那你就最近好好在组织里待着,关于水的案子你就不要插手了。”
杨林差点开心的跳起来,经过这事,他宁愿跑去当后勤,就他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外面的鬼魂塞牙缝的。
检查完没有什么不对以后他们两人也一起离开,谁都没有去管还坐在地上的老神棍。
毕竟这都是他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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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安找了个比较隐秘的位置给骂骂咧咧师傅和祖师爷供了香火,他不就是晚了点吗,这牌位震动得都快散架了。
再说,他都才吃了一餐呢。
收拾好现场季怀安直接打车去机场,他订的晚上七点的机票,现在三点,过去也差不多。
上车后他拿出手机细细看支付宝里面的余额,心脏咚咚咚的跳。
这是22年来他见过最多的钱。
整整八十九万的余额,他已经能想象到以后他的乾玉观是多么的辉煌了。
季怀安就像刚下山的小野人,从小跟着师傅混,没有离开过北城秋名山太远,最远的一次还是他这次的远门。
从小没正式的上过学,所有字和道术都是从他师傅李安那里所学。
不过还好有手机,不然他直接跟这个社会脱节了。
他曾经问过师傅,为什么他师父可以下山到处跑,也可以随便出远门,而他就是不可以。
他师傅也只是故作深沉的摸着那撮山羊胡,沉沉的说:“天机不可泄露,时间到了也就可以出去了。”
而他说的时机竟然是他22岁以后。
季怀安回过神,他此次的目的是去A市应劫,至于具体什么劫他不知道,只知道这是一场生机。
医者不自医,他身上的谜团他算不出来。
他到机场后按照手机上的步骤值机,又跑了半天找到自己的登机口,因为背的包,不用托运,节约了不少时间。
他坐在离登机口最近的椅子上,拿出手机点开开心消消乐。
过了一会他身边的椅子沉了沉,有人坐在了他身边,还不时咳嗽几声。
他抬起头看过去,此人一身病态,从面相看,中庭饱满且大气,是富贵相。
可是他此时却命宫灰暗,煞气照顶,一幅命不长久的样子。
可能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咳嗽男子微微侧头,以为是自己吵到旁边的人,随即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
季怀安闻言笑笑,摇摇头。
“不碍事。”
旁边又传来一阵咳嗽声,他包里也同时传来震动感。
他咬咬牙转过头道:“先生,你这个病是不是最近才开始的?”
他好害怕被举报招摇撞骗!
身边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猛烈咳嗽,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过了两分钟他终于平静下来,脸色因为剧烈咳嗽此时微微涨红,原本死气沉沉的脸蛋多了几分血色。
“先生是医生吗?”
包里的牌位疯狂躁动,他终究还是做出了违背祖师爷的决定。
“不是,我是道士。”
原本眼睛有几分希冀的男子顿时古怪的看着他。
“咳咳咳……不好意思,我信科学……咳咳咳……”
季怀安看着眼前这个人,顿时语塞,他想再次违背祖师爷。
包里的牌位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疯狂的颤动。
他叹口气道:“先生,你这病应该是这几个月忽然有的吧?几个月下来想必也找了很多名医。”
他看着眼前人额头的汗渍,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既然那些专家名医几个月都医治不好你,那不妨让我试试,总比干耗着强。”
“相遇即是缘分,请问先生家里半年内是否有人落水而亡,家里人是否请过术道上的人做过法事?”
突然眼前的人猛烈的咳嗽起来,一手指着他,眼里满是诧异。
“先生……”
忽然一个穿着得体,头发梳得光亮的人出现,他轻轻拍着还在咳嗽的人的背,眼里尽是担忧。
“咳咳咳……无妨……。”随即他看着季怀安,犹豫道:“你的意思是有脏东西是吗?”
