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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他不承认喜欢朕

君后他不承认喜欢朕

发表时间:2023-12-15 14:26

君后他不承认喜欢朕小说在哪里看?纯爱小说《君后他不承认喜欢朕》由作者再做个白日梦倾心创作,主人公是沈临渊陆佩鸣,君后他不承认喜欢朕小说主要讲述了:沈临渊知道陆佩鸣失去了记忆,但他还是喜欢陆佩鸣啊!

君后他不承认喜欢朕小说
君后他不承认喜欢朕
更新时间:2023-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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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他不承认喜欢朕》精选

在荒凉的大漠上,天幕低垂,大雪纷飞。沈临渊迎风而立,狂风吹得他的衣袂猎猎作响,清冷的脸上溅上了斑斑点点的血迹,纤长的手攥着剑柄,挽出最后一个剑花,剑尖尤在滴血。一场战争结束,满目疮痍,尸横遍野,天上的秃鹫徘徊着,长鸣着,不时俯冲下来啄食尸体。

和历235年,扩朝大败凉朝,将凉朝的最后一个皇子虏获,封凉朝为藩国,封凉朝太子为藩王,派永乐公主与其和亲,至此一统天下。

陆佩鸣被带回宫中,安排在仁和宫。

“仁和宫?名字倒是好听那狗皇帝发起战争,灭我大凉时可知道什么叫做仁和?”陆佩鸣看着写着仁和宫的牌匾,喃喃细语,“狗屁仁和宫,要我住等我死了再说。”说着拔剑就要自刎。

才从战场上下来,一回到御书房里,沈临渊连着看了好几封,求他立后的奏折,批阅的朱笔不由得放下。心里想起了上元节,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烛火交映下少年那张扬的笑。心里起了个打算,不知道小朋友会不会答应。一向冷厉的脸上竟勾起了个温温柔柔的笑来。看得身边的公公一愣。

“摆驾仁和宫。”

“……喏”公公愣了一下,连忙应下。

沈临渊隔着好远,就看到了陆佩鸣,白色的衣袍,精致的眉眼间,透露着憔悴

见他站在仁和宫的门前,也不进去,怎么了吗?是不满意吗?还是……没等他想完,只见少年举起了剑,样子竟像要自刎!

“噔……”沈临渊飞身上前,将其自刎的剑式打断,陆佩鸣睁眼,看到竟是那个狗皇帝,顿时恨上心头,剑锋直指对方咽喉刺去,被沈临渊化去,他只恨自己平时贪玩,学艺不精竟这样没用,一剑不成便再来一剑!沈临渊只当是与小孩子胡闹般的对了十几招,才把剑横在了陆佩鸣的脖子上。

陆佩鸣一阵恼羞成怒,气道:“大凉输了,我也输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杀要剐随便你!反正我也没得选了!”

沈临渊把剑收了回去,轻笑道:“我要你做我的皇后。”

“什……什么?”,陆佩鸣蒙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你是不是馋我身子?你,你不要脸!”清秀的脸皱成一团,破口大骂道。

“看来你是同意了,我回去就下诏书。”

陆佩鸣被这一闹,愤愤不平地进了宫院,气得晚膳怎么也吃不下,愣是一口没动。

“报皇上,凉朝六皇子他绝食了!”

“嗯,朕知道了。”写立后诏书的手一顿,“派十个影卫护他周全。”

“喏”

“报皇上,凉朝六皇子他上吊了!”

沈临渊霍然起身,道:“现在怎么样?”

“被影卫救下来了,已无大碍。”

沈临渊带着诏书直奔仁和宫宣诏,十日后举行册封大典。陆佩鸣气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沈临渊走后,陆佩鸣拿起诏书就是一个狠摔!摔完便愣愣的站着,只觉得一阵无力感从心底泛了上来。

