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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叫乱流呢

怎么不能叫乱流呢

发表时间:2023-12-03 14:27

作者我想吃火锅所著的小说《怎么不能叫乱流呢》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怎么不能叫乱流呢围绕主人公宁季开展故事,内容是:宁季一直都知道自己要找一个人,他虽然忘记了对方的样子,但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找他。

怎么不能叫乱流呢小说
怎么不能叫乱流呢
更新时间:2023-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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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叫乱流呢》精选

华玉粱对这个小子可谓操碎了心。

她才扭头正要接着跟研究员对数据,就听见宁季一声惊呼,再回头人已经消失了。

行,现在设备疑似损坏,实验体也自己跌入了时间流,这个项目目前算是彻底停摆了。

哦,不对。华玉粱院长踱步,托起下巴接着思考:还得把那小子从时空流里捞出来,不然任凭他自身漂流,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随机到现在这个时间线。

“又要加班了。”华玉粱心中恶狠狠的骂道:“自从实验体换了他,整个项目的进度不知道被拖慢了多少倍!”

不爽归不爽,人还是要救的。无论情况再怎么糟糕,此刻她只能认栽了。

所以当她从乱流中一把捞起宁季的时候,不免带上了些许私人恩怨——揪住后领用劲儿过大,惯性差点儿把宁季直接勒得背过气去。

“华玉粱,你神经病吧,”宁季松松领口,揉着脖子吐舌,“又发什么疯呢?”

华玉粱皮笑肉不笑:“哈……进度因为你一个人滞后你还觉得很骄傲是吧?”

宁季皱眉:“你是知道我这个能力不可控的,而且可不止是我,你的机器修好没?”

“不明原因导致的损坏,”华玉粱叹了口气,“现在又得重新做一个,能够承担时空旅行的材料可不好找……这开销太大了,又得向上审批。”

“说白了还得等呗,”宁季随手拉过一旁孤零零的椅子,翘起个吊儿郎当的二郎腿,嗤笑道,“我拖欠进度?”

华玉粱无话可说,这次确实是实验室出的问题。

她四处看看,这地方也没有别的像样板凳了,毕竟是个废弃仓库,周围像被抢劫了一样干净,只能倚靠在墙上,跟宁季大眼瞪小眼。

宁季被瞪得有些不自然,尴尬道:“你看这么看着我干嘛?哦对了,这是在哪儿啊?”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宁季震惊,一个什么也不知道、设备损坏、自身也没有丝毫能力的人,就这样毫无顾忌的一头重进了时空乱流???“老天爷,没有被撕成碎片还能安安稳稳的站在这儿,你也够强……等等,你怎么敢的?!那我们现在怎么回去?”

“等人。”华玉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等你那个姘头来救你——啊,不好意思忘了问,你们有过吗?”

宁季瞪大眼:“有什么??”

“哦,我又忘了,你才十七岁,”华玉粱揶揄道,“真可惜,实验室的资料你只能读未成年模式。”

宁季:“???”

凝重气氛在二人你来我往的斗嘴之下轻松不少,起码此刻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点儿笑意。

聊了半晌,宁季神情忽然一变,他似乎看到围绕着华玉粱四周物体的轮廓有些微微扭曲,心下登时有些不安。

他迟疑张口:“……华院长,你往旁边站点儿怎么样。”

“好累,我想靠着墙,”华玉粱摆手,此前跳入时空的决定实在有些莽撞,早知道就应该让这小子自生自灭,毕竟他有人保护,“你把椅子让我坐坐。”

宁季防备着那个位置,小心起身:“快,快来。”

华玉粱直起身,笑道:“我站了好一会儿没瞧见你着急,这会儿急什么——”话音未落,她方才倚靠着的墙壁竟然微微有些震颤,华玉粱猛地往后一撤,墙壁登时裂开一条细缝。

这个仓库怎么这时候塌?这也太赶巧了……宁季来不及思考,一把拽过华玉粱远离这片区域。

墙皮龟裂,扩大的细纹像张大的蛛网那般,仔细看去有些骇人,几句话的功夫整面墙就已经看上去残破不堪。

震颤越来越大,仿佛墙的另外一头有人在用某种机器打算狠狠凿开——不,真的有人在凿。墙壁的一处“砰”得一声巨响,一只钻头般的利爪伸了出来,随后向左一弯,抓碎了几块红砖,随后整个墙面被它以摧枯拉朽之势掏了一个大洞。

“每次来都这么兴师动众,”华玉粱上前,语气十分不悦,“我们那么多人费心研发的科技是给你们这么用的吗?”

