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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是我老婆

腹黑总裁是我老婆

发表时间:2023-12-05 11:42

《腹黑总裁是我老婆》是一本由作者小柴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张容翁喻青牧是小说中的主角,腹黑总裁是我老婆主要讲述了:张容翁在遇见喻青牧之后,不仅脾气变好了,也终于体会到了爱情的感觉。

腹黑总裁是我老婆小说
腹黑总裁是我老婆
更新时间:2023-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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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是我老婆》精选

次日,天刚蒙蒙亮,张容翁工作室发布了澄清公关和律师函。

喻青牧对此插了手,暗地里买断了新闻稿和水军,很快,网上议论的方向被操控着转移,事情转换风向转得尤其迅速利落。

更是在凌晨时分,一向不怎么发微博的王铖大导演忽然发了一条力挺张容翁的微博,语气诙谐道:“我来认领一张照片,这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和小张在聊天呢,怎么我被打了马赛克?我什么时候这么猥琐了?你这什么狗仔发得照片,我老婆误会的话我要告你!”

原来是有一张被模糊处理的照片,王铖当时大笑着拍张容翁的后背,当时两人挨得近些,又在灯光暗的地方,再加上后期王铖又被打上了马赛克,暗色的灯光衬得倒像是两人在酒吧里调情似的。

那王铖的手倒是不像在拍后背,更像是暧昧地摩挲一样。

这一声明出来,吃瓜网友不禁觉得好笑,对爆料的信度自然也降了降。

随后又有和张容翁合作过的女演员发声道:“这事儿我相信容翁!所谓的证据分明是子虚乌有!何况我听了录音,处理痕迹那么严重,就算交给警方,警方都不信吧?”

网友A:“这人先说张容翁被一金主包养,怎么第一组放的是照片有王铖,后面放的又是其他人了?王铖是咱东北人,身高一米九五大家都知道的,怎么也和中年矮胖这几个词沾不上边啊?”

网友B附和道:“谁说不是?现在的狗仔真该管一管了,要不然是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卓伟。”

......

张容翁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实际上昨天晚上刷了一晚上微博词条没睡,换了N个小号在各大评论区对此“指指点点”。

“咱们都认识张容翁那么久了,平心而论,他是那种没有底线的人吗?”

“最后一张别太假好吗,这人长成这丑样怎么能和张容翁比?”

直到凌晨公关发出去后,微博词条转眼被#辟谣!张容翁方发布声明!#等替换后,张容翁才放心小睡了一会。

下午张容翁又出去跑了两个小时的步,后来又去私人会所洗澡按摩休息了一会才回来,晚上回来时,果然在家里看见了喻青牧。

张容翁把外套脱了放在一边,饶有趣味地看向正面无表情给小白换猫粮的某人。

喻青牧相貌极为冷峻,身材挺拔,看上去沉稳干练。

平时格外活跃的小白今天却害怕得不行,战战兢兢地窝在猫窝里,张牙舞爪地立着尾巴试图宣誓领地主权,但实际上它连猫窝都没敢走出来,又怂又要面子的本质暴露无遗,十分随主。

“昨天怎么不进来?你那饭都凉了,都不好吃了。”

喻青牧面无表情地摸着小猫的下巴,享受着小猫既恐惧又不敢跑开的乐趣。

“随便买的。”

“随便买的,然后还专门来送一趟我随手就能点的外卖?”

喻青牧的动作停了一秒,屋内气氛好像什么都没变,却忽然压抑得可怕。

张容翁不问了,这人脸皮薄,脾气差,再问要生气了他可不知道怎么哄。

可怜那小白猫,虽然能明显察觉到身边这人手劲加大了,被摸疼了,下意识地开始龇牙,却又害怕地意识到,眼下的情况向自己主人求助,显然也是没有用的。只得任由喻青牧抚摸,不敢挪开也不敢跑,最后尴尬委屈地“喵呜”一声,舔了舔自己的毛。

张容翁看着小白的怂样闷声直笑,走近猫窝那边,没骨头一样趴上喻青牧的后背,胸口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把头垫在这人肩膀上示弱,感受到熟悉的温度舒服地叹气。

“昨天,我心情确实不好,看见你的字,我还是很高兴的。”

喻青牧轻声笑了笑,脸色好了一点。

张容翁问道:“你今天来找我是因为什么?”

喻青牧想着心事,说:“我倒是没想到金秋胆子不小,居然还敢发出来。录音爆料是假,想着法透露给媒体说你是太岁是真。你现在怎么样?”

