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有人鱼的海上狼人杀》by快乐小鲨,原创小说谁在有人鱼的海上狼人杀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何惊年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何惊年没有工作之后觉得人生真没有希望,可他人生出现了轨迹偏离。
《谁在有人鱼的海上狼人杀何惊年》精选:
“是他们来找我们报仇……是他们……一定是他们………没有人会想要把我们聚在一起的…我们自己都不想聚在一起,我们巴不得一辈子不要见面了…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他有些神经质地反复重复着这么一句话,有了刚才姚晨晨那一遭,现在桌上的人表情管理都还算是可以说得过去。
“嘿!嘿!”江天运起身,手里拎着不锈钢盖用餐具敲打了好几次,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喂!!!朱集,你这个死猪,清醒点!!”
“啊!!”朱集经不起这样的吓,竟直接翻倒在了地面上。
“妈的。”江天运骂了一声,再直接从桌上跨到了朱集的身边,一把揪住对方领口提了起来,他也不管何惊年等人,一双眼睛对上朱集惶恐不安的视线,“…你小子要是再在外人面前胡说八道呢,当心我现在就把你丢下海去喂鲨鱼。”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再这一声威胁过后,朱集的恐惧就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身体和嘴唇微微还在继续颤抖。
江天运见状,再是拍了拍朱集的脸颊,但看向何惊年等人的目光里还是带了几分警告和审慎。
最后在与何惊年对视的时候,江天运轻笑了声:“继续吧。”
下一个自我介绍的人是那名戴着单边圆框眼镜的老者,江天运和朱集的这段小插曲对他并没有任何影响,他只是把视线短暂地落在了两人身上片刻,就又转了回去目视前方。
“我叫做饶兴津,在二十多年前给江老板打过工,现在在京城大学任职副教授,这次是带着我的两个学生出来采风,见见世面。”
说完后,他用手中的拐杖轻轻敲了下身边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的存在感很低,好像从头到尾几乎就没有说过话,当然,也不像朱集那样是因为恐慌感把自己藏了起来。
只单纯好像是在观察什么,在轮到他发言的时候,他就很自然地开口,“我叫做许天赐,是饶教授的学生,和维嘉一起上的船…还希望各位多多指教。”
最后一个人是白衬衫。
在白衬衫开口之前,何惊年忽然插进了其中,他看向饶兴津。
“一开始我听见肖震骂维嘉,说‘是因为船上缺提包的才会让他来’,原来饶教授几十年前就开始带着这两位了吗?现在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吧,还没有毕业吗?”
“不需要毕业。”饶兴津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在我的眼里,他们既然已经来了我的研究所里,那他们就是我的学生,有问题吗?”
“这样。”何惊年回道,再是充满歉意地看了眼白衬衫,示意对方可以继续了。
白衬衫对着何惊年摆摆手,示意没有关系后,便极为正式地站起身来继续开口:“我叫做晏展天,是名警察。和你们应该都不认识,不过我是收到了说明这艘船上的宴会可能即将有人会犯罪被特意邀请过来的,不管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以及你们过去都有怎么样的恩怨,我希望你们都能够短暂放下仇恨,先一起找到活下去的机会先,剩下的所有事情,我们可以去地面上解决。”
“当然了,只要是我在场,你们都最好不要再闹出什么互殴的事情来,不然等到了地面上,我一定会立刻把你们逮捕。”
说完后,他深深对着桌上所有人九十度鞠了一躬,随后才重新坐回凳子上。
尽管面对他的说辞,在场还是有人表现出了不屑,但也没有明目张胆就露出十分不在乎的表情。
“那现在就算是介绍完了?”姚晨晨把玩着带着钻石的美甲,视线再一次扫过在场的众人:“发现什么我们会一起被绑架到这艘船上的共同点了没有?”
“还没有介绍完吧。”江天运开口,他手还抓在朱集的头发上没有放下去,言语里面带着调笑意味,但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冰冰的,他看向现在坐在主位上的何惊年:“这个水鬼不是还没自我介绍吗?”
