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冷少吃冰所著的小说《隐遁后全仙门都在火葬场》正倾情推荐中,小说隐遁后全仙门都在火葬场围绕主人公方无忧苍溟开展故事,内容是:方无忧只想要成为一个咸鱼,他努力过一次但没有结果,所以现在他不想要努力了。
《隐遁后全仙门都在火葬场》精选:
堪堪踏入房门,浑身寸寸筋脉却忽的像被万蚁啃噬,心口亦如刀绞,疼得方无忧掌心扣住门扉弓着身子单膝倒地。
片刻后才稍好受些,撑着桌沿轻抚胸前坐下,缓了缓神却又好了,只余额上冷汗,和恍若被车架逐寸碾压而过的脱力身躯。
方无忧心中莫名,这身体不是早有所好转么,以前还只有个咳嗽,现在怎么还多了个心疾?
边回榻上打坐运气边无奈遥首。
翌日一早便去跟苍溟辞行:“在下这便出发了。”
苍溟嘱咐道:“你与陈旭他们切勿逞强,性命要紧,出了秘境便早些回来。”
方无忧看着如今竟开始唠叨着直言关心人的师兄心里一软,温声颔首:“好。”
两日后,方无忧与陈旭在飞瀑谷外会面。
自己当年不怎么搭理宗内俗务,都是大长老和二长老代劳,若有拿不准的还有苍溟,这陈旭便是二长老的关门弟子,不过自己还在世时他还只是个协理外门俗务的小弟子,如今已是个颇为稳重的翩翩少年,见他上前行了个晚辈礼,“您来了。”
方无忧露出清浅笑意:“不必多礼。”
陈旭边领着他往天玄宗歇整的地儿去,边道:“今夜卯时左右秘境便会打开,届时还请前辈对门内弟子多加照拂。”
秘境灵气愈盛便愈凶险,其内有多少仙宝法器就有多少危机难测,陈旭虽已修炼至金丹后期,但若遇强敌,难免自顾不暇,更何况还领着门内师弟师妹,方无忧淡淡颔首:“那是自然。”
走近了陈旭对他们道:“人到齐了,先好好歇息会。”
这里三四十余人,有的只远远在长老堂外恰巧远远见过他,有的只见过他覆上白绫的模样,还有的领了任务才归宗只听过他的传闻:
“这便是宗内近日弟子疯传的那个苍溟仙尊的友人?”
“怎么看着大病初愈似的,跑这里来多危险!”
“你们懂什么,这位道友生的多好看!”
“难道真和话本子写的一样,不是道友是道侣?…、”
“感觉弱不禁风的,大师兄怎么对他如此恭敬?!”
他们自以为用宗内暗语传音密不透风,实则窃窃私语一句不落落入方无忧耳中,陈旭清了清嗓子,立时便清净了。
雷子轩一把勾住陈旭脖子,凑过去眼珠转得飞快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如我们几时也结个道侣?”
这话说的轻佻,其他人一阵哄笑,陈旭眉头微蹙,定定地看了他一眼,雷子轩连忙告饶道:“好好好,我的好师兄,我不说了还不成么,”
又凑过去贴在他耳边轻飘飘一句:“以后这话只与你单独说、”
方无忧不动声色,只微不可查地勾唇,陈旭还未来得及发作,雷子轩又飞快地弹起身,摊开手作无辜状:“歇息、歇息,这可是大师兄说的,养精蓄锐嘛。”
陈旭只得作罢,阖眼打坐。
方无忧一时竟有些羡慕他们,苍溟从前是个性子清冷的,自己与他倒从未如此相处过。
这孩子估摸着刚入宗门不久,也才筑基,此番就敢跟来,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也机灵讨巧得紧。
两个时辰后,众弟子陆续起身进谷。
首要的自然是得寻着秘境入口。
陈旭落后半步与方无忧同行,才进山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隐约听见呼救声。
二人对视一眼,陈旭回身对雷子轩道:“你们留在原地,”
又面朝另一队人:“你们跟我来。”
方无忧略一思忖,“避毒障的香囊可还有多的?”
