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浔的苦茶籽所著的广播剧《我拱了我的顶头上司》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我拱了我的顶头上司围绕主人公林小短苏靠儿开展故事,内容是:林小短每天都在想,到底是怎么才可以和上司在一起。
《我拱了我的顶头上司广播剧》精选:
2019年11月3日
最后没去成。
临近下班三分钟,每一秒都是对我的凌迟。
“那个……不去酒吧了吧,明天还要上班。”我是这么说的。
小娘炮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大概是快要下班了,所以他也就没什么经理架子了。
“你是不是怕我揭穿你什么?”
笑话!我能有什么被你揭穿!
“是啊,我怕你揭穿我的小秘密。”
于是我就看见他那猥琐又诡异的笑容,开始收拾东西。
我很不安,因为到地方了我才想起来上个星期我在这里约了一个兔子,而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我要取消今晚的py交易。
兔子穿得很好看,白体恤牛仔裤,很干净,是我以往约炮的重点观察对象。
按照经验,兔子一般不会轻易放过1,但是很不凑巧,我约了个炮仗兔。
兔子一看见小娘炮,春风般的微笑瞬间凝固,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大学生写论文一样地总结——我不知检点,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理何在啊!
我承认我爱玩,但我是纯爱战士,那种阶段性纯爱。怎么就变成不检点了啊!
为了我的名声考虑,我很礼貌地给兔子发了讯息,希望他能谅解我突如其来还带着惊恐的“工作”。
当然,这种时候非常适合树立良好人设——我即将名草有主,以后这个酒吧再也不来了!
“给刚刚那男的发短信吗?”
小娘炮凑在我耳边,我感觉我寒毛都立起来了!
“是啊,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走。”
小娘炮的脸当场就黑了。
酒吧是没进去,因为昨天是周三,酒吧固定的派对时间,要是真进去了,他肯定是直挺挺地进,横着出。
于是我拎着小娘炮去了家附近的一家小餐馆,我问他住哪儿,这么晚回去会不会不方便,结果他告诉我,今晚睡我家。
我怎么有种被赖上了的感觉。
于是他现在四仰八叉地霸占了我的床,还把我赶到了客厅(微笑脸)。
我告诉你,你不要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我床上,大半夜的哼哼……
我一会儿就睡回去,我看你明天醒来什么脸色。
嘿嘿。
大白腿。
2019年11月4日
昨晚我睡得很不踏实,因为某人睡觉除了内裤什么也不穿,这让我既尴尬又兴奋,有种背德的刺激感,因为他是我的上司。
而更尴尬的是,两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在一个美好的早上,睁眼就击剑。
“转过去。”
我更硬了。
去公司的路上谁也没说话。
拜托,谁开口谁尴尬好嘛!
“今晚我回去收拾一下,能搬去你那住吗?”
刺激,你可真主动。
我犹豫了一下,不是很想答应,因为上次的兔子原谅我了,但是要我补偿他,时间也是今晚。(你们说好的是吗?)
可是不答应小娘炮又显得我介意早上的事。有一说一,苏靠儿你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可以。”我火速给兔子发微信:地点改一下,去金湖酒店。
然后我又说:“但是我今晚不在家,我把钥匙给你?”
小娘炮眉毛一挑:“这么放心我?”
笑话,家里最值钱的就是我。
“你是领导,”我想了想,好像不是很有说服力,补充,“你敢偷,我就到公司一哭三上吊。”
小娘炮“啧啧”嘴,表示认可。
“你没女朋友吧?”
警铃大作!
“没有。”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和我住在一起,你那位……?”
小娘炮脸色怪怪的,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我哪位?”
看起来不像假的,莫非……
但这也说不定是小娘炮太浪了,已经数不胜数了,毕竟认识一周就提出要和我住一起的人,他是第一个。
不行,身为优质青年,我不能这么想!我自己××,不代表小娘炮也××!
“哦,没有啊。”我试探一下。
“我想起来了,”小娘炮那表情告诉我,他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他出差了,没人送我,住的太远。”
不信,搁你你信?谁家0不都是巴巴地缠着自家1,就他,还跑别人家睡。
“那你周末不回去?”
“我周末有约,两天都不在,大概周日晚上才回来。”
“哦,那就好。”这话我是故意说的,我就想看看他的反应。
没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但是这摊死水在下午被打破了。
我怀疑他的反射弧有我们公司大楼这么高。
“你早上说‘那就好’是什么意思?你周末有人要上门拜访?”
“不算,旧识。”
“哪种旧识?”
“经常来往,没事儿还要亲密接触一下的那种旧识。”
小娘炮的脸僵了僵,我的脸也僵了僵。
门口站了一个同事,正“卧槽卧槽”地僵着。
“我乱说的。”
小娘炮松了一口气,我好像有戏!
今夜!不外出了!兔子哪有小娘炮刺激!
2019年11月5日
昨晚他没搬过来,理由是东西太多了,一晚上搬不完,周五再搬。
说不失望是假的。
但很快这种失落的情绪就消失了。
因为原定计划是搬家,但是临时取消了,于是小娘炮在家无所事事就给我打视频。(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看他视频背景里一团乱猜的)
小娘炮:“你一个人住啊?”
我躺在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抚摸大腿:“嗯,你不是知道的吗?”嘶,腿毛要刮刮了。
小娘炮:“我能长期住吗?”
???
我“噔”一下就坐起来了。
靠!扯着腿毛了!
我:“当然可以,需要我准备点什么吗?”
小娘炮露出大白牙:“不用,我都有。我看你家的床挺大,两个人挤挤应该可以吧?”
废话,床不大怎么滚。
“苏老师不介意和我睡吗?”
这话感觉哪里不太对,气氛开始诡异了!!!
我就不该问这句话!这不得回忆起来之前坦诚相对的画面啊!
小娘炮那里好像网卡了,我等了一会儿。
“来吗?”
来什么?怎么来?和我来吗?
我敲键盘的手有点抖,这男的在说什么骚玩意儿?
小娘炮开始催了:“快点,打完这把我就去睡,来不来?”
“来。”
你下次说话可以直接点,不要这么引人误会。我都准备脱裤子了,你跟我说这?
后来我们打到了凌晨三点,他都三十多了,怎么还这么精力旺盛啊!
于是我现在顶着两个熊猫眼坐在工位上,听他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那速度,那气势,丝毫不受昨天熬夜的影响。
离谱啊家人们!
我受不了了!我脑子要炸了!
“苏老师上午很忙吗?”
小娘炮一边敲键盘,一边回我:“怎么,是我冷落你了吗?”
确诊了,死直男无误。
“我听你一早上都在敲字,好像很忙。”
小娘炮眉头一皱,敲得更大声了:“声音很大吗?隔壁不会听见了吧?”
我鼻子一嗅,闻到了硝烟的味道。
“我在和隔壁傻逼对骂。”
骂一早上?!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追问的好,因为我的大脑已经开始浮现小娘炮冲着我口吐芬芳的样子了。
小娘炮眼神一凛:“我手酸了,换你上,中午我请你吃饭。”
不得不说有钱真好,随便请吃饭。
小娘炮:“我带人,你带钱。”
滚。
“嗯。”不和小气精计较。
不说了,骂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