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平衡螺母所著的小说《穿成阴郁皇帝的男后》正倾情推荐中,小说穿成阴郁皇帝的男后围绕主人公乔郁开展故事,内容是:乔郁本来在很辛苦找工作,但谁知道他居然就这样穿越了呢!这穿越也真的太突然了!
《穿成阴郁皇帝的男后》精选:
乔郁不知道季砚在卖什么关子,走进华清宫。便看见一群宫女都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乔书呵斥了一声:她们立马四散开来,去做事去了。
只独独剩下一个小宫女怀里抱着一只狐狸,通体纯白的颜色,三条蓬松的好像云朵似的大尾巴,一双深蓝色的眼珠滴溜转个不停。
乔郁:‘怪不得能把这群小丫头萌的不得了,确实很可爱。’
那个宫女看乔郁看着小狐狸的样子,心下明白,便顺势将狐狸抱给乔郁。乔郁的脑子比手先反应过来,一下子便接过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不是,我‘真 ’不喜欢啊!都怪她们,非要往我怀里放,我是怕它摔死了,才抱住的。
乔郁认为自己并没有被它的可爱所俘获,自己是一个有立场的人。不过这小东西也确实是乖,到了乔郁怀里只是温顺的趴着。乔郁抱着这毛茸茸的小东西,感觉更像是抱着一个听话的孩子。
乔郁用午膳时没舍得放下它,一直抱在怀里。
只不过这小东西好像饿了,一直用鼻子嗅着食物散发出的气味,还时不时的伸出粉nen的小舌头,把头往前伸,想尝乔郁筷子上的食物。
乔郁看它实在馋的慌,于是便夹了一筷子肉,正打算喂给小狐狸。
身后突然穿来季砚辨不出喜怒的声音:没规矩,放它下来,吃饭的时候还不老实。
乔郁听见后,对着乔书,乔墨做了个鬼脸。因着背对着季砚的缘故,所以季砚自然是看不见的,乔书,乔墨对视一眼,便掩着嘴,偷偷的笑了。
季砚说着顺势便在桌前坐下了,宫人给他上了茶后便识趣的退下了。
乔郁看见他悠闲的样子,便把小狐狸往他怀里一塞,便接着吃起饭来。季砚给小狐狸顺着毛,小狐狸被撸舒服了。眯起了眼睛,打着小呼,一直竖起的耳朵也放下来了。
季砚一只手捏着小狐狸的一只爪子,仿佛多动症似的,用爪子去不停够乔郁腰间挂着的玉佩。乔郁被他弄烦了,瞪了他一眼。但是丝毫没有震慑力,乔郁只好一巴掌拍在季砚的手上,以示警告。
乔郁使得力气并不大,但是季砚还是吃了一惊,因为还从未有人敢动手打他,无论是真的生气的动手,还是只是像乔郁这样玩闹似的动手。从未有过。
他又想起从前父王,母后在时。他们一家人吃饭时,父王有时惹了母亲生气,母后就会像乔郁那样,伸手打父王,父王也只会笑着向母后讨饶。
可能是因为新奇,季砚又把手伸过去,用狐狸爪子扒拉着乔郁的玉佩。
乔郁严重怀疑这人有点那啥倾向,懒得再搭理他,直接单手解了玉佩,递到他的手里。用无奈又略带威胁的语气道:试一下再闹?
