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楚未楚辰逸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天赐麟儿》,作者:老余,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楚未从未想过他这辈子竟然还有机会见到楚辰逸,也更加没有想到他们两人的荒唐一夜竟然让他有了孩子??
《天赐麟儿》精选:
楚未醒来时,还趴在桌上,楚辰逸已不见踪影。那小二敲门进来,见着他衣衫不整,心领神会地朝他暧昧笑了笑,便开始带人收拾一地狼藉。“这位小哥是在找与您结伴的那位公子吧?”小二见楚未迟疑,开口问道。
楚未闻言,尴尬地点点头。“那位公子早走了,说不必打扰你,你醒了自回去便是。”说罢又同情地看了眼楚未,富人家的公子自是不好伺候,这小哥也是苦命人吧楚未朝他拱了拱手,便朝宋府行去。
只是每走一步,下身似撕裂般疼痛,待到了宋府,已经是冷汗涔涔,浑身湿透。他想寻个地方清理身子,又怕被人撞见一身狼狈,便饶了小路去侍卫暂住之所,却在半路遇见了一身白衣的秦何。秦何见他神情有恙,似在极力忍痛,便上前询问道:“楚老弟可是身子不适?我这便去请大夫。”
楚未一把拉住他的手,无力摇头,想说些什么,突然天昏地暗,身子被抽空似地昏了过去。再醒来时是在床上,秦何正端着一碗药进来,见他转醒忙迎上来笑道:“我还在苦恼怎么喂你喝药,你倒自个儿醒了,来赶紧把这药喝了,你的身子才会好。”说着便扶他起身,将碗递给他。
楚未虽心有疑惑,还是接了一口气喝完。秦何接过瓷碗,自顾自开口:“我找了大夫替你看了,说是一点外伤并不碍事,服了这几贴药就能痊愈,你别担心。还有我替你擦了身,应该不难受了吧?”他装似无意地看了眼楚未的下半身,又继续道:“你就先安心在我这里住几日,好好养好身子。你同伴那需要我去通报一声吗?”
楚未尴尬摇头,良久才启唇道:“今日多谢秦大哥,只是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只是双脚一触地,便浑身一软,差点撞上桌角。秦何忙上前扶住他,担忧道:“你伤还未好,这么急着做甚,听哥哥话,今晚就在此住下,莫要固执。”
楚未复又躺上床,秦何见着他这般,自是满心疑问,又不知从何开口,正犹豫踟躇间楚未先开了口:“秦大哥定是好奇我怎会如此光景吧?”秦何想点头,道:“你哥哥我是奇怪,你是练武之人,受伤应是常事,只不过怎会伤在伤在那般难以启齿位置,这倒更像是更像是”他是了几次,还是没能说出口。看向楚未,见他面露愧色,忙道:“弟弟如若觉得为难,不说也无妨,现下还是养伤要紧”
“秦大哥一定是见笑了,我身为男子,却似个女子雌伏于人下,搞得眼下这般也算是我罪有应得罢。”
“你”秦何见他语气落寞,满脸凄楚之色,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到口的安慰之词又生生咽了回去。
“我知自己与那人是云泥之别,此生定不能相守,还奢望站于他人后,即使远远看着也无妨,却不想连这也是痴心妄想我错的终是应由我承担如今此般我也毫无怨言”
秦何盯着他,眼神幽深,倒了少了平时的温润清雅。楚未唤了几声,他才回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傻子!”“秦大哥不觉的我这些都是应得的吗?”
“应得?在我看来爱一个人并没有错,那肆意践踏痴心人感情的人才最是可恨。”秦何嘴角一抹冷笑,拽着拳的手似要将木桌碾碎。楚未从未见过这样的秦何,忙解释道:“秦大哥,你冷静些。此事也错不在他,我并未将爱恋之事告知与那人,想来他也是不知晓的,这样对我虽说有些奇怪,但好歹我也并未损失什么,能与那人亲近,我也从未想过,即使那人心中对我并非是欢爱之心,也算是应了我多年恋慕之情了,所以我并不怪他”
“所以说你才是个傻瓜。”秦何似是觉察到自己失态,笑了笑起身去准备晚膳。夜间,两人又聊了些琐事,楚未体力不支先睡了,秦何看着他的睡颜,叹了声气,呆坐着看那皓月当空,脸色迷茫,像是在回味什么。
翌日,楚未早早辞了秦何,向楚辰逸住处寻去。刚想敲门,被房里的对话声打断,忙立于门外等候传唤。楚未原以为是楚炎之在汇报情况,却不想隐约之中似有女声,他一怔,还没反应过来,门被打开,一名容颜娇丽的女子从里出来,楚未见着有些眼熟,细想片刻,认出她就是那晚宴之上的领舞,宋勉之女宋婉约。忙躬身行礼,宋婉约却像没见着他,自顾自跟屋里人说话。
“楚大哥,你可一定记得尝尝啊,那可是我亲手做的,用了今夏刚采摘的莲子。”屋里那人笑着应是,宋婉约还想再说些什么,见楚辰逸低头读函,怕惹人不耐才不舍离开。楚未还僵着维持行礼姿势,楚辰逸一喝:“还不进来?”
