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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说主角不可能这么可爱

我的小说主角不可能这么可爱

发表时间:2023-11-29 16:32

作者克莱因锅所著的小说《我的小说主角不可能这么可爱》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我的小说主角不可能这么可爱围绕主人公时屿沈惟开展故事,内容是:原来他写的小说主角这么可爱,但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件事呢?

我的小说主角不可能这么可爱小说
我的小说主角不可能这么可爱
更新时间:2023-11-29
小编评语:清冷厌世攻×白切黑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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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说主角不可能这么可爱》精选

飞机的拉升过程结束之后,颜涧打开了遮光板,窗外蓝天如洗,下层飘着几片云,时屿第一次能在飞行的时候观察路过的风景。

往窗外看,就不可避免地会扫到颜涧。

他们的手只接触了不到半分钟,沈惟就递来一盒薄荷糖,问时屿要不要吃。

时屿用右手接过,自然地用左手打开盖子,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轻微的晕眩和失重感让他沉浸于颜涧营造出的暧昧氛围之中,于是第一时间他没把手抽开。

沈惟正好给了他一个停止的借口。

交接物品的时候,沈惟也很注意没碰到他的手指。

时屿下意识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比起他们两人单独相处时沈惟毫不遮掩的情绪表达,现在的沈惟突然成熟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保持冷静,还有余力对时屿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颜涧没再试图更近一步,拒绝了沈惟的薄荷糖,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在座位上办公。

偏蓝调的光莹莹地照在他的脸上,浸润着皮肤,又在眼镜上留下锐利的反光,沉默而顽固地占据着时屿视野的一角。

明明和天空是相似的颜色,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工业感。

他从未遇见过颜涧这样的人。

他幼年遇到的人只想用他满足自己卑劣的欲望,进入仙门后,多数人不敢对他产生多余的想法,他是众所周知的无情道,零星几个爱慕者都很含蓄,羞于在他面前表达自己的意图,害怕已经注定的拒绝,时屿只能从他们的眼睛里分辨出他们不同于其他人的那一点感情。

而颜涧总是游刃有余的,按部就班地侵蚀着时屿牢固的外壳,抓住任何可能的机会,不冒进不后退。

时屿总是想逃避,他试图从自己的命运之下逃开,失败了。

他现在想避开颜涧的追求,同样失败了。

颜涧没再使用强硬的手段,还是能逼着时屿正视他的追求。

时屿把视线收回,挑了本书打发时间,但只看了十分钟不到,就逐渐在飞行带来的不适里产生了睡意。

沈惟发现时屿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时候就准备好了颈枕,在时屿偏头睡过去的时候,轻轻扯了一下时屿的袖子,把枕头递过去。

时屿迷糊着说了声谢谢,就又睡过去。

颜涧好似终于从工作里抽出身来,往右边看了一眼,展开毯子给时屿盖上。

沈惟和颜涧的眼神在空中交汇,颜涧很有主人翁意识地笑了一下,沈惟提起一边嘴角回应。

陆续和温楚坐在前排,错过了后边的暗流汹涌,周一看到了一点,也没敢在群里讲,先私戳了沈惟:“沈哥,还好吗?”

他在心里补充,不是沈哥不努力,只是敌人太狡猾……看得他都有点同情沈惟了,从小到大,沈惟一直都顺风顺水,看来一切都是为了他坎坷的情路做铺垫,笑死。

沈惟压根没看手机,他靠着和时屿同款的颈枕闭上眼。

时屿和颜涧的相处不太对劲。

他本来以为时屿只是不喜欢和自己的肢体接触,又或者从他们短暂的接触里获得了什么不好的信息。

现在这个推论没被完全推翻,只是前半段要重写。

时屿不喜欢肢体接触,至少也不喜欢颜涧的,否则他不会接那盒糖。

颜涧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时屿这样委曲求全的呢?

