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是一本由作者回响响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沈赢川江槐序是小说中的主角,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主要讲述了:江槐序当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他只是利用了身边的人,让自己变得强大。
《惊,小娇夫竟是无情黑莲花》精选:
帐中人生了一副娇艳欲滴的容颜。
他身着一条挂脖样式的白色异域舞裙,银白如缎的长发被编成辫子,垂落于身侧。
雪白的手腕被红绸牢牢绑在床头,嘴里塞着得是从他身上扯下来的鸳.鸯.肚.兜。
不过最香艳的远不止于此,江槐序的舞裙被撕扯开了大半,纤细的腰腹连带那双又细又白的长腿,就这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沈绩的视野里。
他本能的咽了口唾沫,强忍下心中那些不断翻涌的燥热欲念,将手里的剑扔给了纱帐外的贾不假,转而扯下一块纱幔给他裹上。
江槐序那双无神的桃花眼已经哭的发红,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些细小的泪滴,像极了贝壳里的珍珠。
见沈绩欲带走江槐序,王钦连连开口,“将军,将军您不是找玉珏吗?这是做什么呀?”
沈绩轻轻为江槐序解开桎梏,还不忘回复有些急躁的王钦,“哦,本将军突然想起自己今夜还没有陪侍的美人呢,你床上这个就很合本将军的胃。”
“不不不不,”王钦想从精锐们的手中挣脱,随后又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他圆滑道,“诶,将军有所不知,他可不是这儿的妓子,是在下刚过门儿的夫人~”
王钦原以为这么说沈绩就不会再对江槐序有非分之想,哪只这登徒子直接抱起了江槐序,还说了句,“哦~人妻啊~本将军更兴奋了呢~”
离开前,沈绩瞥了眼光溜溜的王钦,嘲讽道,“对了,王丞相的红牡丹裤衩挺别致啊~”
说罢便带着所有精锐离开了聆风楼。
沈绩抱着江槐序,一行人并未往驿站的方向走,而是顶着夜色策马出了城。
经过刚才酒楼那么一遭,王钦必不会善罢甘休,指不定现在驿站里已经闯进了不少蒙面刺客了。
寒风呼啸的官道上,沈绩一手搂着怀中昏昏沉沉的男人,一边从容的扯住缰绳纵马驰骋,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如数万幽魂哭嚎。
一路上,江槐序仍旧昏昏沉沉的,任由沈绩将他抱来抱去,只是他的身子骨一向柔弱,全然守不住这样大动静的颠婆。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体温不断上升,渐渐的,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了……
还未到城外驻扎的军营,沈绩便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他猛的勒紧缰绳,迫使马儿停了下来。
从后面赶上来的贾东西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看见衣衫不整的江槐序一脸迷离,手还在自家主上怀里乱摸。
“啊这?”贾东西看了眼沈绩,开始无情吐槽,“主上,他看起来好饥渴啊,该不会是跟那老头没玩儿够?”
沈绩白了一眼胡说答道的小随从,眼瞧着不远处有一间破败的茅屋,便抱着江槐序下了马。
贾东西连忙跟上,还不忘让其他精锐在外驻扎。
“诶,主上你等等我呀~”
他一脚踹开破败的木门,寻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干草堆安置江槐序,还脱下了自己的斗篷给他盖上。
沈绩摸了摸他的滚烫的额头,加上江槐序一脸满足的抱着他的手臂用脸轻蹭,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大抵是被那死老头下了药。
不过沈绩可不是个随便的人,他抽回手,一脸无所谓的看向贾东西,问了句,“这药不会把人弄死吧?”
贾东西在军营多年,对这些玩意儿了解的不是一星半点,“按理说是不会的,不过……”他瞥了眼江槐序,补充道,“他看起来身子骨不好,被烧死的可能性很大。”
沈绩作势咳了一声,还朝外面那群精锐指了指,“那还不赶紧找个人跟他睡!磨磨蹭蹭的干嘛呢!”
贾东西被这毫无征兆的怒喝给吓了一跳,他正想出去找人,没想到那江槐序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沈绩,滚烫的唇瓣似有似无的贴在了他的后颈上,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别说是沈绩了,连贾东西看着都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此情此景,他着实不知道还要不要去外面找个壮汉进来,只好再问了句,“那我还叫人不?”
