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仙君只想和鬼王牵牵》by军师一一,原创小说迷人仙君只想和鬼王牵牵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季秋亓官晏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季秋不想要打败亓官晏,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喜欢亓官晏啊?
《迷人仙君只想和鬼王牵牵》精选:
佟吾替他穿上鞋子,两人全身被雨淋湿又在泥塘里滚了一遭。
许尤举过伞:“带着他一起去避雨吧。”
“多谢,多谢!”
牛棚上的茅草被风刮走了一块,本来不大的地方只剩一小半,二十来人挤在一块,互相沉默没有交谈。王启擦着脸上的泥水,一刻也不敢松懈清点人数。
“这是什么?诶?什么也没有啊!”
王启怀中突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他从怀中拿出八方镜,意料之外出现的是亓官晏下半张脸。
“师尊?”
“哎呀,你让开坐那边!那边!我在呢~”
“我要看,给我看看。”
只听见声音不见人。
佟吾跟着亓官晏喝了点酒,迷迷糊糊有了醉样。
王启:“师尊都安排好了吗?我们这就过来。”
“在神机楼。”亓官晏不知在看哪里。
“好的,有劳……”
八方镜有两块分阴阳,虽叫八方镜,但没有镜子的用途,能显现的是另一块镜子面前的事物和声音。一般季秋外出,城中有特殊情况,只需用手轻轻摩擦三下镜底,王启就能用八方镜告知季秋。
“神机楼?”
王启拍拍手:“都打起精神,今晚我们住店。走过前面那条街就到了,拿衣物盖着点箱子,起来了!出发,马上就能好好休息了。”
“都快点,这雨一时半会也不会停。”许尤厉声。
带回来的盲人坐在草堆上,没有要离开的打算,脸上的泥都干了,看着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王启上前问道:“兄台,你不走吗?风要是不停,今晚这里只怕会塌。”
他摆头:“我没钱住店,在哪里都是凑合。”
王启有些犹豫。
“王启,你也快跟上!”人群走远了些,许尤催促。
“要是不介意,和我们凑合一晚吧。”
“真的吗!”他惊喜作揖:“多谢多谢!您真是个好人呐!滴水之恩日后我必当涌泉相报,多谢多谢!”
王启说着不打紧,搀扶他起身跟上队伍。
“在下王亦可,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我?我……我只有主人赐的一个字,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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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到神机楼时,佟吾喝的烂醉如泥,也就一杯,叫侍女送回房间休息去了。众人疲惫不堪的神色在进入神机楼后一扫而空,个个瞪着眼东瞧西望,神机楼在这座鬼城真可谓是仙境了。
洗漱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裳齐聚在大堂用晚膳,王启带着淳晚来,正好只剩季秋那桌两个空位。
王启帮他将长发扎在脑后,大半张脸都是火烫的伤疤,淳说他生来就在主人家为奴,做耕种的活,几年前村子被鬼发现,死的死逃的逃,他在逃命的途中眼睛瞎了,前不久听闻一个叫遗忘的村子没有鬼,他问路来了鬼城。
可怜天下有多少人还在恶鬼的笼罩下残喘,为了活下去寻找生的机会。
“快来,他们这的酒不错。”
王启拿过季秋手中的杯子闻了闻:“师尊你喝酒了?”
“对啊,我不像那个小屁孩,一杯倒,我才喝两壶,放心我没醉。”季秋指着亓官晏:“他喝了四壶……你们认识?”
亓官晏的对面坐着淳,他从不主动看别人。
“你难不成也是主人家的仆人?你叫什么名字?”淳手不自主摸着桌面问。
“不认识。”
王启坐下:“要是能找到你认识的人,互相有个照应就好了。”
亓官晏:“人?”