张容翁笑了笑,“能怎么样?你预防针都提前打好了。太岁这事,该知道的人迟早都会知道,是早是晚罢了。”

他起身,拿起桌面上的水杯喝了下去,发出舒爽的慨叹,只是舒爽间夹杂着三两分淡淡的失意,“金秋带了我少说也有七八年,当时你和我说她的事情,我从心底来说不太想去相信。但她确实那么做了,我也没必要自我洗脑是不是,那不纯傻子么。”

张容翁自以为和金秋是朋友,作为经纪人,张容翁对金秋挑不出来什么刺。

原本喻青牧和他说金秋和别人勾结上了,要收拾他,他还不信。眼下却是不得不信了。

喻青牧站起来扯了扯衣服,懒懒一笑,“那样是最好的,眼下太岁的事情牵扯到的东西越来越多,你身边的任何人都不能完全信任,除了我。”

“除了你吗?”

张容翁看着他笑。

喻青牧道:“是,除了我。”

张容翁不说话了,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杯壁。

吃完饭后,喻青牧先去洗澡,张容翁坐在电脑桌前玩游戏。他最近在玩红警,一款老游戏了,只不过最近无聊又拿出来玩玩。

开局地势不是很好,总是被别人炮轰矿车,经济跟不上。几只狼狗在这时候又跑了过来,非常迅速地咬死了张容翁刚刚买的工程师。

看着屏幕上经济栏显示着可怜的“0”,张容翁扔了一下鼠标,光速退出游戏。

心里有事,做任何事情都会让自己更生气的。

前两天他忽然收到一封匿名邮箱,里面的内容很简单,附件只有一张照片,是有人偷拍的喻青牧,又不只是喻青牧。

照片里还有一个女人,两人挨得极亲昵,宛如新婚夫妻。

喻青牧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拍了拍张容翁的肩膀,“别玩了,去洗吧。”

张容翁挠了挠头,懒洋洋“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我不着急,我随便冲冲,快得很。”

嘴上那么说着,张容翁到底起身乖乖洗澡去了。

再次出来的时候,喻青牧已经用张容翁的号又开了一把,八人分别为伍,乱杀玩法,现在已经六个阵营阵亡,屏幕上雷达信号稳定,敌我阵地比例1:3,大局已定。

“Kirovreporting”“Heliummixoptimal”(基洛夫报道)(氦气已充分混合)

一群基洛夫空艇被选中,向地图内仅存的玩家逼近。

张容翁走近看,擦着头发笑道:“你到底厉害,玩什么都那么牛逼,把人耍得团团转。他都已经必死无疑了,你何必用基洛夫再去吓唬他。”

电脑上的基洛夫成群向仅存的队伍压来,随着一句“Bombingbay'sready”(准备进行轰炸),成群的基洛夫空艇被喻青牧操作鼠标开始攻击。

喻青牧瞳孔深处冷漠至极,表面却倒映着游戏火热交战的界面。

他当然听出了这句话的潜台词。

“你知道基洛夫为什么移动速度慢吗?”喻青牧随口问。

张容翁道:“为什么。”

“玩红警的没人不怕过基洛夫的语音,因为他虽然在给你时间想后路,但基本上都是必死的局。与其说是给你时间想办法逃跑,不如说是让你煎熬地等死。”

喻青牧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地操作键盘,进行最后一波屠杀,直毁敌军基地。

两分钟后,电脑全屏显示“您已获胜”四个大字。

喻青牧转过椅子,斜靠着瞥了他一眼,“但你不用担心,因为我会替你处理好所有事情,这不好吗?”

张容翁看着电脑上映出来的画面,自嘲地笑道:“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配吗?”

喻青牧退出游戏界面,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垂眸看着地板。

“什么意思?我不喜欢打哑谜。”

喻青牧话音刚落,张容翁就烦躁地关了卧室中央上方刺眼的灯,转而换成了柔和的暗黄色光。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嗯?”

张容翁心里酸涩得难受,他真想声嘶力竭地咆哮出来,大声地质问喻青牧,他到底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既然要结婚了,还来他这做什么?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喻青牧被压在床上,张容翁的发梢不断滴水,滴在自己的脸上,就像眼泪一样。

他不明白张容翁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

“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容翁冷笑道,“是啊,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

张容翁松了手,坐在床边开口道:“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怎么,金秋爆料这事刺激你了?你的身份危险,其实这种事也是意料之中。”

“算不上。”

喻青牧擦去脸上的水珠,讽刺地嗤笑一声,戏谑道:“那你就忽然得出这个破结论?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胆小了。”

喻青牧的脾气一向不好,此刻脾气早就上来了,只是一直被压着没表现出来。

“没什么,不想玩了。”张容翁说。

“有必要一点余地都不留?”