陈旭顷刻间会意:“您是说他们是有人中了障毒?”
队中亦有个娇小可爱的女弟子上前,从储物袋中取出个小匣子,“诺,里面都是。”
陈旭应声收了,方无忧仍有些不放心,可想着他应是能应付得来,便也看着他们的背影没多说什么。
一行人在原地坐下,开始嘀嘀咕咕:
“这都饶了好几圈儿了,不会一整天都找不到入口吧?”
“瞎说什么呢!乌鸦嘴!”
“这人能靠谱吗?万一遇到凶兽邪祟的还不是个拖油瓶!”
“你小点声音!不知道人家是仙尊跟前儿的大红人么!”
“对啊对啊,我还听说就是因为他和…、容隐仙尊有几分相像,才入了宗主法眼、”
“真的吗?我虽未有幸得见过容隐仙尊,但他可是这开宗立派响当当的人物,又听闻是仙人之姿,可这人…、”
“对啊,这么个病秧子,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
“听闻我们宗内门服乃是因为容隐仙尊喜着一身白衣,后来门内子弟争先效仿,最后索性定了花式纹样作为宗内校服,可此人哪次不是穿的雪灰,岂不是毫无可比之处?”
“本来就是,容隐仙尊何等人物,画虎不成反类犬。”
“嘘!无论怎么说,毕竟是宗主身边儿的人,你们说话如此不小心,就不怕回头遭了殃吗。”
“哼,我们难道会怕他不成?”
雷子轩这人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索性直接往他跟前凑了凑,“这位道友、,不知如何称呼?”
“不可对前辈无礼!”
数米开外的陈旭目露不赞成地打断他们,弟子门的注意力遂转至跟在其身后的天音寺女音修身上,本来就不过十余人,扶着的还昏过去四个。
方无忧起身道:“如何?”
“已给他们服了破障清毒丸,应是过会儿便能转醒。”
继而侧过身,与他们为首的女师姐点头示意,对方歉疚道:“叨扰了。”
方无忧投去个安抚的眼神:“无事,既然如此,便寻个有水的地儿休整罢。”
杜若溪点点头:“也好。”
如今既隐藏了实际年龄,当然不能直接让他们知道自己来过一回。
“才进来又歇脚,这不玩儿呢吗,搞了半天入口都没找到,还带这么些拖油瓶。”
陈旭收敛了神色,厉声朝他们道:“此刻起,但凡不听从调配安排的,我都会记下名录交与长老。”
杜若溪道:“我们方才经过了一个瀑布,离此处仅二三里。”
于是一行人一刻钟后又回了潭水前,方无忧看着眼前千年之间毫无改变的景色,不免恍惚,斗转星移,世事变迁,唯有这一汪活水未曾更改。
果然一声惊呼便有想洗帕子擦脸的女弟子凭空消失在潭边,即刻便凑过去里三层外三层的人,雷子轩慢悠悠地:“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要么是什么龙潭虎穴,要么这就是秘境入口喽!”
陈旭和杜若溪下意识望向方无忧,见他肯定地点点头,便道:“下去试试!”
果然言语间水正中心晕染出圈圈屏障,众弟子纷纷欢呼:
“果然!”
“真是秘境入口!哈哈!”
……
一行人才穿过潭水进来,眼前景象却是叫人惊诧不已——
“这、”
“刚才还青山绿树的,现在怎么荒凉至此!”
“就是啊!这万花泽不该是百花齐放春满园的景象么!”
“怎么成枯树林了?!”