“哦,你们还不知道……”
王启言简意赅叙述了淳的来历,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尊,开阳仙君,这位是我师尊的故友……亓亓官晏,这位是淳。”
“咳咳咳……”
淳好一阵咳嗽,似乎是吃太急噎到了,大口喝着王启递来的茶水,之后也没吃几筷子就匆匆告别回房休息。此时大堂就剩王启和许尤他们两桌还没散。
嘭!
紧闭的大门被一股极强的风力吹开,季秋端着酒杯斜眼看去,是个浑身破破烂烂的僧人,他收了伞走进神机楼,没什么特别之处,紧跟着身后跳出一人,一步一跳!面色青灰,不是人!
僧人站在门口片刻,休息的侍女才发现了他去迎接。
“您好,贵客一位。”
他绕过侍女径直朝季秋走来,停在桌前就当众人不明所以之际,伸出黢黑细长的尖爪抓向季秋,被王启抓住手腕制止。
“鬼!厉鬼!妖魔鬼怪快走开!妖魔鬼怪快走开……”
凶神恶煞的脸扭曲可怖,咒语般的言语含糊不清,他有股奇异的香味,不该出现在僧人身上的香料味道。他突然浑身抽搐,两眼上翻口吐白沫,王启松开他,他倒在桌上颤抖不止,打翻了菜盘,酒壶被亓官晏拿起。
没有侍女前来查看。
王启:“他怎么了?”
让季秋更感兴趣的是他身后跟着的那个‘人’,不,人死后的尸体还能算完整的人吗?称呼其为僵尸恐怕更加贴切。
从一开始跟着僧人跳进神机楼,僵尸一言不发没有多余动作,双目紧闭,脸上已有尸斑,身上的味道和僧人一样,看来这种奇异的香味是用来掩盖僵尸的尸臭。
只听说过人死后尸体能炼化成僵尸,五感尽失没有思考,本能跟随炼化人,以金铃为指令。
活久见了这么个传说里的东西,竟是和一个僧人一起出现,这是什么组合?
亓官晏:“他中了尸毒。”
“尸毒?”
亓官晏指着他身后的僵尸:“他的尸毒。”
“不错,中尸毒者最明显就是有癫症臆症,他刚刚的行为看着不太正常,恐怕是臆症。你再看这个人!”季秋有样学样,跳到僵尸身边比划着说:“尸斑,这是个死人。”
季秋抬起僵尸的一只脚:“啧啧~肉都磨掉了一层,死很久了。还有味道,只有他们俩长久待在一块,才能从僵尸身上染上这么浓的香味。只不过……”
为什么他没有铃铛?难不成传说有误,操纵僵尸不用金铃也可以?
许尤一行人没有打招呼自顾上楼离开。
王启:“那该怎么办?他还是活人吧!有什么办法解毒吗?”
季秋抱胸思索。
“你师尊精通毒药。”亓官晏闷了一大口酒,他不自主说出了揶揄旁人的话。
可惜季秋没听出来,拍手道:“好说,先将他们分开,再用乌鸡毛烧浓烟熏烤一盏茶的时间就能解了。”
“去哪里找乌鸡毛呢?”
“掌柜的,再不出来,你们店里的贵客就要少一个咯!”季秋扯开嗓子嚎。
王启欲言又止,伸出去的手缩回来又伸出去再三,无奈在自个心里叮嘱季秋:形象!形象!师尊您的仙人形象!
掌柜是个穿金戴银,有些胖矮的中年男人,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这个人很富有,他拿帽子遮住了光洁的头顶,还是个秃顶富人。
“他,他这是怎么了?”
王启扶季秋坐回板凳:“他中了尸毒,劳烦掌柜拿一个铜盆装满乌鸡毛,我们一会要在这里点燃乌鸡毛,烟熏去毒。这么晚了,掌柜应该不迎客了吧?”
