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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辱斯文?

我有辱斯文?

发表时间:2024-01-17 11:18

木林森所著的纯爱小说《我有辱斯文》,原创小说我有辱斯文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盛鸣尘傅时秋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傅时秋知道盛鸣尘的心里有白月光,而他本人也在很努力去扮演白月光了啊!

我有辱斯文?小说
我有辱斯文?
更新时间:2024-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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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辱斯文?》精选

总不能告诉傅时秋他的猫没有离家出走并正在和讲话吧。

盛鸣尘定了定神,镇定道:“他没有。”

“你怎么知道?”傅时秋仰脸看他,乌黑的小鹿眼盛着细碎的光,像一对漂亮的黑曜石。

“他来过好几次。”盛鸣尘一本正经地编瞎话,“但他喜欢流浪,讨厌固定住在一个地方,你只需要定时放好食物和水,该来的时候他就来了。”

傅时秋对这番话保留怀疑,但盛鸣尘毕竟是别墅的主人,而且在这儿住的时间比他长,或许那只布偶猫生性不羁爱自由?

“好吧。”傅时秋妥协道:“那你有照片吗?给我看一眼,我想他了。”

既然来过好几次,总该有点证据。

盛鸣尘的手机里自然没有存布偶猫的照片。

他不太喜欢这个柔弱的本体,十五岁分化之前他满心以为自己的本体会是凶猛威武的大狮子,再不济也应该是狼或猎豹,谁知道最后竟然是一只蠢萌蠢萌的长毛布偶猫。

论战斗力,甚至干不过他后妈给他培育的便宜Omega弟弟钟简兮。(钟简兮的本体是环纹长尾巴的棕红色小熊猫)

因此这么多年来,盛鸣尘一直拒绝储存自己的本体照片。

不过好在书房的相册里有一张不知道多少年前盛其山给他的本体拍的照片,暂时可以拿来应付。

“稍等。”盛鸣尘上楼拿相册。

照片里的布偶猫脚踩墨绿色羊绒毯,碧蓝色的眼眸沉静无波,半蹲坐在一张黑色真皮沙发上,骄矜地昂着脑袋,像一位高贵典雅的波斯公主。

傅时秋把照片还给盛鸣尘,“如果他来了,麻烦告诉我一声。”

盛鸣尘松了口气:“嗯。”

第二天,傅时秋请了半天假,按照盛其山的嘱咐带盛鸣尘回家见父母。

傅时秋家住在渠城知名的贫民窟,那是一片老街区,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星际当局至今仍未考虑拆迁工作。

高美兰和傅无言在老街区附近的菜市场里租了个不大不小的门面,倒腾水果生意。

这里路窄,盛鸣尘的迈巴赫开不进去,只能步行,司机则拎着酒水补品跟在两人身后。

几个和高美兰相熟的中年女人聚在街口的棋牌馆搓麻将,看见傅时秋带着两个男人大包小包地走进街区,其中一个烫小卷穿大花裙子的女人趁大家洗牌的间隙赶紧拿出手机给高美兰打电话。

于是没等傅时秋和盛鸣尘走到他家那栋自建房,远远地就看见披头散发朝他大步走来的高美兰。

高美兰顶着新烫的棕红色羊毛卷,在阳光下看着很扎眼。

傅时秋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他知道老街区八卦精多,只是没想到三分钟不到就有人和高美兰通风报信了。

他仰头看着盛鸣尘,抬手介绍道:“那是我妈。”

盛鸣尘撩起眼皮,顺着傅时秋的手指看过去,一头红发的中年妇女两手插腰站在“沙县小吃”的牌匾下,双眼好似一把钩子,死死盯着两人,好似能将人生吞活剥。

盛鸣尘垂下眼,抬手搭上傅时秋的肩膀,强势地把人搂在怀里。

这是一个保护性很强的姿势,傅时秋眼里掠过一丝讶然,刚想说话,就被盛鸣尘强硬地带着往前走,他只好闭嘴。

距离“沙县小吃”一米远的时候,高美兰捋高袖子,上来就习惯性想揪傅时秋耳朵,“死孩子,翅膀硬了,你还知道回来?”