沈绩努力将表情控制的云淡风轻一些,殊不知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他朝贾东西扔了一记白眼,“当.......”
然字还没出口,只听见江槐序贴紧他的脸,娇滴滴又带着哭腔的喊了声,“哥哥……别走……”
霎时间,沈绩脑海中如火药般炸开,所有的理智都在顷刻间被轰成了残渣。他一把将躁动的美人拽进自己的怀里,还不忘朝贾东西说,“出去,把门儿带上。”
还没等贾东西反应过来,他家‘矜持至极’的主子已经抱住人家又啃又咬了。他不敢多看,赶紧一溜烟儿蹿了出去。
整整一晚,一直到天快亮时里面才算没了动静。外面一行人顶着各自的黑眼圈均是哈欠连连。
贾东西无奈的扯出堵在耳朵里的棉花,刚想靠着旁边的兄弟睡一会儿,可眼睛还没闭上呢,里面又……
他耷拉着眼皮,无情的朝破屋那边竖起一根中指,“牛皮!”
……
等到沈绩衣冠楚楚的从里面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儿了。他操劳也一夜,可看起来精神抖擞,没有半点儿困倦。
他理了理护腕,劲直朝瘫坐一地的精锐们走去,还作势踹了踹睡得不省人事的贾东西,“喂,起来了。”
贾某人此刻只觉得整个人都快升天了,明明同样是一夜没睡,自家主上就跟吸了阳气一样精神得不得了,不公平!
他盯着晕眩的脑袋艰难起身,问了句,“主上,您是爽了,兄弟们在外面可是听了一整晚的活春宫……”
话才出口,沈绩便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瞬间把他打清醒了。
“爽?有什么好爽的,不过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半点技巧没有还又瘸又瞎,从头到尾只知道哭,比起楚国的名妓可差太远了。”
贾东西嘴角莫名抽搐,他家主上这臭德行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就知道嘴硬,要是真像他说的那么差,他能欺负人家整整一夜?
而且他们外面听得可都清楚着呢,主上昨晚那些污言秽语,简直无法入耳!
想到江槐序的身份,贾东西不免又多了句嘴,“主上,这江槐序不是您准备献给楚王做君后的吗?”
“您这样直接把人睡了,无妨吗?”
提到这事儿,沈绩很快又恢复了平常桀骜张狂的样子。
在他的计划里,江槐序只是一颗棋子助他上位的棋子,且这棋子在没有利用价值以后他绝不会留他性命。
所以啊,在这美人成为枯骨以前,好好享受一番才是真理。
至于那个楚王,沈绩看了眼贾东西,讥笑道,“那傻子可无福消受这样的尤物~”
……
晨曦的柔光透过残破的窗户和纵横的蛛网,照在江槐序惨白的脸上。
一夜缠绵,他情毒是解了,但沈绩下手太不知轻重。
此刻他只觉得身子跟要散架了一样,动一动都十分困难。
他眨了眨眼,依旧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是指尖的触感告诉他,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厚实的斗篷。
斗篷上还有淡淡的木香。
忽的传来木门嘎吱的响声,一个脚步声缓缓走近,紧接着一只温热的大手穿过他的后颈将他揽了起来。
江槐序上半身的斗篷悄然滑落,他有些慌乱,赶紧摸索着把斗篷捡起来护住身子,没曾想拉错了地方,上半身才遮住下.半.身又漏出来了。
他明显不知所措,只好可怜巴巴的拉了拉来人的衣裳,“烦请.......阁下帮忙.......”
沈绩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怀中白牡丹似的美人,非但没给帮他,还把整个斗篷都扯了下去。
他捏住江槐序的下巴,坏笑道,“你不问我谁?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怀中人一手遮住胸前,一手挡住腿.间,脸已经红了大半。
他垂下头,小声呢喃,“我……昨晚谢谢你救我,不过,我确实不知道你是谁,还有,这是哪儿……”
他的声音比平常所见的文弱书生都还要清凉纤细,这还是沈绩第一次觉得听别人说话跟听曲一样。
他心中暗恼,昨夜光顾着爽,都忽略他的声音了。
沈绩轻笑,“谢?你不觉得是我趁人之危,污.你.清.白?”
