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暗夜书所著的小说《【重生】疯批逆徒又在觊觎美人师尊》正倾情推荐中,小说重生疯批逆徒又在觊觎美人师尊围绕主人公顾雪绒薛忱却开展故事,内容是:顾雪绒是很多人想要得到的人,但最后只有他的徒弟成功了。
《【重生】疯批逆徒又在觊觎美人师尊》精选:
薛忱手上力度加重,猛地一拽,顾雪绒不受控制地摔进他的怀中,强有力的臂膀趁机箍住他的腰身。
危险而满是侵略性的气息包围住他,顾雪绒避无可避,高大男人的阴影投射下来,将他圈在自己的领地当中。
凭借这些年对薛忱的了解,他清楚,薛忱这回真的生气了。
顾雪绒奋力抵抗,唤出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比上薛忱的喉咙。
薛忱冷着脸任由他挣扎。
顾雪绒没有丝毫迟疑,剑刃划开薛忱的喉咙,鲜血随即沁出。
薛忱与他对视,眼中是势在必得。
顾雪绒忽然间仿佛失却所有的力气,薛忱勾唇:“师尊果然狠心。”
他指着对面,已被他的长鞭束缚的江如故道:“师尊当真要对我下手?”
江如故被长鞭紧缚,镶嵌着倒刺的鞭身狠狠勒入他的血肉,一圈圈血痕渗透,与青色的弟子袍服交相辉映,十分刺眼。
江如故疼得面容扭曲,发出一声又一声惨叫。
顾雪绒手指一颤,动作越来越迟缓。
哐当一声,长剑坠地。
顾雪绒踉跄几步,颓然道:“我跟你回去,你不要伤害他。”
薛忱收回长鞭,江如故浑身是血地倒地,他又抬起一脚,重重踹中顾雪绒的膝弯。
顾雪绒吃痛,扑通跪地。膝盖与地面相撞,疼痛扭曲了他的面容,眼底亦随之浮起水雾。
“师尊还是如从前一般,受不得半点痛。”
薛忱语中讥讽不加半分掩饰,顾雪绒不作声,只是默默咽下喉中呻/吟。
从薛忱的视角望过去,顾雪绒跪在地上,一袭白衣揉皱,沾满泥土,分明狼狈到极点,腰板却依旧挺拔,下颌依然冷傲。
薛忱看着看着,下腹无端端升起一股燥热。
那副模样,更想让人将他按在地上,恶劣地折断那把不盈一握的细腰。
他红着眼眶,咬着后槽牙,通红的眸子里有厌恶亦有畏惧。
薛忱笑得越发放恣,径直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颌。
顾雪绒尚未做出反应,唇上便是一痛。
锋利的尖齿刺破双唇,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开来,顾雪绒发出闷哼,双手不自觉按在薛忱胸膛前,薛忱反握住他的手腕,将这个满是掠夺意味的吻不断加深。
折辱够了,他这才放开顾雪绒。
顾雪绒喘着粗气,憎恶地瞪着他。
薄唇染血,眸映水色,白衣透出血色,宛如冰天雪地中盛开的一支红梅。
薛忱单手箍住他的腰,轻轻用力便将他扛了起来。
身子骤然离地,顾雪绒下意识抱紧薛忱的脖颈。
他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江如故,目露不忍。
“他……”
“他?本尊自然会带他回去。”
薛忱凌厉的视线从他颊上扫过:“有这份闲心,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一路畅通无阻,回到魔宫,薛忱直接拎着他进了寢殿。
一进房间,薛忱便将他丢进床榻。
顾雪绒摔得七荤八素,眼前冒着金星,好半天都回不过神。
恍惚之间,薛忱抓起他的双腕,顾雪绒只觉腕上一冰,双手已被他分缚在两侧。
薛忱居高临下,顾雪绒承受着他看待猎物般的目光。
“师尊。”
薛忱吐出旧日称呼,声线嗓音又无端隐忍。
早已变成碎片的衣服被随意撕开,裸露在外的胸膛上遍布红痕,重叠旖旎。
一寸又一寸,皆是薛忱这些日子的杰作。
变成阶下囚的第一日,薛忱就将他压上了床。
当初大婚之日,薛忱未曾动他,身份地位对掉,他才彻底撕开本来面目。
顾雪绒想不明白。
既然深爱那只海棠花妖,薛忱又为何只对着他一人发泄欲望。
似是看透他心中所想,薛忱掐着他的下颌,幽幽道:“阿棠体弱敏感,本尊自然要好好爱护。”
“至于你,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供本尊发泄怒火的玩意儿。”
“顾雪绒,你该不会以为,本尊愿意临幸你这副卑贱的身躯,是对你还有几分情意吧?”