“谁让你跌到了这样一个密闭空间,”来人一身黑灰色钢甲,整个头部被面罩遮盖的严严实实,唯留一双精明的眼,瞳孔漆黑,神色没什么光彩,他慢悠悠道,“定位有误差,多担待。”

华玉粱冷笑:“陈子承,这个技术,是我们投票集体同意不能泄露出去的,谁准你用在这里?上面同意了?”

陈子承点了一下耳后的按钮,露出一张硬朗的脸,看模样四十岁有余。他等了几秒,吐出一口气,缓缓走到华玉粱面前,小声在她耳边道:“是上头让我来的,这小子的清洗期到了。”

华玉粱顿了顿,有些艰难的开口:“……我一直在反对这个措施,我们明明——”

“嘘,”陈子承打断道,他朝着宁季所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接着说,“有些话别当着小孩子的面儿说啊……他之前可把我当叔叔呢。”

“好吧,”华玉粱狠下心,眼神里的不甘与心疼在一瞬之间就被掩藏的很好,她回过头冲着宁季道,“走吧,我们离开。”

宁季低着头,眼底晦涩不明,跟着华玉粱钻进了墙壁之外的黑洞。

*

其实宁季知道自己总是被洗去记忆。

多次清洗记忆已经导致他大脑负荷严重,他眼前经常无序的闪过一些碎片化的画面,有小孩儿、有男人、有鲜血、有刀、有剑,零零散散,无法拼凑。

不只是记忆,连同其中蕴含的感情也随着记忆的消失逐渐被搅碎在那个冰冷的机器里。华玉粱告诉他,他曾经很喜欢写日记,而当如今的他坐在桌前翻开过去的日记本时,皮面光滑的触感让他觉得无比陌生。

连同里面写的每一个字,他读起来很流畅,几乎没花多少时间就已经通篇浏览了一遍。可是就算有人告诉他他以往是个怎样的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仿佛好像在看一场电影、读一本故事。

日记中提到以前喜欢吃的那款面包,上面明明白白提到,这个牌子所有类型的面包他都已经吃遍了,唯有白桃口味的最好吃。而当宁季站在货架面前时,却挑选了草莓味——这恰恰是他曾经不大喜欢的口味。

主人公似乎是谁都无所谓,他悬在空中,如同上帝一般观察着“宁季”所描写的一切,唏嘘感慨却并没有任何感触。

甚至睡一觉就能把过去的痕迹通通忘个干净,每次清洗好像都是在重新塑造一个新的人格来支撑这具躯体。

宁季为此并没有挣扎,甚至坦然接受这个现状。与他而言记忆好像一把握在掌心的流沙,此时越珍惜这些记忆,可能失去的时候就越怅然若失吧。

“只是清除记忆时有点痛苦罢了。”被绑在椅子上准备麻醉时,宁季仍然不在乎的想,“原本也没什么我无法遗忘的事。”

院长办公室内。

“啪——”

华玉粱铁青着脸,狠狠将文件甩在桌面上,怒道:“我的申请为什么不通过?!不通过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给他清除记忆?整整七次了!你们当他是u盘吗能随时删存?!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跟我们一模一样、有鼻子有眼的人类!”

