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沈常安阿古勒的小说《兰原烽火》已完结正火热推荐中,小说兰原烽火是一本好看的纯爱小说,由作者瑜灵所著,内容是:沈常安处心积虑只想要活下来,但对他这个身份来说太难了。
热门评价:混蛋鬼畜攻X病弱满肚子算计的黑切白受
《兰原烽火》精选:
“……杀了你,咳咳咳……我一定会杀了你!!!”
沈常安伏在凌乱的床褥里,蓝色真丝被掉在地上,难看的血迹和气味,让他几度崩溃。
他弓着脊柱,双手被马鞭捆缚床头,身体微微发颤,不断地承受着来自敌人的侵占。
“咳咳咳……”
他控制不住地咳嗽,过分的刺激让他血液上涌,以致病弱的身体根本无力反抗。
有汗渍自上方滑落,顺着他散乱的发丝可耻而下。
身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像妓子一样对待,这确实是最肮脏的羞辱。
沈常安用额头抵着床垫,咬牙承受着那压着他好似猛兽一般的混蛋!
“阿古勒,你今日若不杀我,来日,我必会取你项上人头!”
被叫出名字的男人嘲讽地笑了两声,欲脱不脱的铠甲半挂在腰腹,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从上至下没有一丝赘肉。强健、力量,只看一眼便知道谁输谁赢。
一旁的毛皮外衣耷拉着,用动物牙齿制成的项链,在身体起伏间碰撞出悦耳的音律。
他的身上有伤,多是些陈年旧疾,是多年来在战场上厮杀留下的战功。
不过二十三,风华正茂的年纪却满身杀气。戏谑的紫瞳,再配上腰间弯刀,无须开口就能让人退避三舍。
他享受着此刻的报复性欢愉,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让同为男人的沈常文像个妓子般浑身颤栗。
伽兰国国舅的儿子,人称三岁熟读《诗经》,五岁能文歌赋的常安公子不过如此。
强劲有力的手拽起沈常安长发,强迫其昂首:“还不算太糟,知道压着你的人是谁。”
身为草原上的强敌,阿古勒的伽兰语说得很顺畅,乍一听,与本地人没什么差别。
沈常安眼角有泪,过分的刺激让他不受控的脸颊泛红。他咬着牙,齿间隐隐带着点儿血沫。
常年病榻,如今只能如蝼蚁般发出毫无威慑的抵抗。
阿古勒转而握住他脖子,那满是汗渍的喉结,在他的手掌中上下滑动。只要轻轻一拧,这个人就会变得和屋外尸首一样毫无生气。
他垂眸看着身下躯体,那么柔弱不堪一击,即使是草原上还未学会涉猎的崽子都比这人强壮。
常安公子,还真是徒有虚名。不过是一介痨病鬼,伽兰废物罢了。
阿古勒兴致缺缺地坐起来,拿过衣物一件件套上。用动物皮制成的腰扣,系动间,上面挂着的各式狼牙吊坠叮当作响。
拥有最强军队的人,执掌他人生死不过是家常便饭。
他穿戴完,起身推开虚掩的雕花木门,对等在屋外的心腹随意摆了摆手:“去,把他的腿打断。”
心腹拱手,解了腰间未出鞘利器,沉默地走进沈常安屋舍。
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男性气息,趴伏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常安公子,恐惧且仇恨地看着他。
沈常安的双手仍被捆缚床头,长发凌乱衣衫褴褛,之后的更是不堪入目。
“杀了我……咳咳……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全都死无全尸!”
