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楚景之的小说《替嫁娇夫》已完结正火热推荐中,小说替嫁娇夫是一本好看的纯爱小说,由作者夕月所著,内容是:楚景之是替嫁,但主要原因还是想要找对方的麻烦,但麻烦没找到,反而搭上了自己?
《替嫁娇夫》精选:
我是京城有名的纨绔,更是出了名的妹控。
别说男人了,公狗都不能离我天真的妹妹太近。
于是我这大少爷自己穿上大红嫁衣,坐上花轿去打探狗男人的虚实。
不料他一把将我扑倒对我说:“我想娶的人是你。”
桌子上的蜡烛发着暗红的光。
身着嫁衣的我看似乖巧地坐在床边,实际在大红盖头下咬牙切齿的骂人。
“狗男人怎么还不来,要本少爷等多久!”
事情发展得太快,我现在想想还觉得糟心。
半个月前,我最可爱、最乖巧、最天真无邪、最完美的妹妹。
居然因为一个狗男人和我吵架了。
她说就算死,也要嫁给一个刚来京城的读书人。
看着她高谈阔论的夸赞其他男人,顿时体会到什么叫养了多年的白菜被猪拱了。
我不允许,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
开玩笑,这京城里谁不知道我楚景之是护妹狂魔?
方圆十里,别说男人了,公狗都不敢跟对着我妹狗叫。
我本意想先稳住她,然后从书生下手,让对方知难而退。
结果我妹妹这回态度特别坚决,甚至我爹也犯老糊涂,对此事保持默认态度。
这书生古怪的要死,从知道这件事到今日的婚期,关于他的半点信息我都没查到。
于是我派人拿走妹妹的嫁衣,然后把她锁在厢房内,不许她出门半步。
呵,我倒是要看看,什么天仙男才能把她迷得这样。
嫁衣是狗男人家里找人赶制送来的,我穿身上却格外合身舒适。
妈的,我比我妹高一头半。
他连嫁衣都敢对我妹敷衍,我怎么放心!
还没等我继续骂,卧房的门终于有了动静,我下意识的挺直脊背坐正。
待一双绸面靴子出现在我垂眸的视线里,我抬手迅速的扯下了盖头。
抬头语调凌厉的质问,“就是你想娶我妹妹?”
在看清眼前人时,我顿时怔了怔神。
这狗男人...
还怪好看的。
但是光有皮囊有什么用,想到嫁衣的尺寸,我不免恼火。
对我妹妹一点也不上心!
来人神情自若的看着我一言不发,丝毫不介意我眼神上下的打量。
半晌过后,对方才出声提醒一句,“咳咳,看完了吗?”
我迅速回神,狠狠的瞪他一眼,直接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想娶我妹,简直是是异想天开!”
“一介书生也敢把注意打到将门之女身上?”
“你到底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让我妹妹如此痴心于你!”
“狗男人怎么不说话?看到是我给妹妹撑腰你心虚了?”
“我告诉你,小爷我今天就是来教训你的!”
我自顾自的噼里啪啦的骂完,不料他只是淡漠答复,“口渴吗?要不要喝茶。”
我:?
这人四两拨千斤把我说的话堵回来就算了,可他竟然说完还笑了???
我觉得这简直是侮辱,看来只能动手严刑逼供了。
然而我刚准备出手,对方死死按住了肩膀,随着他一发力。
我被带着朝后方退去,小腿撞在床沿打了个踉跄,一阵天旋地转后。
我的脊背贴合在床榻上,他贴合在我身上。
还不等我缓过神让他滚开,压在我身上的人率先抢过了话头:
“我什么时候说要娶你妹妹了?”
这话把我问懵了,我瞬间止住了要脱口而出的言语,眨眨眼,呆愣地看着他。
“我妹说非你不嫁。”
狗男人,“我说非她不娶了吗?”
