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海王白月光》by豫川,原创小说总裁的海王白月光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向南严崇澜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向南再次见到严崇澜,完全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自己想要找到的人。
《总裁的海王白月光》精选:
拍摄一直到下午七点多钟才结束,因为晚上有聚餐,剧组连盒饭都没订,上桌的时候严崇澜已经饿得不行了,还不得不先带头说些场面话,端起酒杯敬酒。
按理说他刚刚病好,不该喝酒,但这是电影开拍以来第一次剧组聚餐,严崇澜又是总制片,不喝不行,好在喝过一轮后,其他人都识相地各喝各的了,没再过来跟他敬酒。
严崇澜酒量一般,又是空腹喝酒,这会儿就有些头晕了,赶紧抓住空档吃点东西,梁承予今天杀青,也算是聚餐的主角之一,就坐在了严崇澜旁边,给他夹了不少菜。
周围人喝得热火朝天,他俩一个闷头夹菜,一个闷头吃菜,等严崇澜吃了一会儿,速度明显慢下来以后,梁承予才凑到他耳边说:“严总,我经纪人都跟我说了,谢谢您。”
他说的自然是帮他解约的事,严崇澜往嘴里塞了块炒螃蟹,心想林总监做事可真够快的。
后来他才知道,上次那位张总跟他打了一架,回头就想找他麻烦,找人一打听,才知道他是严家小少爷。
严家人不是从医就是做医疗生意,在医学界人脉很广,大家都是肉体凡胎,谁能保证这辈子不生病?张总还不至于傻到为了个无足轻重的小情人得罪一家子医生,林总监一找上门要梁承予,他就痛快放人了,连违约金都只收了一半。
严崇澜生怕梁承予再误会些什么,正好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停下筷子对梁承予说:“你不要多想,公司有程喻一半,是他跟我说想把你签过来的,你以后专心演戏,不要让我和程喻白花钱就行。”
梁承予听话地点点头,他现在大有对严崇澜唯命是从的苗头,严崇澜说什么在他那儿都是圣旨,不过严崇澜可没那么多心思考虑他的想法,剧组聚餐也是应酬,垫垫肚子就该开喝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全组人喝到了夜里十一点多,还想转第二场,严崇澜大病初愈,可受不住这么折腾,吃过饭就要早早退场,让剩下的人自便。
程喻也不打算去第二场,扶着严崇澜准备回星仪楼,梁承予却追过来说:“程老师,我送严总回去吧。”
今天的聚餐有一半是为了庆祝梁承予顺利杀青,按理说他应该去第二场的。
程喻没立刻松手,打量了他一眼,梁承予道:“我明天坐早班飞机回京市,想早点回去休息,正好送严总回去。”
梁承予的心思不难猜,程喻在圈子里混了十几年,当然也不可能不明白。
他想着,虽然严崇澜说没跟向南谈恋爱,但不见得向南没这个心思,不然他至于贴身照顾严崇澜好几天吗?又不是闲的没事干,不过严崇澜一向喜欢乖巧可爱的小男孩,向南可不是他的菜,与其让向南跟他搅在一起,闹出什么事情来,还不如一早把苗头掐断,让向南彻底死了这条心的好。
程喻松开手,把半醉的严崇澜交给梁承予,让他带着严崇澜,坐月山的观光车回星仪楼。
观光车的车窗半开着,冷风一吹,严崇澜酒醒了一半,坐起身一看,旁边的人居然变成了梁承予,顿时皱了皱眉,问:“程喻呢?”
“程老师去下一场了。”梁承予温声说:“他让我送您回房间。”
严崇澜挑了挑眉,搞不懂程喻玩的是哪出。
一路无话,梁承予送严崇澜到房间门口,严崇澜刷开房门,梁承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严崇澜却抬手拦了他一下,半靠在门框上,醉意朦胧的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的人。
“你确定,今晚要进我的房间?”