方无忧先前来时倒没有这一遭,只不过秘境每经百年都会有全新种种变幻,尤其是自己当年取走了其内仙莲,秘境遭受过重创后再重开,其中的幻象障法只怕会更加凶险。
如今眼前遍地枯草,树枝死得都干成脆的了,衰败至此,不知池中又会如何。
方无忧与陈杜二位打头阵,小心前行,不过几步,就觉出不对来,陈旭抬手示意他们噤声,杜欣怡耳朵动了动,“有人!”
方无忧听得更真切些,面色微沉:“不是人。”
“怎么可能!我们师姐对声音最为敏锐,能辨音远出千里外,这些年还从未出过错!”
杜兰溪脸色也越来越不太好,侧耳细听数息,倏尔面露担忧:“的确不是人。”
众人惊疑不定,又过了数息,果然各个儿都能听到惊雷般挪动步子的声音,亦有些慌乱道:“这、这长得,得多壮实!”
行进速度如此之快,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就到跟前,陈旭抬手示意:“列阵!”
话音未落几十米外便露出个庞然大物——
一个立着脖子足有数人高的蛇头。
眨眼间便至身前张开了血盆大口,分泌出的唾液垂滴在几个推后得慢的弟子身上,皆被吓得不轻。
方无忧看陈旭一眼,而后当机立断,抽出腰间长萧。
注入灵力,悠然箫声入耳,这蛇停滞一瞬,摆了摆头,硕大身躯随之拍打在地上发出震天声响,陈旭趁此机会利刃出销,直奔七寸,雷子轩从另一侧仍出个雷字诀,轰隆声响盖过箫声,巨蟒瞬时便痛苦不堪地甩开陈旭和他插在脖子上的剑,尾巴一拍地面,电光火石间就要吃掉摔在地上的陈旭。
方无忧心道不妙,趁着硝烟四起、空气混浊弟子门尚看不清此方,灵力汇于手心抬起二指直击向它七寸,凭空化作剑气插进去,不过眨眼间这蛇脖子便忽然被刺了个对穿,一动不动两息后,轰然倒地。
只有数米开外的陈旭瞳孔骤缩,又难掩震惊地呆愣看着方无忧。
正要不屈不挠再次凝诀上前的雷子轩僵在原地,又被震得后腿数步,心神恍惚间一屁股率坐在地上。
硝烟散去,雷子轩一骨碌爬起身跑过来:“对不起啊师兄,你没事吧!”
众人也满满靠近,看着它是真死绝了才围上前:“陈师兄好厉害!”
“对啊!连这两米多宽的蛇脖子都对穿了个洞。”
陈旭正欲开口抬眸却对上方无忧的眼睛,看他朝自己微微遥首只好止了话头。
雷子轩摊开手掌在他眼前晃晃:“这是怎么了?傻了不成?”
陈旭终于回神道:“无事。”
却忽的发觉平日里满当当的灵海居然不知何时空了,即刻看向其他人:“你们识海可有异样?!”
果然又有几个欲运转灵力一探的弟子道:“我的灵力没了!”
“我的也没了!”
方无忧这才上前轻按上陈旭手腕,凝神数息后道:“无事,只是暂时的。”
又看向其他几人,打量完猜测:“应该是沾染上了它的唾液所致。”
“多久能恢复?”
方无忧轻轻遥首:“无法确定。”
杜若溪道:“不如中了毒的都留在此地,现在巨蟒已被除去,这里应当安全。”
陈旭颔首:“我们先做休整,然后一队人先出发,沿路留下记号,待你们灵力和身体恢复后再跟上。”
雷子轩扶着他靠着棵大枯树坐好,“就不能先治了伤再操心。”
门下弟子三两成群也分别去了别的树桩。
陈旭无奈道:“不过是被摔了一下,没受什么伤。”
方无忧却递给雷子轩个白瓷瓶。
陈旭上下打量他一番,“何处受伤!”
雷子轩被二人这么看着有些不自在,含糊不清地:“不过是被石头划了一下,没受什么伤。”
“这种时候还要贫嘴!”