张容翁听得这话倒是觉得好玩。

“我不留余地?是我吗?”

张容翁从床头柜子里拿出手机丢过去。手机上的内容就是那封邮件的图片。是喻青牧和一位富家千金的背影图,两人在挑选戒指,女人娇笑着对男人伸出手指,展示戒指,男人则温柔地笑着。

多么讽刺。

如果没有这封邮件,他甚至都不知道喻青牧快结婚了,还傻逼一样以为他们之间是情侣关系。结果呢,自己终究只是个被圈养的狗,脖子上套着绳子,被别人牢牢掌控着所有的信息,还自以为是他们是平等的爱人关系。

是,是他总是想太多,自作多情地曲解感情。

喻青牧扫视了一遍。

“这又怎样?我总归要走走形式,我不会和她真怎么样,她也不会和我发生任何关系,我们只是结婚而已。”

张容翁讽刺地笑道:“只是结婚?”

“只是结婚,哈哈哈哈,好,对,对你来说婚姻爱情算个屁!好啊,既然你想结婚,我不做恶人,我还要祝您夫妻和睦,百年好合。”

张容翁夸张地大笑,笑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

喻青牧手紧紧攥着,不长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眼底难遮阴鸷。

他把手机平丢在地毯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动静,声音带着凛冽,“你别他妈的得寸进尺,我给你做的让步还不够吗?你不是想拍戏么,那就好好拍你的戏。承诺你的答应你的,我一分不少,你还想怎样?”

张容翁攥紧喻青牧刚换上的睡衣衣领,向自己这边拉了过来,他凑近狞笑着,“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好听,恶心。你知道你现在这幅自以为是的模样多虚伪么。”

他甩开了手坐回大床旁边的游戏椅上,撑着靠背,双手搭在后脑勺,“来,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样?你结婚,我做三是吗?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他妈就跟个傻子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我甚至在之前对你,对你周围的人和事都一无所知。你这样耍我玩很有成就感是吗?”

张容翁的视线直直看向喻青牧,似刀般径直指向他,一字一顿,“你到底是觉得我的感情有多轻贱?先是情人后是未婚妻,一个又一个,你他妈到底把我放在哪?”

喻青牧的脸上毫无惧色,一脚踹倒了张容翁身下的椅子。

张容翁也没留神,重重砸在木地板上,疼得龇牙咧嘴。

喻青牧冷冷地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胸口可见他现在心情很差、很生气。

很久之后,他的声音才又幽幽响起。

“既然你已经有了所谓的狗屁答案,还问我做什么。我说那就不结婚了你信?这几年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喻青牧半蹲下身体,垂下眼帘指在张容翁的脑袋上,“猪都有的东西你没有。你能别那么幼稚吗?你真以为你还是十八九岁的小孩?”

“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命多少人惦记着?”

“你今天的话我就当没听过。我还有事,先走了。”

喻青牧的车开走了,张容翁深吸一口气,跪坐在阳台上,房间里的灯光好像都随着这人的离开而消失了。无穷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几乎要把他吞噬殆尽。

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一年前,电影《陈江》剧组。

“后来的时光里我常常去旅行,从一块土地,到另一个世界去。我坐在火车上,看着车窗外或贫瘠或富饶的城市。”

“我想我终于逃离了那个地方,过上了安定、没有死亡的日子。”

旁白将以黑幕白字的形式短暂地呈现七秒钟,随后一身月牙色衬衫和这古画般的场景融为一体,白墙黛瓦,细细的小雨湿润了青石板小路。

银色架框的眼镜衬得张容翁禁欲而冷漠,他放下黑笔,看向窗外。这是下过雨后的江南,空气间湿冷又清新,寒意袭来犹有些沁肤。绿杨柳垂岸的小芽上滑落一滴雨水,一派新生景色。

杀人凶手已被执行枪决,或许以后会迎来安宁。

镜头推进,张容翁拿起桌面的剪刀,剪下了一抹新绿,用手指捋去了雨水后,夹进了笔记本里。因为动作幅度略大,而导致他手腕处上的疤痕裸露在了外面。

想起电影开始时,报纸上的死刑犯以一个格外不羁的动作挑衅地对着镜头,手腕似蜈蚣的疤痕赤裸裸地露在报纸上。显得诡异而蹊跷,耐人寻味。

场景在此定格,电影完。

在电影院里,这时候会换上安静的演员表。

拍戏经验丰富的老导演摸着下巴满意地点头,“不错!”

