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by宁雅,原创小说一将功成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付子钺齐文晗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付子钺被齐文晗狠狠伤害,他当然是伤心的,但这一切似乎也无可奈何。
《一将功成》精选:
齐文晗从天牢里出来,心情其实并没有太过糟糕。
付子钺的坚韧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就是要这样才好玩,也只有这样,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在遇见付子钺之前,齐文晗一直是西随战无不胜的先锋将军,他一杆银枪挑了多少大月国的将军,一路上势如破竹,长驱直入,无人能敌。
可是他偏偏就栽了跟头,而且还是一个相当的狠的跟头。
那一日他们已经深入大月国境了,探子来报说前方有不少粮草补给,他便想着杀过去,夺了粮草补给,再继续前进。
却不想中了埋伏,整整五千精锐骑兵,全部死在了对方手里,就连他和他的亲卫队也没有逃脱。
他们西随人天性粗犷豪放,即便齐文晗的身份尊贵,也还是和他人一起在马背上摔摔打打着长大的,他这亲卫队的人,全部都是小时候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组成的,里面甚至还有他的同胞兄弟。
却不想,付子钺为了从他口中问出情报,竟当着他的面,挨个地将他们杀了。
杀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他命人从手指末端开始,一截骨头一截骨头地砍,每隔一段时间就砍一截,直至死亡。
那时候齐文晗便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们死去,却无力救他们。
现在,既然他付子钺成了他的阶下囚,他也得让他尝尝绝望的滋味!
这般想着,他大喇喇地往这金銮殿上一坐,手下副官便来上报:“将军,这宫里宫外都搜过了,皇亲国戚就剩了具大月皇帝的尸体,其余人都不见了。”
“不见了?”
“是的,属下觉得,估摸着他们在我们攻打进来之前就逃走了,付子钺只是留下来断后的。”
“我等突袭麟息城时,那会儿付子钺才匆匆挂帅迎击,那个时候也还找到了机会将人给送出去了不成?”
齐文晗阴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味。
没错,付子钺并不是被齐文晗打败才导致国破的。
在他差一点将西随给赶回北边老家去之时,皇上听信了奸人谗言,说什么“付家男儿尽数折在战场上,恐付子钺执掌兵权造反,便将他招了回来。后来齐文晗都打到家门口了,才又叫付子钺迎击。
可这哪里还来得及?
付子钺能够做的,就是将一半的百姓和王爷等送出去,等着他们到江南去找奉亲王前来勤王救驾。
只可惜,他拼了命开辟出来的一条生路,最后还是毁在了自己人的手里。
不仅如此,留在这城中的百姓,也变成了西随士兵可以随意欺辱砍杀的猪狗,成了牵制付子钺的一个把柄。
齐文晗笑了起来,又问起大月皇宫的财物何在。
这大月气候适宜,尤其是这麟息,比他们西随的国都好不知道多少倍,他们西随的皇帝早就想迁都来麟息了。
所以这里面的财物这些,少量发给士兵们还好,剩余的便要收拾起来,献给皇帝。
副官一一作答。
“那女人呢?”
副官没想到齐文晗竟问起这个,说道:“那些个妃嫔倒是大部分都在宫中,兄弟们都多久没有见过女人了,便都……”
能糟蹋的都糟蹋了,有些像是公主啊皇后那般尊贵的,便留给皇帝或者将军去糟蹋。
正说着话呢,那边便见一女子衣衫凌乱地闯了进来,看见殿首龙椅上坐着齐文晗,那个女子先是娇躯一震,忽地跑上前来,跪地垂泪。
齐文晗抬起头来,外面有两个西随士兵,正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呵,大月的女人?
齐文晗用脚尖踮起那女子的下巴,见她虽然发髻凌乱,但是眉目眼里,两只眼睛碧波流转,生得很是明艳动人。
“将军,救我!”
女子两眼一眨,竟溢出泪水,盈满眼眸。
“你可知本将是谁,便叫本将救你?”
齐文晗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抬手掐住她的下巴,迫她站了起来,单手一拧,女子娇呼一声便倒进他的怀里。
“下贱的女人。”
齐文晗一把推开他,冲门外招了招手,“进来,拉下去。”
拉下去就要被糟蹋了!
殷问琴洁白的牙齿咬了一下嘴唇,留下一排苍白的牙印。
她得做些什么……
就在西随的士兵抓着她的胳膊往外拖的时候,她忽地大声喊道:“将军!我是付子钺的未婚妻!”