听见窗外传来一阵噗簌,一只鸟哀鸣着从天上落了下来,陆佩鸣被吸引了注意力,立时就有宫人去捡。

只见是一只漂亮的鹦鹉,受了重伤飞不动了掉下来。

陆佩鸣吩咐宫人,将鹦鹉包扎一下,喂点东西,找个笼子养下。

这时已是严冬,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将笼子放在廊上显然不合适,只好挂在殿内。

陆佩鸣把满池子的鲤鱼撑死,第二天就换上了新的鲤鱼。

把宫殿里的所有花瓶砸碎,下午就有了新的花瓶摆上。

把所有的嫔妃得罪一遍过去,等他们一起,哭哭啼啼的找皇帝告状完,陆佩鸣以为这次应该可以让沈临渊知道,他不是一个做皇后的料,收回成命。

结果却是所有嫔妃降一级,再赏赐给陆佩鸣一堆锦缎、珠玉,以示安抚。救命!需要安抚的不是他,而是那些嫔妃好不好?他需要的也不是这些赏赐,想要的是他收回成命。

日子一恍,便到了册封大典,陆佩鸣也想明白了无论自己再怎么闹都是无济于事,慢慢的也就不闹了。

由于陆佩鸣是被虏获回来是皇子,倒也免去了许多的俗礼,饶是如此,仁和宫和礼部也是忙翻了天。将仁和宫,正殿以及凤栖宫都重新布置了一遍过去。

绛红色的礼服穿在陆佩鸣的身上,更衬得他的脸色愈发的白皙,朱唇与红袍交映,显得脸上有了几分红润,一双杏眼微微眯缝着,神色疏离,显出几分心事,与大典的热闹有几分格格不入。

日头偏西,已是黄昏。

沈临渊直接来仁和宫接陆佩鸣。

沈临渊与陆佩鸣同乘一轿,轿上垂着的流苏一晃一晃,两人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默蔓延开来。

陆佩鸣的心底竟泛起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开心,难道跟沈临渊结婚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吗?他想了一路却怎么也想不通。

沈临渊的心情却一点也不轻松,相反有几分沉重,因为他觉得陆佩鸣对自己没有丝毫喜欢,但是没有关系,他们今天就要结婚了,从今往后岁岁年年,自己都能陪着他,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能让他喜欢上自己。哪怕是最坏的结果陆佩鸣到死也不喜欢也没有关系,只有他在自己身边就好。只要他没有喜欢上别人就好。

乘轿子从仁和宫出来的,到正殿下轿。

正殿前的广场上站满了文武百官。中间留了一条道,夜幕降临,道两旁列队站着举着火把的将士,一直绵延到正殿的台阶下。

哪怕是在飘着雪的冬日,繁冗的礼服也把陆佩鸣闷得手心微微出汗。陆佩鸣张望四周,忽的手被一双干燥纤长带着薄茧的手牵住了。

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冷香,竟有几分熟悉,好像之前闻到过似的。

是沈临渊牵住了自己的手,陆佩鸣转头看去,与沈临渊满是深情的双眼对上,不由的脸上一红,竟有几分羞赫地别过头来,眼珠转了转,心想:“是我看错了吧,沈临渊他怎么可能对我一脸深情。”

转过头来再确认时,只见沈临渊一脸平静的目视前方。凌厉的眉眼下是挺拔的鼻梁,再往下是微抿的薄唇。耳尖有些许冻红,手心却很温暖。

沈临渊引着陆佩鸣穿过广场,登上八十一级台阶来到正殿。

太皇和太后端坐在正殿。

有礼部的司仪唱道:

一拜天地,风调雨顺乐太平,

二拜祖宗,国泰民安社稷长,

三拜高堂,不忘爹娘养育恩,

夫夫对拜,白头偕老长恩爱。

礼成——

百官跪贺。

由于两人都是男子,便没有送入洞房一说 。需要两人一同接受百官的敬酒,陆佩鸣酒量差又不自知,等晚宴结束,就醉得迷迷糊糊了。扒着沈临渊不放,嘴里满是胡话,问什么就答什么。

“你还认得出我是谁吗?”沈临渊问道。

“不认得,但是你生得好俊俏啊,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说着就要去摸沈临渊的眉毛。

沈临渊也不躲开,继续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因为你生得俊俏。”陆佩鸣回答道。沈临渊第一次为自己生得好看而感到庆幸。

“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今天我被沈临渊逼着和他结婚的日子。”

“那你喜欢他吗?”问出这句话时,沈临渊竟有些忐忑,明知道不会有肯定的答复,却还是期待,盼望着惊喜可以砸中自己,审判可以赦免自己。

“不喜欢他,他灭了我的国家,把我虏获回宫,我也不喜欢这里。”

哪怕是心里早有了准备,当不字吐出时,犹如法官的审判锤落下,震得他心神俱颤。

年一过完,日子便清闲下来,平静得翻不起一点儿波澜。

陆佩鸣觉得沈临渊有一个很好的地方是,他从来不会主动来找他,惹他厌烦,而且还会恰到好处的送来赏赐。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陆佩鸣用得十分欢快。