顾雪绒紧阖双眸。
如此尖锐的言辞,已不是初次听到。
从前他还会愤怒,深觉耻辱,如今除了麻木,只剩下阵阵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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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绒死咬牙关,手指几乎抠出了血。
纵然不愿意承认,他全身的神经仍是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薛忱抬起他的脸,让顾雪绒的双眸与他对视。
“堂堂奉清仙尊,渺天宗仙师,竟然会怕成这样……”
“师尊,你真是没用。”
顾雪绒的眸子涩得厉害。
他唯有转过头,从薛忱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一截素白的下颌,阴影打在面颊上,有种别样的破碎感。
薛忱的吐息越发粗重。
交融的气息中迸发出炽热情欲,空气中游走着糜艳的味道。
恰好此时,有人叩响房门。
“陛下,华公子那边来报,道是公子又晕倒了……”
“阿棠?!”
薛忱神色一紧,立即抓起衣衫披上:“他又犯病了?你们是怎么照顾他的?!”
男人匆匆离去,徒留满地狼藉,以及狼狈不堪的顾雪绒。
不知过了多久,顾雪绒才缓慢坐起。
全身骨架仿佛被拆开重新组装了一遍,疼痛叫嚣得疯狂。
他摸摸额头,温度烫得惊人。
其实,他的身体本就不好。
当年薛忱练功心切,几度走火入魔,每次出事,皆是他耗费几十年修为替他压制。
薛忱体中与生俱来的魔气,每十日就需得他亲自用灵力洗涤,否则将会有性命之忧。
为了薛忱,他不知折损了多少年的修为,多少次合衣而睡,夜不能寐。
顾雪绒有些恍惚。
往事不堪回首。
……
碧落宫。
此处装饰得精致华美,宛如人间仙境。
薛忱大踏步进入正殿,撩开珠帘,但见重重纱幔掩映后,露出一张苍白而娇弱的脸。
那人喘息艰难,鬓发被冷汗濡湿,瞧着格外可怜。
薛忱上前一试,又在发烧。
“公子何时昏迷的?怎么无人禀报本尊?!”
婢女齐刷刷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他的音量略大,吵醒病榻上的人。
华棠睁开双目,虚弱道:“陛下不要责怪她们,都是我不好……”
薛忱急急上前,将他按回枕上:“你好好躺着!”
华棠:“我告诉她们不要叨扰陛下的……”
“你这说的什么话?难不成她们不禀报,你就要强忍着么?”
薛忱握住他伶仃的细腕:“你的病,我一定会想办法医治。阿棠,你放心吧。”
“嗯,我相信陛下绝不食言。”
他顿了顿:“顾仙尊呢?”
提到顾雪绒,薛忱眸中立马漫上一丝厌恶。
“被我捉回来了。”
“还有,你以后不必对他毕恭毕敬,他如今只是一介阶下囚,你是我未来的魔后,直呼他的大名即可。”
“那怎么行?他好歹也是你的师尊。”
华棠歉疚道:“倘若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你也不必做得如此绝情。”
“你的父母安居乐业,仅仅因为是妖,便被他残忍虐杀,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对外装得清白良善,骨子里却尽是虚伪!”
“阿棠,你就是太过宽容,才会被他们欺辱。”
“不要提他们了,省的惹你生气。”
薛忱将他拥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发丝,华棠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难得的平静。
“今夜,你不如留宿……”
华棠试探着开口,薛忱直截了当。
“没事,我去正殿歇息,你身子骨弱,我与你同眠,恐怕会打扰你。”
薛忱安抚般亲吻他的发顶,华棠揪住他的衣领,凄然道:“阿忱,这些天晚上,我总是睡不好。”
“为何?”
“你总是不在我身边,我害怕。”
“我虽不在你身边,但我一听到你的消息,立马就会赶过来的。”
“可是……”
“乖乖听话,我刚刚上任魔尊,还有诸多事宜没有处理,你好好将养吧。”
薛忱说完,对着左右吩咐一番,便出了殿门。
华棠目送他离去,面容逐渐变得扭曲。
他攥紧双手,骨节一寸寸变白。
……
薛忱一去便没了消息,顾雪绒只能保持着双手高举过头顶的姿势,不多久四肢便开始发麻,沉沉睡意袭来。
一只冰凉的手骤然触上赤裸的肌肤。
顾雪绒一惊。
睡意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极力扬起头,一张面容出现在眼前。
那人一袭魔族服饰,带着恭敬的表情。
“周成彦。”
顾雪绒叫出他的名字,周成彦笑眼弯弯:“仙尊还记得我?”
“你来做什么?”
