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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玫瑰广播剧

禁区玫瑰广播剧

发表时间:2024-02-03 11:27

作者Quatrain所著的广播剧《禁区玫瑰》正倾情推荐中,广播剧禁区玫瑰围绕主人公谢恙谢珵开展故事,内容是:谢恙和谢珵是兄弟,他当然清楚谢珵是他的哥哥,可怎么办呢?他心动了啊。

禁区玫瑰广播剧小说
禁区玫瑰广播剧
更新时间:2024-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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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玫瑰广播剧》精选

我的世界被我哥带来的光充斥着,安静了一会,然后我听见了我哥哑着嗓子在叫我的名字。

“阿恙……”

我努力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白灯和四周一片的白占据我的视线,让我以为这是我的葬礼。

一只手手暖洋洋的,像是被人紧紧攥着。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我的那只手不仅被我哥紧紧攥住,还被他抱在了怀里。

而此时,他正抱着我的胳膊,将头埋在床上,样子看上去很自责。

这场景像是变成了无数根刺,同时扎进了我的心脏,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呼吸,牵着全身都疼。

“哥。”我轻轻叫了我哥一声,我想让我的声音再大些,可舌头上的伤却不允许我这样

我哥猛的抬起头,放开了我的手,忙起身凑过来询问我:“怎么样,身体还难受吗?我,我这就去叫医生!”

“哥,别走,”,我现在,只想和我哥待着,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别走。”

“好,好好好,哥不走。”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哥眼眶有些发红,那像是三年没喝水的嗓子硬是破了音。

我哥又重新坐下来,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手里,比之前还要紧。

“哥,我想喝水。”

我哥用另一只手很利索的倒了水,又把水拿到了我面前,语气里是溢出来的关切:“要坐起来吗?还是我喂你?”

“你喝。”我摇摇头,回答到。

我看着我哥几口喝完了水,又想到我之前的绝望,现在对那时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天堂。眼睛有些发烫,不经意间,眼角有滴温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我还是去叫医生吧。”我哥注意到了,一脸紧张看着我,眼中的红血丝愈发明显

幸好我哥颜值抗打,不然这好久没刮的胡茬,和突然长出来的几根白头发,让人看上去有种是我叔叔的错觉。

但我没有叔叔,我只有我哥。

我摇了摇头,突然笑了出来:“哥,现在这样真好。”

我哥反应过来,笑了笑。灯光照在他眼里,有些东西发着亮,却也刺得我的心脏密密麻麻地疼。

我清醒了一会,但沉重的睡意还是把我拽回了梦境,半梦半醒间,我听见我哥叫来了医生,医生对我检查了一番,又说了很多,我哥又耐心询问了一会,但我一句都没听清,直到感觉到我的手又被我哥握住,我才安安心心地睡去。

等我再醒来已经是晚上,我哥就趴在我的手边睡着,手里还毫不松懈地握着我的手。

我强忍着疼,慢慢坐了起来,感受着手那处传来的属于我哥的温度,我把耳朵轻轻靠近我哥,听着我哥轻轻的呼吸声。

这个病房还算安静,里面只有我们和另一对夫妻,而这时此起彼伏的鼾声表明那对夫妻正睡的正沉。

温度在我们之间迅速升高,我哥呼出的热气吹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我却很满足。

“哥,我真的以为见不到你了。”我在我哥耳边轻轻说到,我不怕我哥听到,但我怕我哥听到会难过。

我哥没有问我这几天遭遇了什么,但我觉得我哥似乎已经知道了,其实即使我哥问我,我也绝对不会说。

那些黑暗的日子,我一个人熬过来就行了,不必再拉着他一起受苦,因为我会心疼

我哥帮我请了假,他自己这几天也没有去上课,一直都在我身边。只是偶尔打开电脑,自己查些资料。

我哥把那份发传单的工作辞了,说怕我有阴影,可在我看来,真正有阴影的是他。

在医院躺了几天,我的身体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不舍得,但我不希望我哥因为我放弃什么,我于是好几次都告诉他,我没事,让他安心去做他的事情。

可每次我一提,我哥总会一顿,眼圈发红,甚至连嗓子都突然哑了,跟我说他很怕,很怕再发生那样的事情,怕再也找不到我。

我于是也没坚持,继续享受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温存。

那次我哥报了警,但是有病家里有点关系,这点儿小罪并不能他怎么样,可后来经过调查,警方在那座废弃工厂里发现了某种毒品的残留,于是他再也没能翻身,只能老老实实在牢里面吃一辈子的牢饭。

我又忽然想,老天或者上帝应该在看着我们,不然以我们根本不可能让有病有什么损失。

可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并不是所谓什么苍天有眼,当然这是后话。

今天我出院——其实明明几天前就可以出院,但是我哥不放心,又多让我住了几天。我哥一大早就帮我办了出院手续,我猜他和我一样,也不想再在这个医院呆下去了。我哥很高兴,说话时嘴角总噙着笑,眼睛也恢复了神采,就连之前那几根突然跳出来的白头发也不见了踪影。

我哥高兴,所以我高兴。

刚走出医院门口,风夹着寒气朝着我们两个吹来,我感觉到手里我哥的手抖了一下——我哥今天穿的很少。

我一只手揽过他,将他搂我的怀里。

我哥停顿了一下,他嘴角的笑意消失了,他的眼中夹杂的情感很复杂,把头低下去一会儿,我猜他又要说谢谢,我抢在他前面,语气足够幼稚,以免他起疑心:“哥可不能被风吹走,我可不能没有哥。”

是啊,我不能没有我哥。

我哥嘴角的笑意又重新挂在了嘴角,但我却只希望这笑容是在笑我的幼稚。

我在我哥的眼睛中看到了我的影子,可是眼底的更深处我却不能进一步窥探。

你知道的吧?