傅时秋本能地闭眼往后躲了一下。

别人家怎么教训孩子他不知道,但在他们家,每当他做错事,高美兰就会揪他耳朵。

捏着那层薄薄的皮肉,往一个方向使劲儿拧,不会出血,但疼得钻心。

只是,这次他没等来预想中的疼痛。

傅时秋睁开眼睛,一只手臂替他挡住了高美兰。

盛鸣尘侧脸线条冷硬,面无表情地睨着矮他一大截的高美兰,不说话,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

高美兰没过两秒就抖抖索索地放下手,气势明显弱下去,但依旧嘴硬:“你谁啊?我教训我儿子,跟你有毛线关系啊?”

盛鸣尘淡淡开口:“他老公。”

高美兰一下瞪大眼睛,她看人准,这Alpha气质矜贵,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冒着贵气,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上层人,这种人不可能看得上小市民出身的傅时秋。

但现在——好办多了。

“嗨哟!”高美兰嘴角绽开一个谄媚的笑,“时秋这孩子也不早说,害我误会了。走走走,跟妈回家。”

高美兰说着热情地挥手让两人跟他走,和之前凶神恶煞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傅时秋回过神来,叮嘱盛鸣尘:“待会儿去我家你别说话,看我发挥就行。”

往前走了十来米,几人在一栋二层高的水泥自建房前停住脚步,高美兰率先推开门走进去,傅普信还窝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斗地主,见他妈带人进来,愣了一下,下意识站起身。

高美兰招呼两人坐下,去厨房泡茶洗水果。

傅普信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一侧,毫不避讳地盯着盛鸣尘看,“哎哥们,你应该挺有钱吧,到底看上傅时秋哪儿啊?”

盛鸣尘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漠然至极,没有鄙夷更没有轻视,但却让傅普信有种自己是垃圾的感觉。

偏偏,他无法反驳。

傅普信顿时定在原地。

同为Alpha,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独属于高阶Alpha的威压,即使盛鸣尘根本没有释放信息素。

只一个眼神,傅普信就控制不住地腿脚发软。

他讪讪闭嘴,灰溜溜地摸着后脑勺猫在沙发一角,把手机调成静音继续玩他的斗地主。

傅时秋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说实话,他挺爽的。

因为高美兰和傅无言的偏宠,傅时秋这个哥哥当得毫无尊严,小时候是傅普信的出气筒,长大了是傅普信的提款机。

然而现在这个普信至尊宝,却被盛鸣尘一个眼神吓到不敢吭气,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傅时秋心情愉悦地靠过去,怀着对待恩人的心态,把自己当做一个刚上岗的人妻,贤惠地替盛鸣尘拍去肩膀上的浮灰。

觉察到身侧的动静,盛鸣尘视线往旁边一扫,却猝不及防撞进傅时秋带笑的眼睛里。

傅时秋笑起来很漂亮,水润的鹿眼弯成一汪浅浅的月牙,灵动又俏皮,带着一点天然的媚。

太勾人了。

盛鸣尘盯着傅时秋好看的鹿眼,余光瞥见角落的傅普信,眉心微微拧起。

然后傅时秋就听见盛鸣尘低声警告道:“别笑。”

傅时秋:“?”

不夸他贤惠就算了,不让他笑是什么玩意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别笑,你笑起来就不像他了”?

傅时秋恍然大悟,迅速垮起个批脸,阴暗地盯着沙发角落的傅普信。

傅普信:“???”

高美兰很快端着一个眼熟的托盘走过来。

托盘里泡的茶是傅无言攒起来舍不得喝的那罐大红袍,端出来的水果是平时只有傅普信能敞开吃的车厘子。

“时秋,”高美兰冲他使眼色,“介绍一下呗。”

傅时秋下意识扭头看了盛鸣尘一眼,四目相对,他心领神会,自信道:“哦,我老公叫盛小明,你别看他穿得人模狗样,其实只是个包工头,就在工地那块指挥人拌水泥的那种,月薪六千,没房没车。”

“包工头?!”高美兰惊得瞪圆了眼睛。

而盛鸣尘听见这番话,眼底也掠过一丝讶然。

难怪中午出门的时候傅时秋把他身上的宝石袖扣和机械表全都摘了,甚至还让他换了现在这身低调的衬衫西裤。

傅时秋:“对,包工头。我俩上个月认识的,一见钟情情深似海,上周就把证扯了。”

