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c少爷所著的小说《被虐后渣A他视我如命》正倾情推荐中,小说被虐后渣A他视我如命围绕主人公方酥傅越闻开展故事,内容是:方酥根本不知道傅越闻想什么,表面对他这么好,但实际上却一直都在伤害他。
《被虐后渣A他视我如命》精选:
其实我有想过有一天也会被赶出薛家,那是在第一天踏进薛家的时候。
当时的我想着,薛财发善心愿意领养,只是因为他那善良的人设,从没有往我就是他亲生儿子这方面想,当时我甚至还觉得,有一天薛财会再次把我送走。
可是后来薛财只会把私生子带回来,我又不得不多想。
再后来因为有了薛戈,他对我好,那种贴心直至的关怀,让我有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所以当时的我就在心中侥幸过,只要有薛戈在的一天,我就可以永远待在他身边,永远待在薛家。
然而当薛烁却说了我是薛财亲生儿子这种话的时候,以及薛戈面对我的质问,也默认的时候,我就更加确定自己不会被赶出薛家了。
然而现在......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找到我的,只是当薛财出现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今天必定是要跟这个女人走了。
薛财说,“方酥,这位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跟她走吧。”
薛戈曾经给我看过一次他妈妈的照片,对方是个有一头漂亮金色卷发的美人,与面前的妇女根本就是两个人。
也就是在此刻,我知道了一件真相,那就是我跟薛戈根本就不是亲兄弟。
至于为什么薛烁会那样跟我说,我想,大概对方只是个人认为,凡是能被薛财领回来的孩子就是薛财的亲生儿子吧。
他没有想到,我只是薛财一时发善心领回来的孤儿,更没有想到,他这么多年也把我视为眼中钉,并且算计错了人。
我看着薛财,这个男人早已不胜当年威武,岁月让他染了一头的奶奶灰,只是那张脸还是那样冷漠,薛烁就像极了他。
我的手垂落在身侧握成了拳,不管过了多久,我依然对薛财有些畏惧,只是现在,却不是我畏惧的时候,我鼓起勇气与他对视,我说,“爸,我要见大哥。”
薛财眼睛眯了起来,声线有些冷,他说,“你哥在公司。”言外之意就是薛戈很忙,没有时间来送我这个寄人篱下的养弟弟,
我喉咙有些发紧,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薛戈了,即使公司再忙,那也不能连续八天不回来啊。
我嘴唇动了动,好半晌,才开口道:“爸,求你让我见薛戈一面。”
我祈求薛财能答应我的唯一的一个愿望,我红着眼眶看他,希望他能可怜我一下,可是,他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身后的韩晴芸,下达了赶人的命令,“薛章,送客。”说罢,他便不再看我最后一眼,转身上了楼。
我心如刀绞,直到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一点也不想离开,可是,我却没有资格和理由留下来。
薛章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看着他那张冷漠的脸,清楚的知道在这个家,只有薛戈容得下我。
我终究还是被韩晴芸带走了,又是一个新家。
房子是老式的公寓,里面杂乱无章,韩晴芸给我指了一个房间,说让我住那间房。我拎着我寥寥无几的行李,心不在焉地走了进去。
我不明白韩晴芸为什么不要我了那么多年,要在这个时候来找我。贫穷的生活和家庭,没有软乎的床铺,让我这个习惯了享受好生活的养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了不适应的躁郁中。
韩晴芸不怎么管我,把我领回来之后,一日三餐我做的,卫生我打扫的。就连韩晴芸每天丢在沙发上衣服,都由我来收拾。
我有些厌烦这种生活,尤其是在韩晴芸经常夜不归宿的时候。学校要交钱买资料,我甚至斟酌犹豫了好久才在一个晚上韩晴芸回来的时候向她提起,然而,她却只扔给了我一百块钱。
我没有接,而是看着她略微微醺的样子,低声道:“资料费三百。”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只是看着她突然苦笑一声,然后如狼一般盯着我,突然大笑:“哈哈,我的儿子,你一定是Alpha,等你分化,老娘就带你去找你那有钱的爹,到时候,我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我听不明白她的话,只是再次重复了我要钱的话。韩晴芸低喃了一句“要钱。”随后从自己包里扒出来了一张五十的一并甩给我,“就这么多,拿走吧。”