齐文晗一听“付子钺”三个字,这才睁眼瞧着那女子,抬手:“慢着。”
殷问琴见齐文晗真真叫手下停手了,眼中惊喜异常。
她爬了过去,跪在齐文晗的脚下,磕了个头:“将军,奴婢知道您对付子钺一腔恨意,奴婢也是被迫与他订婚,实际上他对奴婢一往情深,奴婢却并不爱他。”
她竟口出狂言:“请将军要了奴婢,这般,付子钺看见心爱之人承欢于将军,定会一蹶不振,也好了了将军心愿。”
齐文晗入定般看着她,并不言语。
殷问琴小心地抬起头来,看见齐文晗那双阴鸷狠厉的眼睛,不由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齐文晗冷冷地开口:“过来。”
她膝行过去,刚要伏在他前面,却被他抓住领口,一把抓进怀里,用力一扯,原本凌乱的衣裳顿时撕裂大半,露出雪白的酥胸。
这般侮辱,叫殷问琴几欲羞死过去,
但是她却咬了咬唇, 握住齐文晗的手,娇声道:“将军……”
“本将想,若你真是那付子钺的心上人,那倒不如叫手下兵士一同享用你,指不定效果更好。”齐文晗捏起她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
美是美,可惜没有他们付家的骨气。
要知道,他们付家人,即使只是一介妇人,一个孩童,也是慷慨赴死,哪像这个女人这般送上门来,靠出卖付子钺求生?
付子钺脑子不错,眼光却不怎么好。
齐文晗眼中溢满了厌恶的情绪,仿佛在看什么垃圾。
他的情绪太明显,以至于殷问琴愈发地紧张,连事先想好的勾引魅术都使不出来,只得咬咬牙,娇笑一声:“是将军要寻付子钺的仇,自然还是将军亲自动手更好。”
“呵……”齐文晗冷笑一声。
“啊——”殷问琴毫无征兆地被他拦腰抱起,惊叫了起来,却被他狠狠地一拍屁股,“闭嘴!”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本以为齐文晗会带着她朝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寝宫走去,却不想越走越偏,越发地荒凉,直至来到了天牢之中。
齐文晗扛着殷问琴来到付子钺的牢门前,将衣衫不整的她放了下来,叫了一声正在闭目休息的付子钺:“付子钺,你猜猜本将带来的这个人是谁?”
付子钺没想到齐文晗竟然去而复返,但他没有太大的力气去理会他了,只好一直闭着眼睛装死。
他的脚步声沉重,一听就知道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若是他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可能又会累及他人,故所以即使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他还是没有睁眼。
齐文晗见他装死,也不生气,只是掐着殷问琴的喉咙,在她的耳边低喃:“乖,既然你是他的未婚妻,你若是能够叫他睁眼,本将便收了你。”
殷问琴就是为了做他的小妾才故意朝着齐文晗跑的,这会儿听见他承诺了,粉拳紧握,喊了一句:“子钺哥哥,我是琴儿。”
琴儿?
付子钺心头蓦地一跳。
琴儿不是跟着她的父母下江南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疑惑归疑惑,但是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怕自己一睁眼,齐文晗为了刺激他,便会在他的眼前虐杀了琴儿。
可是齐文晗早就看穿了他在装睡,见他不肯睁眼,嘴边勾起一丝凉薄的笑,双手猛地用力。
“呃啊——”殷问琴痛苦的呻 吟声顿时溢了出来。
“看来他并不认识你呢,敢耍本将,你说本将是五马分尸呢,还是千刀万剐呢?又或者是将你丢出去,叫士兵们玩死你呢?”
他每说一个选项,殷问琴和付子钺的后背就湿了一分。
“选啊,想要选哪个?既然不说话的话,那就先让士兵们将你活活玩死……哦,不,留一口气,然后再五马分尸吧……”
“子钺哥哥救救我!子钺哥哥!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琴儿啊!”
殷问琴着急地抓住最后一条救命稻草,哭喊了起来。
付子钺知道齐文晗这人真的做得出来,悄悄摸出一枚打磨得尖利的石子,夹在指尖朝着齐文晗射了出去。
齐文晗早有防备,反倒是将殷问琴一推,让殷问琴白白地受了一下,脸上擦出一道血痕。
“子钺哥哥……”殷问琴脸上挂满泪水,看着付子钺。
付子钺怒目圆瞪,牙齿几乎要咬碎!
“齐文晗,你就这点本事吗?不利用老弱妇孺便拿我没辙了吗?若是有种的话你就放开她!叫我与你一决胜负!”