雷子轩这才侧过胳膊肘,看向被划破了几层衣裳一直在渗血的臂膀,“真的没事。”
又看向执着伸给自己的白皙修长指节,拿起上面的药:“谢咯。”
说着便跑远了几米坐下上药包扎。
于是便只余二人,陈旭又目光灼灼看向自己,方无忧不避不闪,率先道:“你所修习的乃至刚至阳之剑,若不能收放自如,难以掌控剑气,恐反会伤及自身。”
陈旭心中一紧,这才露出缩在衣袖内藏着未叫他人看见的鲜血淋漓的右手,从虎口外数存到整个掌心再至小拇指指根都为剑气所划开撕裂,整个手腕连带手掌都在颤抖。
这也是他提出赞同兵分两路的原因,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恐怕难以再护住其他门内弟子。
方无忧轻握住他手腕,凝了个诀另一只手从横亘的伤口上逐寸轻抚而过,替他清理干净血迹,又拿着瓷瓶用食指轻轻敲打瓶身,灵巧抖落下白色粉末,轻撒在肌肤上,顷刻间。
陈旭道:“多谢前辈方才救命之恩。”
不然今日非死即残,总归是要去半条命。
陈旭看着握住自己动作白到近乎透明的指节,浅淡嫩粉的指腹,不禁有些出神,抬眸望向方无忧微微垂首的侧脸,和药粉一起扑闪抖落的长睫,眉弓下蜿蜒挺拔的鼻峰,此刻出言一张一合的双唇:“想要保护别人是好事,可也要先顾全自身。”
方无忧收了药瓶又取出截白布条替他包扎:“这个刚好可以,你凑合着先用吧。”
触手便知是上好的丝缎所制,闻言陈旭即认出来,这是他曾用来遮眼睛的那条白绫。
方无忧替他系好了又起身去给一边儿逞强的雷子轩包扎,陈旭怔怔地望着他单薄的背影,缓缓抬手,才到下巴还未凑近鼻前便闻到淡淡清幽的茶香。
正用牙齿咬着布料一头再用另一只手缠绕别着的胳膊的雷子轩听到脚步声松嘴抬头,看着衣袂飘飘的清冷面庞,一时亦忘了言语。
方无忧不禁莞尔,接过落下松垮掉的布条替他理好:“下回切莫如此冲动了。”
这浅淡一笑仿若冰山消融,雷子轩眨巴这眼睛连还嘴都和小孩儿撒娇似的:“我还不是想帮忙么、”
方无忧轻拍了拍他一侧肩膀:“是我未先告知,我本欲叫它浑身疲软、行动迟缓些,再加之你大师兄出手。”
雷子轩脖子连带着耳根都有些发红:“当时你也来不及多说。”
又弹跳起身道:“那个,您,你先歇着,我去看看师兄!”
方无忧便独自盘腿坐下,闭眼缓神。
这时又有女弟子去问陈旭,这蛇要如何处置?
按理说这是陈旭所斩,故而要问过他的意见,待他先取了自己想要的,其他人才能见者有份。
陈旭闻言走到方无忧身侧坐下,“不知前辈可有需取用的?”
方无忧轻摇摇头。
陈旭道:“你们自行处理便是。”
这么大的千年巨蟒,蛇皮蛇胆皆可入药,蛇鳞可作护心软甲,蛇筋可作软鞭,就连蛇肉处理后熬了服下也能补补灵气,方无忧暂且不论,这陈旭居然也分毫不取、拱手相让,方无忧不禁侧目:“你为何不要?”