江槐序摇了摇头,“于我而言,能活着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清白什么的……也不是那么重要。”
一听这话,沈绩的笑容直接僵在脸上,他捏住江槐序的下巴,另一只手还在他身上一通抚.摸,引得他的身.子又是一番战.栗。
“呵,所以,你还跟其他人.睡.过?”
江槐序欲撇开他的手,但他的手筋被挑断了,在力气上完全不占优势。
他有些受不住沈绩的侵.袭,连忙道,“没有,你是第一个.......快放开我吧……”
不知怎的,沈绩莫名觉得跟他说话格外的轻松有趣,因为这男人每句话都说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他摸.得上.了.瘾,甚至想重.温一遍昨.夜.抵.死.纠.缠的画面。
沈绩按住江槐序,还没开始.爽.呢就感觉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
沈绩满脸的不悦,特.么.的兴致都到了,你给老子昏倒??
“喂,江槐序?别给老子装死!”
他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只能强.压心中的欲.火,停下了动作。
此处没有多余的衣服,加之昨天那套白色舞裙已经破的不能穿了。
于是乎,沈绩只好用那条披风简单把江槐序包了起来带回军营。
大帐里,军医提着药匣匆匆赶来,检查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才满头大汗的给沈绩回话。
“主上容禀,这位公子身子骨太差了,还是残疾,也不知道是被哪个没心肝的禽兽不知轻重的轻.薄了!”
“现在身.体.掏.空得厉害,需要大补方能挽救啊!”
他说话的时候沈绩的脸已经黑的可怕,贾东西见状连忙给军医打掩护。
“是是是,医师大人您先去给这位公子煎药,其他若有什么需要,直接告诉我,不用叨扰主上了。”
医师无奈的点了点头,他正欲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又回到了沈绩的身前。
“主上,这公子的眼睛和腿脚都还有救,您看要不要治?”
沈绩盘算了下,若是给江槐序治好了伤,这傻子一定对自己感恩戴德。
到时无论是让他替自己办事,还是询问宝藏的下落,再或者床.上……
“嗯,治。”
……
经过了聆风楼那一番大闹,沈绩一直期待着女帝和王钦那边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没想到王钦比他想象的更加急不可耐,当日便悄悄邀了沈绩去丞相府赴宴。
这事儿王钦是瞒着女帝偷偷办的,没办法,要是让女帝知道他弄丢了江槐序,以她的脾气,自己觉得小命不保。
完颜瑰宁一向杀伐果断,在她初登基之时朝中不乏反对的大臣。
不过两天,那些人就被完颜瑰宁屠戮殆尽,其中还包含陈国的大将袁盛。
自此军心大乱,所以在两国交战时陈国才会节节败退。
王钦现在唯有祈祷沈绩还不知道那人是江槐序,那样的话他便还有机会,用其他的东西把他换回来。
沈绩这次依旧穿着铠甲赴宴,随行的精锐也增加了一倍,将整个丞相府围得水泄不通。
宴会上,王钦先是跟沈绩寒暄了几句,随后便直入主题。
他拍了拍手,下人立刻抬上来十箱满满当当的金银财宝。
“沈将军,这些都是在下对您的敬意,还望将军不要嫌弃呀~”
沈绩打量了一下那些珠宝的成色,皆为上品,便毫不含糊的让人全都收下了。
动作之快,让王钦有些瞠目结舌。
他想着自己的礼都厚到这个份儿上了,这沈绩再怎么也该给几分薄面了,便也赔笑着开了口。
“在下与夫人伉俪情深,还请沈将军将他还给在下吧!”
王钦一脸的虔诚,但沈绩和贾东西差点儿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江槐序最多也就十八九岁,何至于轮到到跟一个油腻的老头子伉俪情深?
不过沈绩还是收住了笑,装作一脸严肃的答道,“今日恐怕不行啊~”
“您夫人昨.夜.服.侍得本将军甚为满意,不若让本将军再享.受几日,待离去之时再送还给你,如何啊?”
王钦甚觉不妥,只有把江槐序握在手里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于是他又开始老泪纵横的装可怜,对着沈绩就是一通哭诉,说着他多爱自己的妻子……
“沈将军啊,求求您把她还给在下吧,离了他,在.下.夜不能寐啊!”
沈绩这下是真的没忍住,一边发笑一边装作痛心疾首的凑近王钦说了句。
“这样啊~看来本将军确实不能再继续做这恶人了~”
王钦眼睛放光,“嗯!”