“这不是还没到上限吗,我也没有办法,这是上面下达的命令,”陈子承耸耸肩,无奈道,“你真把他当人类啊?有那种可怕的能力……假以时日他能够做到定位时间和空间的话,凭我们做的事够他杀个十来回吧。还不如趁早把他驯化成听话的狗呢。”

“听听你那说辞,你让我替你觉得悲哀,”华玉粱怜悯的看着他,“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他们把生命当成什么了?我是问心无愧,至于你们我可不知道……总之我不同意再次清洗。”

“那就由不得你了。”陈子承挂在脸上的笑容一收,右手抓住华玉粱的胳膊朝后猛地一拧,左手捏了半天的针管迅速往她的后颈扎去,华玉粱躲闪不及,很快就软倒在地上。

“这是任务,我也没办法。”陈子承扶住华玉粱的肩,将她轻轻靠在一旁,随后转身向宁季所在的实验室内部走去,“华小姐,道不同,不相为谋。”

彼时实验室的宁季可比华玉粱舒服多了——超级柔软的高档实验舱、桌上还有用来压制他清洗记忆之后应激呕吐的可口小点心,这可是他亲自挑的口味。

于是陈子承一进实验室就看见这小子四仰八叉往实验舱里一躺,手里还端着一盘五颜六色的小糕点正在美滋滋的享用。

“你小子还挺惬意啊,”陈子承感叹,“华玉粱为你大吵一架还栽倒在办公室了,你知道吗?”

宁季叼着块糕点道:“吵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嘻。”

“我的‘人权’,对不对?”宁季放下盘子,用手指了指自己,苦笑道,“她其实不用这样的,只要按部就班明明可以顺风顺水。”

明明那糕点甜得要命,放在嘴里却苦得让他想流泪。

他声音发涩,还是用笑盈盈的语气道:“吃一块儿?今天的好像有些甜过头了,齁得慌。”

“不了,早点完事吧。”

“那动手吧。”

宁季自觉不该劳烦其他人,乖乖带上了头盔样式的仪器。

说实在的,这仪器不好看,上面插满了管子,好像要从他的脑子里面把脑髓也一起吸掉。清洗记忆的操作十分简单,即便是外行也能轻松入手——这都得益于华玉粱院长喜欢操心的性格,为了避免华院长在叮嘱研究员操作时因为强迫症心力交瘁,整个操作台其实可以用一个总闸完全启动。

陈子承走到操作台,一把拉下总闸。

宁季在听见提示音之后,立马就感受到精神被拉扯的疼痛。似乎他的灵魂逐渐被撕扯出体外,不过几秒,他已经感觉冷汗层出。

电光火石之间,从宁季所在的实验舱上方,横向裂开一个深蓝色的缝隙——一把利刃伸出,迅速斩断了仪器上的管子。

疼痛瞬间褪去,宁季浑身一震,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耳朵,他只听到一个温柔好听的声音:

“小朋友,我来救你啦。”

雨滴顺着破碎楼盘四处横溢的钢筋划过,随后击打在地面上,不多时便积出一捧小小的水洼,皮靴踏过,雨水混着泥沙被鞋尖带的溅起,沾污了纪的裤脚。

纪背着人在雨中急行,这四周荒芜一片,雨水冲淡了浓重的销烟味。

这儿经历过一场不小的战争。

钢甲和铁器连同包裹在其中的人一起,被某种巨型杀伤性武器轰的粉碎。而这场大雨来得极其巧妙,好似要洗刷城市战争的罪孽,清洁已故的亡魂。

“咳……”即便是他跑得尽量平稳,宁季还是被颠醒了,可能是很长时间没喝水,声音有些发哑,“你……放我下来。”

一门心思放在躲避地形上的纪,显然没听到他这句话,依旧飞速赶路。

许久没得到回答,也没感觉到这人要把自己放下来的意思,宁季重复道:“喂,放我下来。”

纪依然不答,但做出了抗议——把背上的人往上掂了掂,以确保他不会掉下来。

这个小动作不知道拨弄到了宁季哪个神经,他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右臂绕过纪的锁骨,手搭在自己左边上臂,摆出个裸绞姿势,随后拍了拍纪的脑勺,威胁道:“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他手臂微微用力,纪能感觉到宁季虽然没有恶意,但也是真的会动手。场面陷入沉默,正当宁季要下狠手的时候,他腿弯一松,整个人被放了下来。

甫一落地,宁季抬腿就朝纪的面门踹了过去。他下意识往后一仰,宁季迅速收腿,朝着这个人脸就补了一拳,不知是因为躲闪不及或是压根没想躲,这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纪的脸上。

“虽然你长得挺对我口味,但你到底是谁啊,”宁季揪住他的前襟,二人距离极近,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两双一模一样的珀色双眼对峙,“我为什么对你这么熟悉,还有这张脸这双眼睛——”

“我们长得几乎一样,不是吗?”沉默到现在的纪终于开口了,“你看我熟悉是对自己的熟悉吧。”

“熟悉,但又无比陌生。你一出现我只觉得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你到底是谁?”