我,“那你他妈成什么亲。”
话音刚落,我也终于反应过来,这人不光来路不明,还是个渣得要死的卑贱小人。
他不喜欢我妹妹,却仍然答应要娶她。
恐怕以后将我妹妹抬过门后,就会开始充盈自己的三妻四妾。
他这样的解释无疑是火上浇油。
我不给渣男反应时间,“你好歹是个读书人,圣贤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话的同时我推搡着谢景南,企图把人从自己身上弄下去。
不是,书生不应该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吗?
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我虽出自将门,但自小体质不太好,所以并不像其他将门之子一般有力。
不过好歹会比普通男人力气大些。
本想着对付一个文弱书生罢了,这不得轻轻松松拿捏啊。
结果……反被拿捏?
我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今天要揍人不成反被揍。
悄悄瞄了眼一直没起身的人,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结果嘴上却不过脑子地说,“负心汉你能不能先起开。”
“呵。”
—声意味不明地轻笑自他口中发出,热气吹过我的耳朵时,惹得我浑身发麻。
“负心汉?狗男人?”
他慢条斯理地重复着我骂他的话,语气悠然,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我瞧着他这副模样,心中有些惶恐,他不会杀人灭口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正当我准备服个软先说两句好话逃脱时。
他突然问道,“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个屁。
嘴上却脱口而出,“当然记得。”
我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灿烂,狗腿的要死。
听到回答,对方好似打算换个姿势好好地跟我聊聊,服软果然有用。
就在他放开我的一瞬间,我猛地推开了他。
前—秒还狗腿的我,这—秒已经冲到桌子前。
“本少爷从小到大见过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大抵是宴会上他喝了太多酒,所以对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就这样一身嫁衣立于桌边,我侧目是能看到铜镜中的我。
月光透进来洒在了我的身上,穿着嫁衣描着红妆竟也不违和,还意外的适配好看。
妈的,幸亏是我来了。
要不然我妹妹这副模样不得被他吃干抹净。
我看着男人起身坐在床边,望着我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
我蹙眉看着他这个样子,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确骂人骂得有些口干舌燥。
于是我拿起桌上准备好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看到我的行为,他先一步急了,却没来得及拦住我的动作。
干什么?
小爷屈辱地顶着红盖头和他拜个堂,喝他点酒就不乐意了。
我察觉出他没有杀意,所以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
我白他一眼,拿起另一个酒杯准备再次仰头喝下。
没成想他却说,“那是合欢酒,要一起喝的。”
听到合欢酒三个字,我上前抓住男人的衣襟,将剩下一杯递到他嘴边。
他却出乎意料地顺从地张嘴。
灌完一杯后我将人甩开,手一松,酒杯摔落在地。
男人直起身子向前走了两步,直勾勾地盯着我,没头没尾的问,“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怎么可能记得。
我现在都快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酒壮人胆,尤其是我这种平常野惯了的家伙,喝了酒更是一点顾忌都没有。
听了他的话,我继续嚷嚷道,“不记得不记得不记得,听清楚了吗?”
我的脑袋里一片糨糊,舌头开始打结,讲的话也越来越不过脑子。
对方抿唇阴着脸走上前,三下五除二的把我制服,转头就将我扔到了床上。
他站在床边垂眸望着我,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我看着他已经开始重影。
一个就难对付,怎么还这么多。
我抬手在空中打拳,他脱了靴子翻身上床,抓着我的双手举过头顶。
重复的人影在他凑近后消散,先前还温润如玉的人,此时阴沉得要命。
于是能屈能伸的我再次服软闭了嘴。
今晚他头一次话语带刺地询问,“楚公子常年流连于烟花巷听曲儿,怎么现在醉这样?”
