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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修斯之船

忒修斯之船

发表时间:2023-11-27 15:08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忒修斯之船》,忒修斯之船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闭闲门所著的小说围绕杭帆沐恩慈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杭帆现在已经变得很优秀了,而现在她只想要做一件事,就是和沐恩慈在一起。

忒修斯之船小说
忒修斯之船
更新时间:2023-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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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修斯之船》精选

我试图转移话题:“我才不好哄。”

也就只有她了,哄我的方式是一脚踩过我宣称的雷点,也不害怕会不会踩爆炸。

“也是,确实不好哄。”恩慈改口道,戏谑自称,语气调侃,“比甘蔗那个二世祖架子还大,本小姐牌贴贴良药效用都不管用。”

甘蔗是她的弟弟,名叫沐甘泽。

所谓的贴贴良药不知道对多少女孩子使过呢。我心里酸溜溜的,忍不住道:“看不出你还是个颇有经验的妙手郎中。”

“是啊,我悬壶济世,好朋友有什么不开心的,抱一抱很快就能安慰好了。”恩慈眉梢吊着骄傲的神气,咬着“好朋友”的重音,末了却话锋一转,“可是你就不一样了,还要投怀送抱才能哄好。”

“什么嘛。”我被她的用词弄得脸更红了,小心地抬了抬脖子不要让烫热的脸颊贴住她,边在内心自我安慰,肤色黑脸红看不太出来的,又被热水淋过,就算脸烫应该也不会太奇怪。

“什么什么嘛。”恩慈斩钉截铁地驳回我的质疑,“这不是投怀送抱是什么?”

投怀送抱,沐恩慈对我投怀送抱,开什么国际玩笑?

眼下,非要下个定义的话,Plus热情版的贴贴而已。

投怀送抱这个词太怪了,它所形容的那种机心的诱惑是我不敢应用到纯洁的恩慈身上的,所以,虽然起初有些微的尴尬,我很快就说服了自己,并适应了和她贴身相拥的又暖又软的美妙感觉。

她太好抱了,我一点也不想放开,就不出言反驳。掌根陷入了她骨感明晰的脊柱沟,我的手和心都蠢蠢欲动,想要循着往下去,借机搂一搂她的腰。

她这样单纯而毫无戒备,我未免就有点侥幸心理,好像翻进高门大户偷香窃玉,因为库房颇丰损失又只如牛毛,知道不会被主人在意和觉察,就放胆想要一次比一次多窃取一点。

至于我自己心里的坎,只能说是债多就不愁了。反正恩慈富有而慷慨,谁知道这副Plus的良药会不会贴到别的女孩身上,作为朋友间的暖心安慰。

我已经辨不清到底什么程度才能算作出格的举动,也不想深究了。严防死守只能暴露我的孱弱——为了她的一点碰触就心神乱撞的我,像个喀什薄皮桃子,一旦破损,汁液淌尽,品相就干瘪了。

事实上我这只桃子没破的时候,强装出来的品相也并不怎么甜蜜可人。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恩慈乐意亲近我,即便已经见过了它虫蛀的损伤。后来得到结论,大概是她太执着,不连皮带肉吃个干净,连核都敲开来看,发现果子确实是从心开始黑透了,末了还会导致腹泻,不知道停嘴。

我撑着这副骗人的薄皮,手慢慢往下要环住沐恩慈的腰,刚拂过后腰,她便怕痒似的笑着扭身躲,在和我紧紧相贴的身体上擦出绵/密/亲/热的厮/磨,而后分离。

我的脑子一下有点犯晕,还以为是判断失误,“投怀送抱”已是极限,她拒绝了我的冒犯。

心里一突,类似的紧张心境却触发了我的肌肉记忆,我的手像握住撑杆一样合掌起来,恰恰好掌住了恩慈盈盈一握的腰。

她身材修长,连肚脐都是细细长长的一眼儿,我因为天生骨架大而指节粗大的拇指微微陷在里面,画面和触感一时间都微妙极了。

过火了。

我不是多不谙世事的少女,走过躁动的青春期,上过生理学课程,甚至对性还没有清晰认识的时候,还误打误撞看过杭斌珍藏的光碟。

碟片推进DVD机里,笨重的台式电视机小小的屏幕里出现的女人都丰腴得夸张,唱着《伤不起》、《两只蝴蝶》一类的歌,借着似是而非的舞蹈动作脱下身上本来就很少了的布料,直到全/裸,土到极致反而看不到一点性的诱/惑。一箱子碟片都是这样的非典型A/V,没有男人,只有女人在展示身体,让杭斌的品味在糟糕之上又增添一份畸形。

自从妈妈离家出走之后,他看片都自卑,现实里看见别的男人却像斗鸡,尤其厌恶愤恨电视上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有一回看到宝川集团董事长出现在地方台新闻上,他“呸”的一口黄色浓痰就吐在了电视机上。不如意的气总是撒到我身上,小时候是打,打不赢了改成骂,粗鄙程度翻陈出新,但不变的核心是婊子奸夫苟/合一类的词汇。

性是罪恶,是耻辱,是见不得人的。片面定义听得多了,此刻这隐约朦胧的荷尔蒙气息迎面,就像炸药引线上闪出的火花,我再次惊惶地想遏制欲望,掐灭它。

只是我刚微颤着手掌想要松开,恩慈的手就覆盖了上来,把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腰上,柔软的指腹起起伏伏触感分明地捋过我的指关节。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耳朵在嗡鸣,她咬字黏稠的声音也和气氛相应,加速了引线的燃烧:“好摸吗?”