沈常安的声音变得嘶哑,凶狠地叫嚣在敌人看来不过是没了獠牙的猎物,任人宰割。
屋子里传来惨叫,生生被打断腿骨的嘶喊,对于敌人而言不过是动听的乐礼。
沈常安抬起狠厉双眸,敞开的房门外有雪沫子飘进来,门槛外的阶梯花白一片,积雪被敌人的军靴踩得凹陷斑驳。
再往下,便是仆人们的尸体。
血液侵蚀着皑皑白雪,红白交错,就如十年前一样,血流成河。
他颤抖着,无力地被阿古勒心腹用一条宽大皮毛包裹,而后扛至肩上,如同个废物般被扔到阿古勒的战马上。
伽兰二十三年,以四兽为图腾的附属草原终于与分散的三十个部落联手,向主国宣战。
不满伽兰朝廷欺压,三十部落联合对外,以阿古勒的最强军队为首,率先攻打伽兰边境挑衅。
阿古勒一身兽皮铠甲,拽过缰绳翻身上马,黑色披风在风雪中来回摇曳。
他望向趴伏在马背上的沈常安,眼神中带着丝玩味。不怒自威的杀气,让等在院里院外的众将士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心腹跟随上马,勒着缰绳与其禀告:“伽兰援军不多时就会到达城门,阿古勒是要杀过去,还是撤军?”
阿古勒的紫瞳与这寒冬一样没什么温度,他拿了副形似恶鬼的面具戴上,遮住清冷面孔。
“伽兰援军来得还真慢”他鄙夷的询问马上趴伏之人,“常安公子,你说那领兵的将士里会不会有你的国舅父亲?”
沈常安被折磨得浑身软骨,虽用厚实的皮毛包裹,可此番折腾还是让他发起了高热。
目光所及头晕目眩,断了骨头的右腿无力地垂挂着。
他轻笑一阵,疼痛让他逐渐失去知觉。他喘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刺激着问话的畜生:“你怕了?”
阿古勒大笑,与众将士下令:“撤军!”
血染边境,伽兰国的第一道防线被摧毁,狼烟四起,大雪纷飞。
阿古勒带领的军队无疑是强大的,可毕竟还没到真正该交战的时候。他的任务是来边境挑衅,给伽兰皇帝一个警示。
军队骑着战马退至边境外,伽兰援军姗姗来迟,两军隔岸观火,中间是用尸体和血液相隔的荒地战场。
火焰烧起的浓烟刺痛了援军双目,无数尸骸堆积在冰冷的铠甲和断器之间。
为首的将军是伽兰国勇士,作为对手,阿古勒给予了草原上的最高礼仪。
将军的铠甲在白雪下泛着光亮,手勒缰绳为身后同穿战袍的沈国舅让开条道。
四十岁年纪,却与其瘦弱的儿子相比天差地别。
距离虽远,可他还是一眼看到了被敌军俘虏的沈常安。
阿古勒笑着与他高喊:“定南侯来得可真是时候,若是再早些,倒是能一睹常安公子被我践踏的嘴脸。”
沈国舅铁青着脸,勒缰绳的手指节发白。
阿古勒弯腰靠近趴伏在马背上的沈常安:“告诉你父亲,在我身下时你有多享受被我侵犯。是怎么抱着我,仰着脖子欲拒还迎,又是怎样情难自控,像个娼妇一样叫我的名字。”
沈常安气急攻心,说话时咬着牙怒喝:“阿古勒!我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阿古勒安抚似地拍了拍沈常安后背。
随即,直起身向对岸的沈国舅高喊:“定南侯,你儿子与我行过周公之礼,滋味儿不错!这常安公子怕是往后余生都会像个女人一样雌伏在我身下,你们伽兰国的武将之子,不过如此!”
言闭,阿古勒身后的众将士纷纷大声嘲笑,甚至还戏谑地吹了几声口哨。
沈常安剧烈咳嗽,一口鲜血毫无预兆,滴答着将薄唇染红。
昏沉间,他望向对岸的父亲。
援军已到,却无一人能将他渡出水火。死,已成定局。
挑衅完的阿古勒抬手示意军队撤退,当着伽兰援军的面消失在边境的血池林。
伽兰将士恼怒拉弓,奈何还未发箭,便听定南侯抬手叫停。
“穷寇莫追,此时发箭不过是浪费兵器。”
将军懊恼地骂了句:“那常安公子?”
定南侯长叹一声:“他那个病本就撑不了几年,能死在战场上也算是死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