“我嘛,投靠了魔尊,就要为其做事,渺天宗剩余弟子藏匿在何处,还望仙尊如实告知。”
顾雪绒冷冷看着他。
“仙尊如今自身难保,不如松口,也免得受这些折磨。”
周成彦苦口婆心:“魔尊放话,只要他们乖乖归顺,魔尊定然会饶他们死罪。有一个安定的所在,总好过四处逃窜,东躲西藏。”
“渺天宗有你这般贪生怕死之徒,实在是仙门的耻辱。”
周成彦丝毫不觉得羞愧。
他反而嘿嘿笑起来:“我的确贪生怕死,仙尊不怕死,现在又是什么下场?被自己的徒弟按在床上操弄,比青楼里的小倌还下贱几分。”
“玷污渺天宗名声的不是我,是仙尊你啊。”
顾雪绒心尖一抽,瞳孔中弥漫上阴霾。
周成彦觑着他的神色,自知戳到他的痛处,越发得意。
“要不是仙尊收留薛忱入门,又与他结契让他捏住把柄,仙界不会有此大祸,您也不会沦落到此等田地。”
顾雪绒握紧十指。
的确,如果不是他一时心软,将薛忱带入渺天宗,这些灾祸也不会发生。
“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不如想想当前。仙尊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吧?”
顾雪绒直视他的双目。
周成彦满心期待,只等来一个简短的音节。
“滚。”
周成彦遽然变脸:“我念着旧情才称你一句仙尊,你也不打量打量,我现在可是魔尊座下第一心腹,我想处置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顾雪绒自暴自弃般:“那么,请随意。”
周成彦神情一僵,旋即眼珠一转,嘴边划起一抹**。
“这是仙尊自己要求的。”
他的手抚上顾雪绒的大腿,毫无阻碍地前进:“奉清仙尊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听到这里,顾雪绒终于微微变色。
“你就不怕薛忱杀了你?!”
提起薛忱的名字,周成彦动作一顿,但是很快,他又继续刚才的举动。
“魔尊厌恶你至深,就算我真对你做了什么,他顶多处罚我几板子。”
“而你——”
“玩腻的东西扔就扔了,魔尊心尖尖上还有人呢。”
他笑得格外扎眼。
“仙尊放心,我速度很快的,在他归来之前,定能完事。”
顾雪绒抬腿踹过去,周成彦一把攥住他的脚踝,触手的肌肤细腻幼滑,周成彦啧啧叹道:“到底是养尊处优的仙尊,这肌肤比花魁娘子还滑上几分。”
顾雪绒挣扎反抗,眼角余光掠向门口。
平日不愿见到却时时出现的人,此时却完全不见踪影。
薛忱到底去了哪里?!
正待周成彦欲更进一步时,一条黑色长鞭袭来,精准无误地扫上周成彦的面颊。
周成彦惨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脸退开。
薛忱站在门边,因是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周成彦险些咬了舌头:“魔、魔尊……”
薛忱口气平常:“你溜进来,有事?”
周成彦松了口气。
还好,薛忱没看见。
他换了副谄媚的口气:“魔尊陛下得胜归来,小人还未恭贺……”
“恭贺就不必了,你先想想怎么撬开江如故的嘴吧。”
薛忱声线低沉:“滚。”
周成彦缩了缩脖子,迅速消失。
薛忱这才看向顾雪绒:“腿张这么开,等着本尊c你?”
顾雪绒满面通红,僵硬地合拢双腿。
薛忱坐到他身边。
他没有任何表情,也未过问刚才的事。
顾雪绒却隐约觉得一股浓重的寒意。
他悄悄往床榻里头藏了下,薛忱冷笑,陡然压上他:“躲什么。”
视线下移,打量着顾雪绒全身。
薛忱抿唇,终究问出口:“他碰你哪了?”
顾雪绒抬眼:“魔尊很在意?”
薛忱面无表情:“别人碰过的地方,本尊嫌脏。”
“全身。”
“顾雪绒,你最好别惹本尊发火。”
薛忱掐住他的喉管:“本尊知道你不怕死,可江如故他们不一定。”
“你再敢挑衅本尊,本尊定然送江如故上西天。”
……被捏住软肋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顾雪绒躲避着他探究的眼神:“我知道了。”
薛忱咬住后槽牙。
顾雪绒这副态度,实在令人窝火。
除了扒开他的衣服欺负得他呜咽哀求,他一时之间想不出其他折辱他的法子。
羞辱够了,薛忱才放开他,径直睡去。
再度醒来,月亮已升上天穹。
顾雪绒躺在他身侧,睡得很沉。
他眉头紧蹙,神情并不安稳。
月光洒在身上,让薛忱看清他的模样。
白玉般的肌肤上遍布旖旎艳丽的痕迹,浑身都是独属于他的气味。
这人跟个猫儿似的,蜷着身子,大抵是感到寒冷,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薛忱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伸出手,将他拽进怀里。
熟悉的降真香气涌入鼻端,薛忱阖上双目,脑海中记忆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