水鬼。
何惊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他对上江天运充满挑衅的视线,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发泄过的缘故,现在反倒是没有那么气愤,也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在场有些人如果知道了他的身份,想必会日夜梦魇,大吃一惊吧。
从醒来开始就没有再得到酒精灌溉的身体略微有些干枯的先兆,何惊年摩挲着指腹,在江天运和众人咄咄逼人的视线下发出了一声耐人寻味的轻笑,他一只手搁在桌面,另外一只还在微微痉挛的手则是搭在自己的腿面。
“行。”何惊年略微后仰,背靠在椅背上,“那就来自我介绍一下,何惊年,何耀光的亲生儿子。”
这句话说出口,在场桌上所有人的表情几乎都像是被定格在了何惊年话音落下的那瞬间,被江天运压在身体下面的朱集更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望向何惊年的时候,眼睛里是怎么也挥之不去的恐惧。
十三个人的餐厅里,静默好像将他们的呼吸声都一并吃掉了。
“叮咚”一声,机械的声响为他们彼此拉开了一道用以呼吸的口子,刚才不知道为何停止的机械音再次适时响起。
“欢迎各位来到波洛号狼人杀游戏盛宴,在此,您可以体会到多人社交推理游戏的乐趣,也可以通过游戏,与您的队友完成一次更深层次的交流,鉴于在船上的各位大忙人在过去也许从未听说过这个游戏,所以现在我会为各位简单讲述游戏规则。”
“你是谁?”风子文朝着船舱上方大声问。
然而这广播并未如他所愿发出任何回应,仍旧继续讲述着游戏的规则。
“狼人杀游戏分为白天与夜晚,拥有三方阵营,分别是神牌、平民以及狼人牌,在神牌中,最为重要的角色普遍为预言家,为了避免你们不清楚预言家的重要性,我在此提醒,预言家是唯一可以在夜晚摸出狼人牌的玩家,如果他成功活到了第二天,可以迅速为各位平民排出狼坑位置。”
“为了保证玩家之间的公平性,卡牌被我放置在了餐厅正中摆钟的格子内部,惊年,能麻烦您为大家拿出来吗?”
被广播点名的何惊年险些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他揉了把自己的耳朵,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
可广播里却只是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在众人讶异的目光当中,何惊年起身走到了靠在墙面的那个巨大落地摆钟前,现在正是午后的休息时间,玻璃里纤细的指针在大表盘上一格一格走动着,在摆钟的右侧有个小小的把手,在轻轻按下后便就发出了咔哒一声弹了开来。
何惊年拉开那柜子,见大约半米深的钟表柜里正安安静静躺着一个银色的卡牌盒,而在卡牌盒的后方,则是摆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黑色监视器。
随着何惊年取出盒子,监视器上的红光闪烁了两下,再是灰暗了下去。
与此同时,众人脑袋顶的广播声又再次响了起来。
“在这个盒子里面总共有十二张牌,分别为三名神牌、四名狼人以及五名村民。经年不参与抽牌游戏,他是我的执行者,警徽自动归属其所有,在游戏开始以后,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多出1.5票的票权,一旦他死亡,警徽消失,平民们可就要注意咯。”
“另外,在十点后,游戏正式入夜,平民玩家的房间将会被自动解锁,船只走廊等室外场所大门均为锁闭以及熄灯状态,抽取狼牌的玩家可以选择外出杀掉平民玩家,也可以选择躺在房间里度过一个平安夜。”
“如果平安夜与平安日超过三日,自动默认你们所有人失败,船只会迅速启动自爆程序,这艘船上我安置了接近二十个定时炸弹,连锁反应下船只爆炸时你们不会有人来得及跳海,在你们每个人房间入口的橱柜里,我放置了每人每天用以维持身体体能的食物与水,请合理规划每日餐饮。抽取狼牌的玩家,可以比平民多知晓一条通往武器库的密道,那里拥有更多你们心仪的武器,至于平民玩家也可凭借自己的推理本事自行发觉。”
“在每日早上的九点钟,你们都必须要来到这个餐厅交换信息并且保持正常游戏,交流时间不允许少于四十分钟以上,但投票必须在十点半之前完成,届时会有语音指示,具体操作可按照语言指示完成。”
“在你们每个人屁股底下的凳子底下都安装着触发器,一旦有人缺席,那么船只就会有随机一个部位发生爆炸,所以哪怕是玩家死亡了,你们可要记得把尸体回收喔~不然的话可能就要在不知不觉里到海里喂鲨鱼了~”
平淡的机械音里面裹挟着恶劣与充满玩味的情绪,“在游戏抉出胜利以后,我的宴会就结束了,到时候会有人前来接走你们之中的胜利者,并且你们所不想要别人知道的秘密,我敢保证,这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好了,具体的介绍已经完毕,想必各位也不希望自己成为鱼腹里面的食物吧?最后提示,在游戏初期,各位可千万要收好自己身上的卡喔~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宣布——这场海上狼人游戏——”
“start!”