可就是再精致的清粥小菜也比不上大漠的烈酒馕饼,再华丽的衣袍配饰也比不上胡服方便,再秀丽的小桥流水也比不上大漠狼烟的壮阔。

日子一成不变的滑过去,都是日复一日的无聊,自从上次招惹了一遍嫔妃过去,非但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还得了赏赐之后。后宫们都认清了形势,任由他招惹,挑衅都不为所动。倒是无趣的很。

风蒲猎猎小池塘,过雨荷花满院香。

天气一天天的热了起来,种在太湖里的荷花开了,陆佩鸣突发奇想,办一个赏花会来消遣倒也不错,把皇城里大大小小的皇亲国戚都请来,定是热闹有趣的。

随即就发布邀请,邀请所有的权贵在申时来参加赏花会。命宫人采集荷叶上的露水用于烹茶,将陈酿备好,歌舞排好。

晚间,陆佩鸣命宫人将宫灯架于湖上,烛火下的荷花,竟有一番别样的韵味,犹如昏黄铜镜下的美人,婀娜多姿。舞女伴着笙乐翩翩起舞。

扩朝民风开化,公子小姐并不单独区分,席间觥筹交错,云鬓缭绕,脂粉香带着荷花香,香气阵阵扑鼻而来。

半轮明月下,热闹的筵席。

陆佩鸣看着此情此景,却并没有臆想中的快乐,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

他想起了草原上,大漠里的筵席。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在篝火的映衬下,汉子们围成一圈,吃着烤羊,喝着奶茶,唱着草原的歌。星空宛如一个圆弧形的盖子,毫无遮拦,银河倾泻,星子密密匝匝,叫人抬头看一眼便觉得眼花缭乱。

丝丝缕缕的弦乐,听得陆佩鸣头疼。

在这里面有许多人,想着巴结陆佩鸣却见不到他,这次见他大办筵席,以为他打算借此来发展人脉,于是纷纷上前敬酒。

陆佩鸣正好心情不好,有酒就喝,不知不觉间就喝了许多,身上热了起来,随手将外袍脱了下来。

夜渐渐的深了,宾客纷纷散去,陆陆续续的出宫了,陆佩鸣喝得醉了,竟也跟着要一起出宫。

小小的守门人拦他不得,只好急急地去禀皇上。

陆佩鸣一出宫,随手不知道牵了谁家的马,靠天上的星星认了会方向,便策马往西北方向去。

陆佩鸣要回家。

“禀皇上,君后他出逃了。”

“他现在在哪里?!”

“一刻钟前出宫,往西北方向去了。”

沈临渊带御林军,骑上汗血宝马,一路往西北追去。

汗血宝马自然要比普通的良马快,半个时辰过后,在将要出城的地方追上了陆佩鸣。

沈临渊拦下了陆佩鸣,面沉如水:“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陆佩鸣喝得的已是六亲不认,说到:“你拦我做什么?我要回家了。”

沈临渊愣了愣,说道:“回家?”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为了离开他。

陆佩鸣仰起头,点了点,说道:“对啊”

沈临渊哄骗道:“那我送你回去好不好?我的马是汗血宝马,骑我的马比较快。”

陆佩鸣信了:“好啊。”

两人同乘一骑,陆佩鸣在前沈临渊在后,脱了外袍的陆佩鸣靠在沈临渊的胸前,喝了酒微微发烫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裳传给了沈临渊。

半轮明月照着回宫的路,漫天的星子无声的闪耀着。

陆佩鸣睡倒在沈临渊的怀里。

沈临渊只觉得满足竟是如此的轻易。

陆佩鸣中途在沈临渊怀里醒来一次,懒懒地不想动,因为醉酒脑子有些晕乎。把头往沈临渊的怀里埋了埋,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闻着那股熟悉的香味再次入眠。