“啊对,小明家去年出了点事儿。”傅时秋看一眼高美兰,虾仁猪心地补充道:“借了一百来万的外债,但我不在乎。妈,你放心,我就算砸锅卖铁也不会问家里要一分钱。”

高美兰和傅普信满脸震惊地看着傅时秋。

“不可能!小盛浑身都是名牌!”高美兰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傅时秋,你少骗我啊,你妈见过的包工头比你吃过饭的都多。”

“害,都是租的。”傅时秋笑眯眯地说。

他一点都不担心盛鸣尘会拆他的台,更不担心高美兰会识破他的诡计。

“他这身租下来一天得要五百多呢,我都说不用,小明却说想穿体面点,给您留个好印象。”

说着,傅时秋捅了盛鸣尘一下,“是吧小明?”

盛鸣尘略略颔首,“……嗯。”

高美兰只觉头晕目眩,她还是不敢相信到手的金龟婿就这么没了。

“你、你真没骗我?”

傅时秋立刻举手发誓:“骗你我拉屎不带纸。”

这时候,一直装哑巴的傅普信突然嗤笑了一声:“搞半天原来是个欠债的包工头啊,我就说谁能看得上你。”

傅时秋点点头,轻飘飘地说:“那是,可不比你整天在家抠脚强?”

“你个三流公司小职员就别说这种话了。”傅普信瞪了傅时秋一眼,旋即得意洋洋地将手机递给高美兰,“妈,傅时秋的婚姻状况显示已婚了。”

手机页面显示的是傅时秋的星际公民信息,输入身份证号就能查到。

看着那小小的“已婚”二字,高美兰一瞬间只想昏死过去。

一个欠债的小包工头,能有几个钱。

傅时秋觉得如果高美兰看过甄嬛传,应当会说“普信啊,本宫的头好痛。”

但他寻思还可以再加点火候。

“妈,我真没骗你,你看,这是小明的工头证。”傅时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白底塑封的卡片,往高美兰面前一递,“啧,不亏是我老公,一个工头证都拍这么好看。”

听到这儿,盛鸣尘有点绷不住了。

他眼尾扫过去,只见卡片顶上用标准字体写着“工头证”二字,底下依次是他的四寸蓝底照和姓名年龄、证件号等信息,也不知道傅时秋去哪儿办的假//证,蓝底照上的他甚至穿着橙色的工装服。

看起来有模有样,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盛鸣尘开始怀疑自己就是一个包工头。

盛鸣尘忍不住瞥了傅时秋一眼。

见高美兰仍然满目纠结地捏着那张工头证翻来覆去地看,盛鸣尘偏过头,压低声音道:“工头证,你什么时候弄的?”

傅时秋目不斜视,小声回答:“早上出门前我自己做的。”

盛鸣尘:“……?”

傅时秋臭屁道:“你老婆牛//逼吧?”

他本科学的平面设计,熟练掌握各项PS技能,仿制一张简单的工头证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小事。

两人在那儿嘀嘀咕咕地咬耳朵,傅普信嫌弃地翻了个白眼,随手捞起一个车厘子塞进嘴里。

两秒后,他呸地一声吐出来,放的时间太长,这车厘子已经变味儿了。

傅普信看看盘子里的车厘子,又看看对面和傅时秋咬耳朵的盛鸣尘,忽然计上心来。

“哎,那什么小明。”傅普信翘着腿,冲盛鸣尘不怀好意地笑,“我妈为了招待你,特意洗了这么多车厘子,你不吃岂不是不给我妈面子?”

闻言,傅时秋低头瞥了眼茶几上的盘子,傅普信这人自私小心眼,但凡他主动让出来的东西,必定有问题。

更何况他从小跟着高美兰他们看店,一眼就能分辨各类水果的优劣,而盘子里的车厘子,显然大部分都变质了。

思及此,傅时秋伸手将盘子推远,“都是坏的你让他怎么吃。”

傅普信冷哼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坏的?再说坏的怎么了?你不也天天吃咱家的坏水果吗?又吃不死人。”

傅普信的话让傅时秋有些短暂地出神。

水果店生意一直不太好,店里总有卖不出去臭烂生虫的水果,这些自然不能卖给客人,可直接扔掉高美兰又舍不得,于是一家四口中,除了傅普信,其余三人都是这些水果的消耗主力军。