一个人之前可以坚不可摧,但一旦有了软肋,便可以顺着软肋,直抵心口,只需轻轻一刀便可以让人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我哥就是我的软肋,他被我藏在我的心脏那处最柔软的地方。

而我哥好像一只刺猬,有时用他柔软的肚皮蹭着我的心口,心里痒痒的,引得我欲罢不能;有时又用他浑身背后的刺,深深扎进那处柔软。

到了家,我哥检查了一遍我身上的伤,又重新上了药,他才放心。

我真怀疑有病是不是有什么心里疾病,除了我有意识时自己挣扎出来的双手的血痕,我身上还莫名多出来挺多类似刀片和棍棒打出来的淤青,不过都是些小伤,现在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哥刚才上药时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忍,但更多的还是愧疚和难过——即使都过去了这么久,我哥还是没办法原谅自己。

所以我更不敢想象我哥看到我满身是血倒在他眼前的场景,因为如果换作是我哥倒在我面前,我可能会不管不顾地疯掉。

生活还得继续,这之后警察叫我去简单做个笔录,我也没立刻回学校上学,老师一遍一遍打电话询问,说以我的成绩,课这么耽误下去太可惜了,实在不行可以上上网课。

我谢绝了老师的好意,我心里有数,虽然我是个人渣,但在学习这方面,我却是最有把握的。

我哥依旧忙碌,忙着工作,忙着上学,我只有在晚上睡觉前才能看见我哥的影子。

我也问过我哥,我可以现在就辍学,这样他就可以不那么辛苦。

那次是我哥第一次对我发火,我哥生气时眼角会泛红,手里喜欢抓着什么,不会用力,但就是不放手——我哥手里那团卫生纸遭了殃,它们皱皱的蜷缩在我哥手里,短暂的结束了它们的一生。

我哥说我这个年纪就应该学习为重,他再怎么辛苦都没事,只让我好好学习。

所以我得努力,为了我哥。

于是这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回了学校。

因为养父母的关系,我比同龄人晚上了两年学,所以周围人对我来说,就不过是幼稚的小屁孩。

小屁孩们,尤其是我的同桌这个小屁孩对我这段时间的失踪颇为好奇,一下课便凑过来,问我这么长的假期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从警察局里出来。”

登时这声音在我耳朵里开始3D环绕播放,身上的伤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句话好像是一个开关,它打开了我心中所有的怒火的开关。

我想揍他,但转念一想:他其实也没有错——如果没有有病,也许就不会有这一切。

于是我伸出去的拳头又收了回来,可这小子还是吓得不轻,而这一幕又正好被路过的老师看了个全部。

老师把我叫去了办公室,对我进行了心灵上的净化,那些颇具真理性的大道理我听了一堆,中间回了句“老师您说的真对。“意识就又开始云游。

说是云游,其实就是在想我哥。

这个时间,我哥应该上完了课,这会可能在和同学说笑,也可能匆匆忙忙地在去工作地点的路上。

老师看我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叫了声我的名字,看我没回应,又叫了第二声,我还是没动静,直到第三声——那声音分贝足够被列为噪音级别。

我回了句“在”,转头想她应该说完了,就又说了句“老师您还有事吗?”

老师脸被我气的铁青,索性站起来指着我说:“谢恙!你别以为你成绩不错就可以为所欲为!将来到了社会,你也只有吃亏的份!”

我心里不禁感慨老师的预知能力,心想那您预没预知到我将来会和我哥在一起?

可能她预知到了,但她不敢相信,也不敢说。想到这,我心里笑了一下,没想到没忍住,露出了表面。

我那半憋住半没憋住的笑彻底激怒了她,她把手机直接摔在我俩之间的桌子上,要我给我家长打电话。

这会儿我哥应该在忙,我不想打扰他。我看着那手机,迟迟没动。

她显然失去了耐心,对我喊到:“一说叫家长就立刻安静了?不行,今天你家长必须到场!”

“我没家长。”

周边乱糟糟的声音好像突然被调低了音量,我从来没觉得这种事会让我难堪,所以承认的也算坦然。

但我还是看到了这老师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诧异与同情。

我高二才重新分的班,这老师虽然是我班主任,但是还没来得及了解我的家庭情况,她或许也没想到这么大的事就被我轻描淡写说了出来。

也许是因为太震惊,不敢相信这种环境下还能培养出这种成绩的学生,总之这老师说话都有点结巴:“那……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

听说她是这批年轻老师中最严厉的,所以她这突然服软的态度也吓到了我,又随便啰嗦强调了几句,就让我离开了。

我离开时她似乎还有话想对我说,可最后只是和我说了句“下次注意”就没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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