在场所有人的表情几乎都在机械音落下的那一秒僵在了脸上。
“……什么狼人杀游戏?什么意思…?什么武器,难不成真要狼人杀人吗?”姚晨晨扯着有些嘴角露出个自我安慰的笑来,她扯住椅背微微起身:“什么秘密?风子文,刚才不是说要找生火的工具寻求帮助吗?你是男人,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嘴巴却是抿成了一条缝,连起身的动作都没有。
这也是在场大部分人脸上的表情,有几人的心虚几乎浮于表面,像是朱集和范维嘉那样的更是脸色都已经吓到苍白了。
何惊年用指尖轻轻敲着自己腿面,时不时还能对上几人偷摸打量自己的视线。
“我不想和你们这些人玩些什么社交推理游戏。”作为在这个主场上也许是身份地位最大的江俊博起身,他瞄了眼放在桌面上还没被人打开的卡牌盒后,再是径直就朝着餐厅外走去,一边说还一边扯着自己胸前的高级领带。
他嗤笑了声,再环视过在场的众人:“如果你们要听这个疯子的话就听好了,我要回房间休息了,你们就想办法找人求救吧,等下了船以后我用一大笔钱好好感谢你们的。”
说完以后,也不顾别人说了什么,他就已经径直走出去了。
“既然我老子都这么说的话,那么我也要先回房间休息了。”江天运作为江俊博的儿子,他自然也同样和江俊博保持着同样的想法,起身就要离开,临走之前,他也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在桌上的卡牌盒,又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何惊年,再是发出了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声。
“那么我也……”那位大学教授饶兴津也拄着拐杖准备站起身。
“你们是不是太着急了?”眼见着人群三三两两就要起身,白衬衫晏展天有些焦急地起身,他撑着桌面,明显是不赞同他们的做法,脑袋都快要左右摆成太阳花了,“你们没听见广播上面说最开始我们最好拿着身份牌吗?你们就这样走出去不怕出什么事情吗?万一这疯子随机引爆一个在船底下的炸弹,我们不就都要完蛋了吗?”
缩着肩膀跟在人群最后面的范维嘉闻言,也是一屁股墩子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喂,你他妈的给我站起来,坐在这里干嘛?”肖震看见范维嘉的样子,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
范维嘉脖子被衣领勒住,不得不半蹲着回答解释:“我……我就是觉得他们说的挺对的,这人连炸弹都敢放,谁知道会不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肖震猛地朝范维嘉脑袋上招呼了一把。
霍林晓把手中即将烧到指节的香烟在餐盘里摁灭,但人还是牢牢地钉在了座位上,只是睁着一双美眸冷漠看着他们之间的争斗。
“要是真的说炸就炸,那他可就早炸了,怎么可能现在这么久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江俊博也不知道是被哪句话给刺激到了,现在铆足劲儿就是想要往餐厅外面走。
以他为首,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大多是之前他的下属,肖震见扯不动范维嘉,便也不再搭理,陪着笑就凑到了江天运的身边献殷勤。
晏展天看起来还想继续阻止,可架不住他们人多,就是阻止的话语也全部被他们要离开的几个人的高声交谈盖住了。
何惊年扫过桌上还坐着的几个人,分别是平静的霍林晓、焦急的晏展天、纠结的范维嘉、恐惧的朱集以及在考虑再三过后,才刚刚起身的桂子尚。
就在何惊年还在思考到底为什么广播中会出现自己名字的时候,耳边却突然间炸开了一道几乎可以震穿人耳膜的枪响声。
“啊!!啊!!!!”
刺耳的尖叫声随之响起,跟在江俊博身后仅差一步就会走出餐厅大门的姚晨晨已经跌坐在了地面上,跟在她身后躲闪不及的风子文也被吓得伫立原地。
何惊年应声将视线追了过去,越过被餐厅只够一人经过的大门分散开的每个人,直直落在了走在最前面的江俊博身上。
他的右半边脑袋已经不翼而飞了,模糊的血肉炸开,有的分散飞溅到了他身后的江天运和姚晨晨身上,其余人身上自然也是难以幸免,不过却没有他们两人严重,在一片血肉模糊之间,江俊博的身体晃动了两下,便就再也无法动弹,伴随着江俊博的咽气,所有支撑他站起来的力气也全部都消耗殆尽,径直朝着后方的姚晨晨倒了下去。
姚晨晨躲闪不开,只能是任由那血淋淋的尸体如同一座山一样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滚开!滚开!”姚晨晨尖叫着,手脚并用地朝着后方爬行。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她越是挣扎,那尸体就缠得她越紧,怎么也难以撇开,直到站在她身后的风子文提住她的手臂,她才是勉强站稳了身体。
江俊博的尸体被姚晨晨从室外带到室内,尽管大半截都还是在外面,可在室内的那半截恰好最是血肉横飞的那一段。
浓稠的血液从被击碎的伤口中不断喷涌而出,炸裂开的碎骨深深地嵌入到了被烧焦的大脑表层,黄白的液体混入猩红的液体当中,有的则是覆盖在上面,这才死亡的身体简直可以让人联想到他活着时候这些内脏以及器官的蠕动。
腥臭的味道开始在室内发散。
距离窗户最近的桂子尚连忙打开了餐厅的窗户,海风倒灌进来的瞬间并没有迅速把这些恶心人的味道带走,反倒是融进了这味道里,让看见这场景与闻到这气息的人心脏都开始砰砰直跳。
“检测到无身份码玩家,实行抹杀处理。”
一致的机械音在这个时候适时响起,顺着那声音看过去,便就正好与两侧墙边探出来的狙击枪口对上了视线,其中一管狙击枪的枪口还正在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
“什么意思…什么身份码?”原本在也准备出去的队伍里,许天赐已经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脸色苍白,甚至都有些发绿,在不敢置信的眼神里,那盒被摆在何惊年面前的卡牌盒又重新进入了在场所有人视线里。
江天运是第一个从这情况里抽身出来的,他一个箭步来到了何惊年的身边,再是一把拎起了何惊年的身体,将其拎了起来。
何惊年看着江天运的目眦欲裂,也可以清晰在对方的动作里面感受到对方身体和自己同频率的颤抖,过重的呼吸声正坦诚着面前这个小太子爷的恐惧。
“是你对不对!”江天运怒吼道:“是你做的对不对!?给我们发信,引诱我们过来,就是为了把我们一网打尽对不对!?”