在孤儿院的几年,我曾想过很多种父母不要我的原因,意外事故,生活所迫,被人所逼。
也曾幻想过,或许有一天,他们会来接我。我一直等,从日出等到黄昏,从夜晚等到黎明。不分昼夜,只想着他们会来找我。然而最后,我等到的,是被人领养,以及,再次被抛弃。
现在纠结这些可能有点矫情,毕竟,我也健康长大了。不说方椿对我好不好,可就她养我的那几年,就足以让我无以为报。还有薛家,尽管薛财领养我只是一时兴起,可是,我也得到了我这辈子最幸福快乐的一段时间——和薛戈在一起的日子。
韩晴芸给的钱我终究也没拿,周六周日我找了一个餐馆服务员的工作。因为是兼职,老板又看我是学生急需用钱,便给我日结工资。我很开心,也很满足,这是第一笔我用自己双手挣来的钱。
有一天晚上,我因为太过思念薛戈,偷偷跑去在薛家门口看,我看薛戈的房间,可是那黑漆漆的窗户告诉我,薛戈已经入睡了。
我站到天亮,近乎偏执的想要见他,然而最后,我等到的是一场盛夏的大雨。
我到底是没有等到薛戈,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我回到家,空挡的房子里,韩晴芸不在。周遭都是暗沉沉的,像被遗失多年的老屋,充满了潮湿。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浴室冲澡,将湿衣服全脱了下来。因为凉意,我没忍住打了个寒战,感觉有点冷,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
热水流过我的全身,我满脑子都是薛戈,想他对我笑的样子,温柔的样子,心疼我的样子。下身有了反应,我又想着他第一次帮我的场景,伸手抚慰了自己。
我几乎很少自渎,但是每次想起薛戈,我都特别想要他抚摸我,亲吻我,甚至,还想让他像普通的Alpha对待自己的Omega那样将我压在身下。
习惯会变成依赖,我每天都在想着在薛家的那几年,想薛戈对我的好,想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想他一次又一次救我于水火之中,想他让我知道了情欲。
薛戈曾说过,“小酥,没有哥哥的允许,以后不要和任何Alpha谈恋爱。”
我那么听他的话,却从来不敢说一句我只喜欢你。
某天叶知谨找我玩,我们一块去出去,快要端午节,路边很多买香囊的,我买了一个,味道跟薛戈信息素一样的。
艾草香中夹杂着有些辛辣的麝香。
那样令人难以忘记。
我在薛家的第三年,曾见过一次薛戈的易感期。
出租易感期状态的薛戈,是我从未见过的的暴躁,他那样可怕。
就像一只没有理智的猛兽,看谁都像敌人。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几乎是不给人任何反应,就以非常迅猛速度将整个薛家其他Alpha和Omega压制得喘不过气来。
就连没有分化的我,薛锦,薛褶,都被那强烈的信息素压制得心悸。
当时我的腿还尤其的软,那是一种本能臣服。
薛戈怕伤害到我们,咬着牙跑回了房间。我因为担心他跟了上去,却被薛戈狠厉地眼神瞪过来,他怒斥我,“滚远点!”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不回神,最后还是薛铄以防薛戈因为我更加暴涨,将我拉走了。
我虽然被拉走了,可思绪依然担心着薛戈。没有Omega陪在身边安抚的Alpha,是会伤害自己的。
我多想进去陪他,可是薛铄一直拽着我不让我靠近,我只能眼巴巴地盯着薛戈紧关的那双,在心里为他祈祷,千万不能有事。
“别担心了,大哥不会有事的。”薛铄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听他毫不在乎的态度,狠狠的甩开了他,“你懂什么!”
薛铄似是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生气,冷笑了一声,“那么想进去?你是想被弄死吗?你不知道Alpha易感期的时候,最需要什么?他们需要Omega,需要Omega的身体,需要占有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刚好他也挺喜欢你的,要不你进去尝试尝试,占有未成年未分化的Omega,我看你能让大哥坐几年牢!”
他的话让我顿时停住了脚步,我知道,平时生理课上老师也会讲,可是,就是因为知道我才会担心薛戈会不会因为撑不住把自己伤的更狠。
为什么我没有分化呢?