在傅时秋的记忆中,他的房间总是充斥着腐烂香蕉的烂熟味,黏腻、酸臭,还有讨人厌的,永远赶不走的果蝇。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傅时秋看见香蕉就反胃。

“磨叽什么。”见没人理他,傅普信挑衅道:“妈,看看你的好女婿,你亲自洗的水果,他居然一口都不吃。”

高美兰正为金龟婿飞走和傅时秋背着他偷偷领证的事儿发愁,压根没心情理人,丢下一句“我去给你爸打个电话”,就冷着脸走了。

前后反差之大,令傅时秋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尴尬。

“你说,”盛鸣尘突然出声,“傅时秋一直吃你家的坏水果?”

傅普信得意道:“是啊,傅时秋就是我家的垃圾桶,吃剩的东西才轮得到他。”

盛鸣尘脸色倏地沉下去。

傅普信越发得意,“哟,心疼了?那没办法,傅——”

话没说完,他忽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一股剧痛自他后颈的腺体处爆炸开来。

盛鸣尘释放信息素了。

低阶Alpha对特优级Alpha有一种天然的臣服感,这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傅普信脸色发白,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几乎都被恐惧和疼痛吞噬。

下一秒,他不由自主地滑下沙发,扑通一声跪在傅时秋脚边。

傅时秋生怕沾上傅普信的晦气,连忙往后一缩,慢吞吞地说:“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他是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无法和傅普信感同身受,只能大体感觉到空气中漂浮着的柑橘味似乎比往日刺鼻。

这就是特优级信息素的威力吗?

傅时秋好奇地抬起头,盛鸣尘周身气压极低,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普信,眼神像浸了霜雪的冷石。

而跪在地上的傅普信,抖抖索索不敢抬头,狼狈得就像一只落水狗。

莫名的,傅时秋脑子里冒出一句话——“大佬,给您跪了。”

几秒后,傅普信支持不住,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傅时秋大受震撼,他老公真特么牛//逼!

空气中浮动的信息素像一张大网,卧室内的高美兰忽然意识到什么,撂下电话就想去客厅查看情况,但这信息素攻击性极强,压得她连呼吸都难以维持。

好几分钟后,空气里的压迫感渐渐消失,高美兰呼了口气,面色苍白地扶着墙朝客厅走去,看见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傅普信,她眼前一黑,连滚带爬地返回房间拨打急救电话。

另一边。

傅时秋被盛鸣尘拽着手腕走得飞快。

盛鸣尘刚刚那一下的信息素波动影响范围极广,方圆一百米内的Alpha和Omega都被迫受到影响,以至于原本热热闹闹的老街区都冷清了不少。

傅时秋没敢吱声,乖乖被盛鸣尘拉着走。

走到迈巴赫前,盛鸣尘拉开车门把他塞进去后,自己站在外面点了支烟。

隔着车窗玻璃,傅时秋看见盛鸣尘一下一下地抽着烟,眉宇间满是戾气,心情很差的样子。

他反思了下,觉得盛鸣尘生气的原因,大概率与傅普信有关。

只是盛鸣尘为什么生气?就因为傅普信的那两句话吗?

按理说他只是一个替身,旁人再怎么侮辱他,盛鸣尘也应当不会在意才对。

傅时秋正琢磨着,就看见司机小跑着去了街对面的生鲜果超。

十分钟后,司机领着好几个怀抱大纸箱的果超店员浩浩荡荡地向迈巴赫走来。

司机和果超店员穿过马路,依次将纸箱垒在迈巴赫旁边,傅时秋数了数,足足有二十几箱。

纸箱上清一色印着五个字——进口车厘子。

傅时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下一秒,盛鸣尘拉开车门,递给他一颗果肉新鲜饱满的车厘子,言简意赅道:“吃。”

傅时秋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刚咬了一口,车厘子就被盛鸣尘抢走了。

傅时秋:“?你怎么还——”

话音戛然而止。

盛鸣尘在他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傅时秋睁大眼睛,“你……”

盛鸣尘绷着脸,强硬道:“以后,我做你的垃圾桶。”

Alpha唇线绷直,注视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强势的温柔,固执笨拙得可爱,像一只温驯的大猫。

傅时秋很轻蜷了下指尖。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盛鸣尘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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