何惊年拽住江天运的手腕,再趁着对方不备的时候一把拖住对方手腕扯过肩膀,一个反身擒拿手紧接上踹膝盖的一套动作,直接把江天运整个人都压倒在了地面上,不等对方反抗,他就随手抄起了桌面上的银质餐具,用刀背拦在了江天运的脖颈一侧。
“我确实是知道你们在这里聚会,为了调查你们才来的。”何惊年说:“如果我不主动承认我是何耀光的儿子,你们到现在就只会以为我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采访记者,而且要我杀人,我不会用这么迂回的方式还让你们有一线生机。”
说着,何惊年把刀背沿着江天运脖颈表面的筋脉再深压了一点,直到对方皮肤浮现出一条红色的细线,“我会直接把你们的脑袋砍下来,知道我父母并不是因意外死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做这样的梦。”
“你们应该庆幸你们在陆地上的时候大部分时间出行都会有保安并且行程私密,再加上陆地上有法律保护,不然的话,你和你老子是绝对不可能活到今天才看见我的。”
何惊年紧紧攥住手中的银质小刀,一双眼眸里都是无比冰冷的视线,那些曾在午夜梦回的场景如今似乎总算可以被复刻,让他兴奋到握住刀柄的手都有些轻微的抽搐与颤抖,沉睡在身体里渴求着酒精的意识开始随着发虚的冷汗打湿皮肤表面。
整个船舱里面慌乱的叫声、交谈声和劝阻声在这一时半会儿之间似乎都自动被大脑隔绝在外,落进耳朵里面的大多成了海浪的嗡鸣。
就在何惊年隐约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焦虑到想要抓挠自己身上皮肤或者找点酒精灌醉自己的时候。
一道略尖的声音又再次传入了他的耳朵,如同一道惊雷将他给炸醒。
又是那条人鱼的声音。
在精神得到片刻的清醒过后,何惊年才是一点点松开了自己抓住江天运的手。
啪嗒一声,那本来被何惊年握在手里面的餐刀也随着他的脱力应声落地。
在坐下来的那一刻,何惊年注意到场上这些人都还在偷偷打量自己,有了肖震和江天运作为前例,倒是没有下一个人敢上前来挑衅。
“我话就放在这里了。”斟酌了一下台词,何惊年开口。
“我确实是为了我爸妈的死而来的,我知道当年我父母的死不是一场意外。”
“他们是被你们之中的一些人直接或者间接害死的,不过在场也确实有我不知道的生面孔,而且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和你们一起在这条船上去给鲨鱼当晚餐,我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这艘船的主人会知道我的名字,更不知道这艘船的主人是谁,我没有接到过任何邀请函,甚至为了登上这艘船还差点被黑心船的船长推下去淹死,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想必你们也是得罪了什么狠角色。”
“不过我先说好,我不会参与进这场游戏里。”何惊年将两只手抬过头顶。
“你们狼人杀到底是平民杀了狼也好,狼杀了平民也好,我不会参与任何投票,我只负责掌管你们的票数以及分发身份牌,不管哪个阵营,你们就当做我这个人的投票已经流失了吧,不管如何,你们都是死有余辜,而我只想找到我父母死亡的真相,到底是谁害死了他们,又是谁踩在他们的尸体上赚得盆满钵体以及活下去,都听明白了吧?”
说完后,何惊年不等他们回答,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用掌心完全盖住那个小小的银色铁盒:“现在开始抽取身份牌,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