“是是是,可千万别出岔子,下边的人都去休息了,我替您去准备。”掌柜摸着胸口说。
“那就有劳掌柜。”
僧人抽搐次数明显降低,动作变大,他原本是消瘦的身形,此时整个身体呈现紫黑色发胀,甚至撑开了破烂的衣衫。
亓官晏:“他喉中有异物,快被憋死了。”
“啊!师尊……”
季秋食指中指并拢伸出,在僧人颈侧点了两下,化掌轻拍,僧人哕地一下吐出一团黏稠没有形状的东西,看起来是吞了一半的食物。
胀气发紫的脸瞬间褪去,王启将他侧放在地上,掌柜端着满满一盆散着浓烟的乌鸡毛来了。
“特地浇了点凉水,应该没问题吧。”
见季秋轻微摇头,王启答:“没事,幸苦掌柜了。”
熏了不到季秋说的一盏茶时间,僧人体表冒出一层薄汗,他呛了口烟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哪?”
王启扶他起身坐下:“您身体还有不适吗?”
“王平?王平?王平在哪里?”他着急寻找。
季秋指着搬到角落的僵尸:“看来他叫王平?你们是什么关系?是你炼的僵尸?”
僧人看到僵尸情绪安定不少,横眉冷眼道:“你又是什么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我炼的僵尸和不是我炼的僵尸,凭什么告诉你。”
“你这人……”
季秋耸肩:“好奇而已。”
“人不改好奇,好奇会害死人。看在你们救我一命的份上,给在座的各位算个命吧!”他语气有些僵硬不自然,不容拒绝指着季秋说道:“你不得好死!你也不得好死!”
右手边的亓官晏。
“至于你……你早就是个死人了。”
“老先生,我们救了你,不求福报,只希望不是孽缘,看您是僧人吧?多少口中积德少造业报。”王启劝导。
僧人呵呵一笑:“我是好心,没错,当今好心是罪,好心害人,好心是罪……”
他重复着这两句话带走了他的僵尸。
“难不成是因为时间没到,他这癔症还没解?”季秋自言自语琢磨。
守到下半夜王启上楼休息,至于季秋,在三楼来来回回巡视没有停过。今夜所遭遇的意外太多,就怕是旁人别有用心,累也就累这么几天,他叉腰扭背,无声闷咳几下。
鸡鸣此起彼伏,天边亮了个白肚,这夜不知不觉就结束了。
和刚起的王启打了招呼,遗忘地另外两位修士在大堂守下半夜,季秋一晚没睡,伸着懒腰打算趁这个空当休息会去。
“神蛟乍风雷,宝剑惊魑魅,神功无处学,沉手是块铁……”有人在窗外念诗。
季秋探出头,是个绿袍少年,站在三楼翘起的屋檐上,拿着蜉蝣在观赏,如初生朝阳意气风发,只是低垂的眼帘下是一双红瞳,他是鬼。
“仙君以为这剑如何?”他注意到季秋问。
季秋不在意回:“是把好剑,你的吗?。”
他转过头看向季秋:“是,是我的,你送给我的。”
原来他才是这间神机楼真正的主人,鬼城只有鬼楼。
季秋关上半张窗,听见他说:“这剑在仙君手中是无价的宝剑,在我手中也会成为千金不换的宝剑吗?”
“剑本无价,你觉得他值多少就能卖多少。”
“哈哈哈~好一个剑本无价,鬼手中的宝剑,人会在意吗?人鬼都能用剑,人鬼有什么不同呢?”
他问题好多,季秋关上另一扇窗不再理他,头一沾上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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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吃得也迷迷糊糊的,季秋是真想立刻找个洞在里面睡个十天半个月,和亓官晏一战不过十天,而后和一众食人鬼殊死搏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人要劳逸结合……
“师兄,他们俩还没下来吗?”
今日佟吾和许尤坐在另一桌,四个遗忘地修士只有他们俩在用膳,佟吾喝酒醉的快醒的也快。
“许是下半夜没睡,还在补觉。”
“我上去看看。”
佟吾路过时,季秋头一点一点打瞌睡,手上的筷子还夹着包子。
“不好了!不好了!他们不见了!”佟吾咋咋呼呼从楼上跑下来。
季秋瞬间直起身惊醒,怎么了?