梁承予涨红了脸,抬手搂住严崇澜的脖子,迫切地吻上他的唇。
最近月山的一个新项目验收完毕,下周准备投入服务,向南今天就是为这事加班到了深夜,他中途给严崇澜发过两条微信,提醒他别喝太多,但直到向南结束加班回星仪楼,严崇澜都没回复。
出了电梯的向南看着无回复的微信聊天框皱了皱眉,有些担心严崇澜喝多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待接通的语音响得人心情烦躁,向南的脚步停在了严崇澜的房间门口,正想敲门看看他回来没有,却隐约听见了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向南把电话挂了。
严崇澜回来了,但是没接电话,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吗?
向南的指尖焦躁地在口袋里的两张房卡上滑动,其中一张是他的,另一张是严崇澜的。
严崇澜已经病好,如果向南再刷备用房卡进他房间,无疑是冒犯的,严崇澜可能会生气,也可能会发现他的心思,然后变得警觉起来。
向南迟疑了很久,还是退了一步,正要回自己的房间,视线却凝在了门缝上——房门没有关严,门缝下方还夹着一只袖子,他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昏暗,隐约能听见一些暧昧的声音。
严崇澜半靠在床头,残存的醉意让他那双眼睛倦怠地半睁着,梁承予上身的衬衫扣子全都开了,正热情地讨好着他,严崇澜的手指摸了摸他的脸,梁承予立刻懂事地偏过头,缠绵地吻着他的手心,直到突然闯入的人将他一把拉起来丢到了地上,瞬间打破了满室旖旎。
床头的小夜灯“啪”地一声打开,照亮了房间里凌乱的衣物和衣衫不整的两个人,向南脸色铁青,死死盯着摔在地上的梁承予,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滚”字。
梁承予根本没反应过来,还想爬起身去看严崇澜,却被向南一脚踹在了肩膀上,顿时痛得叫了一声,再也不敢惹这尊煞神,胡乱捡起地上的衣服跑出了门。
床上的严崇澜也懵了,被酒精麻痹的脑子半点没察觉到危险,一边扣着扣子一边从床上坐直,一边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些情欲未退的沙哑,勾人的要命,却听得向南心头冒火,气得直发抖,严崇澜半点没察觉到他的状况,三两下把扣子扣好,抓了抓头发,语气有些无奈:“向南,你为什么每次都在这种时候找我?”
向南没说话,他俯下身,张开手将严崇澜的两只手腕拢在手心里,严崇澜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但依旧对向南毫无防备,反而笑了笑,说:“这什么意思啊?要干嘛?”
“你就这么缺男人?”
向南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极其压抑,严崇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瞬间冷了脸:“你说什么呢?”
他挣了挣,没能挣脱,向南的手如同铁钳一般越握越紧,直到他感觉到疼痛也没有停止,严崇澜顿时来了火气,踹了向南一脚道:“向南!你是不是有病?!”
咚地一声闷响后,天旋地转,向南将他压倒在床上,严崇澜也终于看清了向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瞬间犹如生物本能般浮起了几分恐惧,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向南放肆地盯着他,空着的那只手把他刚刚扣上的扣子慢慢解开,视线也跟着一寸一寸扫过他逐渐裸露的皮肤,严崇澜顿时觉得后背发凉,头皮都快炸开了。
他做梦也想不到,向南还有做变态杀手的潜质。
扣子都解完了,向南的指尖点在严崇澜锁骨的吻痕上,扯开唇角笑了笑,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
“缺男人?一天没有都不行,是吧?”
严崇澜不敢说话,下一秒,向南暴躁地扯开他的裤子,俯身咬在他锁骨的吻痕上,严崇澜痛得惨叫一声,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他今天说不准要死在这儿了!!
搁在昨天之前,严崇澜就是死也不相信,他有一天会被人上了。
这场强迫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凌晨,严崇澜从激烈反抗到精神崩溃,痛哭着求向南放了他,可向南整晚都只闷头猛干,只有每次结束,才会把头埋在严崇澜肩上,紧紧抱着他喘气。
每到这时候,严崇澜都觉得向南应该差不多了,可等向南休息一阵后,又是新一次轮回,到真正结束的时候,严崇澜已经昏头了,还没等向南把他收拾好,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醉酒纵欲,严崇澜大病初愈的身体毫不意外地发起了高烧,他像是被扔进了炼丹炉,整个人滚烫得几乎要融化,再醒过来的时候,手背上正扎着吊针,药液一滴一滴地输进血管。
向南坐在床沿上,见他醒了,既没有要解释昨天晚上抽风行为的意思,也没有展现出半点愧疚,十分坦然地拧了一把冷毛巾给他擦脸。
严崇澜冷冷地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账东西,勾了勾手,示意向南把脸凑过来,向南配合地放下毛巾,俯下身把脸凑到他面前,严崇澜“啪”地给了他一巴掌。
严崇澜昨晚被折腾狠了,现在又烧得厉害,这巴掌打在向南的厚脸皮上,跟摸了他一下也没什么区别,纯粹是给严崇澜出气用的。
向南挨完打,神色反而缓和了些,盯着严崇澜冒火的眼睛笑道:“喝点粥吗?”