沈绩凑近他耳畔,“那王丞相今夜直接随本将军回大帐吧,本将军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玩儿~”
“这这这!!!!!有辱斯文!!!!”王钦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张老脸也变得通红。
不过沈绩倒是觉得这老东西太过于装了。
他又饮了口酒,随后熟练的将黄金酒杯轻轻一扔,便朝着王钦说道,“丞相大人说本将军有辱斯文?”
“呵,不知是谁给那美人灌了那么多的情.药,可是害得本将军操.劳了一夜呢。”
王钦甩了甩袖子,虽气愤,却仍旧一脸的茫然。
“什么药?沈将军可别什么脏事儿都往在下.头.上甩,在下虽年老了,还是有几分气.节的。”
“再说了,在下与夫人欢.好,哪里需要那些东西?”
沈绩笑了声,只当这老匹夫是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他起身抖了抖有些皱的衣裳,很快离开丞相府。
……
这是江槐序第一次宿在军营里,这里气氛时而融洽时而严肃,他所在的大帐倒没有太多来往的军士,交涉最多的也就是那个老医师了。
他四肢的伤口被悉数包好,但……还是没.有.衣.服.穿,只有那件斗篷遮.身。
以前他都是靠轮椅行动,现在没有轮椅,无人搀扶,加之身上那些疲惫疼痛,他觉得自己此刻真的跟废人无异了。
他张了张口,试探的问了句,“有人吗?”
无人应答。
江槐序垂下头,有些落寞,但没过一会儿,大帐里就传来一个熟悉的步伐。
沈绩身披铠甲,只是简单的行走和坐下就能带来不小的动静。
江槐序慌忙的伸出双手,想碰一碰来人,但那铠甲实在太锋利,只听将他吃.痛的‘嘶’了一声。
纤白的指尖便被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
沈绩有些无奈,他抓起江槐序的手,随便从斗篷上扯了块布给他裹住伤口。
他缠的时候很是用.力,没有半分怜悯。
他扔下他的伤手,问了句“你刚才在喊什么?”
江槐序可怜巴巴的将自己被弄痛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明明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但他做起来却.风.情.万.种,像极了诱.人.犯.罪。
“我……我想沐浴,身体里还有你.的.东.西……不.舒.服。”
这般将难.以.启.齿的床.榻.秘.事宣之于口,倒是把沈绩给逗笑了,特.么.的,他还真就没见过江槐序这样又弱又钓的男人。
关键他发觉自己还挺吃他这套。
军营里可用的水不多,他也没打算奢靡到用将士们吃的水来满足江槐序的私欲,于是他一把将人抱起,准备带他去野.泉.沐.浴一遭。
“wu……疼……”他揪着沈绩的衣领,眼睛一红,很快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沈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铠甲太.硬,硌.着他了。
他卸了铠甲,这才重新抱起江槐序。
他的话不多,只乖乖的被他抱在怀里。
出军营的路上,不少的将士都一脸.痴.相.的望着主上怀中的美人,那真的就是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目光的程度。
江槐序被抱上马,两人趁着月色一路.驰.骋.到了不远处山中的小溪边。
河水清而浅,但河底的石头却并不那么圆润。
伴随着泠泠水声入耳,江槐序被.扒.了斗篷,像下饺子一样被沈绩扔进了河里。
不出所料,他的皮肤又.白.又.嫩,很快就被里面的石块硌得难受。
水虽浅,但江槐序看不见,他在水里摸索着,找了好一会儿才碰到了对岸的泥土。
月华如雾,将他的身子照得.单.薄.而.诱.人,水光若镜,就如天然的挡光板一样,将他身体的一切细节都展.露在了沈绩眼里。
江槐序是撑着对岸背对着沈绩的,光.滑.如.玉的背上还能明显看到他昨.夜留下的那些混.账.痕.迹。
望着男人水.蛇般的腰,沈绩本.能的觉得燥.热。
此情此景如果什么都不做,当真是辜负了。
他褪.下衣衫,很轻易的从水中接近江槐序。
大手轻轻一览便让他坐到了他的怀里。
水里的石子仍旧咯人,但沈绩出生行伍,加之美.人.在.怀,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疼?
