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剧《萌芽计划》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萌芽计划围绕主人公闻靖苏林溪开展故事,作者六不离七所著的内容是:苏林溪只有有一个想法,就是要复仇,所以他本人愿意成为一个坏人,他也不在意。
《萌芽计划广播剧》精选:
姜东想要尽快结案无非是两种目的,一,为了以绝后患直接将事情推到张平身上,张平那天晚上不是偶然出现在那个黑黝黝的胡同,而是姜东故意安排把张平引到目的地让闻靖遇见。一个有暴力倾向且穷困潦倒的父亲将目光看向了十六岁的女儿身上,什么来钱快能还上巨额贷款?
绑架。
绑架的目标对象定在了欺负她的几名同学。
张平女儿在学校并不开朗,性格孤僻,人际关系并不好,班上同学更是经常把她当作出气筒。身上也青紫交加,他的女儿多少次对张平说不想上学,于是张平妻子想给孩子办理退学,可张平不同意并把妻子赶出门外,妻子敲门多次苦苦哀求,终究无果,后来据说是被人强制带离出境,理由是张平妻子是偷渡出境。自从不做仓管之后,脾气也越发暴躁,因为平日里好吃懒做,父女两人就靠政府每个月发的高额助学金和微薄的工资生活,即使这样张平依旧每日酗酒。连女儿住院也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幌子,绑架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同学,勒索它们父母交赎金。奈何他们的父母几乎没有配合,在交谈中彻底激怒了张平,他决定施以报复,让那些可恶的家长痛不欲生。这才让姜东有机可乘。
二,姜东绝不会是简单的借刀杀人,据苏林溪所知,上周六摩奥港口正好被劫走一批货,这批货涉及对象非常广,姜东也则是这批货获益人中的第一环,现在这一批货在自己管辖区丢失,不慌神才怪。其他合伙人的打压和嘲笑,自己的钱白打水漂不要紧,可事情总得有个交代,巧的是姓孙的那个慈善家经常活跃屏幕上,最近却销声匿迹,连姜东这个老友都联系不上,这不由得让姜东产生怀疑。可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人,心一横,便有了现在这个场面。
作为合伙人之一的苏林溪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今天约在警局见面,顺便送了一份“证据”。
至于天晟会所,苏林溪完全没放在心上,进入会所不仅需要提前三个月预约,而且是会员制的,消费不到五百万星币连门都进不去,闻靖他们几个人的未来十年的工资加在一起都不够办理会员的门槛,何谈调查布匹流向。
钱,局里是不会批。就算拿了搜捕令,也需要层层审批。天晟会所背靠的公司与本地政府有多方面的合作,可以说水与鱼的关系。加上姜东的施压结案,除非借高利贷,否则在有限的时间内凑齐完全没有可能。
这样一来,所有能获取线索的路径都被掐断,使闻靖他们无从下手。
清冷的月光将工地里的老房子照得斑驳陆离,从过分褪色的墙体可以看出这片工地已经废弃了很长时间。附近断断续续的蝉鸣有节奏叫着,在炎热夏季的夜晚免不了令人心烦意乱。可走近一看,老房子里亮着微弱的灯光,隐隐约约照出三个人影。
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者打牌,在老者身后还站着一个瘦弱,看起来年龄不大的男人。
桌面上已经有很多张牌七零八落地躺在桌面上。
“三个四带二。”
“三个二带六。”
“四个Q。”
“对九。”
“对A。”
“王炸。”
“不要。”
“飞机。”
“你输了,还要继续?”老者叹了一口气,看着对方拿着的三张牌无奈地说道,“活在过去不是明智的选择,现在收手以你的能力一样可以成为英雄保护弱小,用命搏命你考虑过闻靖那个小子吗?”