宁季盯着眼前这张跟自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脸有些出神,好像见过,好像没见过,为什么他一丁点儿都想不起来?就因为该死的记忆清除吗?

正常的记忆清除不仅是所见所闻,就连当时为之波动的情感也一并清除才对,这个人就算之前存在于他的记忆力,那他也不该有如此浓烈的情感波动——像星火重燃、像沸水翻滚。

答案呼之欲出,但这并不是此时的重点。

“还有这是哪儿,”宁季松开了他的衣服,朝后退了一步,“你叫什么,为什么带我到这里,你把实验室的人杀了?”

纪没有理会他这一连串的问题,淡淡道:“现在是逃跑时间,你能跑就赶紧跟上,到地方我再跟你解释。”

“喂——”宁季的不满还没说出口,他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受,四周的空气不甚平稳,就连身边的钢筋石头也透出一种歪歪扭扭的感觉。他立时收声,警惕看向四周。

纪脸色一变,拽过宁季一把将他甩出数米开外,随后立即反手抽出腰间的短刃朝手心一抹,刀刃沾血却发出幽幽蓝光,向着扭曲的区域斩了过去。

一挥,两挥。

宁季能看见那些张牙舞爪、扭曲爬行的丝线被沾了血的刀刃尽数斩断,纪越发凝重的脸色也让他闭口不言。

“咔擦——”玻璃碎裂的声音似乎从区域另一面传来,纪飞身后退,捞过宁季就往肩上一扛。

“喂!你到底要干嘛,那是实验——室——”随着纪往腰间按钮点了两点,脚下就凭空出现了一个飞行器,他的喊叫就这样被成功淹没在风里。

宁季打小就在实验室长大,抛却时空穿梭,从没主动出过远门,因此他也没有坐过飞机,更别提被人扛着在飞行器上极速飞行。

纪的肩峰好巧不好顶在他的胃部,再加上飞行器时不时遇到气流颠簸,他感觉自己昨晚上在实验室吃的那几块糕点似乎长了腿,马上要从胃里逃出来。

“放我下来。”宁季虚弱喊到。

这次纪没像之前那般装聋作哑——可能也体会到了宁季实在硌得难受。他在腰间摸索片刻,掏出来一个手铐,往两人手腕上利落下扣,随后把肩上的人放在了身前。

宁季顿觉浑身舒坦不少,但唯一不爽就是腰间多出一条不容拒绝的手臂,死死圈住了他。

“能不能松手,”宁季不自在,动了动腰,“我掉不下去。”

高空比陆地要冷得多,尤其极速行驶之下,轻风刮在脸上都有种被锋利纸页划破皮肤的感觉。

纪充耳不闻,还是牢牢抱着他的腰,但还是开口说道:“空中他们应该追不上来,那边实验室的技术达不到在飞行时锁定时空定位。只可惜这玩意儿要没燃料了。”

“这是哪个时空。”宁季发问。

“这是未来的时间线,”纪表情凝重,“他们好像掌握不少时空技术,开始肆意改变他们想改变的事。刚刚那不是实验室的研究技术,他们没有这么高级。那是这个时间线的人想要改变这场战争的走向吧。”

一路飞行,他们见到了不少断壁残垣和无法描述的悲痛。

一位浑身沾满灰尘与污泥的女人从断裂轰倒的楼层缝隙中爬出,踉踉跄跄朝着残破不堪的尸首爬去,哭嚎已经逝去的生命。

干瘦的身躯拥抱着同样干瘦的身躯,一具尚且温热,一具早已冰凉。

宁季没穿钢甲,所以飞行器不能飞得过快过高。于是屡屡上演的这番场景,他看得太清楚。实际上,就算眼看不清,凄厉的哭声也能让惨状具显在眼前,他说不上看见这些有什么感受。