我是天天往那些地方跑,但没说酒馆常客就肯定能喝啊。
何况我以前又没喝过合欢酒,谁知道这玩意儿这般烈。
一时的清明很快散去,我顿感心里无端生出一股热意,难受得很。
我不安分地在他的钳制下扭动着身体,衣裳也散开了许多……
傻子也能反应过来酒里有东西,想到这玩意儿可能被我妹妹喝掉,我不由得更为恼怒。
看着神情清明的男人,我再次口出狂言,“你是不是不举。”
短短一句话,把火浇得更烈了。
他意味不明地冷笑,“不举?”
说罢便开始伸手扯我的衣带,床幔红纱落下遮掩住我俩。
“那我得证明下自己。”
暗哑的音调传进我的耳里,好似又给我上了一剂迷药。
这一晚我被人死死按住难以动弹,尽管嘴上在咽呜,可我依旧记得自己的人设。
说话拽得要命,跟个二五万八一样,脏话噼里啪啦地跟倒豆子似的。
次日一早,我的嗓子哑了。
不知道是喊哑的还是骂哑的。
我坐起来时还是懵的。
随着意识一同返回来的,还有身体的酸痛。
这是怎么了?我要死了?
我余光瞥见膝盖上的青紫印记时,打了个激灵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靠,谁半夜揍老子了。
下一秒,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我猛的扭头打量了一番自己所处的地方。
又抬手将床幔掀开了一角,刚扫了一眼就迅速放下。
这大红的床铺,外面各种红金交错的装饰,陌生的房间...
我心里一阵慌乱,刚挣扎着准备下床,却触到了什么受伤部位一样,全身都流过痛意。
这种感觉刺激的我赶忙趴下,根据这个姿势。
我的脑海中骤然闪现过一些在知乎无法言说的画面。
我啪的一声捂住脸,羞得要死,又欲哭无泪。
草,我不过是替妹妹出个嫁,制裁一下狗男人而已。
怎么会——
等等,出嫁?
我突然想到,昨晚那男人好像是说没想娶他妹来着?
那小妮子嚷嚷着要嫁他干什么?
“你还记得我吗?”
我俩之前认识?我将一些细节连在一起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楚宁烟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你他妈就是这么祸害你哥的!”
我无能狂怒。
被自己亲妹妹出卖也就算了,重要的是连那人名字都没说,我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
我日后找人算账都没得算。
最最最过分的是,不管什么原因,我和狗男人好歹也是拜了堂的吧?
洞房夜刚过,那家伙就不见了。
爽完就跑?真就是狗男人呗。
骂骂咧咧的我丝毫不知道,此刻在外的狗男人有多风光。
此时卧房的门被人暴力推开,我噌地一下就坐起来了,听着来人的声音腔调。
我用脚听都知道是谁,楚宁烟,我的好妹妹。
真就是说曹操曹操到,我心里的火滋滋燃烧着,仿佛能把眼前的三层床幔烧尽。
我在思考是骂她,还是把家法伺候。
哗——
素白的纤纤玉指掀开了三层帘,她笑容极为灿烂地看向我。
结果开口就是,“哥,我错了。”
挺好,亲妹妹狗腿的模样和我一脉相承,随时能屈能伸。
我瞅着她讨好地笑,无语的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大抵是我令人发怵的笑容让她察觉出危险,下一秒她就想开溜。
我一把抓住她将人留下,“现在知道跑了?”
因为腰酸背痛,我不得不把调整着姿势,嘴上还不断质问着。
“你帮忙卖你哥的时候怎么不跑。”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我看你表情,觉得你对事情发展很满意啊。”
“这么明显吗?”
“嗯?”
“不敢不敢,这次我犯下了能被株连九族的那种错。”
“谢谢,我是你亲哥。”
楚宁烟看出来我没有揍她的意思,于是开始老实交代,“我坦白。”
她说自己一个月前出去游玩,碰巧有个人和她问路。
他问楚将军府邸怎么走,楚宁烟听到对方打听的地方,便多嘴追问他有何事。
男人说要拜见楚老将军,也就是我爹。
楚宁烟说,本以为这人是误打误撞问到自己身上的,不料在亮明身份后,对方说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