许尤:“他们不在房内?”
“都不在。”
王启:“其他地方看过了吗?”
佟吾摇头:“能去哪里呢?吃完我们就要继续赶路,他们不会乱跑。”
王启:“先不要慌,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先去楼上把所有人叫下来,收拾好行囊来大堂,我们去房间看看。”
十指掐着掌心,季秋打起精神跟上王启。
房间布局陈设和其他房间相差不大,屏风隔开床和圆桌将房间一分为二。修士的行李佩剑还放在桌上,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没有温度离开有一段时间了,就像房间主人暂时离开。
“应该是守完夜去哪了?会不会是我们太大惊小怪了?”许尤自问。
季秋拿起剑:“守完夜他们回来过,不然剑不会在这。”
“那就是放下剑才出门?”
季秋反问佟吾:“我看你剑不离身,为什么?”
“鬼城这么危险的地方,我当然要……”他后知后觉,他们不会不拿剑出去。
“师尊,您来看,这有血印。”
王启蹲在床边,要不是他仔细,恐怕就指甲盖大小的一点血印子根本不会被人发现。血迹干枯渗入地板,夜班王启与他们交接,守完夜修士回房休息,所以会放下佩剑,这之后到早膳时间不过一个时辰。
许尤:“这都干得发黑了,说不定是之前留下的。”
他说得十分有理,就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新郎何氏突然冲进房间。
“仙君,不好了不好了,陵月不见了!”
“你说什么?”王启。
何氏:“听仙君安排我去请婆婆和陵月下楼,敲门左等右等连个回话都没有,就让小安冲进去看看,她说房间空无一人,陵月和婆婆都不见了!”
王启冲出房间,众人紧随其后跟上,果真如何氏所说,房间内行李一应物品俱在,就是人不见了。
惊慌失措的王启在房间内四下找寻,反复确认屏风后,床上,房梁……甚至桌底……一遍又一遍,他的妹妹和亲娘失踪,楼下一直有人守夜,楼上又有季秋在,这里是三楼,就算有人潜入绑架,只要有一点细微争吵声季秋就会发现。
人怎么可能不见呢?
“先别急,先去楼下确认还有没有其他人不见了。”季秋拉住王启,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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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堂内只有随行十多位仆从,小安和她姐姐在人群中。
季秋下楼时留意到佟吾住的房间没有睡过的痕迹,问了一嘴才知道他昨晚喝醉走错了房间,师兄许尤和他睡一间房。
能确认的是失踪的人只有两位修士、陵月和婆婆,房间内没有任何打斗痕迹,下楼离开的可能性不大,要不被掳走从窗子逃离,要不人还在神机楼内,只是被藏起来了。
“掌柜呢?侍女呢?早上就没看到。”佟吾嘀咕。
四人眼神交接,很快动身在神机楼可活动的范围找了一圈,无果而终。整座神机楼的人都不见了!除了他们这些人,连其他住店的客人都不见!
剑!早上拿剑的少年!
“你们有谁去四楼了吗?”季秋问。
佟吾:“我找的三楼,走了两圈都没发现上楼的楼梯,还以为你们去了四楼呢!”
“我也没有看到楼梯,这楼梯到三楼就断了。”许尤附和。
“王启呢?王启怎么还没回来?”