“我喝NM。”严崇澜声音沙哑,嗓子里好像装了把滚轮刀片,360°切割着他的咽喉,痛得他想死:“滚出去!”
“我滚了,你一个人在床上等死吗?”向南的笑在严崇澜眼里显得分外欠揍:“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被我上了吧?”
“CNM!”
严崇澜气得发抖,向南懂事地把脸凑过去,严崇澜一气之下连扇了他几巴掌,可惜手上绵软无力,向南连脸都没红,严崇澜好悬没气死。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一点用也没有。
向南起身,把热好的粥端到床头,顶着严崇澜想杀人的眼神扶他坐起来,一勺一勺地喂他,喝完粥又给他吃了药,严崇澜才觉得好些了,摸出手机一看,发现程喻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问他起床了没有,怎么没来剧组。
严崇澜先给梁承予发了微信,让他别把昨天向南来他房间的事情告诉别人,然后才告诉程喻他病了,半分钟后程喻回复,让他好好休息,梁承予也回了消息,表示自己知道轻重。
事情都处理完了,严崇澜才有空管面前的人,他指了指门口:“滚出去,不要让我看见你。”
向南没动,直到严崇澜忍无可忍地又给了他一巴掌,他才站起身出了门。
严崇澜昏沉沉地睡了一个下午,身上疼得厉害,既有因为高烧引起的疼痛,也有因为昨天晚上向南粗暴的动作留下的伤。
大约是因为高烧,他睡得很不安稳,不停地做梦,那些细碎的梦境全是他十多年前住院时的场景,以至于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严崇澜久久都无法回神,直到一包冰袋搭在他的额头上,意识才逐渐回笼。
向南正握着他的手,将他的睡衣袖子挽得高高的,用浸了冰水的毛巾轻轻擦着,高烧的皮肤瞬间传来一阵舒服的刺痛感,严崇澜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向南看了他一眼。
“你烧的很厉害。”
严崇澜看到他就烦,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纯当他是个机器人。
向南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擦拭严崇澜裸露的皮肤,直到温度逐渐下降,他才把毛巾扔回脸盆,伸手摸了摸严崇澜的脸,问他:“晚饭喝小米粥好吗?吃完再吃药。”
严崇澜做了一下午的噩梦,本来就烦,向南还一点眼力见没有,他一想起自己受罪全是因为这王八蛋,更是一阵无名火起,抄起额头上的冰袋就砸向南身上去了。
“你TM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严崇澜哑着嗓子,嘶声骂道:“王八蛋,滚出去!”
冰袋砸在向南胸前,没什么力道,向南的脸色却渐渐冷下来了,扣住严崇澜的手,俯下身盯着他的冒火的眼睛问:“你TMD一年换一卡车的男朋友,跟他们睡可以,跟我就不行?”
“别说我一年换一卡车男人,我就是TM一个月换一卡车男人,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严崇澜破口大骂道:“快放手,别逼我扇你!你丫的王八蛋,敢阴老子!等我病好了一定教你做人!”
“就凭你?”向南稍一用力,把他摁得死死的,冷笑道:“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干了,在房间里照顾你三四天?我告诉你严崇澜,从今天起,你除了我一个,别想再找其他人,不然老子G死你!”