陈旭却道:“本就蒙您相救,岂敢厚颜再拿您的东西。”
方无忧淡淡道:“不过顺手而为,这蛇本就要除。”
陈旭却知若非人命关天危机时刻,他定然不会以这种方式出手。话到嗓子眼转了又转还是没问出口。
方无忧似能读懂他心中所想,避而不答:“还请你莫要告诉任何一人。”
或许是有什么不便提及的难言之隐罢,出言窥探并非君子所为。
陈旭颔首,“晚辈知晓了。”
众人修养了一两个时辰,方无忧和陈旭带着不过十余人,杜若溪带着两个女师妹一齐出发了。
杜若溪这才找到机会搭话:“这位公子方才所奏之曲婉转哀凄、声声啼血,我竟从未听过。”
“不过是在下一故人所作。”
杜若溪不禁喟叹:“难怪,难怪如此。”
方无忧心绪有一二复杂:“许久未奏,有些生疏了。”
“天音寺弟子专修音律,心中实在好奇,故而有此一问,别无他意。”
方无忧坦然点破道:“姑娘是听出其中神魂痴缠之情意,却又未曾从有名曲谱中阅览到过,才会这般罢。”
杜若溪会心一笑:“公子之心玲珑剔透,才有如此清澈空灵、缠绵悱恻之曲。”
方无忧目视前方,无悲无喜道:“不过尔尔。”
陈杜二人皆觉出几分不对来,话锋一转:“方才应当是侥幸通过了一重园,不知此番可有机会一睹仙莲灵池风采。”
万花泽又名万花园,分为九重,每一重园都有不同的灵花和药理,越往里越珍贵,方才那巨蟒占据吸纳了整片树林的天地灵气近上千载,已是可遇不可求,不知里面儿还有些什么更厉害的。
陈旭径直道:“不知前辈此番入境,可是为了仙莲而来?”
若说秘境内经过千年蕴养能重新生出捧仙莲也未可知,方无忧隐去不提,“我来取些灵花和草药。”
还以为他只是身为高阶修士,想要更进一步或是滋补灵气,陈旭颔首,杜若溪看他衣着与天玄宗弟子不同,“不知这位公子师从何门何派?”
陈旭竖着耳朵也想听,却听这人道:“无门无派,小时候遇到个老乞丐,因此才得了机缘,教了我些入门心法。”
还以为他气度不凡、言行端方,怎么看也定是出自修道名门世家,未曾想却牵连出这样凄凉的身世,二人一时语塞,都未应声。
这么一来,他不仅是半路出家,还八成是自学成才,杜若溪思及其如今实力,觉得此事简直是神乎其神,“公子当真是天纵奇才!”
方无忧越说越叫人迷糊:“苟且偷生罢了。”
杜若溪也不作声了。
几人穿出树林,便是悬崖峭壁,将将行至崖边,才见深山重重迷雾中隐约可见一截两边儿是绳索的木头栈道。
至于这摇摇晃晃的栈道有多长,又连接至何处,全然看不清。
崖下深不见底,只有云海,叫人无法一探虚实。
雷子轩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立在崖边抛出个雷球试探,果然隔了数息才传来轻微“怦”的一声,“这还了得,怕是掉下去骨头渣都不剩。”
陈旭倏尔转身:“你怎么来了!”
方无忧避开他的眼神,侧首不语。
杜若溪只得无奈道:“跟了一路了。莹莹,还不出来?”
姜莹这才从树后小步绕出,有些心虚地叫了低头声师姐。
陈旭又看向雷子轩,嗔怪道:“你灵力尚未恢复,这不是胡闹么!”
“哎呀师兄,他们在入口处也不会有什么事,我还不是想着过来万一能帮上忙呢。”
陈旭睨他一眼,不再说话。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杜若溪收回盯向姜莹的目光,继续看着断开的前路,“我看这栈道未必能过人,怕是不能贸然前行”。
姜莹这才小心翼翼地上前,拉住她的小臂轻声耳语:“师姐,会不会是走错路了?”
雷子轩自然要维护自家师兄,率先不赞同道:“一路过来,原本总共也就眼前这么一条路,不然难道还再重新辟路出来?”
陈旭看了他一眼:“师弟,莫逞成口舌之快。”
又望向方无忧:“前辈、”
“再找找,或许此处还有其他进入下一重药园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