正疑惑,王启从二楼探出头,冲着下边道:“师尊,我在房间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好像死了很久了。”
季秋松了口气,随即上楼与王启会合。
床上是一具男尸,一双灰蒙蒙的眼睛瞪大,空洞得盯着床顶,死不瞑目,十分瘆人。尸体全身僵硬,肤色蜡黄,没有腐坏迹象。季秋阖上他的双眼,尸体冰冷没有异味,全身唯一能辨别身份的是一块特殊的玉佩。
双鱼戏珠,鱼眼那块的玉色刚好是红色。
尸体没有伤痕,从外面来看没有中毒迹象,死因蹊跷不明。
“他不是人。”一直跟着的亓官晏忽然开口。
接过季秋递来的玉佩,他又道:“他是鬼王般氏的贴身侍从,鬼死后瞳孔涣散会变成灰色,就像你们人族瞎了。”
“亓官师兄不愧是一直在外游历,鬼的这些密闻都知道!”佟吾赞道。
许尤:“他是师兄?”
“师兄你还不知道!他就是师尊传闻中最出色的弟子——亓官晏!师兄你比我先入师门,知道的应该更多吧!你从前见过亓官师兄本人吗?”
“哦~原来是你啊!我也只听说未曾见过,亓官师兄!久仰久仰!”
季秋中断:“现在不是你们认亲的时候,鬼王般氏?他叫般氏?还是这般氏只是称呼,他叫宋赤?”
“宋赤?他不是早死了吗?我不知般氏叫什么,但绝不可能是区区一介宋赤。”
佟吾:“到这里又全都断了啊!要不我们上四楼看看,说不定他们真的在楼上呢!”
“说的也是,能开口说话的一个也没有。”
推开窗,季秋纵身一跃跳上飞檐,都是有些武学真本事在身的修士,跟着季秋轻功三两下全都跳上四楼。还真被佟吾一语成谶说中了,四楼整片连同,只有一个空房间,此时门窗大开,屋内的景象一览无遗。
白绫一圈圈挂在房梁上,被中心妖风吹地四处飘动,满地散落黄符,上面血迹未干,白绫笼罩中有一巨大用人血画制的咒阵,前一晚的僧人盘坐其中,垂首不知低语念着什么。
咒阵中还有两具尸体,是失踪的修士。
“小五、小六!”
那两个修士和佟吾一齐入门,排行五六,佟吾是同批最大的那个。
他们脑盖被掀开,脑干被掏出不知用作何处。佟吾悲痛拔剑冲阵:“你是何人?害我同门!”
季秋本欲跟上,被许尤拦下:“仙君且慢,这是我长风宫的事,他就一人,还不劳仙君插手。”
剑来僧人不躲,佟吾与许尤前后夹击,错过避开时机,这两剑必中心肺,他仍旧低着头。
“不对……快回来!”
千钧一发之际,僧人双手啪合十,仰头呼喊:“起!起!起!”
本死去的小五小六诡异站起身,分别朝二人撞去,昔日同门惨死之身,又怎么能狠下心立刻刀兵相见,师兄弟二人无奈后退躲避攻击。小五小六跳着追赶,比人移动要快上许多,他们被做成了僵尸!
尖牙利爪甚至比剑刃还要锋利,稍不注意划上一下就是深入皮肉,许尤胸口被抓了一下,伤口火辣辣地刺痛,立即提醒佟吾要当心。
季秋不是会听许尤话的人,只是方才自他们进四楼,就一直有个黑影藏在白绫中伺机而动,鬼鬼祟祟似乎在寻找机会偷袭。
当真是,他猛地跳出,是僧人口中的王平,张嘴朝季秋咬来。
三人佩剑,亓官晏还背着空刀鞘,就季秋没有武器。可惜他想错了,手中没有利刃不代表他不会武功,反而他挑了个最厉害的下嘴。
被季秋反手一掌劈断脖颈,又一拳打飞嵌进墙里,没了动静。
“王平!王平!我的王平!”
一直安静盘坐的僧人开始鬼哭狼嚎,声音尖锐刺耳,季秋拿亓官晏背后的刀鞘堵住了他的嘴,呜呜声音小了不少。另一边,佟吾有样学样,哭着说对不起砍下了小五的头,许尤也算顺利解决了小六。
一直在楼里找人的王启回来了。
“没有……”