齐文晗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半点愧疚,反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的呢。”
付子钺微怔。
“如果利用妇孺老幼可以令你更加痛苦,本将倒是十分乐意去做。”他一把将殷问琴推倒在地上,撕扯着他的衣服,看着付子钺那几欲燃烧的眸子,慢慢地褪下自己的裤子,说道,“本将倒是想要知道,你要假装不认识她,假装到何时。”
殷问琴重重地摔在地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被大手一扯,顿时春光乍泄。
齐文晗没有感情地侵占着她,就是要做在付子钺看,调整着动作,捏起她的下巴,好叫他看清楚,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是个什么光景。
“子钺哥哥……”
两行清泪从殷问琴地眼角滑落下来,她捂着脸,喃喃道:“别看,子钺哥哥,求求你别看……”
“付子钺,你若是将眼睛移开,那就是承认你认识她了。”
付子钺咬牙不语。
殷问琴真的是他的未婚妻。
在西随和大月的战争打响之前,他们两家是世交,他和殷问琴从小青梅竹马,等到了十五岁便订了婚。
只可惜还未来得及完婚,他的二哥死在了战场上,他不得已远走沙场,只和她约定好,将来功成名就,一定娶她为妻。
那天将皇族和大半百姓送走的时候,明明琴儿也走了的,可为什么她现在竟出现在这里?
还和齐文晗在一起?
看着殷红的血从她的大腿上滑落,付子钺再也不忍,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亡国败者的下场,连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被人糟蹋,也无法反抗,甚至连骂一骂都是奢侈。
他若是暴怒,反倒遂了齐文晗的意,反倒葬送了琴儿的性命。
良久,齐文晗推开殷问琴,殷问琴连忙拉起地上破布般的衣服,缩在角落里。而他则是冷笑着看着付子钺,问他:“如何?”
付子钺睁开眼睛,看着他:“你能不能放过别人,就只冲着我一个人来?不管你怎样报复我,我都绝不会记恨你的,反倒会感激你的。”
他语气里透着哀求。
他实在是无法和齐文晗玩这种游戏了。
他宁可自己被剐成一片片挂在城墙上,也不想看见他拼命保护着的百姓死在自己的眼前。
付子钺爬起来,朝着齐文晗跪下,缓缓地磕了一个头:“我求你了。”
一天之内被如此折磨,付子钺的脊梁已经弯下去了。
他不折腰,其他人都得死。
他那种卑微的神情愉悦了齐文晗,让付子钺服软低头,比打了一场大胜仗还令人高兴。
齐文晗命人打开牢门,自己走了进去,走到他的面前,鹿皮靴踩在腐烂潮湿的稻草上面,出现在付子钺的视野里。
“给我舔鞋。”
付子钺屈辱地闭上眼睛,伏在地上舔着他的鞋子。
他低贱到了尘埃里。
齐文晗蹲下来,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先前他就觉得付子钺的年纪很小了,现在近距离看着,发觉他长得是真的嫩,皮肤也白皙,一点都不像在塞外厉兵秣马好几年的人,反倒像个小书生。
“你几岁了?”
“十八。”
十八……齐文晗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十八岁,那时候他刚刚从父亲的手里接了一支小队,专门突击回援,参加了几场大的战役,也算是一战成名。
可在两年前,年仅十六岁的付子钺,便将十八岁就一战成名的自己给打败了。
齐文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手指戳进他的口中,一滴口涎从付子钺无法闭合的口中流了下来。
再怎么硬骨头的男人,他的舌头也是柔软的。
付子钺也是如此。
齐文晗逗弄着他的舌头,欣赏着他脸上浮现出来的不甘与屈辱,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心头划过一丝奇怪的感觉。
真漂亮。
他抽出手来,捏着付子钺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意义不明地冷笑了一声。
仅仅一天时间,他便将那个冷血无情的小将军给调 教成现在低眉顺眼的模样,而这种模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漂亮。
“那个女人,我会收入后宅。”
付子钺的顺从叫齐文晗很满意,他不介意给他尝尝甜头,同时也是为了能够更深地折磨他。
本将睡了你的女人,你却还要跪下来感谢本将。
付子钺抬手擦了擦唇边溢出的口涎,轻声道:“谢将军。”
口腔里都是齐文晗的味道,可是他不能反感,甚至还要装出享受的模样,任人欺凌——如果不这样做,齐文晗一定会为了折磨他而杀死更多的人!