如果我成年了,如果我分化了,我甘愿自己躺在他身下,拯救他。
薛戈在房间待了七天,这七天里,整个薛家的气氛都很沉重,期间除了是Beta的管家会给薛戈送一些营养液,其他人没有一个可以进去薛戈的房间去看他。
我太担心薛戈,经常半夜的时候跑到他门口敲他的门,可是薛戈一次也没有给我开过门,只有偶尔有些理智的时候,会给我发消息,让我别担心他。
看到他给我发的消息,我总是会忍不住哭出来。
时间过得挺快的,我看着老叔开始采办年货,买菜卖肉,买灯笼,买对联。
第一次,我也有了对新年的期待。
我一直以为有钱人都不搞这些形式主义。毕竟,在薛家的时候,从没有热热闹闹的过过年。
老叔说,傅越闻其实很注重仪式感。年要过,不管家里有人没人,大年三十的团圆饭要吃,饺子要包,鸡鱼肉要炸,包子也要做。
我有些开心,从他的话中我得知傅越闻今年会陪我过年。
自打上次怀着孕就上床出了事之后,傅越闻确实没有再来找过我。
不过好在有他留我的信息素安抚剂,我虽然现在格外依赖那个东西,可是依旧是比不上孩子的亲生父亲在我身边那种可靠温实的感觉。
周阿姨问我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饺子,我说我喜欢羊肉的,因为羊肉有种奶香味味道,很好闻。
周阿姨笑了,她说,“小酥啊,你跟傅先生的口味还真像呢,傅先生也喜欢吃羊肉馅的饺子。”
听到她把我和傅越闻绑在同一个话题上,我心里有点窃喜,因为有孩子的缘故,我对傅越闻产生了一些不该有的感情。
但我,也任其滋长。
“周阿姨,我来包饺子吧,你多跟我说一些傅越闻喜欢吃的东西,我给他做。”我摸了摸我已经显怀的肚子,里面是我和傅越闻的宝宝,尽管傅越闻给不了我想要的光明正大,且名正言顺的身份,可是,我依然想要把我们的孩子留下来。
周阿姨有些担心,她看了看我的肚子,神色犹豫,“小酥,你能行吗?万一不小心磕到碰到。”
我笑着说让她不要担心,一边朝冰箱走去,自打周阿姨来了之后冰箱其实就没有空过,如今老叔置办的一些吃的年货全都塞在冰箱里,打开里面满满当当的,有的袋子在我打开的瞬间还差点掉下来,不过好在我及时接住了。
“周阿姨,您放心吧,我一定保护好我和宝宝,您帮我打下手就好了,比如洗个萝卜和葱。”我对周阿姨说,周阿姨这才答应让我一块帮忙。
记忆里,过年对于我来说其实是可有可无的。小时候在孤儿院,因为小朋友比较多,所以每到大年三十的时候,院里都会做两大锅饺子给小朋友分着吃,然后一起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中人家放的烟花,就这样算是过年了。
简单又单纯,大家都不会计较那么多,只想着,自己又在孤儿院过了一个安分的年。
因为肚子里有孩子,剁羊肉的时候我格外小心,周阿姨把洗好的萝卜和葱放在我旁边,我跟她说,“周阿姨,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弄就好了。”说着,我手下就“Duang”的一声。
“哎呀,你小心着点。”周阿姨吓得声音都尖锐了起来,连忙伸手拦我,她看着我没有一点顾及的下手,心惊胆战的,生怕我有什么意外,我笑着跟她说没事,最后把人推出去,自己忙活。
调料味齐全,我把羊肉先剁碎之后,又把萝卜切成片放进热水里煮。 考虑到傅越闻喜欢吃辣,剁饺子馅的时候,我放了一点辣椒进去。
老叔还买了鸡和鱼,他在院子里处理之后就给我拎了过来,我看着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的一只鸡和一条大鲫鱼,眼里对老叔充满了崇拜,“老叔,你好厉害啊。”
“那必须的啊,傅先生可是吃我杀的鸡长大的。”听他这么说,我突然很想知道小时候的傅越闻是什么样的,手下的动作未停,我把煮好的萝卜片挤成一个个团子,然后开始切葱花,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老叔,你还记得傅越闻小时候的样子吗?”