我想我肤色的黑已经压不住面皮下涌动的血色了,回答的时候险些咬着舌头,最终也只有一声蚊讷般的应声,连声带都没震动,气声哼出来,淹没在流水声中。

恩慈不满意我的回避和沉默,抽回搭着我肩膀的手臂,我以为她要不再继续压着我了,心里松了松,手掌好歹离了那截好摸的腰,身体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发往她的方向凑,离开墙壁。

墙壁已然被我暖热,返还给我刚刚紧贴它的脊背和屁股一阵寒凉。一点空间腾出,恩慈突然探手借着这方寸拍了下我的臀。

准确一点来说,是我臀腿交际的侧面,

她手臂长,又不熟练,没估量好距离,力气倒是有所考虑试探性地放轻的,拍出的响声还不及她惊叹的笑声。

“好瓷实!”

我整个人都要熟了,再怎么样迟钝也能察觉出来这不太对劲,惊疑不定地睁大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水汽熏蒸的,我看见她的脸颊也有点红,胸前俏生生的两团晃着笑声的余波,细腰往下,宽松的睡裙堪堪被维度最丰裕的臀卡住,不至于坠到地上去。

难怪说是投怀送抱,刚刚她抱我之前,匆匆地将衣衫半褪了。

这是什么意思?还能找什么借口无视?

我近乎醍醐灌顶,再抬眼看恩慈的脸,她颊侧冲涌的粉红羞意突然就像樱花盛放一样颜色分明了。

恩慈没有提起裙子,只是抬起手握住了一边肩膀,胸前的风光要遮不遮,她虽然还是一瞬不瞬勇敢地直视着我,声音却有些粘滞磕巴,泄露了一丝忐忑:“不诚实的小船,就要被打屁屁。”

“我才没不诚实。”

“不承认就是不诚实。”

“好嘛,我承认,很细很软很好摸。”我就像一个刚冲动杀人的凶手在面对案发现场,虽然心里很害怕淋淋血迹和尸体,但因为更害怕事发被捕,极力冷静下来试图掩盖罪状,“羡慕不来的小细腰,以后也不知道谁有这个福气搂着。”

这个不高明的玩笑让恩慈没了笑脸。

她的唇瓣微微嗫嚅还要说些什么,我赶紧挤了两大泵洗发液糊到头上,闭着眼睛搓泡泡,语无伦次地赶她:“不是腿疼吗?洗好了就去躺着吧,别又弄一身泡泡。对了,你还泡不泡脚?”

“不。浴缸脏死了。”恩慈语气里的嫌弃明晃晃的。

这小小的房间,要泡脚确实只能用浴缸,我方才也正是这么打算的。

尚且不知道世界上有客房服务这种东西的我一怔,霎时明白了什么。

她委婉拒绝数次为了我的自尊而妥协时有多体贴温柔,此刻反水,那种直接就像刀刃一样杀伤力巨大,切下我的面皮来。

“哦。”我的心肝脾胃肾霎时都一起紧皱颤抖起来,干巴巴地应了一声,装作忙着冲头的样子,泡泡随着水流淌遍全身,滔天的羞耻反刍过几遍,我突然莫名愤怒起来,拂掉脸上的水,睁开眼。

恩慈没有在看我的反应,就好像根本不知道她这句话会让我怎样难过。她把睡裙拉起来穿好,看了一眼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的新内裤,皱了下眉,拉开门出去了。

水流簌簌而下,我憋着气囫囵洗完澡,它已经湿透了,逶迤在地上,就像我打工那个菜市场地上常能看到的烂白菜,被踩掉了叶子,从白色踏成灰色。

还是弯腰捡起来,刚要扔掉,我看见垃圾桶里已经有一条一样的了,不是我的,只能是恩慈刚刚换下来的。

穿了一次就不要了?

我苦笑了声,扔掉,转而在花洒下洗自己的内裤,机械地搓洗干净,湿湿热热皱巴巴地拿在手里,我陷入纠结。

至少站了半分钟,我才放弃了叫恩慈帮我拿睡衣的想法,湿淋淋地走出淋浴间,晾好内裤,才转身走到行李箱旁蹲下找衣服。

恩慈已经解了辫子,长发披散着坐在床上。iPad在放动漫,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很激烈,她的目光从屏幕上面抬起,看向我道:“小船,有电话。”

我点点头,艰难地对抗着摩擦力穿上老土的紧身保暖睡衣,才拿起手机。

没擦干的水在身上又黏又凉,很不舒服,我活动着肩膀,单手点着屏幕,看未接来电是邻居王姨打来的,微信里也是她的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上午。

我刚简短地回完,那边似乎专等着,立马来了信息。

具体时间呢,超了护工费要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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