这过火的暴言气得严崇澜脸都绿了,挣扎着坐起身,抄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砸到了向南头上。
“咚”的一声闷响,玻璃杯滚到了地上。
温水滴滴答答地从向南头发上落下,向南抹了把脸,起身把严崇澜摁回床上,用被子包得他不能动弹,然后捏开他的下巴狠狠亲了上去。
高烧中的唇很干燥,口腔内壁又软又热,不同寻常的体温几乎连向南都要烧起来了,直到结束后他还欲罢不能,啄吻着严崇澜的脸侧,埋在他肩上深呼吸着。
接吻的时间太长,严崇澜差点没被他亲晕过去,缓过气后,见向南还跟狗一样缠着他,气得转过头咬住了他的耳朵。
“嘶——”
向南的脸疼得皱成一团,但忍着没挣扎,任凭严崇澜出气,严崇澜又不能真把他耳朵咬下来,咬了半分多钟就松了口,向南从他身上下来,严崇澜瞪了他一眼道:“MD,狗东西!滚!马上滚!”
“你吃完饭我就滚。”
向南纯当没听见,把热好的粥端过来,等严崇澜吃完,又让他吃了药,才在严崇澜再三“要求”下滚了。
可能是白天睡过了劲,入了夜后,严崇澜迟迟没睡着,一直在床上翻到了后半夜,忽然听见房间门轻声一响,被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做贼似的摸进来,掀开另一侧的被子躺上了床。
“……”
严崇澜翻身坐起,拍亮了床头灯,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向南惊愕的脸,他显然没想到严崇澜居然还没睡,开了灯的严崇澜没有半分犹豫,果断地给了他一巴掌。
“你TM属狗的是吧?”
休养了一天的严崇澜恢复了七八分,这一巴掌下去终于有了些力道,向南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从床上坐起身,看着严崇澜问:“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严崇澜瞪着他道:“我TM消不了气!”
如果是单纯跟向南睡了,严崇澜不是接受不了,他在这方面本来挺随便的,而且昨天晚上除了累点痛点,大部分时候也挺舒服,真正让他生气的是向南太神经病,二话不说就扑上来,把他当什么了?!
“滚出去,别让我看见你。”
严崇澜懒得跟他多说,拉起被子准备躺下,向南却抓住了他的手,严崇澜不耐烦道:“你还要干什么?”
“你生气是因为我上你吗?”向南一脸平静地看着他问:“那你上我吧,我让你上,你别生气了。”
“……”
这狗东西是不是真听不懂人话?!!
严崇澜青筋暴起,甩开向南的手,“啪”地又给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你TM把我当牲口啊?!是个男的就能上?!老子对你这类型的没性趣!”
“可是我对你有性趣,特别有。”向南不怕死地凑过去,认真地盯着严崇澜说:“我一看见你就稀罕你,特别特别稀罕,我就见不得你跟别人好,上回看见你压着那小明星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弄死他,更别说昨天晚上了。”
向南的五官本身就异常凌厉,冷着脸的时候极有气势,他说这话时,眼睛里透露出的凶性着实把严崇澜吓到了,顿时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地说:“你……你,你TM真有神经病啊!”
“我没有神经病。”
向南本来还想再吓吓他,但看着严崇澜那胆小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那股冷冽逼人的气势顿时如冰雪消融,消失了个干净,他低头亲了一下严崇澜,语气暧昧地说:“我只有相思病……可能还有点对你上瘾,我现在一看见你就受不了。”
他抓着严崇澜的手往下边摸,严崇澜顿时黑了脸,恨不得狠狠掐他一把,让向南知道知道“死”字怎么写。
严崇澜抽回手,躺回床上,背对着向南不理他了。
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走,跟狗皮膏药似的,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难道是因为他前半生玩弄了太多人,上天特意派这么个玩意儿来折腾他的吗?
向南不知道严崇澜在想些什么,凑过去贴在他背后黏着他,小声说:“反正你闲不住,总要跟人好,那我怎么就不行了呢?我保证比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对你更好,我不图你的钱,还能给你花钱,不好吗?嗯?”
严崇澜烦得要死,拍掉他作乱的手,没好气道:“我TM不躺下边儿,让你躺下边儿我又下不去手,我跟你谈什么?弹棉花啊?睡觉!再乱说话就给我滚出去!”
听见他这么说,向南就知道他没那么生气了,顿时高兴地盯着眼前的后脑勺笑个没完。
来日方长,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