老叔对我的突然一问并没多疑,而是像普通的父亲一般跟我讲着傅越闻小时候的事,语气里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从他口中,我得知了我所未曾见到过的另一面的傅越闻。原来,小时候的傅越温是个非常调皮的男孩,经常让老夫人和老先生头疼,上学那会儿几乎天天被叫家长,后来成年,分化成了Alpha,加上得知喜欢的人生了病,这才收敛了性子,开始变得成熟稳重了起来。
提起傅越闻喜欢的人时候,我听见老叔明显可见的顿了一下,我知道他是因为我的缘故,人都是有血有肉的,老叔虽然在我身边的时间不多,但我也能感觉到他不讨厌我,甚至还有意撮合我和傅越闻的意思,但是,我们也深知这是不可能的事。
二十八贴对联,今年没有二十九,明晚便是大年三十。和老叔一起贴对联的时候,周阿姨帮我弄面糊,面糊贴对联,这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跟着孤儿院院长阿姨学的,她曾经跟我们说过,贴对联,用面糊来粘,会把春联贴的很牢固,寓意新的一年,所有新事物都是稳稳当当,不会掉队,心想事成。
我也想让傅越闻在新的一年,事事顺心。周阿姨和老叔听我这般说,欣慰的同时又为我惋惜,周阿姨说,“小酥,虽然傅先生这些年也找过很多情人,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对你是不一样的,如果你愿意一直留下来,我想傅先生一定很开心。”
我心想,她和老叔都知道有一天我要走,想必也知道我和傅越闻的交易,傅越闻曾经让他们来照顾我,估计也是为了能让我把身体养好,有个健康的腺体。
是人都会贪心的,就像最开始我愿意交出腺体,同时也愿意给出身体,只是为了钱。
而现在,因为我自己的疏忽给这份交易带来了附加,傅越闻也为我让步,愿意我把孩子留下来,可是我总要有自知之明。
傅越闻的未婚妻还在,他给别人的承诺也在,他之所以答应会养着我,也无非是看在这段契合,我又格外听他的话的份上。
我没有那么自信,真的相信傅越闻喜欢我,就曾经的薛戈一样,我也没那么自信,他能对我好一辈子,所有的一切,无非都是我在幻想的奢望。
贴完对联,我去厨房看腌制的鸡块和鱼块,腌了几个小时,看起来已经可以了。我跟周阿姨说,我们开始炸吧,周阿姨刚要回我,我就听见一个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带着调笑,在我头顶,传入我的耳膜里,让我有一瞬间的怔愣,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先生。”周阿姨的声音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我猛地回头,果然看到了那张俊美的,正对着我笑的傅越温那张冲击力极为强烈的脸。
有那一瞬间,我觉得我恍若隔世,自己好久没有见过他。
傅越温对我招了招手,他叫我,“小酥,过来。”我眼眶微热,突然冲进他怀里,我闻着他胸膛熟悉的味道,觉得自己像极了远走他乡多年,包含漂泊,却在最无助时遇到了家乡的港湾,安稳,充实,幸福。
傅越温把我抱回了房间,他把我放到床上,附身压过来,两手抚摸着我的脸,眼神直白的看着我的脸,我望进那双漆黑的眸子,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好想你。”几乎是不等我反应,傅越温风雨欲来的吻就压了下来。
我承受着他如同久旱逢霖的饥渴,舌头被他吸到发麻,嘴唇被他吻肿,我的大脑完全沦陷在了这个强势又狠戾的吻,如果不是他开始脱我的裤子,让我能有了一丝的清明,知道自己还怀着孕,我想,今晚一定是我们最为疯狂的一个夜晚。
傅越温喘着粗气起身,脸上带着欲求不满的燥郁,我知道他的难受,于是,在他起身准备去浴室的时候,我拉住了他的皮带。
“干什么?”傅越温的嗓音很沙哑,我走到他面前蹲下来,用行动告诉他我要干什么。
傅越闻几乎粗暴的对待我,但我甘之如饴,结束的时候,我腿已经软了,只能扶着他的才能起身。
“吐出来。”他捏着我的下巴,声音还带着释放后的暗哑。
我嘿嘿用手背擦了一下嘴,抬头红着眼睛对他笑着说,“晚了,已经吃下了。”
傅越温的眼神有些深,他低声爆了一口粗话,然后大步走进了浴室,而我,看着重重关上的浴室门,露出了久违的满足的笑。
大年三十的早晨,我在傅越温身边醒来,打算起床为傅越温做饭,然而肚子的突然一阵痉挛,让我刚下床就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痛苦呻吟,让我有种肚子正在被撕裂的痛不欲生。
傅越温听到我的声音,立马就下床将我抱了起来,说要带我去医院,可是我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傅越温释放信息素安抚我,而我却闻着那浅薄,一点也没有他为我做的安抚剂的味道更加让我舒心的信息素,不适的紧皱了眉。
“傅先生。”我紧攥着他的衣角,声音颤抖着,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感受到我有点害怕。
“别怕小酥,我们这就去医院。”我听着他语气里的担心,心里不由得也放下心来。
可是,来自Alpha安抚的信息素不够,让我的身体格外敏感,我想对傅越闻让他给我释放一些信息素,可是,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没了意识,直接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