沈临渊顿时僵了僵,握着缰绳的手不由得攥紧了,双臂虚虚地环住了陆佩鸣。

回到宫中已是深夜,宫里不能骑马,沈临渊将陆佩鸣抱下马,沈临渊贪恋着怀里的温热,不舍放手,竟从宫门一路抱回了凤栖宫,由着小轿在后面跟了一路。

陆佩鸣在梦里,梦见了上元节。

他在大凉时就听说,扩朝的上元节很是热闹,于是独自策马三日,从凉朝到扩朝来看上元节。

到了京城,处处都布置着灯笼,是凉朝所没有的繁华。

当晚霞将最后一丝光彩收敛,深紫色渐渐替代了浅蓝色,夜幕降临。

当灯笼一盏一盏的亮起来,街上也渐渐的热闹起来。

陆佩鸣漫无目的的逛着,只觉得这也新奇,那也有趣,都是些大凉所没有的东西。

他远远地看见远处有人在喷火,正要过去看个究竟,便看见前方一个身着白袍的清贵公子,有着姣好的面容,宽额剑眉,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当看见他时,耳边的喧嚣一时间都化为寂静,火树银花,五光十色的灯笼都为之黯然失色。陆佩鸣的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那人径直向他走来。

陆佩鸣连忙回神。

“你是一个人来看灯会的吗?”

“……对,对啊”不知怎么的,陆佩鸣紧张得有些结巴。

“那我能有幸邀请你同我一起看吗?”

“可,”嗓子有些哑,陆佩鸣清了清嗓子道,“可以啊。”

清润的少年音响起,三个字仿佛敲进沈临渊的心里。

一路上,陆佩鸣的眼神就仿佛黏在了沈临渊的身上,其他的新鲜事物好像对他一下子失去了吸引力,只有他是百看不厌。

他们一晚上一起喝了桂花酒,看了火树银花。

看烟花飞上天,在嘭的一声中绽放,看着在烟花下沈临渊忽明忽暗的侧脸,陆佩鸣鬼使神差地握住了沈临渊的手。闻着沈临渊身上的熏香。心里的甜蜜藏不住仿佛要从嘴角,眼里溢出。

自己仿佛爱了他很久很久。

临分别时,陆佩鸣说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沈临渊,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临渊。你叫什么?”

“我?我下次再告诉你,十五天后的晚上,就在这棵树下,你一定要来哦。”

“好啊,别到时候你没来。”沈临渊一口应下,却不想一语成谶。

陆佩鸣梦见他没有回家,被逼着喝下忘情水。而是如约而至。

他们互通心意,在一起了。

他开心的笑了起来,这一笑把自己笑醒了。

他看见沈临渊正在把他抱上床,醉得迷迷糊糊把梦境当了真,开口:“我好喜欢你啊。”

沈临渊心跳停了一拍,难以置信道:“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陆佩鸣笑了笑,一字一顿道:“我好喜欢你啊。嘿嘿。”

沈临渊呼吸一滞,迟疑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好奇怪哦~”,陆佩鸣不满道“沈临渊啊,还能有谁。”

陆佩鸣躺在床上,双臂勾住沈临渊,吻了上去,沈临渊一整个都蒙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化被动为主动。

月光从窗口无声得照进来,烛台上的蜡烛照了 一夜,床也响了一夜。

天色未亮,就有宫人来唤沈临渊上早朝。

沈临渊怀里搂着陆佩鸣,前胸贴着后背,头埋在陆佩鸣的脖颈间亲了亲耳垂,嗅着陆佩鸣发丝的香气,暗自平复身体的冲动。

直到宫人唤了第二遍,才恋恋不舍地轻手轻脚起床。

突然想起什么,让身边的小太监去太医院拿消炎镇痛膏,再补充道,要今年北域上供的。

又对宫人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君后休息。

窗外晨光熹微,天色尚未大亮,外面的鸟先叫了起来。

陆佩鸣悠悠转醒。一动就觉得肌肉酸痛,突然间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他的衣服呢?

昨晚……昨晚?只知道自己喝醉了酒,然后呢?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沈临渊一下早朝就急急忙忙的往凤栖宫赶,没有宫人敢拦他,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陆佩鸣的寝宫。

陆佩鸣掀起被子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时他听见细微的开门声,连忙探出头看去。

四目相对。

只见沈临渊身着朝服,满脸餍足的神情,仿佛狩猎得逞,吃饱喝足在舔自己的爪子的狮子一般。

四目相对。

关心,安抚的话还未说出口。

只听陆佩鸣怒喝道:“沈临渊!我杀了你!”

“堂堂一国之主,居然会趁人之危,行不轨之事!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陆佩鸣气得口不择言。

沈临渊被猝不及防的指责骇到,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眼眸闪了闪,最后暗淡了下去。手里攥着一小罐消炎镇痛膏。

哑着喉咙问道:“你,你都不记得了吗?”