指节轻.抚怀中人的腰.线,另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正.欲.吻下去,没曾想江槐序连忙红着脸转过了头。
他忙慌的憋出句,“不.要!”
但沈绩哪是可以容别人拒绝自己的主儿?
他强硬的掰.过江槐序的脸,劫.掠.般.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某.处还未清.扫干净,便又有了新的污.垢。
一直到江槐序哭得没.有.力气了,他才出.来。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看着江槐序泛红的眼眶,加之方才爽.够了,沈绩居然也对江槐序温柔起来。
不仅帮他仔仔细细的清.洗.身.子,还一边洗一边哄,从前那些宠儿可都没这个待遇。
“好啦,堂堂太子哭成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
江槐序一拳锤在沈某人的胸.口,委屈道,“你本来就有欺.负我!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他眼眶红红的模样,着实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沈绩没忍.住,又亲了他一会儿。
吻毕,沈绩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十分慷慨的说,“老子刚才爽.够了,也该让你爽爽,说罢,想要什么?”
“只要在老子能力范围内,你要天上的星星都行~”
江槐序抹了把眼泪,开始认真思考,最后坚定的说,“衣服,轮椅,要是能给点盘缠,放我自由就更好了。”
话才出口,沈绩便狠.狠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说,“衣服轮椅可以,最后一条免谈。”
江槐序似是有些不服,“你都说了我是太子,哪有太子成天不明所以的给人家陪.睡的?”
“而且……我又不是妓子。”
此时,沈绩听了他这话只觉得好笑,因为在他的心里,江槐序跟从前那些宠儿并无差别。
不过是更貌美、身.段更好,他也更享.受罢了。
按照江槐序的话说,沈绩确实只把他当妓,一个身.子.干.净,还很有利用价值的妓。
所以他现在并不会告诉江槐序,他心底真实的想法,相反,他还会说着好听的,先笼络住他。
他怀中的男人搂得更紧了些,语气也温柔了不少。
沈绩摸了摸江槐序的头发,还在他额头上吻了吻。
“谁把你当妓了?反正本将军只把你当心上人,一见钟情的心上人。”
江槐序听得一愣一愣的,甚至还思索了片刻,不过很快他就摇了摇头。
“你我素不相识,何谈钟情?再者,我只想要自由.......”
他说的真诚无比,跟天真的孩童无异。
沈绩勾起嘴角,装作遗憾的说了句,“这样啊,可是本将军就是看上你了,甚至想娶你为妻。”
“即使亡国,但金枝玉叶就是金枝玉叶,本将军想捧你一直在云端里,看你光彩夺目的样子。”
沈绩叹了口气,“这样吧,你随我回楚国,若到时候你仍旧对我无意,我就给你黄金百两放你离开,何如?”
听到这个数字,江槐序黯淡的双眼里几乎放出光来,他猛地一拍水面,“真的给我黄金百两?”
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沈绩甚至开始怀疑江槐序的身份了。
按理说,他身后有大徵三分之二的财产,怎么也不会缺钱吧。
想到这儿,他就顺势问了句,“殿下不至于缺钱吧?你从宝藏里面随便捞出一点儿,怕是一百年都花不完。”
这样敏.感的话题,沈绩还以为江槐序不会回答,没想到这家伙回答道,“那个,还不能动。”
只这么几个字,沈绩更确定了,江槐序是知道宝藏下落的。
现在楚国兵强马壮,就是资源紧缺,不然他就能为楚国的百万军队配备最好的盔甲、战马、兵器。
到时候别说陈国,就算是雨林秘境他也照攻不误。
想到这儿,他的心情更好了。
两人已经在水里泡了太久,太阳也快初升了,沈绩简单给江槐序擦了擦,然后带他回了军营。
答应了江槐序的话他都还记得,所以一回军营就吩咐贾东西去市集购置了轮椅。
至于衣服,他想着江槐序这细皮嫩肉的,那些粗布麻衣他肯定穿不了,所以把压箱底的宝贝战利品‘轻云缎’拿出来,叫人给他制了一套衣裳。
……
到了约定送亲的那日,陈国这边把阵仗弄得很是宏大,甚至更甚于帝后大婚。