季怀安点点头,这人身上的黑色好重,隐隐散发的难闻的气味熏得他好想跑。
“先生,不妨我为你变个魔术。”
咳嗽先生旁边的人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害他家先生。
咳嗽先生倒是满不在意,登机还有几分钟,看看也无妨。
“您请。”
季怀安从包里拿出一张符,上面的的流光闪过一瞬。
“看清楚了,一会我把他放在你的手心,不过三秒它定会化成灰烬。”
咳嗽先生笑笑,扬起好看的唇角,若是别的小姑娘看了定会失声尖叫,太他娘的好看了。
随即他伸出手,漫不经心的看着那道符。
季怀安把符前后翻面,证明自己没有动手脚。
随即轻轻的把它放在咳嗽先生的手心。
季怀安嘴角越扯越大,而咳嗽先生表情却越来越凝重,原本扬起的嘴角此刻垮了下去。
“这……咳咳咳……”
他下意识的收紧掌心,捏住已经化为灰烬的符纸。
“先生,魔术到此为止,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想清楚了再找我,提醒你一句。”
季怀安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咳嗽先生,嘴角扬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你最多还有三日考虑期限,否则找个阴凉点的地方慢慢等待死亡。”
登机时间到,季怀安拍拍他的包,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直接去检票。
咳嗽先生怔愣住,一时间都忘了咳嗽。
他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从不信玄学,大学毕业就接管公司,如今已经过去三年。
三个月前叔叔一家去海边旅游,从小比较粘他的堂妹忽然溺水身亡。
这突如其来的咳症打得他措手不及,而他几个月下来身体也莫名亏空得不行。
以为得了什么绝症,没想到突然有人跟他说是有脏东西作祟。
“温先生……”
旁边的人微微弯腰,提醒他该登机了。
他低头看向手心的黄纸,原本平平无奇它突然多出来一串联系方式。
看着手心的黄纸黑字他差点把肺给咳出来,这玩意太玄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该听刚好那位先生的话,找个阴凉的地方躺好。
此时的季怀安并不知道自己这一举动给某人掀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
他迷茫的看着手里的登机牌,不知道怎么找位置。
好在身边人不多,没有几个人看出来他的窘迫。
他又赶紧拿出手机查一下怎么对号入座,免得一会坐了别人的位置闹出笑话来。
他可是堂堂乾玉观的观主,这种事情万不能发生。
“帅哥,加个微信啊。”
忽然他面前跳出来一个人,他下意识的息屏。
他挑眉看向眼前的女子,矮他半个头,正抬头期许的看着他,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她高高耸起的某条沟。
季怀安面无表情的微微移开眼睛,看向一旁,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姑娘,你最近家宅不宁吗?”
陈佳佳疑惑的摇摇头。
“那你鬼怪变身吗?”
陈佳佳皱皱眉,还是老老实实摇摇头。
“你要算卦还是买符吗?”
陈佳佳脸色难看,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季怀安。
“既然都没有那加什么微信?我的时间很宝贵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留下陈佳佳怡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她心想好好的一个帅哥,怎么奇奇怪怪的。
季怀安按照手机的提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关机后倒头就睡。
飞机飞行过程有点像他在使用瞬移符的感觉,唯一区别就是室内室外和高空地上。
反倒是包里的祖师爷和师傅莫名的兴奋。
落地后他慢悠悠的走着,心里默默倒数。
“3……2……”
“先生,请留步。”
他转身意味不明的看着被轮椅推过来的温笙,他算过,这位温笙先生和他有些缘分。
“温先生,又见面了。”
温笙咳嗽了两声,一脸复杂的看向季怀安,他没有自我介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姓温?
随即冷气道:“先生,我并没有做过自我介绍。”
言下之意是怀疑季怀安故意接近他。
季怀安也不解释,一只手懒懒的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做出一个温笙看不懂的手势。
随着他手指的变动,季怀安的笑容也越来越古怪,随即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嗤笑一声。
“温笙,独生子,25岁,看你面相大家庭风云暗涌,小家庭温馨和睦,初恋还在……”
温笙忽然猛烈咳嗽,脸色难看的看着季怀安。
“咳咳咳……你说的这些……随便去查查……咳咳咳……都能查到……咳咳咳……”
季怀安不知道看着他欲言又止,明明难受的要死,就是不肯相信自己,那他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你13岁第一次梦y i ,在午睡的时候。”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温笙再次剧烈咳嗽,脸色顿时气色好多了。
现在身后推着轮椅的年轻人紧紧的抿唇,脸色比温笙还要红,再不严肃点他快憋不住了。
“你自己不信我的,我只能用你的清白证明我的清白。”
温笙好想让大伙瞧瞧眼前这人,他都没委屈他还委屈上了。
“咳咳咳……陈振,带他去温家老宅。”
季怀安挑挑眉,小样,这还治不住你。
此时的陈振内心如万马奔腾,温先生间接承认他的秘密,当事人的他会不会被悄悄解决掉。
随后三人各怀心思的走向vip 通道。
季怀安手里的符纸所剩无几,做完这单他得赶紧去买朱砂和黄纸以及给祖师爷和师傅供奉的香火。
第一次来A市,季怀安感觉这里比北城经济发展的好很多,处处灯红酒绿的。
随处可见的豪车,穿着时尚的帅哥美女,他都看花眼了。
“先生,您是第一次来A城?”
季怀安心里大惊,很明显吗?他就是多看了两眼外面的建筑物,停留在帅哥美女身上的视线多了那么几秒而已。
“嗯,这A城比北城要繁华许多。”
温笙若有所思地看着季怀安,总感觉他有点不靠谱。
“先生,咳咳咳……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季怀安想了一下,这是个大客户,既然到了A市,就尽可能的把新客户发展成长期合作关系。
“季怀安。”
“咳咳咳……季先生……咳咳咳……这事就麻烦你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包里的两个牌位疯狂躁动,他是不乐意主动去招揽生意的。
“也没,先生,先说好,我的价格不便宜。”
前面的陈振听到这话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后座的温笙,他这条命还是很值钱的。
温笙也不知道按照正规的价格应该付多少,这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早听说过有个特别行动组织,他也没有去了解过。
“咳咳咳……您放心……咳咳咳……如果能解决……咳咳咳……高于……咳咳咳……高于市场的……三倍。”
季怀安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立马开心的从包里掏出来一张符纸放在温笙的手心。
“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