年轻人冷笑一声,一脚踹翻了桌子,纸牌随风而起,遮挡住两人的视线。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保护弱小,我从腥风血雨中走来却要保护他们,他们也配?当年米叔叔就是这样死的,谁来保护我们,谁肯?那么多亲人站在旁边对我们指指点点,又有谁替我们抗。不管是谁,参与到那场饭局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一个个挫骨扬灰,万叔,我只能先送你一步了,你放心,我一定尽早让你们在地下团圆。”
被称作万叔的老者捂着心口应声倒地,眼中无不是悔恨与心酸。
看着老者倒地不起,年轻人握紧拳头,恶狠狠地用脚踩他的伤处来回碾压,像是把所有愤怒全都聚集在脚下的伤口,淡淡地说:“一个alpha罢了,我还不至于舍不得。”
房子角落里一道玻璃瓶滚落声吸引了年轻人的目光--是陪着老者来的人。那人因为害怕瑟缩在墙角,年轻人正在一步步逼近。
沉闷的脚步声戛然而止,那个胆小的人浑身冰冷,仿佛已经看见地狱朝他挥手。
年轻人对他咧嘴一笑,满是寒意:“考虑好了么?活着?还是死亡?”他还想往后退,可他早已经因为害怕躲在墙角,无处可逃。
意识到这一点,他喉咙动了动,咬着牙颤抖地保证:“我全都没看见,求求你别杀我,我只是beta。我什么都没参与,真的真的。”躲在墙角的人拼了命地解释,对面的年轻人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脚踩在他的肩上。
年轻人把刚才插在老者胸口的刀架在他的脖颈,紧贴着他的大动脉,划出一道血线。而后附在他的耳边温柔又冷漠至极地说:“别妄想逃跑,生死在你一念之间。拿着这张牌去‘汝神’找王平,告诉他我叫苏林溪,他会安排你去处。”说罢,一张牌从他头上飘然落下,伸手稳稳地捏住了纸牌,不经意间与年轻人如枯井一般不起波澜的眼睛对视,年轻人眸光闪了闪,收回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他竟看到年轻人的落寞,来不及细想,又听到年轻人阴森森说道:“眼睛不想要了?我不介意把他挖下来,你不会感到疼痛,刀光一闪就结束了。”
看到年轻人还有意思向角落靠近,那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老房子。
画面一转,躺在床上的人皱着眉,不停地呓语。
“既然大家想看我总不能拂了大家面子,张妈,将夫人请下来。”听到这句话,张妈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对男主人说道:“先生,夫人还在发/情/期,这里这么多人,怕是..不太合适吧?”
男主人不怒自威地说道:“你在我家干了十余年,我现在让你去请夫人一同吃饭,怎么,你想让我亲自去请吗?”
张妈只得上楼去请,可张妈五十多岁如何能抱动或者背动一个成年男子呢,她只好将“夫人”拖下来,张妈心里很清楚,“夫人”林远非根本不受丈夫重视,就连发情期都能让他暴露在有其他alpha眼皮底下,这说明他们的婚姻必定是不长久的。
“不愧是林教授,长得就是漂亮,开得正艳的玫瑰都不及本人一分风情。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成绩,‘萌芽计划’更是风头正盛啊,连我们都想仔细了解了解才能不落伍啊哈哈哈”
“是啊是啊,这林教授啊,可是大忙人,平日里我们可约不到,趁着这个机会大家还不邀请林教授多喝几杯?”
“既然他们的都喝了,林教授也赏我个脸合张影呗。”
“萌芽计?亲爱的不如给大家讲讲,我也很好奇。”
听到众人的起哄最初的萌芽计划,男主人苏澹提起林远非的衣领将他从原本的椅子上领到身边,况且在发/情/期的omega正处在冰火两重天,加上被灌了半瓶红酒,连众人话都听不清,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苏澹掰正林远非的脸,谁料下一秒吐他一身。苏澹没有恼怒,反而笑着对朋友们抱歉,上楼去换衣服。
正处在发/情/期的美人我见犹怜,他们早就想对美人下手,只不过碍于苏澹的脸面。桌上众人并非君子,苏澹上楼前的最后一句话更让他们肆无忌惮。苏澹离开后,桌上的豺狼不停逼迫意识不清醒的美人,美人清醒的时候试图反抗但是没力气,只能一次再一次地饱受蹂躏。小苏林溪在楼上目睹这场荒诞的场景,哭闹着想要挣脱身后人的禁锢,随着小苏林溪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身后的女人将他抱得更紧,在小苏林溪耳边如恶魔般地语言:你父亲快死了,他会死得很惨,这里很快就不是你的家了,你会变成一个弃子,一个没人喜欢没人要的小孩。小苏林溪听到女人说的话,疯狂地摇头,他想阻止所有的一切,他想大喊爸爸救救父亲,父亲是对他最好的人,才不会是他们口中说的那样,可嘴里因为塞了抹布只能无声地哭泣。他太弱小了,弱小到所有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最珍视的人也被任人践踏。