小狐狸看见头上多了个东西,张着嘴就去咬玉佩上的红绳,发现根本咬不断。便放弃了绳子,去啃看起来清透无暇的白玉。
把玉佩上啃的全是口水,季砚一脸嫌弃的看着小狐狸,嘴里念叨着:看来是不能要了。
乔郁猜他大概想丢掉的是玉佩,而不是狐狸。看乔郁已经用完膳了,季砚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给乔郁擦嘴。季砚的动作很轻,手帕上有独属于季砚的淡淡的沉木香味,与他这个人的性格有些不符。
不过乔郁现在还没看出季砚的性格,所以才觉得与季砚的性格不符。
因为他发现他压根好像就没有看透过季砚,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思有时在季砚面前压根就无所遁形。
看来以后自己得伪装起来了,至少不能一下子就被看出来,乔郁在心里默默决定到。
季砚的手还没有从他的嘴边移开,他仿佛越擦越起劲了。
乔郁感觉他手上的力度加重了,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吃痛。于是他从季砚的手里拿过手帕,塞进了自己的袖中说道:没收了。
季砚的眸子沉了沉,喉结轻微动了一下,嘴里吐出两个字:娇气。
乔郁没搭理他,把小狐狸从他怀里抱出来,就冲屏风后面的榻上去了。
后面跟着的宫人立马上前去,给乔郁换上寝衣。乔郁先把小狐狸放到床上,然后给它盖上被子。
随后自己也躺了上去。乔郁有时候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还不错,不用上班,不用绞尽脑汁的写论文。
可是自己还是想回去,即使哪里没有什么自己挂念的人,也没有记得自己的人。但是大学是自己好不容易考上的,而且自己即将毕业,实习也快结束了。如果顺利的话,自己会成为一位历史老师。
这样平淡普通的生活洽洽正是乔郁所向往的,他会每天按时上下班,下了班就宅在家里或者会在晚饭后散步,去江边吹吹风。这样的生活才是自己应该拥有的。
想自己刚穿来的时候,是多么想离开,多不喜欢季砚啊!现在才过去多久啊,自己这种心理居然慢慢消失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腐蚀了自己的决心。如果再这么仍由自己放任下去,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甚至会忘了自己从何处来,忘了自己是一个现代人。
而且自己现在在这里,那么,真的漠北殿下到哪里去了呢?按理说,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在这人多眼杂的宫里突然消失。如果他还在宫里……
想到这,乔郁不禁感到遍体生寒。
季砚的脚步声从屏风后面逐渐向床边逼近,乔郁是面朝里侧躺着的,懒得转身看他。
思考了过于复杂的事情,导致乔郁的脑子开始疲惫困倦。看来自己真的不适合古代深宫生活。
于是乔郁闭着眼睛开始睡觉,感受到季砚在床边坐下,接着巨大的阴影离自己越来越近。
乔郁正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时,就看见他一手抓着小狐狸的后颈,把它从被子里拿出来了。
小狐狸好像才睡着,又被他给弄醒,于是发泄不满似的在空中蹬了两下毛茸茸的小短腿。
季砚略带警告的看了乔郁一眼道:下次再看见这小畜生上床,就直接扔给阿林他们做毛领子了。
他嫌小狐狸身上不干净,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这小畜生掉毛的时候。于是把略带困意的乔郁抱起来,让宫人们换了新的床单被褥才又把乔郁放到床上。
乔郁困得不行,感觉自己的行动能力和大脑都迟缓起来,居然没有太过在意季砚干了什么。季砚才把乔郁放到枕头上,乔郁头一挨枕头,居然又睡着了。
季砚都有些佩服乔郁的睡眠质量了,小狐狸崽子跟乔郁差不多,刚刚还张牙舞爪的。转眼间的功夫,又在季砚怀里睡着了。
季砚叫宫人来把小狐狸抱走,又重新去洗了手,换了寝衣,才躺到了乔郁身侧。他睡眠浅,睡了不到一会儿就听见屏风外面传来小动物嗷嗷叫的声音,一个宫人慌忙跑进来,把小狐狸往外抱。
季砚却出声制止了他,他弯腰从地上抱起毛茸茸的小家伙。想它一直嗷嗷叫个不停,大概是饿了。于是让御膳房的人送来剁碎的牛奶拌了羊奶,这小狐狸牙虽然还没长齐,但是吃起饭来还是非常积极的。
才把他放到地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奔着食碗去了。季砚看着他那么没规矩的样子,一把端起了地上的食碗。另一只按在他的脑袋上,过了一会儿,在小狐狸终于学会了如何在季砚发动指令后再进食,它终于吃上了饭。
等乔郁醒过来时,就看见季砚穿着寝衣,身上还披着一件玄色锦袍,暗色的袍子衬的季砚的脸更加白皙,他周身的有种宁静的气质,显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物似的。