齐文晗终于满意了,命人收拾了间宫殿的偏房给殷问琴住下,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天牢。
他一走,付子钺忽然低下了头,埋头开始呕吐,大量的酸水从胃里涌上来,冲刷着食道,再溢出到口腔中,似要将齐文晗留下的味道给冲洗掉。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一摊污秽怔怔出神。
虽然没有直接身体上的折磨,可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更叫他生不如死。
齐文晗也不知道研究了他多久,竟然能如此清晰地抓准他的软肋。
国家、家人、爱人,在付子钺的心里,这些东西都是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
可齐文晗灭了他的国,杀了他的家人,奸 淫他的爱人……
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是等死,沦为齐文晗手中的一个玩具,承受他的报复?还是相信奉先王,相信自己费力救出去的那些皇族能够卷土重来,静候良机,等待着反扑?
奉先王是死去的皇上的弟弟,当年两人一同争夺皇位,虽然他失败了,却也谋得了江南最为富饶的领土,随时准备卷土重来。
他的父亲说过,奉先王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而他的儿子也是二哥的挚友。
能和二哥成为挚友的人……或许他可以相信他?
且说齐文晗刚从天牢里出来,面上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他这两天心头一直积压着一口气,这口气不仅仅是因为手足兄弟被付子钺杀了,还因为自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话被付子钺粉碎从而感到憋屈。
可现在付子钺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就连他那硬得无法弯曲的脊梁,都被他生生掰折!
那萦绕在胸口的郁气也因为付子钺的低头而烟消云散了,是以整个人神清气爽。
但是这神清气爽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西随的陛下传信过来,交代了几件事。
第一件事,是叫他维护好麟息城,等过了这个冬,他们便要迁都到麟息城来;第二件事,因为他立了大功,破格提拔为右贤王。
这本是好事,可但他看到第三条,说左贤王三日后便到麟息城的消息后,脸顿时黑成一团炭。
这个左贤王,可是相当欣赏付子钺,还没少拿他来打趣自己!
若是他过来,他报复付子钺的手段说不定会被他给一一化解!
这么好玩的玩具,他还没有玩够呢!
只不过齐文晗再如何生气,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跟传信的手下说了句知道了,便挥手让他退下,自己坐在龙椅上默默地思量。
这大月皇帝还真会享受,连个椅子都是镶金戴玉的,还刻满了繁复的花纹。
只可惜,他也只能这个时候坐一坐,等陛下来了,他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也不知道付子钺在天牢里是个什么光景,指不定此时正悲怆地流泪呢,因为他不过是一个尚未及冠的孩子!
这才不到半个时辰,齐文晗又想去天牢了。
只不过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要是再去,可就太频繁了!
万一一不小心将他给玩死了,可就少了许多乐趣。
齐文晗一边思考着要怎么玩付子钺,一边思索着如何才能避免左贤王来做他的掣肘,阻碍他报复付子钺。
正沉思着,大殿外面响起了一声声压抑的低泣声。
大月的皇宫自打被攻破之后,就像个废墟般,人人都可以出入——当然了,也仅限于这几天,等左贤王来了之后还是需要好好修整的,不然被告到陛下那边可就完了。
也正是因为乱,所以有时候士兵们做什么事都不避讳,直接就找个墙角开干了。
齐文晗正烦闷呢,还以为是哪个士兵在玩小宫女,可是听着听着,又觉得声音不对。
那声音虽然低,但是怎么听都像个男的。
他从龙椅上站起来,大步朝着外面走去,不一会儿便找到了声音的来源——此时一个士兵正压着个小太监,在行苟且之事呢!
那个士兵看见齐文晗,想要起身行礼,被他制止了。
“继续。”
他听说这太监虽然是个去势的男人,但是也没有比其他男人多点什么,他以前可没有想到男人和男人也能做那种事情呢!
他好奇地看着正在云雨的两人,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不知道付子钺被人压是个什么样子?
他那细皮嫩肉的脸上,是屈辱,还是愤怒?
“做得很好。”他拍了拍那士兵的头,起身走了。
付子钺在天牢里还未待足一天,便又有人来说要带他出去了。
看着那些人身上的西随士兵的打扮,以及充满西随风情的长相,他瞬间将“有人来救他了”这个想法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琢磨齐文晗想要干什么。
那些个人将他带了出去,安排了人给他沐浴更衣,还安排了一个不错的房间,以及一杯看上去就加满了药材的酒。
“这是什么?”他明亮的眸子黯了黯,不知道齐文晗要如何折磨他。
“化功散。”
化功散,顾名思义,便是能使人功力尽失的药物,习武之人喝下之后,会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
付子钺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下。
“好生休息。”那些士兵叮嘱了一句,便离开了。
喝下化功散的两天内,经脉和骨骼都会钻心一般的痛苦,无需再如何折磨他,他自己都有可能因为承受不住爆体而亡,所以齐文晗大发慈悲,在给他喝下化功散之前,还命人好生照顾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