一场狂欢的“盛宴”之后,伤痕累累的美人被残忍地扔入不曾有人打扫过的客房。屋里的林远非衣衫凌乱像破布娃娃一样被人随意的堆放。几天后,林远非脸颊凹陷,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卧室门是敞开的,站在门口抱着玩具熊的小苏林溪害怕地想进去抱抱自己的父亲,像以往一样讲故事,可是他害怕极了,看着往常坚强的父亲此时此刻脆弱地仿佛一碰即碎。不多一会,意识回笼的林远非看着小苏林溪死气沉沉地说,让他离开这个家。小苏林溪摇摇头伸出小手想抓住父亲的衣袖,林远非一反常态声嘶力竭地推开小苏林溪,然后将门反锁,不管小苏林溪如何在门外一直说对不起,撕心裂肺地哭,那扇门,后来再也没对他开过。
在小苏林溪被苏澹抱走不久后,林远非在屋子里开始砸东西,楼下的佣人一开始听到声响没有上楼开门,半个月后楼上一天都没有发出砸东西的声音,佣人们好奇地打开了房门,却林远非已经自杀,那个温柔如水,眉眼含情的林教授永远地离开了他的幼子。
三天后,以林远非领导的“萌芽计划”,宣告失败。
不幸的事情接踵而至,小苏林溪发现分化成omega,而苏澹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却分化成alpha,于是那天在背后紧紧抱住小苏林溪的女人带着亲生子登堂入室,小苏林溪才惊讶发现原来他们一直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林远非也对此充耳不闻。过了一段日子私生子与小苏林溪产起矛盾,把小苏林溪一个人留在公园,后来被人贩子拐走,小苏林溪被趁人贩子放风逃脱,不成想没跑过人贩子,人贩子把小苏林溪打得鼻青脸肿,刚提起他的衣领往车那边走去,却被巡林员发现,人贩子慌不择路地逃跑了。小苏林溪被扔到荒郊野外,他抱着小熊一直哭想往前走,走着走着掉入猎人抓捕猎物的陷阱摔伤了腿,或许是下雨天猎人休息,没有发现掉入坑里的小孩。一个出诊在乡野间的大夫看到掉入坑里浑身是泥的小孩,将他抱回了诊所。小苏林溪醒了之后发现自己已经从泥坑中出来,他明白自己被救了,还有放在他旁边的小熊。他打量着房间,两张人体图挂在对面的墙上,摆设也很简单。因为已经八岁,在林远非的教导下他读过很多书认识了很多字。图上的两个字引起他的注意--腺体。他想,如果挖掉自己的腺体,也许就不会更加不幸,于是他动手了,在挖腺体的过程中小苏林溪异常坚决,一滴眼泪都没有掉。等到大夫回来的时候,小孩已经找不到了,只留下了那只一直陪伴他的小熊。
“父亲,挖掉腺体真的好疼啊。”可是,我没有哭哦。
“小溪要快快长大,要勇敢,不要总哭鼻子让其他人有机会欺负你。你永远是我最最珍视的宝贝。”
“父亲,我也会飞~得比天上的云朵还要高吗?”
“会的,小溪想做的都会实现。”
“不要丢下我,别丢下我,等等我,我马上就救你,放开他!都离他远点!父亲,别走!我求求你再让我抱抱你,哪怕一次,一次就行...”
苏林溪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他在床上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击退脑海中的噩梦。突然,他从那无边的黑暗中惊醒过来,额头上冷汗涌现,浸湿了他的床单。苏林溪用力地呼吸着,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他急忙伸出手臂,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随后,他匆忙地走向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刹那间,阳光洒满了整个卧室,光芒照亮了他沉重的心灵,他终于感觉到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现实,脱离了那场梦魇的笼罩。
他抚摸着摆放在床头的相框,相片里的小苏林溪举着小玩具熊笑得阳光灿烂,抱着他的父亲儒雅大方,眼尾弯弯,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孩子,黛紫色的桃花眸中藏着说不尽的深情和无法言说的温柔。
我一定要让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不计任何后果,哪怕粉身碎骨。
在与林远非合影的相框后面,了一张边缘磨损变黄便条,上面赫然写着七个人的名字,其中有四个名字被画了红叉,只剩下三个人的名字。
姜东,屈陈,张雅方。
当视线飘到桌面上时,苏林溪锐利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桌面上挂着的日历在二月十五上画了一个爱心,里面写着,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