“换个时间吧。”宁季嗓子干哑得厉害,他别过头,朝着前方怔怔发神。

然而事实总是事与愿违,正当纪开启传送门之时,那轰倒半截的大楼猛然一震,碎石钢筋开始稀里哗啦往下倾倒,一块巨大的石板毫无预兆从女人头顶砸落——此时传送门已开,纪强硬的扭过宁季的头,飞行器直直扎入深蓝色的大洞。

*

“嘀嗒——嘀嗒——”这是水滴顺着顶部的石钟乳滑下,溅落在地面水洼的声音。

溶洞内漆黑一片,几乎没有任何光亮。洞壁坑坑洼洼,大自然的造物神奇但并不宠幸每一个种类,这个溶洞就丑的出奇。

忽然洞壁蓝光一闪,惊醒了趴在石笋上歇息的壁虎,它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惊讶的看见从蓝光里丢出一个庞然巨物——生存的本能让它飞速逃亡,呲溜一下就不见了踪迹。

飞行器狠狠磕在溶洞壁上,原本就不怎么好用的东西此刻挣扎了几下就偃旗息鼓、彻底动弹不得了。

于是飞行器上的二人也不会怎么好受,在巨大的惯性冲击之下倒飞了出去,砸在了一侧的洞壁上。

被拍墙上的感觉没人想体验第二次,宁季呲牙咧嘴的爬了起来,扭头却发现纪一动不动。

“喂,”宁季抬起两人被拷在一起的那只手,往自己身边扯了扯,说道,“你还好吗?”

他没听到回答,只见躺在地上的人双眼紧闭,跟死人好像没什么区别。

不会真完蛋了吧。宁季心里咯噔一声,立马伸手去摸纪的动脉,但掌心刚触触及皮肤就摸到一手滚烫。

哦豁。

好消息:还没完蛋。

坏消息:快完蛋了。

想来也是,背着他在雨中跑了半天,又连续开了好几次传送门,现在发烧算这小子命硬了。此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也只能先把他搀起来放在一个干燥的地方。

思及此,宁季一手架起纪的手臂放到肩上,一手环过他腰际,但当他刚用点力气,纪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宁季偏头问道。

话音刚落,扶在纪腰间的手模模糊糊有一种粘腻的触感。

好,不出意外的话就是挂彩了。

宁季皱眉:“伤成这样还乱跑,真以为自己是超人吗……”

纪脑中昏昏沉沉,各种声音混杂不堪,宁季的那点儿嘟囔几乎只能听见极个别的字,只说:“别管我。”

“哈?”宁季发笑,“你把我带来的,现在让我滚?没这个道理。”

溶洞相当大,犹如蚁穴般四通八达,倘若宁季作为游客来此,指定已经开始高呼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然而他此时肩上架了个病号,只能挑一个干净的地方,将人轻轻摆平安置。

这溶洞不是开放景区,里面当然什么物资都没有,宁季抓耳挠腮想了半天,只能先扒下纪濡湿的外套,将自己内里尚且干燥的衣物撕了一小圈做成布条,简易包扎。

也是仅有的条件了。

带到宁季处理好这一切,他斜靠着墙壁,开始梳理最近发生的事。

按遇到此人以来的种种表现,他应该能完全掌控时空穿梭,只是不知他为什么巴巴跑来救人,哪怕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单凭萍水相逢的兴趣如此相救?那根本不值得。

要么这个人就是消失的A134实验体,要么他也对这个实验体有所图谋。但不管此人目的在哪儿,这时他俩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更何况这个人好像确实跟A134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显然此时不能放弃纪,宁季使劲搓搓脸,企图打起精神。但在这时他耳边似乎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原本就不平整的墙壁越发扭曲,还未等宁季反应,那处就蓝光一闪——原地只留下靠在一旁,高烧中的纪,和砸在地面发出“咣当”声音的手铐。

不定时穿越能力,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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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能叫乱流呢
作者我想吃火锅所著的小说《怎么不能叫乱流呢》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怎么不能叫乱流呢围绕主人公宁季开展故事,内容是:宁季一直都知道自己要找一个人,他虽然忘记了对方的样子,但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