陆佩鸣气红了眼:“你什么意思,我还需要记得你对我做的什么禽兽之事吗?”

走廊上的鹦鹉大叫着新学来的词:“圆房!圆房!”

“死鸟!闭嘴!”陆佩鸣喝道,鹦鹉越叫越大声。

“是你说你喜欢我的,我才跟你……”沈临渊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我!怎么可能会说……”陆佩鸣的声音渐渐弱下来。

扪心自问,沈临渊待自己,属实不算差,该给的,不该给的都给了,从没对自己发过火,哪怕是自己做得真的很过分的时候。仔细想来,他好像是喜欢我吧?

他应该不会这个撒谎,那么自己不会真的就是酒后吐真言,说了……

既然是真言,那么就是:我喜欢沈临渊。陆佩鸣想到这来里,顿时抖了个激灵。

另一边,沈临渊见陆佩鸣态度迟疑,语气也没有那么坚定,见他停顿那么久,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会不会是想起来了,不好意思承认。

陆佩鸣狐疑地抬头,对上沈临渊纠结的目光。

两人同时开口:“要不……你先说。”

陆佩鸣不再谦让:“要不我们试试?”

沈临渊心下一喜,果然如此,他果真是不好意思承认,既然如此,就不要逼着他承认喜欢朕好了。

表面上波澜不惊:“好。”拿出一小罐消炎镇痛膏,交给陆佩鸣。

“这是?”

“消积化瘀的膏药,北域的贡品,说是特别好用,”说着有些耳热,咳了一下“你要记得用。”

“啊,好……”陆佩鸣一想起那药要怎么用,整个脸都慢慢的红了。

火云犹未敛奇峰,欹枕初惊一叶风。几处园林萧瑟里,谁家砧杵寂寥中。蝉声断续悲残月,萤焰高低照暮空。赋就金门期再献,夜深搔首叹飞蓬。——《新秋》杜甫。

盛夏转瞬即逝,风渐渐的凉了下来,就到了皇家秋猎的日子。

秋猎声势浩大,不仅有着皇族子孙还邀请了满皇城的贵族权势同行。

到了城郊的秋猎场,数百将士手握红旗,站在场地的边上,秋风猎猎的吹打着红旗,秋高气爽,天空一碧如洗,阳光和煦。

沈临渊一声令下,大家四散开来,各自追逐。

沈临渊像块狗皮膏药一样黏着陆佩鸣,陆佩鸣去哪里沈临渊也骑着马去哪里。

沈临渊觉得不够有意思,不要脸的想起了上次陆佩鸣喝醉后,美人在怀的快乐。

就说:“我这匹马不好骑,我想要骑你的。”

陆佩鸣看了眼他身下的汗血宝马,狐疑道:“那 ——我们换换?”

沈临渊不作回答,把马并了过来,一个翻身从一匹马背上翻到另一匹马背上。

陆佩鸣愣了愣,随机低声骂道:“真是,二十一天不出鸡——坏蛋。”

奈何沈临渊离得近,被听见了。

沈临渊像个流氓色胚似的贴着陆佩鸣的耳朵说:“嗯?谁是坏蛋啊?”说着手在陆佩鸣的腰上捏了一把。

陆佩鸣闷哼一声,伸手把扒在自己腰上的手拍掉。

沈临渊换了个姿势,双手环抱住陆佩鸣的腰,头埋在陆佩鸣的脖颈间吸气,呼气。痒得陆佩鸣咯咯直笑。

这时一只梅花鹿突然出现在前方,陆佩鸣挣脱了沈临渊的怀抱,策马上前。

逐渐逼近,陆佩鸣拿起弓箭,瞄准梅花鹿的眼睛。沈临渊轻声道:“歪了。”覆手上去摆正。

微风吹过陆佩鸣的鬓角,碎发飘扬,陆佩鸣的手被沈临渊握住,俩人同握一把弓箭,四手交叠。

“咻!”自己的箭尚未射出,却听见箭矢破空而来的声音,有刺客!沈临渊在电光火石之间,把箭对准了对面箭来的方向,放出。

拉住缰绳一晃,避开了那箭,侧面又来一箭,马儿受了惊,竟不听使唤,箭擦着陆佩鸣的右臂过去,留下了剧毒。

狩猎不得已提前结束,回到皇宫的一路上陆佩鸣高烧不退,整个人昏睡不醒。

太医踌躇了半响,说,这剧毒,这毒需得由心上人的一碗心头血方才能解,别无二法。

肉体凡胎的,不论是谁拿一碗心头血下来都只剩半条命了。

沈临渊不怕这些,他只庆幸幸好陆佩鸣酒后吐真言,说是喜欢自己的这就够了,别说只一碗心头血,要一两心头肉都给他。

沈临渊当即挥退众人,毫不犹豫的用匕首一刺,接了一碗心头血。

陆佩鸣喂了一碗心头血下去,脸色渐渐的红润了起来,就是仍然在昏睡之中,太医们也探不出有什么不对,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