乔郁有点不舍得惊动他,但是季砚从他刚下榻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只是感觉到乔郁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才没有出声打扰。想着乔郁看自己目不转睛的样子,他内心升起一丝愉悦。
于是出声揶揄乔郁道‘怎么?看呆了。’
乔郁立马回过神来,装作很忙碌的样子。实际上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季砚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以后想看我,直接看就是了。”
乔郁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索性直接在季砚身旁坐下了,小狐狸吃饱饭后又被季砚送去给宫人洗干净之后才送回来,季砚这才勉强屈尊降贵的将小狐狸抱在怀里。
因为宫人怕擦不干而受到责罚,毕竟季砚可不像乔郁那样好说话,一丁点的错误可就是掉脑袋的大事。所以当宫人急急的将“瑞兽”洗干净交给陛下时,小狐狸的毛呈现出刚洗过的蓬松的样子,再加上吃的圆滚滚的,活像是一个白团子。
乔郁看见季砚怀中的小家伙才猛然想起了好像还没给他起名字,居然忘了这茬了。“不知道季砚有没有给它起名字。”于是被抱在怀里的某只小动物才知道,原来这两个把自己报来报去的人都忘了给自己起名字。
季砚决定现在就给这小畜生起个名字,毕竟也勉强算是他和乔郁共同抚养的第一只小动物。而且自从有了这小东西之后乔郁好像没有之前怕他了,对他的态度也比之前随和了许多。
季砚暂且先把这些‘功劳’安在这小东西头上,决定给它起一个名字。于是季砚思酌片刻便决定了一个无比响亮的名字,‘小白’。
季砚的理由非常简单因为这小东西浑身都是白的,又只有那么一点。所以就是小白。当他把起的名字告诉乔郁时,乔郁还是挺震惊的,应该
在他看来,季砚还是挺学富五车,饱读诗书的。
没想到他还是写实派,多贴合实际的名字啊!不过乔郁觉得这个名字并不好,一种很多人起过的样子。为了降低重名率,乔郁觉得还是叫团团的好,于是在两人的精心商酌下。
小东西终于有一个名字了,乔团团,之所以要给它一个姓,那是因为乔郁听说过小动物这辈子有一个有姓的名字,下辈子就可以投胎当人了。虽然这极可能只是封建迷信。
但是乔郁还是非常愿意相信的,因为它愿意认为这个是真的,他总是选择性的迷信。
乔郁坐在季砚旁边,季砚亲手为乔郁沏了一壶茶,乔郁对这些东西倒是不怎么了解,毕竟他是现代人,甚至都分不出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的味有什么不同,更别提去让他品各种茶的不同了。
不过为了贴合他古代人的身份,他还是客观评价道“茶不错”。这个评价可以说是中肯的,客观的,别说季砚了,谁也挑不出毛病啊!
不过季砚好像并没有在意这些,只是顺手就给乔郁倒了。他甚至都没期待过乔郁会做出评价,所以乔郁这下纯属是过度解读了。他等了半天,季砚都没有继续发难,真是不像他了。
刚来的时候,乔郁总是能感受到季砚对他有所怀疑,总是在试探着自己,从自己的一句话,或者偶然的一件无心之举。足以见季砚的谨慎和聪明。
连随自己一起来的心腹宫人乔书,乔墨都没能看出什么异常来,倒是季砚总是对自己有所怀疑。
不过近来季砚的这种怀疑和试探都不复存在了,可能是他放松警惕了吧,而且自己最近表现的不要在正常。
都怪季砚害的自己那么谨慎,生怕说错了一句话。再在这里待下去,自己估计头发都要白不少。不过眼下季砚总是在这里,自己也不方便出去,打探漠北小殿下的情况。
所以只能在华清宫里干着急,而且他还不能被季砚看出来。这对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乔郁来说非常困难,于是他只能保持面无表情。因为这样才能不让人看出他的内心变化。
他总不能时时在脸上摆出一副焦虑的神色,不然别说季砚会看出端倪了,乔书,乔墨肯定第一个冲到他面前问他为何如此忧虑,并十分忠心的表示要为他排忧解难。
她俩可不是说说而已,乔郁知道她俩可是说到做到的人,而且她俩可不是一般人。于是最近的乔郁就总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样子,虽然面上不显焦虑但是身体还是出卖了他。
因为他的持续焦虑,他上火了。嘴里长了几个泡,别说吃饭喝水了,就是咽个口水都疼。于是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就略显一丝愠怒,其实他并不想,不过是嘴里无时无刻不在疼,心情甚至好不起来。
于是就只能看上去就感觉到他的不爽。但是季砚还是和往常一样,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来,也没有怎么怀疑乔郁。
直到一次用晚膳时,乔郁的嘴疼的甚至是吃不下饭,不过碍于季砚在。也只能勉强吃两口,便撂下了筷子。季砚则一边用膳,一边好似聊今天天气不错的口气问他‘最近怎么回事,有人让你不开心吗?’
乔郁听了他这话,心下当即咯噔一下,不是吧。这都能让他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