楚未僵硬着进了屋,楚辰逸抬眼瞧他,讥诮道:“倒还想着回来?我还以为你又是去哪地儿勾引野男人去了。怎么?昨天还没满足你?”楚未知他是责怪自己昨夜没随伺在侧,忙下跪谢罪道:“属下知罪,请主上责罚!”
楚辰逸哼了声没说话,就让楚未跪着。昨日不知怎的,竟会做出那种事,他素来不好男色,更何况是眼前这个相貌平凡的男人,只是见他跟别的男子接近就怒火中烧,这实在是不像平时冷静自持的自己。或许只是怕楚未跟人接触,意欲不轨之事才想到此种惩罚之法?只是他这几日派人查了楚未的底细,跟他自己交待的并无二致,接了明卫的职也只是托了友人的关系,想来并不是谁派来的细作。
自己这般,也算是错怪了他。想着就有些不忍,便命人起来,道:“把桌上的莲子羹吃了。”那是宋婉约送来的早膳,食材做工自不用说,可他并不喜食甜食,也不想顺了宋婉约爱慕之意,正好赐予楚未,拢了那人心。
楚未楞了楞,低头不敢瞧楚辰逸眼睛,良久才闷闷道了声是,执起那碗,倒着似地将羹吞了,完了又道了声谢,将那碗细细收了,置于门外。楚辰逸见他吞毒药似的,有些不悦,却忍了并未发作,冷冷开口:“今日巳时,随我去德怀楼,莫要忘了。”
楚辰逸已在德怀楼内外安插了眼线,那玉面修罗一出现便是插翅也难逃。楚未随着楚辰逸到至德怀楼时,正是午膳时分,人头攒动热闹异常。昨日那小二迎上来,见着是他们,忙笑着引两人去二楼,恐他二人对昨日之事会有介怀,本想引至另一雅间,却被楚辰逸笑着打断:“无妨,就昨日那间即可。”那小二忙笑着点头称是。
楚辰逸复又丢了个元宝给那小二,那人灿笑着上了壶香茗。楚辰逸坐在窗边品茗赏景,用眼角余光打量那木头似的楚未。那人此刻脸色发白,恐是又想到了昨日之事。玩心大起,戏虐道:“怎的?还想再试一次不曾?”说着站至楚未身后,贴着他的后颈道:“你若是想,我便行了好成全你如何?”
楚未心中酸楚,忙僵硬请罪:“属下不敢!”楚辰逸见他反应,嗤笑着抚上他的腰,“你嘴上说着不敢,我看这里倒是敢的很啊!”手腕下移,竟是生生抓住他的一边臀瓣,肆意揉捏。楚未倏地一僵,转身就想后退。楚辰逸似是能觉察他的动作,一手环住他腰,将他逼近自己。
“怎么?做出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给谁看,这里左右不过你我二人,你还想勾引其他男人不成,还是说,你这是在勾引我?怎么?昨日那事,你还知髓识味了?”说着伸出舌在楚未耳后舔了舔,惹得人一阵战栗。
楚未低下头,满脸不堪。暗暗使劲,却挣脱不开楚辰逸束缚,告饶道:“主上,属下并无勾引他人之意,也不敢对主上有非分之想,请主上——”正在此时,有人敲门进来。
楚辰逸放开楚未,见来者笑着提个木盒至他面前,道:“这是何物?”,那小二察觉挠了人好事,忙赔笑道:“小的也不知,只是刚才一位白衣公子找上我,让我交于您。”
楚辰逸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那木盒,盒子并无稀奇之处,是一个很普通的梨木盒子,盒上有把铜锁,楚辰逸内力一震,便将锁震断。他翻开盒盖,心中一惊,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本秘籍,扉页上赫然三个大字:玉息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