看到时屿表现出任何压抑的情绪,都会让沈惟心脏传来抽搐的痛感。

他很喜欢时屿,也想让时屿接受自己,但他更想让时屿快乐。

他很少看到时屿快乐。

沈惟不会去破坏时屿的计划,他会帮时屿得到他想要的。

再多利用我一点就好了。

沈惟松开紧攥着的右手,举到眼前,看到隐隐渗出血迹的指甲痕。

上飞机之前他们都吃过早饭,看时屿不太适应,颜涧就没把他叫醒用餐。

时屿靠着椅背,头偏向右边,浅浅地皱着眉,时不时转动一下脑袋,让颜涧觉得他又乖又可怜。

他曾经是自由翱翔于九天的鲲鹏,现在失去力量,被困在人造的产物里,颜涧从这样的想法里获得了别样的快感,这和操纵时屿命运的流向不同,那只是暂时的,而现在的时屿可以时刻为他提供满足感。

飞机开始降落的时候,时屿被空乘的提示音吵醒,使劲眨了下眼,无意识地裹紧身上的毯子。

一杯温水适时地出现在他唇边,他脑袋发懵,就着颜涧的手喝起来。

颜涧不着痕迹地抬高水杯的位置,时屿跟着动,头发落到背后,修长的脖颈完全展现出来。

时屿很白,并非完全不见太阳的苍白,而是被蕴养出的玉色,在机舱昏暗的光线和黑色发丝的映衬下,让人无法克制把玩的冲动。

颜涧有些口渴,手下动作大了点,水杯倾斜的角度增加,一点吞咽不及的水从时屿唇边溢出,颜涧把水杯放下,用纸擦干水迹。

航班提供的纸质地粗糙,在摩擦中留下红痕,时屿垂眸,舔了一下唇周。

颜涧移开眼睛,又倒了杯水,囫囵吞了,试图遮掩自己的失态。

他们都不太想有多余的人参与这次旅程,没安排司机,只是让人把车钥匙送到机场。

颜涧和沈惟就这次到底要开几辆车这件事情私下拉扯过几次,最后各退一步,达成了轮流开车的共识。

住在哪本来是第一棘手的问题,但他们恰好在同一个别墅区有房产,颜涧主张自己能更好地照顾时屿,沈惟没办法,只能妥协。

当然他也随时做好了把时屿偷过来的准备。

从机场去住处的路上,沈惟先获得了开车权,时屿坐到了副驾驶。

沈惟第一次因为开车紧张,他回忆了一下应该先挂档还是先点火还是先踩油门,把脑袋折腾成一片浆糊,决定先悄悄从后视镜看看时屿放松心情,被正往这边看的人抓个正着。

时屿看着沈惟突然从脖子蔓上的红,短促地笑了一声。

他看向窗外,右边的后视镜里颜涧还在放行李。

沈惟听到时屿很轻地说:“飞机上谢谢你。”

沈惟没回应,他知道他不需要回答。

虽然还无法得知对方在面对什么,但他会在黑暗里替时屿准备好后路。

三亚的温度湿度都与A市有明显差异,一下飞机就有层厚重的闷热湿气迎面压来。

时屿原本穿着一件风衣和一件衬衫,现在把风衣脱了也没法完全缓解身体上的不适,只好把衬衫扣子解开一颗,袖子向上折了两折。

他出了一点汗,鬓发微湿,时屿幅度很小地甩头,没把黏着的头发甩开。

沈惟从手套箱里翻出纸想递给时屿,抬头发现时屿正把发圈叼在嘴里,重新把在飞机上睡散的马尾辫扎起来。

他的嘴唇微抿着,表情严肃,好像这不是自己的头发,而是很要紧的研究课题。

沈惟很想上手替他整理好头发,或者用自己的手指代替他咬着的发圈,他几乎要嫉妒能近距离接触时屿的所有死物。

但时屿亲吻过的发圈也有可能成精的吧?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刚起步的车上。

周一看得有点汗流浃背了,不为别的,主要担心他兄弟开车注意力不集中把他们带沟里去。

车是七座的,周一和颜涧坐在中间的两个座位,温楚和陆续坐最后。

按照周一的想法,他更愿意出现在最后一排,而不是在旁边忍受颜涧这个装逼犯。

颜涧一离开时屿就跟个卸载了交互系统的制冷机器人差不多,只会安静地做自己的事情,要么干脆闭目养神,听起来有点熟悉,感觉颜涧和他沈哥是过来轮流休养眼睛的。

他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这种氛围,开口找话题:“今天天气真不错,希望我们过来玩的这几天都是晴天。”

原本在低头和陆续手机热聊的温楚抬起头,接了一句:“天气预报倒是说这几天都没雨,最多有一两个阴天。”

天气话题也就能撑这么几句了,周一从驾驶座的边上狂戳沈惟,让他找个话头接下去。

沈惟差点要回头打人,强大的自制力和副驾驶上的时屿把他钉死在位置上,甚至不太敢偏移视线,深吸一口气把对周一的不满平息下去,声音欢快地问时屿:“哥哥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震惊之下,周一没忍住自语出声:“不愧是沈哥,夹子音都这么有水平。”

沈惟脸上的笑都快裂开了,时屿握手成拳,遮住上扬的唇角,轻咳一声,视线向右游移。

温楚觉得非常不虚此行,她笑得快喘不上气,整个人伏在陆续身上:“沈惟,你还有几个好哥哥啊?”