“容翁啊,当初在试戏的人里面我就最中意你。因为你的外在条件,可以说是,这个人物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

张容翁笑呵呵地说:“谢谢周导,我还得感谢您肯用我,我还是头一回演男一号,还是陈江这样有挑战性的角色。”

导演捋着小山羊胡须,一边回放着镜头一边唠家常似的说:“哎,陈江这个角色,首先就得长得漂亮,阴柔,但是喜欢装好人,装得牛!先不管你装好人装得怎么样,别人可能更在意演员的演技怎么样,但我不行,我首先得找形象就要符合的,不然我电影拍着也不高兴啊?”

张容翁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在《陈江》剧组里待了三个月,周新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导演,虽然平时和和气气的好说话,但在用演员这方面却格外挑剔,坚决不用资本塞进来的人,每个角色一定要走访全国挑,挑到满意的才肯开拍,也算是奇怪。

他这人脾气也怪的很,有时候看似在夸你,其实在批评你,有时候看似在刁难你,但却又是实打实在夸你。张容翁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笑笑。

周新继续道:“我不怕你听了不高兴,最初试陈江这个角色的,哪个不比你演技更炉火纯青?但这个角色,他就得是你,别人都演不来。陈江这人矛盾,怕死,想活,但他把这人生看得太过清楚,又觉得活着是件太漫长的事情,所以又想死。我虽然看不透你,但这种矛盾的感觉,你身上有——其实,小张啊,你入行时间在这圈子里不算短了,想起来,好几年前我们还拍那个,那个什么......”

“您说《浪子燕青》?”张容翁赶紧回道。

“老糊涂了,对,就是那个!”周新高兴地拍着大腿,“我当年对你印象很深,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孩,肯吃苦,眼神里有光,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是一块最天然、最好的宝玉!只可惜,唉,后来我就没有多少关于你的消息了。这几年眼看着你又起来了,我其实很为你高兴。”

周新说到最后语气也带上了感慨。

想起七年前,张容翁刚看完《陈江》的兴奋劲也一下散了不少。

张容翁这张脸长得幸运,又不幸运。这话怎么说呢?他这张脸,这镜头逼近都找不到瑕疵的脸,这精致漂亮又撑得起大屏幕的五官,再加上张容翁偏又长了一个挺拔的个子,就活该他吃娱乐圈这碗饭。

当年张容翁一夜爆红,一周内涨了两百多万的粉丝,就是因为他扮了一个燕青的武生装扮,别提多有范。后来有了这样好的一个开端,他又偏偏作死,和喻青牧扯上了关系,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封杀,但也差不多接近雪藏了。

还是金秋捞了他一把,张容翁在这期间陆陆续续跑了两年的龙套,三年的男配。这两年接了一个还不错的剧本,都是男配,不过有幸爆了一部剧,成功靠一个“逍遥王爷”的身份跻身到流量的行业。

如此又是两三年。

可同样也是因为这张脸太过漂亮,似乎总让人下意识就按了个“花瓶”的称号,他的演技倒是不突出了。

他是非科班出身,在演戏上没有那么多熟练的技巧,很多时候还会重来许多回。被“雪藏”了几年后,许多年轻的导演不敢用他,有资历的导演,又大多不认识他,更愿意用那些有大制作在身上的老戏骨。

正因此,就像网友所说的,他这几年的火有点虚,没有实力支撑,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垮台了。

周老摸着胡须拍了拍张容翁的肩膀,给了一份完整的定稿剧本过来,和蔼地笑道:“这部电影年底上线影院,我喜欢通过这部戏,可以洗掉网上一些对你的不好的印象。”

张容翁又是感慨又是感谢感恩,眼神看着周新又亮又闪烁,“我真的很感激周导给我这个机会,希望这次的结果也可以不辜负您的期望!”

“哎,别谢我,你要是不像我想要的男主角,我也是不会收你的!”周老大笑地走远,“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谢谢导演!”

旁边一直安静的工作人员见状也都摘下耳机欢呼,“休息喽!导演辛苦啦!“

“大家辛苦了!”