只有沈临渊知道,这是因为他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心上人的缘故,才导致药效没有办法完全发挥出来。

这以是陆佩鸣昏迷的第三天了,今天是中秋节,由于陆佩鸣尚在昏迷中,宫里也不敢大办,倒显得冷冷清清。

这三天来,沈临渊不离陆佩鸣半步,可他丝毫没有转醒的意思,难免等得有些心浮气躁。

一轮明月高悬,沈临渊独自一人坐在凤栖宫,寝宫前的桂花树下喝茶。心中难免愁苦,难道承认喜欢他就有那么困难吗?

陆佩鸣在昏迷中又回到了那年上元节,他又经历了一遍与陆佩鸣的初识,初见就一见倾心。以及后来被逼着喝下忘情水,忘记了他。原来自己是这么喜欢他的啊。满心欢喜,喜欢他时心里仿佛装着蜂蜜,甜得嗓子疼。他记起了上次,原来真的是他先说的喜欢。

药效渐渐的发挥了起来,陆佩鸣慢慢醒来。

先是看到了在他床头的蜡烛,他坐起身来,看见门外坐着一个人。

陆佩鸣披上外套,走出门去。

一轮圆月和梦里上元节的那轮圆月相重合,眼前人和梦里人相重合,这么久了才发现眼前人竟是心上人。

从今往后,岁岁年年,朝朝暮暮,月圆或月缺,他们都会长相厮守,从今往后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是夜,沈临渊忙了一天才把奏折批完,揉揉酸胀的脖子,轻车熟路往凤栖宫走去。

他迈下御书房的大门,便有宫人提着灯笼迎上来,问是否用轿,要去今夜在何处就寝?

沈临渊抬头便望见一轮亮莹莹的圆月,像极了那年上元节的明月,也像极了陆佩鸣中毒后醒来时中秋节的月亮。

他挥退众人,抬脚往凤栖宫走去。

宫人提着灯笼在前面照路,灯笼一晃一晃的,让沈临渊想起上元节烛火照映下陆佩鸣昳丽的脸庞,让他一见倾心。

他转念又想,不知道陆佩鸣对早上赐的青玉珠串可还满意?

转眼间就到了凤栖宫的门口。

陆佩鸣此刻正在沐浴,通传的宫人见是沈临渊,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呆呆的站着,叫沈临渊径直走了进去。

沈临渊第一眼没有看见陆佩鸣,便四处转转,听到微微水声,便绕到偏房,看到屏风后面缭绕的水汽,顿时心下了然。

沈临渊故意放轻脚步,绕过屏风,忽然出现!

吓得陆佩鸣一下子缩进水里,不一会儿,反应过来,怒吼道:“沈!临!渊!”

沈临渊忙不迭的应声道:“我在这。”

美人怒目圆睁,脸庞泛红,纤细的脖颈下是雪白的胸膛,墨发飘散在水里。

看得沈临渊喉结一滚。

他上前一步,扣住陆佩鸣的肩膀,吻住了薄唇。

陆佩鸣被他极富挑逗的吻法,吻得起了反应。脑子有些不太清明,在恼羞成怒的加持下,陆佩鸣干了件蠢事。

他一伸手,拽着沈临渊的衣领一下子将他拽进浴桶中,啪得一声水花四溅。

沈临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利落地脱掉了衣服,两人赤诚相见。

沈临渊再次覆上陆佩鸣的唇,舌头探了进去,用力吮吸着,扫荡着。再分开时两人眼底都不甚清明。

陆佩鸣偏过头,红着眼喘着气,看得沈临渊起了反应。拿过浴袍将陆佩鸣一裹,自己将湿透的衣服胡乱一穿,打横抱着陆佩鸣往寝宫走去。

明黄的帐子放下,透着外面摇曳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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