王钦在完颜瑰宁的授意下,选了一个长得跟江槐序有五分相似的美男子当替身,把他塞进了送嫁的鸾轿。
王钦原以为这事儿已经万无一失了,只要沈绩收下这个假太子,再把江槐序送还给他,那他就算是圆满完成女帝交代的任务了。
到时候不仅保住了性命,更是前途无量。
太和殿外,群臣候于两侧,完颜瑰宁则在王钦的搀扶下亲自给假太子送行,不过谁都没想到,沈绩迟到了。
还迟到了半个时辰。
以至于陈国君臣都在烈日下站了半个时辰。
他仍旧是一身战装,带着百余人姗姗来迟。
还没等众人开口,沈绩便自顾自的走到了鸾轿的面前。
“哟,让本将军先一睹太子殿下的风姿~”
他用剑鞘掀开轿帘,挑起了轿中人的盖头。
原本是一片和乐的氛围,没想到下一秒,一道银光闪过,假太子连同鸾轿都在刹那间被沈绩劈成了两半。
完颜瑰宁还没反应过来,那柄还流着鲜血的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沈绩烦闷的扭了扭额头,发出咔吱咔吱的响声,“以为随便找个人就能糊弄本将军吗?女帝陛下。”
此情此景,群臣无不惊慌,王钦甚至叫来了羽林卫,将沈绩及其随从全都围了起来。
“沈绩!你胆敢动陛下一根头发,本相……本相让你死无全尸!!!!”
王钦急的跺脚,又硬是不敢靠近。
只见沈绩勾了勾唇角,长臂一挥,锋利的剑刃便斩断了完颜瑰宁帝冕上的宝石珠帘。
他看向王钦,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你看我敢不敢?”
还没等王钦再说话,完颜瑰宁怒了,她可不是什么追求名声的好皇帝,她只想自己坐稳江山,所以在此之前,她决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沈绩,只要你不伤孤,什么都好说。”
众臣哗然,有主如此,国必亡啊。
沈绩也是明人不说暗话,立刻提出了要求。
“陛下既然未能如约送出太子,那便用原定的西周十二城来偿,至于欺骗本将军的代价嘛,割让雍城也就是了。”
雍城在楚国与陈国的交接处,它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城里有两座完整的矿脉。
这两座矿脉一年的产出足够养活一只二十万人的军队……
完颜瑰宁顿了顿,她深知雍城的重要性更甚于嘴硬的江槐序,毕竟那个宝藏也不知真假,即使是真的,自己花了三年时间软硬兼施也没让他张嘴,那楚国更没这个本事。
她看了王钦,命令道,“罢了,你去把江槐序带来,交给沈将军。”
完颜瑰宁回头看向沈绩,“沈将军,方才不过开个玩笑,孤又没说不给你太子,咱们还是和气些说话比较好。”
王钦踟蹰着没有动静,他已经没有太子可以交出来了。
见他不语,沈绩还帮他解释了句,“陛下可真是难为人啊~太子在本将军的营帐里,你让王丞相交什么呀?”
“交花裤衩吗?”
女帝错愕,她原以为沈绩只是开玩笑,但她和王钦对视时,那老东西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一切。
龙袍中的拳头捏的咕咕作响,一直到现在完颜瑰宁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中了沈绩的圈套。
他的目标一直是将城池和江槐序全都收入囊中。
那日在聆风楼的事她有听闻,但王钦一直强调被沈绩带走的是一个舞女罢了……
她气得发抖,无奈那柄利刃还是架在脖子上,随时都会取走她的性命。
完颜瑰宁咬咬牙,终是点了头。
留的性命在,就没有夺不回的城池,要是她就这么死了,那这么多年的苦心谋划就全部白费了。
半个时辰后,沈绩握着盖印的割让协议出了城门。
他笑得春风得意,因为此行跟他计划的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儿偏差。
王钦许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他想着鱼死网破,便登上城楼,朝沈绩大喊。
“沈绩!你有种!你就不怕老子修书一封,告诉沈嬴川说你贪功冒进图谋不轨吗!”
沈绩慵懒的挥了挥手臂,驻扎在城外的十万大军很快将他拥护起来。
沈绩解开身上染血的斗篷随便一扔,腰间象征权利的龙纹墨玉牌也随之出现,他朝王钦冷笑道,“何须修书?【本王】不就在你面前吗?”
“再重新介绍一下,吾乃楚国摄政王沈嬴川,幸会啊,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