在一片客套中,助理动作迅速地冲上张容翁面前,把那些化妆师、道具组的通通甩身后去。

“张哥,待会聚餐的时间到了,会有人出来接。”

张容翁笑意不减,心跳还是有些快,他看向周老的背影,又看回来,“好。”

他说不准自己是什么感觉,心跳得厉害,很兴奋,终于满意地完成了一项任务的激动,又很感慨,说不清的情绪,模模糊糊地堆在心里。

助理小姑娘撇着嘴嘟囔,“金姐本来想让狗仔拍点绯闻涨涨热度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好打消了,那个活动分明是个淫-趴,一堆男女不忌的糟老头子,我看着都恶心。”

张容翁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这话被给别人听见了。”

小姑娘不服气地哼声,吐着舌头。

“真的!金秋姐最近老给你找这种饭局,什么嘛,天天被那些老头子摸,我都看不下去。”

张容翁几不可闻地叹道:“到底,也没做什么过分的,喝酒聊天逗乐。金秋她也许有自己的想法吧。”

“哼。”小姑娘嘟着嘴,抱衣服走开。

张容翁的助理是吴晴,人如其名,很是活泼开朗,又格外毒舌无情。只不过平时很是嘴碎,不忌生冷,三观太正,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她见不惯那些使下三滥手段的人,因此娱乐圈里不少明星都被她唾骂过。

吴晴走了几米远,自言自语道:“那帮人把娱乐圈的水搅和得又脏又臭,不知道的还当这圈子只知道玩三陪呢,恶心死了。就连金秋姐最近也神神叨叨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做的都是什么决定。”

回酒店的路上,张容翁看向窗外的街景,不知不觉想起以前的许多事情。越想,越不自觉带上了点困意,意识朦朦胧胧的,又清醒又混乱。

当年张容翁就是一毛头小子愣头青,糊里糊涂被人看上拉来演戏。但还算走运,一演戏就演了个戏份不多、却实在亮眼的,用现在网上的词就是“白月光”的角色,少年燕青。

当时周新采用戏曲元素融进电影,算是一大创新。当时武生装扮的张容翁一出场,在网上可谓是掀起一股不小的风浪。

如果不是被“封杀”,像当年那样有灵性悟性的新人演员张容翁,恐怕现在早就把奖拿了个遍。

而那时候张容翁也才十八岁,说到底,虽然灵性足,却也太年轻,没定力。

小有名气的张容翁在一次新人演员见世面的酒宴上,遇上了年仅二十三岁便成为集团二把手的喻青牧。

当时喻青牧身穿一身墨蓝色的定制西装,银丝似的坠感衬得肤色本就比大多数人要白的喻青牧更是生人勿进,再加上面上冷漠至极,在人群中就显得格外不染俗尘气息,骄傲清冷、俊美无双。

那时刚进入娱乐圈的张容翁,对这人几乎瞬间心动。十八岁的年纪,总觉得自己年轻,未来有无限可能。天不怕地不怕,喜欢就去表达,仗着自己的样貌出色,从未失败过,所以什么都不怕,哪怕是最复杂的感情。

在一众本就出挑的清秀美少年里,张容翁却还要更为耀眼。

“我和他们不一样。”张容翁自信地笑着说。

喻青牧不着痕迹地微侧身体,声音低沉悦耳地审视这个漂亮的男人,“哦?说说看。”

张容翁坏笑着,右手大胆地轻轻绕着喻青牧的脖子,这是一个格外亲昵的姿势,但是他料定喻青牧绝对不会推开他。

喻青牧的眸光淡漠悠闲,他拿起一杯浓度并不高的特调果酒,在酒吧缭乱纷杂的灯光下,神色神秘莫测。

张容翁凑近喻青牧的耳边轻声道:“你试试看就知道了。”

张容翁仗着一进娱乐圈就小有名气,颇为自信,不要喻青牧的资源,也不要金钱,居然要一颗“真心”。当然,除了张容翁自己,谁都没当真就是了。

那之后张容翁成功爬上了喻氏二把手的“床”,成为了喻青牧的现任。两人还真像模像样谈了有将近两个月。

那时候喻青牧年轻桀骜,换情人如衣服,张容翁也年轻,年轻漂亮就是本钱。

他算是第一个待在喻青牧身边那么久的人。

不过如众人所料,这段感情很快如所有人都能想象到的结果发展,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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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是我老婆
《腹黑总裁是我老婆》是一本由作者小柴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张容翁喻青牧是小说中的主角,腹黑总裁是我老婆主要讲述了:张容翁在遇见喻青牧之后,不仅脾气变好了,也终于体会到了爱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