陆续没笑得这么猖狂,但声音也明显颤抖:“这把真有点返老还童了。”

周一破罐子破摔:“别黑我沈哥,他小时候也不叫别人哥哥。”

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假睫毛是否完好,温楚收了神通,坐正身子,故作深沉地说:“沈惟弟弟,我今天想吃法餐。”

沈惟目不斜视,从咬着的牙关里挤出来一个字:“滚。”

时屿被陌生的轻松氛围带动,带着笑意说:“都听沈哥的。”

沈惟觉得自己脸部和耳朵处的毛细血管全都要阵亡了,在升腾的热度下,沈惟红着脸说:“哦,那就吃法餐吧。”

温楚狂拍陆续的大腿,被陆续嫌弃地挡开,她转去拍周一的椅背:“下次谁在前排装个摄像头,至少能敲诈沈惟八位数。”

周一希望沈哥心情好了可以大赦天下,非常狗腿地说:“那哪成,我沈哥是这么吝啬的人吗?起码九位数。”

沈惟没心情再跟他们逗闷子,他注意到,摄像头这个词出现的时候,时屿的表情不太明显的冷了一瞬。

发现这件事的下一秒,沈惟就把视线转到了后视镜里的颜涧身上,可惜他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沈惟直觉这件事与颜涧有关,他对颜涧的调查已经停滞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的网络防护严密得不合常理,找的私家侦探也没办法抓到他的把柄,按照现代社会的标准,简直是个生活在真空区里的人。

但如果把目标明确在摄像头的储存卡上,也许能有别的办法。

一面他因为事情有了头绪稍微放下了心,一面,沈惟又不可避免地更加担心时屿的处境。

他总是想起那天早上聊天栏里莫名出现的“正在输入中”。

车里的氛围因为刚刚的一通笑闹缓和了很多,至少不再是冷凝的沉默。

温楚对时屿有着旺盛的好奇心和观赏欲,丝毫不避讳地一直从后视镜里盯着时屿看,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沈惟早和他们通过气,让他们别问时屿的背景和隐私,聊天的时候注意着点。

她在这一点上很有分寸,也不希望给漂亮男生留下不好的印象,只挑着不痛不痒的问题,试图快速和时屿拉近关系。

周一对这样的场面有一点小小的意见,但很快也加入到对话里,积极地回应温楚的问题,虽然不一定有人特别关心这些信息。

能答上来的问题时屿都一一回了,到目前为止,和沈惟的朋友相处让他觉得舒适。

也许是因为沈惟对他的朦胧好感,沈惟的朋友也对他有天然的善意。

他们对待时屿是谨慎的,就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品,也不会试图直接插手时屿、沈惟、颜涧之间的事情。

时屿不讨厌这样的距离感,也不在乎他们是否是因为考虑到了颜氏和沈氏的财力才做出这样的应对,他久违地可以不带算计地和他人来往,心情算得上是愉快的。

沈惟放松下来,同样享受着这样的时光。

身边是他的朋友和他喜欢的人,外面是正好的阳光和风景,他很难想象出更美好的画面。

他很希望把时屿介绍给更多人,遇到问题的时候不用再过多顾忌,找不到他也可以找别人帮忙。

如果没有颜涧,这大概会是很完美的一次旅行。

颜涧已经盯着同一个文档的页面看了半小时了。

他从来没拥有过所谓“健康”的友谊关系,他和别人的关系向来只靠利益维持,也不会长久。

来这里之前,他也曾经想象过时屿在没有他的场合会怎么和他人相处,这个世界上除他之外的人,对时屿来说都应该是危险的,他们不了解时屿的来处,也不会真正理解他。

时屿也不是外向的性格,把他暂时从自己身边放走,让他知道痛,他就不会再逃开了。

现在一切似乎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运行。

颜涧拨响了给自己助理的电话,询问他这两天与F国合作项目的进展。

车里随之安静下来,只留下他通话的声音。

……而电话那头被突然要求汇报工作的吴如松只觉得,他可能真的要考虑换一份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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